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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装逼记 作者:非流
经常有男人三两搂抱在一起,引来几阵发笑。
按着惯例,韩夜举起手掌,劈向来人的脖子。
“是我。”耳边响起暗哑低息,似在压抑,又像克制。
很熟悉呢,韩夜愣了一会儿,仍旧不明白他怎么来了,却被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呃,那是耳朵啊。
“嘘,别出声。”无视他的呆愣,杜颖在韩夜的脸上轻啄了一下。
“……你是谁?”韩夜艰难的出声,身子随着他的吻颤栗。“小莫啊!”杜颖轻笑着,吻上他因惊讶过度而迟迟合不上的嘴唇。
吻还在持续着,渐渐下移。帐子的角落里,有人低低的发笑。韩夜皱眉,暗色下,他看不清杜颖的脸是红是白,只觉得他的眼睛灼灼闪亮。
杜颖本来抱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决心,想趁着韩夜反应不及的情况下立马占有他。听见另一个粗粗的嘲笑后,“这里真吵,我们换个地方,”说罢,便抱着韩夜向自己的房中走去。
几十米的路程,已经令韩夜醒过神来。下一秒,他便被杜颖抛在了床上。
韩夜手肘撑被,还未起来,杜颖就已将他压在了床上,一股坚硬顶在双腿间。“小莫,你要做什么?”韩夜喘息着发问,心底一丝悸动涌上喉间,灼热混乱。千万不要是那样,他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兄弟带到床上。
虽然不止一次的有人说他俩的关系好过了头,莫不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吧。
“你不知道么?”床头烛光发起明明色彩,照在那人棱角分明的冷峻上。杜颖乌黑深邃的眼眸,泛起执拗迷人的光泽,“我教你。”
韩夜希望他只是睡过了头,然而股间的灼热越来越□□,似乎马上就能冲破薄薄的衣料顶入进来。杜颖的喘息愈发粗哑,□□迷住了他的心,双眼却是犀亮无比,他想要身下的人,比以往更想要。
韩夜已经从震惊的不可置信中变得镇定下来,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笑,更没有害怕,那双面无表情的脸静静地随着杜颖的挪动而隐忍。
只是缺女人罢了,他倒要看看杜颖能做到哪一步。
韩夜此刻想的很复杂也很简单,杜颖至今没有娶妻,虽然在背地里,他也许找过女人也许没找过。然而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那只是男人的一种本能,别说杜颖,就连他也时常忍不住。
更别说在这儿,和他一同睡觉的二十个男人夜里不时搞点小动静,邀请过他,但他觉得男人和男人搂在一起很别扭,忍不住的时候用手解决就行了。
哎,杜颖怎么还做的下去呢,居然将他的中衣都撕开了。
第26章 夜思
杜颖低低的叹息,真好,他不排斥他。手滑向胸膛,舔了舔,有点涩。
“呜……”一声低低的喘息从喉间呓出声来,韩夜捂住嘴巴,很不置信自己居然会发出这种声音。
不可能……
不可能的……
然而这还没完,杜颖听到他的□□,受到了鼓励般,嘴唇覆上他的茱萸,戳吸起来。
韩夜的思维瞬间被丢到了八里之外,完全忘记了他应该反抗。不是要看他能做到哪一步吗,不是把它当作游戏吗,不是将这个理解为杜颖的一时兴起么?
“呜……不……”韩夜的身体颤抖起来,一手捂住嘴唇,一手奋力推开埋他再次使力,这次一定要将埋在腿间的色狼甩下床去。“小莫,停下来……你会后悔的。”他压抑着喘息,“我们是兄弟,是朋友……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是这样吗?”杜颖顺着韩夜的身体攀爬上来,对着他的耳边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那漆黑的眸子泛起了水汽,“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么多么喜欢你。”
怅然道,“我后悔没早点这么对你。”
很小很小,是多小?韩夜想起了他们的幼时情谊。
莫轲念一年级的时候,由于母亲的工作调动转到城西小学。他适应坏境的能力有点慢,开始同学们对他很好奇,渐渐的由于他的讷讷言语,同学们对他的态度变得漠然。
韩夜是他的同桌,这吃货每天都带好些蛋糕,饼干,引得好些男的女的下课就围在两人身边分些吃食。
莫轲拿着笔低头写作业,眼睛却斜视着瞅旁边的动静,他很羡慕这种热闹与分享。突然,同桌转过头来问,“哎,你吃不吃?”他连连摇头,“不……不吃……”。
同桌却一副别不好意思的表情,“咦,装啥装,我看你都瞅半天了。”随后,掐了一小块硬塞到他嘴里。莫轲很生气,瞧你拽的,一副知己样,我是馋你的蛋糕吗?
然后他很长时间都不和韩夜说话。
直到二年级班里要演小品,是关于几位顾客在饭店吃面的。情节大概是这样的:炎热之夏,擀面的师傅忙得热火朝天,满后厨的苍蝇飞得不亦乐乎,一对男女朋友吃面的时候女的发现碗里有只苍蝇就问饭店服务员这是啥?服务员面不改色,啥,这是啥,乡巴佬,没见过世面,连花椒都不认识。
女的受教了,对男的说,你今儿回去把咱屋里飞的花椒都摘下来,明儿咱就不用买了,直接下在锅里煮肉汤,多省事啊。男的扶好眼镜,从耳朵里掏出笔,嘟囔道:我今儿陪你吃饭都挤了半天的时间,哪有时间摘花椒?你等等,我把这碗里的花椒画下来,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苍蝇和花椒的区别。
男的画好花椒后,在服务员嗑瓜子的动作中和女的挽着手轻飘飘的离开。
接着又有客人来了,又来了一个,又来了两个。这家饭店生意平时不怎么好,今儿却出奇的客满兴隆。所以,很犯愁的事儿来了。
吃面的碗不够。
老板左看右瞧,发现阿旺占着一个面碗,不由分说的夺来,用水涮了涮,直接让师傅将面捞到阿旺的碗里。
老师觉得这个小品很好,班长也有同感,没想到,面临着一个悲惨的变数。
谁演阿旺?
老师让班长选个人,就忙别的事去了。下课后,班长径直走到莫轲面前对他说了这事,莫轲原地石化。韩夜耳朵尖,当场嚎起来,“哇,你让他演狗?还说是逗大家开心的,你咋不奉献奉献自己?”
班长有些自恋,自己好歹也是个小官,这语文课代表算是小官的师爷,怎么能对他嚷嚷呢?你同桌都不说话,你瞎急甚,真是当事人不操心看热闹的乱闹腾。
于是叫道,“韩夜,又不关你事儿,能不能闭嘴?”
韩夜见同桌在看自己,“我妈都不嫌我话多,你有什么理由缝住我的嘴?”班长走进一步,小声道,“你信不信我放学后叫人揍你?”
韩夜小嘴张开,“啊”了一声,猛的跳到凳子上,“来啊来啊,有种尽管来,老子不怕。”
结果事后韩夜不敢回家,因为他弄脏了妈妈新买的裤子,更重要的是,胳膊上还流血了。莫轲站在他身边,低低的啜泣,韩夜不悦,“别哭了,又不疼。”
男孩擦掉脸上的泪花,握住他的手,“我给你吹吹。”韩夜一脚跳开,“你一吹,我发现好疼。”
男孩,“……那,我不吹了。”
韩夜看着头顶这张五官轮廓分明的脸,轻波无痕的心终于破裂了,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不敢正视他的脸,他原本以为那是情、欲在作祟。可青年持久不懈的欲望以及一直顾及着他身体的心意,都让他防备的内心慢慢碎裂。
杜颖一动不动,他相信,只要韩夜一直看着他的眼,就会明白那里面的情意。以前他怕,他担心若是剖白,那人会毫不犹豫的和他分裂。
然而方才的梦让他醒了,有人说梦是假的,那便是假的。有人说梦是真的,那便是真的。
梦里你拒绝了我,那么现实中我一定要让它实现。那个假梦里面一定有人对我们暗中施箭,才造成那么多错误。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怎么会说变态呢?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怎么会在我秉明心意后,还亲别的女人呢?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我掉下石台呢?
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就算你化为豺狼恶豹,我也会认出你。
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就算你要吃我的肉,我也会拿刀剜出我的心头血。
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就算你认不出我,我也会用绳子竭尽全力缚住你的四肢,不让你发狂发痴,那么难受。
所以,我怎么会用石头砸你的头颅呢,我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在我面前……
我怎么会……怎么会……
那梦是假的……
假的l……
夜夜思,岁月催人长情。日日念,流入东海长江里。泪水从青年悲伤的脸上无声的流下来,强烈的感情如春雨袭来,一下一下的朝他的头顶砸去。青年心中充满了无可言说的后怕,幸好是假的,幸好。
第27章 不觉
“……呃,怎么哭了……”韩夜的手覆在杜颖的脸上。
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下,杜颖贴上来,韩夜不自在的缩了缩头。“我们试着开始,好吗?”杜颖吻着他。
苒苒岁月悠悠长,匆匆铸成一株娇艳红莲,莲的花心,是最痴情的成长。韩夜沉默了很久才道:“好。”
日子就这样过了起来,杜颖看似很老实,但狡猾的离谱,他会烤来一只小鸟两人分着吃,而后趁机舔去韩夜嘴边的油渍。
也会在对方饭还没吃完的时候,说自己一碗不够吃,趁韩夜还没反应过来,夹起一大块,弄得韩夜像狼吞肉似的下咽。接着,从桌子底下变戏法的端出一盘菜,惆怅,“好饱哦,这碟菜怎么办呢?”
有时时间久了,韩夜不找他,杜颖就会将韩夜的衣服藏起来。韩夜气急败坏的问,“我的中衣呢,我的裤子呢?”
某人笑得一脸开心,“不知道啊,夜夜没衣服穿啦?呵呵,可以穿我的,来脱哦,脱了就是你的。”韩夜恶狠狠在他脸上咬了一口,而后,在杜颖牛皮糖似的要粘上来时,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
营帐里的生活是枯燥的,也是寂寞的。好多士兵都会有两三个铁哥们儿,说说浑话,闹闹打打,以转移闲暇时分带来的沉默。人缘好,会说话,开得起玩笑,能打架的人往往是众士兵钦慕的对象。
对这些呆在外面的光棍兵来说,韩夜这厮即讨人喜欢又惹人生气。每天夜里,他都会讲个故事。有时是关于鬼的,有时是关于男女纠葛,有时是某个神话人物。
营帐有个从溪州来的士兵叫赵喜,他今年已经二十八了。每逢韩夜讲故事,这个单身男人总要求讲些男女风流的故事。韩夜碍于众人的目光,不得不清清嗓子,“有个四十多岁的富人人叫王官人,他妻子死了后,又娶了位比他年轻一辈的小妾。小妾只喜欢他的钱讨厌这个肥头大耳的胖家伙,她每天晚上都草草的应付一下王官人,然后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后花园见一个俊俏的小厮。
然而有一天晚上,小妾看见了王官人前妻的鬼魂。平常的活人是看不见鬼魂的,也就是说,小妾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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