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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的将军跑路了 作者:柳复雨

    义。

    这个念头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几乎成为了一种梦境一般美好的,值得为之奋斗追逐的目标。

    现在,她要放弃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给所有小天使比心,我们明天见

    从明天开始,时间线就要加快惹。

    感谢小天使的打赏和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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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侬我侬

    这天, 小矮子刚刚吃过晚饭,蹲在军帐外剔牙的时候,就看到两个面生的人带着三大车的东西朝着将军的帐子走去。他赶忙上前把人拦住, “什么人?军事重地,尔等岂敢乱闯?!”说着手就朝着后腰摸了过去, 这营口的看守是干什么吃的,居然敢放陌生人进来。

    领头的那个少年赶忙笑着塞了一块银饼子过来, “这位军爷误会了, 咱们不是外人,是来给钟将军送东西的。”

    小矮子一把挥开银子,抽出腰刀,声严色厉地继续盘问:“可有何证据?陪同你们进来的人呢?”

    这时一个提着裤腰带的军汉跑了过来,对着小矮子鞠躬哈腰地笑着解释,“误会误会, 我刚刚去拉了泡屎, 就先让他们过来了。”说着又比划了一下身边的少年, “这位是贤王殿下身边的冯听事,奉贤王的旨令前来给钟将军送家礼的。”

    小矮子狠狠地瞪了一眼这军汉, “就算是贤王殿下亲来, 没有令牌也不可在军营乱跑, 你当军令是摆设吗?”然后转头对冯山说:“这位听事,请在此等候,我请将军过来!”临走之前还冲着那军汉在脖子上划拉了一下。

    看到军汉瑟缩又愤恨的模样,冯山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看来殿下所料不错,这陇安关里也到处都是明争暗斗啊。

    小矮子跑到破虏帐子前的时候迟疑了一瞬,自打那天将军去追人,不知道结果如何,反正这心情就一直不怎么美|妙。每天把他们操练的呼爹喊娘,但凡有人不好生训练,这下起狠手来可是丝毫不见心软。

    他摸了摸今天被敲了两棍子的屁|股,心有戚戚地喊了一声:“报告将军,有人求见。”

    破虏正烦躁着呢,一想到宝儿多了那么个糟心的邻居兼师父,他这心里的恼意就一直徘徊不去。

    那天他打了两只山鸡带着干柴火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宝儿两只眼睛肿的像桃儿一般,一看见他就扑上来,扯着哭腔问:“爹,你的头疼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受伤了?”

    破虏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怎么片刻的功夫,小丫头的思维就跳到这儿了?他赶忙扔下东西把宝儿抱进怀里,不住地安抚道:“不哭不哭,宝儿不哭,你告诉爹,到底怎么了?”

    宝儿哭哭啼啼地一个劲儿摇头,嘴里不住地追问:“你头疼肯定是生病了吧,不然怎么会经常痛成那个样子?你跟我说实话,你是脑子是不是受伤了?”

    这个让他可怎么解释,他的精神域在那次救长平的时候受伤至今未愈,而每次自行愈合的时候都是疼痛难忍,可这跟宝儿哭鼻子有什么关系?

    “爹的头痛是因为上次救七皇子不小心在石头上磕着了,所以偶尔会头痛,养个一两年就好了。”

    宝儿听他这么说,就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她抽噎了两声,对破虏说:“爹,我要跟这个老爷爷去学医术。”

    你特么的是在逗我?!

    破虏的表情瞬间就裂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不是跟我说以后要当女将军,跟着我策马疆场的吗?怎么一转眼,你又要去学医术了?再说了,你想学医术,爹送你去师祖那儿学啊,他老人家本事可大了,是药佛的后人……”

    宝儿打断了破虏的话,“可师祖也治不了你脑袋里的伤,对不对?”

    破虏卡壳了,他这伤别说师父了,就是神仙来了都不知道顶不顶用呢,他这是伤到了精神力本源,想要痊愈只能靠自身的精神力慢慢修复。

    可他又不能跟宝儿实打实的说,只能转移话题,“那宝儿你为什么非要跟着这个老头学医?”他得找出宝儿突变的根源来,然后再解决掉这个问题。至于去跟这个毒王学医术,绝对不可能!虽然根据owl收集的资料显示,这家伙虽然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可就冲他今天一言不合就抢人的态度,破虏就不会允许宝儿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宝儿吭哧了半晌,实在敌不过破虏温柔的眼神,就把毒王跟她说的那些话都复述了一遍,然后一再强调,“爹,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学医术,治好你的伤,让你长命百岁的,你一定要信我!”

    破虏刚开始听到毒王这番话真的是要气炸了,这种龌龊下作的手段去欺骗诱拐一个孩子,自己当时就该一剑了结了他!可是当听到宝儿这番急切的保证之后,他这心就化成了一滩水,眼泪都几乎要掉下来,他伸手将宝儿拉进怀里,笑眯眯地说:“爹爹相信宝儿一定能救爹的,宝儿特别厉害。”

    但是心里再怎么感动,这件事他是不会答应的,破虏拍了拍宝儿的脑门,严肃地说:“宝儿,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你知道他或许害死过不少无辜的人吗?你如果想要学医,我送你去师祖那里,可这个人,绝对不行!”说着就朝毒王走了过去,说不得这次他得突破给自己设定的规则,在法律之外动手杀一个人了。

    宝儿听破虏这么说,急的又哭了起来,她抱住破虏的腰,一个劲儿地摇着头,“爹,爹你别杀他,我要跟他学医,我只要跟他学医。”想起毒王那会儿跟她描述的画面,宝儿觉得心都在抖,“爹,我跟你保证,我只跟着他学医术,绝对不会学那些害人的东西,真的!”

    毒王看到这父女俩拉拉扯扯的,着实有些不耐烦,他肚子鼓来鼓去地用腹语说:“行了,两个小娃娃这么磨叽!文老怪的徒弟跟他一样,都这么迂腐死板!你要是不放心,我跟你们回去好了,我在你家旁边买处宅子,在你眼皮子底下教导她,这你总放心了吧?”

    他着实是舍不得这么合适的徒弟,这可是老天爷送到他面前的,若是放弃了,简直要被天打雷劈!反正他向来四海为家,跟着丫头留在边关也挺好,这儿山匪彪悍,试毒试药的对象也多嘛。

    宝儿听他这么说,一下子就破涕为笑,她拉着破虏的手,一个劲儿地喊:“爹,你听到了吗?他就在咱们家教我,你可以经常回来看我,你放心,我绝对不跟着他学坏。”

    破虏看着这个老奸巨猾的毒王,再看看单纯无知到可怕的闺女,感觉自己瞬间苍老了十岁。

    可他能怎么办?现在要是一剑砍了这老家伙,闺女肯定要跟他闹个天翻地覆,这丫头的脾气要是倔起来,那简直能上天。要是不答应,直接强行带闺女回家,看这老家伙那死皮赖脸的模样,再想想师父如出一辙的不要脸,他相信自己前脚走了,这老家伙后脚就能跟到他们家去,照样腻在闺女身边。

    破虏只能点头答应了,不提宝儿有多开心,破虏先跟毒王约法三章,不许对宝儿用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许强迫宝儿学她不愿意学的东西,不许私自带宝儿离开。

    一看破虏答应了,毒王高兴的不得了,哪里还管他说了什么,反正到时候自己是丫头名正言顺的师父,他想教什么就教什么。

    破虏躺在榻上正思量着要不要请假回家一趟,看看那老家伙到底安分不安分,就听到小矮子在外面喊什么有人求见,他撩开帐子一出去,就看到一张熟悉的笑脸。

    冯山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又黑又糙,一张脸除了眼睛那里还透出点白,其他地方黑似木炭的人居然是钟三公子。

    看到冯山目瞪口呆的样子,破虏也有点不好意思,他这段日子一直跟着士兵们一起操练来着,这边日头毒辣,晒黑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咳,奴婢给钟将军见礼了。”冯山好歹是许河调|教出来的徒弟,这心理素质没得说,一眨眼的功夫就回过神来,挂着满脸的笑意凑上前,“您在这边受苦了。”

    看到冯山,破虏就想起他的主子,然后又想起前几天忍不住还是看了的那封信的内容,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什么想念你宽厚温柔的怀抱;什么想要牵手走到暮雪白头。他这耳朵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握拳干咳一声,眼神有点飘忽,“冯听事,你怎么来了?”

    冯山大手一挥,示意破虏往他身后看,“还不是主子爷,他惦记着您呐,怕您在边关这边受苦,专程让奴婢带了好些东西过来。您放心,没有用不到的物件,知道您离不了好肉,这三车东西里有一整车的火腿肉哪。”

    破虏被冯山这种暧|昧的笑意搞的有点站不住,他赶忙一把抓住冯山往自己帐子里走,“兄弟们把东西卸下来,带那位听事下去歇息,我和冯听事有要事相商,我帐子周围三丈不许飞进来一只苍蝇!”

    “是!”一群军汉刚刚听到有整车的火腿时眼睛都绿了,听破虏这么说,就知道这东西他们也有份,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一进帐子,冯山的笑意可就更明显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这是主子爷再三嘱咐奴婢,让奴婢一定要亲自交到您手里的。”

    破虏一看他这样,就明白这人对于长平和他之间的那点小事儿那是一清二楚的。他有点害臊又有点期待地接过了那个匣子,嘴里还粗声粗气地抱怨着:“他那么忙,何必给我|操心,我在这里有吃有喝,想吃好肉了直接上山猎熊猎鹿都能吃。”破虏摸着手里温热的匣子迟迟没有打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他如今还好吗?是不是每晚都要忙到深夜?你们有没有叮嘱他每天按时出去走动走动?太子有没有为我俘获厄金大王子的事情为难他?”

    冯山笑成了一朵花儿,“您猎的是您猎的,主子爷送您的那是他的一番情意,这不一样。您放心,主子爷说了,只要您在边关好好儿的,他就一切都好。”

    可能因为年纪还小,冯山没有许河那么多愁来愁去的东西,他就觉得主子爷和破虏公子从冷宫到如今相守相知,这不容易。既然两个人都有那意思,何必为了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畏手畏脚?主子爷日后是要当皇帝的,这皇帝不就是天下最大的那个么,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哪怕娶个男皇后呢,谁敢说什么?

    再说了,主子爷俊美,破虏公子……以前也很是俊朗,这俩人站一块儿,多般配呢。

    送走了冯山之后,破虏明知帐子里就他一个人,可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磨磨蹭蹭半天,这才缩到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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