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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装逼记 作者:非流

    后给儿子玩。你看,无论是哪种情况对小鸟来说都不好,鸟儿也要有自由对不对?它们长翅膀是干嘛的,就是为了自由而飞的。既然猎人拿着枪打下来了一只,已经有同伴血淋淋的教训了,它们还留在树上干嘛,当然是跑了。再者,那枪毕竟不是连环枪,等他发第二弹的时候,鸟儿早没影了,你说对不对?

    女学生再次仰脸:可是,它只说猎人用枪打下来了一只,没说再打第二只,所以应该是八嘛,这答案怎么是错的?

    韩夜眉头微皱:你看这卷子的后面写的是什么?脑筋急转弯,就是脑子转个弯,换位思考。

    女学生巧笑:古曰:兵不厌诈。出题的人诈你着呢,要是这样回答,说不定中计怎么办?

    韩夜呲牙:书上就这么说的,难道你在质疑?

    女学生无辜:可书上面也说了:要是您发现本书中有不对的地方,请电话联系我们,为了避免误导他人,我们会及时改进,感谢您的配合。

    韩夜忍气吞声:这是脑筋急转弯。

    女学生坚持己见:我们应实事求是。

    几个问题下来,韩夜感觉自己憔悴了三岁,碰到如此举一反三的学生,脑子真的不够用。祸不单行,他是主动解聘的,而莫轲则是被女学生的妈妈用鸡毛掸子赶跑的。

    一日,女学生躲在屋里看的全神贯注,到了吃饭的时候,其母喊:女儿,先别学了,洗手吃饭。女学生没吱声。母暗叹奇怪,走到女儿背后,见女儿居然看的是《花季雨季》,这不是教人早恋吗。母怒,问哪儿来的。

    女学生小声回答:家教老师说看这个可以提高我的写作能力。于是,在莫轲登门拜访的时候。其母守在门口,不由分说,在莫轲的衣领里留下两片鸡毛。

    也不知这小子现在过得怎么样,韩夜敛下思绪。

    本公子在家虽不会做满汉全席,洗个碗还是可以的。韩夜走进一家阳春面店,“老板,您这儿还缺伙计吗?”那老板浓眉大眼,身体看起来特别强壮,他揉揉眼睛,左看右瞅,“你干还是别人干?”

    “我干。”

    老板思忖,“看你这样也不像穷困潦倒之人,干多长时间啊,先说好了啊,本店招伙计,至少得一年。”

    “三个月不行吗?”三个月就是九十天,就是一年的四分之一啊,一年一半的一半就这么没了。

    “瞧你就是外行,你以为洗个碗,扫个地就行了?”老板拿着算盘,拨的哗哗响,“这你刚来,总得适应吧,十天过去了。招呼客人要实心诚意,这得学着点吧,没一个月咋办?瞅你这手,细皮嫩肉的,碗要洗的干干净净,不起茧子怎么行?还有,既然要当伙计,说明你想磨炼磨炼,没个三年五年,性子能沉稳得下来?三个月?开玩笑吧你,刚学会一点儿皮毛就想走,你把本店当作免费的练习场所啊!”

    “报酬可以给低一点。”

    “走走,哪来的回哪儿去,别影响我做生意。”老板挥袖子,“还没干就想要银子,没门。”

    不是说吃饭的地方最缺伙计吗?怎么我就这么倒霉,简直是出师不利,流年不爱。

    韩夜愤愤。

    继续锁定下一个店:豆腐铺子。

    韩夜站在外边可以清楚的看见老板娘往豆腐花碗里洒了:葱花,榨菜末,醋水,麻油,盐,花椒。

    “小伙子,进来吃一碗豆腐花嘞。”老板娘热情的招呼。韩夜揣了揣腰间,心一横走进去,“来一碗。”热热的汤水,清新的香气,尝起来酥软可口,滑而不腻。韩夜三下五除二吃完,老板娘看他吃得欢快,“小伙子,要不要再来一碗啊!”

    “姐姐,跟您商量个事儿。我现在身上没带银子,你看我能不能做点什么事可以抵消的?”韩夜说这话毫不扭捏,仿佛天经地义一般。

    老板娘眯着眼,这小子该不是偷师来了吧,不行不行,他学去老娘我还开什么店啊,不过,这声姐姐,叫得可真是亲切啊。当下油手一挥,“不必了,就当姐姐请你吃好了。”

    韩夜翻白眼,他其实更想留下来好不好?于是语气非常恳切的说,“姐姐,实不相瞒,小生的银子被人抢劫了,现下无处可去,就让我在这儿当个伙计好不好?”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好嘛。

    刚说完,掌柜的掀帘而出,“又是一个吃白食的,走走,别骚扰我婆娘。”他正在做豆花,手还没来得及清理,白花花的。见娘子盯着这个小白脸瞅个不停,一把推开他,“还不走,信不信老子打你?”

    此时,日下西斜,天边被夕阳染成了胭脂色,日落的半边光影映在了湖桥的西侧。韩夜站在桥面上,一动不动,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包括嘶哑的乌鸦,疏斜的树影,清浅的水光,浮动的暗香花色。

    扔下一枚石子,待湖面重新稳定后,他的心也静了下来。

    韩明,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求乖乖妥协吗?

    哼,最好不要饿死我,否则就听不到我的求饶声了。

    韩夜微勾唇角,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桀骜,飘逸的发随风摇摆,划过腮边,他喃喃自语,“说不屈服就不屈服。”

    第20章 予意空

    今早又下了雨,他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感受着花随雨落的意趣。

    古往自来,许许多多的游子在外遇到这样的境况,大多会觉得细雨轻愁,令人倍觉凄凉伤感、思乡无望。遥想着当时垂柳漫天、蜻蜓飞舞,我与家人、朋友挥手洒泪,那时我虽觉得心酸,可家母依然在身旁,即使下一刻便分离,也依然是幸福。

    而今,家乡在南边,我却在北边。思儿的慈母,这个时刻,家乡是否下起了雨?我父是不是嘴里说着不想我却时常在船头举目远望?

    不一样的境况有着不一样的心情,此刻,韩夜感受到了雨的欢快,被窝很暖,但他睡意全无。于是穿好衣服,点着烛灯等走出屋外。这雨当真是雷声大雨点小,刚才还“哗哗”的下,这会儿却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身上柔柔的,很美妙。好多次,看到下雨,韩夜都有种冲进雨幕里大淋一场的冲动,想感受那是个怎样的过程。

    也不说多久,就拿十天前的那场雨说吧。他刚在街上站了一小会儿,就被无数个行色匆匆的人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而后在快消失不见的时候扔来这么一句,“这小伙子定是被相好的给甩了,这么大的雨,表衷情也不见得人家能看见啊!”

    还有个小妹妹说,“这位大哥哥好痴情,等九九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他。”被她的娘亲一把拉过,“痴情什么,这么个怂样,只有穷小子才会干。”

    韩夜捂住脸,默默的回了府……

    现在他想站多久,应该没人说什么了吧。

    韩夜昨天可算是瞧清楚了,这韩老爷玩真的,就在他摸着下巴思考下一步怎么办时,杜颖出现了。

    “韩公子,真巧,咱又见面了。”

    “是巧。”韩夜显得心不在焉。

    杜颖暗地里一直观察韩夜的动静,知他被家人“赶”出来,当然不能放过这天赐良机,“不如去我府里坐坐?”

    “……”韩夜马上醒觉,“多谢杜公子好意,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韩公子这就见外了。”杜颖拉住他的手,“有什么事我帮你办。”

    “这你恐怕帮不到。”韩夜费力的欲抽出手,不想杜颖握得更紧,这让他有些不安。

    “我一定能帮到。”杜颖信誓旦旦。

    韩夜黑脸。小玟从远处匆匆跑来,喘着气说:“公子。从皇宫来了位公公,奉皇上旨意宣你进宫。”韩夜顿然变色,忙问,“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好像是公主招驸马的事?”

    “哪个公主?”

    “就是长公主啊!”

    瑾瑜公主?韩夜纳闷,她不是对张左谦送的琴很爱惜吗?直接嫁给不就得了。再说她招不招驸马与他又没关系,要他进宫做什么?无奈官大压死人,他没有那种力量抗衡,自然得乖乖的。

    佛说,要想心平气和,需要以一颗慈怀之心广泽众生,容纳万物。可是越接近皇宫,韩夜越心燥气热。不知何时,他的脚已经踏入了大殿。鼻间传来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激得人心神荡漾,韩夜低头跪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就是韩夜?抬起头来。”皇上说。

    韩夜依言照办。

    “好,好,朕的女儿果然是好眼光。”皇上突然大笑了起来,“你可愿意当驸马?”轰隆,仿佛一个晴天霹雳,炸的他嗡嗡作响。旁人若是有这运气,肯定兴奋的磕头谢恩。可这个消息对韩夜来说,简直就是晴天焦雷,炸的人浑身不爽。难怪瑾瑜公主近日没动静,他还以为她忘记了呢,原来她想给他一个霹雳。

    韩夜愣愣的,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驸马这个位子他可从未想过。“皇上,公主不是意属张大人吗?”

    “唉,朕也以为瑜儿对张大人有意。”皇上感叹道,“今天早上瑜儿对朕说,你救了她一命,她要选你当驸马。至于张大人嘛,你知道的,做不得数。”

    看来这件事要定下来了,韩夜知道再分辨也没有用了,就算拖延总归还是要面对的,可他不想这样的被动,因为只要他一点头,娶公主当驸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皇家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而他就像悬崖边抓住石块的少年,一松手,就会陷入无边无际的恐慌。

    幸运的话,跌到江边的船上或是茅草屋上。若是惨剧,跌下去成了半身不遂的少年或是脑子糊涂的白痴。如果没有悬念的话,只能粉身碎骨。

    这三种结果无论是哪一个,他都不想要。因为第一种就像是在赌博,机会很小,对于赌命运这个事,韩夜是不会相信奇迹的。而第二种,确实很惨。就比如半身不遂吧,一个体会过胡蹦乱跳的少年,突然间只能在轮椅上发呆,想心事,吃饭,那种情形适合不用如厕,喜欢酸腐诗书,能从早上一直坐到晚上的呆子。白痴的话,更麻烦。许多人喜欢无忧无虑,不用顾忌别人的眼光的生活。可世间这么多忧扰烦心事,这么多喜笑颜开,这么多惊天地、泣鬼神的神话传说。你知道了,心,静得下来吗?

    做个白痴,确实自由自在,但一个人没有了以前的记忆,忘记自己答应过的某些人的诺言,不再与过去纠缠不清,真的,真的很空白。

    第三种很简单,他还不想死。

    如果他娶了瑾瑜公主,以她和太子的姐弟关系,那他以后的生活真的是心力交瘁,永无安宁。韩夜灵机一动,说,“皇上,小民已有未婚妻。”

    “哦?”皇上腾的从龙椅上站起来,“此话当真?”娶沈云总比娶瑾瑜公主好,韩夜心一狠,也顾不得征求沈云的意见了。反正上次看那情形,她对他有点儿意思,于是他咬牙道,“真的。”

    “那她叫什么名字?”

    这下真是骑虎难下了,韩夜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沈云。”

    “长公主觐见。”太监喊道。韩夜朝后望去直翻白眼,如此特殊关键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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