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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领风骚第4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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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领风骚 作者:肉书屋

    菊领风骚第49部分阅读

    摩罗这声咆哮而凝滞。我是女人这个事实,终于在今天,让我们三人,一同面对。

    而鸠摩罗那强硬的气势,也让文修不禁后退一步,我立刻抵住他的后背,撑住他的身体,希望能给他带去勇气。

    “不行!秋苒是我妹妹!你不能碰她!”文修厉声大吼,这是他第一次勇敢地面对鸠摩罗,并且是大声说话。

    鸠摩罗撇开脸,轻哼一声,再次转回:“好,那我要你妹妹。”

    “你,你,你怎么可以硬抢!”文修真的生气了,“摩罗,你有没有问过秋苒愿不愿意?!她不是那些崇拜你的女人,愿意任由你,你。你那个!”

    鸠摩罗当即抚额,单手叉腰,一副头疼的模样。

    “秋苒不愿意,你强行那,那个,那你,你,你就是!傲鹰国律法第三条,第十六项,任何人都不得女人,她。她们是战士的母亲!她们哺育我们,和我们的战士!没有她们,就没有傲鹰国!”

    被文修这么一说,我想了起来,在傲鹰国,女人一旦成为母亲,那地位便截然不同,尤其是战士的母亲,她们倍受尊敬,因为是她们的||乳|汁,哺育出了一个又一个强壮的战士。成为母亲的女人,直接砍头。尚未成为母亲的女人,也要被男人们看不起,当众由女人杖毙。

    鸠摩罗开始直抽眉角,黑夜渐渐将这里吞没,也很好的遮掩了鸠摩罗开始变得尴尬的表情。

    “你,你,你是王,更要以身作则!你,你,你就像你那匹总是对母马的夜刹,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肯放过,你,你,你给我好好反省!秋苒,我们走。”文修当即转身,原本白皙的脸已经涨地通红,他拉起了我的手,似乎又想到什么,放开我腾腾腾走到鸠摩罗面前。

    鸠摩罗立刻挺起胸膛,没想到文修也毫不示弱地挺起胸膛,从他手中抢过那条麻布,大声地说:“这是我妹妹的,还给我们!哼!”说完,他扭头就朝我而来,然后拉起我的手就走。

    我侧脸看着他,他闷头疾走。没想到文修也有爆的时候,显然这次事件让他非常气愤。我很开心,因为文修终于表现出了他男子汉的一面。相信此后,鸠摩罗再也不会把他当做柔弱的小弟。

    他匆匆拉着我绕进一处树墙,忽然,他腿一软,我立刻扶住他,他向我摆摆手:“我没事……”他嘴上说着没事,可是他整个身体,却变得软绵绵。

    我立刻将他扶到一边的树墙上,他靠上树墙,就缓缓缓落,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大大地喘息:“呼……呼……”

    我蹲到他身边抚拍他的后背,他是为了我而战,而且做得很好,让我刮目相看。

    “文修,你刚才真棒!”

    文修拿起手里的布擦了擦汗,忽然身体一僵,似是觉那是我的裹胸布,立时低下头将布匆匆塞到我的手里。已经升起的月亮,所带出的淡淡的月光照出了他羞红的双耳。

    “我们……回家。”他深吸一口气,低着头起身。

    “恩。”我站在了他的身旁,他拉起了我的胳膊,然后低着头朝前而去,在月光变得明亮之时,我们离开了这个迷宫,也离开了这个华灯初上的皇宫。

    小冉所有阴邪的招术里,有一招:一指通天。后来菊花称之谓菊花一指禅,也叫一指爆菊。_

    【文字版】 第二十四章 小鸠也会知错?

    第二十四章 小鸠也会知错?

    公主已经将明心的画像完成。稍后我这里也会放出,原图还是在老地方,她的百度博客中~~~纯善的和尚弟弟啊,真xe~~~

    这个晚上,文修没有吃饭。他一个人回了房间,我知道他这是第一次反抗鸠摩罗,因为他曾经跟我说过,他从小就被鸠摩罗保护着,鸠摩罗就是他心目中的英雄,更多的,应该是崇拜的偶像。

    每一次他遇到危险,第一时刻出现在他身前,保护他的人,就是鸠摩罗。他甚至说,即使鸠摩罗想要他的女人,他都不会生气,因为相对于鸠摩罗救他的次数,一个女人根本算不上什么。

    而他今天,为了保护我这个其实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而勇敢地站在鸠摩罗的面前,大声地对他说:不准碰我妹妹。

    其实。他的内心,还是渴望成为一个英雄,一个有能力保护别人的人。不过让我奇怪的是,文修怎么就没喜欢上鸠摩罗呢?他们之间,难道真的从没往那方面想过?

    第二天早晨,我没有入宫,文修看见我的时候,也没有问我为什么没有入宫,而是去给我准备早餐。我便拿着扫帚,开始在院子里扫地,仿佛日子又回到了当初我不用入宫的日子。只是文修的脸上,少了以往的笑容。

    “叩叩叩。”有人敲响了门,这么早,会是谁?

    文修也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向门口。

    我打开了门,忽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马脸,立刻,我就要关门。

    “怦!”一条古铜色的有力的手臂撑上了门板,一人一马就破门而入。

    我拿着扫帚戒备地后退,鸠摩罗和夜刹强壮的体魄一下子就挤满了这个小小的院子。文修当即护到我的身前,鸠摩罗转身关好门后,转身拧眉看着我们两个。

    三人在晨光下对视,谁也不再惧怕谁,谁也不再在谁的面前低头。

    “文修,把夜刹牵到马棚里去。”他收回目光淡淡地说。文修牢牢盯视他:“不,我不会让秋苒单独留给你。”

    他立刻皱紧双眉,脸瞬间变得阴沉:“夜刹。自己进去!”沉沉的命令让向来趾高气扬的夜刹也低下了头,乖乖地走向后院,显然他对这里熟门熟路。

    鸠摩罗抬手拧了拧眉心,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忽然看向我:“跟我回宫!你工钱不想要了!”

    文修刚想说话,我就推开文修昂站在鸠摩罗的面前,我可是憋了一肚子的话:“我不跟处于期的禽兽回去!”

    立刻,鸠摩罗的脸黑到了极点,我大胆的话让整个院子的空气降至零点,连文修都怔愣地失去了表情。

    “我不碰你!”鸠摩罗阴沉地说,我瞥了他一眼:“谁知道。”

    “我是王,我还会失信吗!”他放大了声音,我也毫不示弱:“你是不会失信,但你了就什么信都不管了!”

    “你!”他瞪大了眼睛,“谁叫你勾引我!”

    我当即气结:“我勾引你?!我哪里勾引你了!”

    他琥珀的眸子开始收缩:“你对我笑。”

    我更加气结:“我对你笑就是勾引?我每天都对文修笑,文修怎么没像你那样狂?!”

    “那是因为你从没对我笑过!”忽然,鸠摩罗一声大吼,宛如将我昨天的微笑彻底审判为整个事件的罪魁祸!

    我立时哑口无言,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文修呆呆地站在我们的旁边,显然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我有病啊!”我真是服了这个鸠摩罗了,没理由找理由。还能找出这么荒诞的理由,“我没事整天对着你这个老是拉长脸的人傻乐,你脸上又没贴金子。”

    鸠摩罗不再说话,而是抿紧双唇气恼地瞪着我。

    “到底谁勾引谁啊!你明明知道我是女人还每天脱光衣服非要我按摩完了再走。”

    “什么?”文修终于从失魂状态中回神,拉住我的胳膊惊呼,“他早就知道你是女人?”

    “当然!”我一肚子火,昨天在鸠摩罗的地盘没敢说出来,现在是在我的地盘,我一定要说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每次给你按摩到腹部你就把那八块腹肌挺出来,有腹肌了不起啊!你知不知道我按地有多累?!我跟着你白天脑力劳动,下午体力劳动,回家就想睡觉。我看见你就抑郁,想到你就气闷,跟着你跟压抑,哪笑得出来!”

    鸠摩罗的眼睛开始眯起,杀气慢慢形成,文修在旁边开始念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呀,摩罗,你怎么可以明知道她是女孩,还要让她给你按摩,你知不知道她每天回来连勺子都拿不动,我有多心疼吗。这是我妹妹啊,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文修一直摇头,不断说着你太过分了。鸠摩罗深吸一口气,忽然泄去了全身的杀气,又开始拧眉心“说完了没。跟我回去。”他的语气依然带着命令。文修立刻拉住我的胳膊,我也甩开自己的脸:“不回去。”

    鸠摩罗放下拧眉心的手:“不回去也可以,你把那个角斗比赛办一下,成功了我就返你黄金千两。”

    “千两?明明就是万两!”我叉腰瞪视他,他立刻收紧目光,带出他高高在上的威严:“我会欠你吗!先给你一千。”

    “有你这么还价的吗,一折开始!不行,八千!”我也作出让步。

    “一千。”他丝毫不松口。

    “七千!”

    “五百!”

    我一下子懵住了,怎么还越来越少了?!捏紧了手里的扫帚,黄金现在在他手上,自然他拽!我气得举起了扫帚:“滚!”

    文修见状立刻抱住我:“秋苒!这万万不可以,你打不过他的。”

    鸠摩罗双手环胸,挺起胸膛,瞪圆琥珀的眼睛,一副随时准备接招的模样。

    “嘶————”就在这里混乱之时,忽然从后院传来一声马的嘶鸣,我和文修当即一怔,鸠摩罗也立刻看向嘶鸣的方向。

    “不好!雪儿!”我糊涂了,怎么能让夜刹那匹色马到后院马棚去。我提起扫帚就跑,文修赶紧跟了上来:“秋苒,怎么了?那好像是踏雪的叫声。”

    “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畜生!”我一边跑一边说,文修愣了一会也赶紧加快了脚步。只有鸠摩罗还怔怔地立在我们身后。

    急急来到后院,一下子就看见夜刹那畜生骑在踏雪的身上。踏雪虽然矫健,但毕竟不是战马,夜刹那浑身的肌肉都在阳光下颤抖,死死压住踏雪,她根本连踢腿的力气都没有,只有不断出嘶鸣向我求救,而夜刹身下那巨大的,赤红的硬物正在迅膨胀拉长。

    “雪儿!”我急了,拿着扫帚要揍夜刹。可是,文修却死死抱住我:“夜刹正在,你这样过去会被踢死的。”

    “那就让他那样?!”我愤然转身。正好看到已经站在院门口的鸠摩罗,他对院中的情景也非常惊讶。我真的气坏了,急得脱口而出:“这是春天到了,主人和马一起吗!”

    忽然,鸠摩罗浑身透出了杀气,惊讶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他大步朝我和文修而来,我拿起扫帚不怕他揍我,文修也了急,护在我的身前直说:“摩罗,你不可以打秋苒,你从不打女人的,你不可以……”

    可是,鸠摩罗却是从我们身旁疾驰而过,他所带出的气流立时扬起了我和文修的丝,我和文修惊讶地转身,却在那一刻看到鸠摩罗飞跃而起,矫健的身姿瞬间遮盖住了投射入我们眼中的阳光,撑满我们整个眼帘,他在太阳之中高高扬起了拳头。

    “怦!”一拳,扎扎实实地打在他心爱的,夜刹的脸上,瞬间,夜刹往一边倒去,黑色油亮的鬃毛在阳光下留下一条美丽的弧线。

    鸠摩罗单膝落地,然后在踏雪身边缓缓站起,阳光再次出现在我们的眼中,将一身白色亚麻袍衫的鸠摩罗笼罩,他就像太阳神的儿子,高傲而健硕地站在那里,给他的子民带来十足的安全感。

    踏雪飞快地跑到了我和文修的身后,露出了倒在一边已经昏迷的夜刹。能把一匹战马直接闷晕,那要多大的力量!我握紧扫帚目瞪口呆。

    鸠摩罗单手叉腰,没有看被他打晕的夜刹,而是看向躲在我身后的踏雪:“这马怎么在你这儿?”

    他深沉的话语和锐利的视线让我立刻回过神,转身抱住踏雪,现她还在轻轻颤抖。显然吓得不清。一旁的文修也似从惊愕中回神,匆匆看向踏雪看她有无受伤。

    “你管不着。”我轻声嘟囔,鸠摩罗让人害怕,一拳打晕夜刹,若是真的恼了,只用一个手指头就把我捏死了。

    他不再说话,而是抿唇看着我,文修和踏雪相依偎的身影,眸中的神情生了些许的变化,渐渐变得柔和,似还有一丝歉意。尽管那丝自责转瞬即逝,但依然被我察觉,鸠摩罗……也会知错?

    【文字版】 第二十五章 痴情的夜刹

    第二十五章 痴情的夜刹

    明天大概会有段小h吧。有h无良都会通知滴~~~既然是小h,大家就不必准备餐巾纸擦鼻血了。

    鸠摩罗即使知错,他也不会跟你道歉。就像他知道赶走老宰相不对,想把老宰相请回来,但也因为面子而墨迹了半年。

    不过,他这次倒是第一时间来请我回去,虽然语气不善。难道是因为我是女人,他认为比较听话?

    “呼。”夜刹忽然晃了一下脑袋,站了起来,脚步还有些不稳,然后再晃了晃脑袋,有些受伤地看着自己的主人。鸠摩罗冷冷地盯了他一会,抿地有些白的唇开启,出沉沉的命令:“走!”

    夜刹甩了甩头,低着头走向院门,踏雪又变得不安,夜刹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看了她一眼,沮丧地走了出去。

    “办好比赛,还你黄金。”鸠摩罗淡淡扔下这八个字,也走出了院门。

    我抱着不安的踏雪,和文修一起看着那离开的一人一马,看来以后还是不要顶撞鸠摩罗的好,他的拳头和力量,让人恐慌。

    “妹妹,摩罗他……好像在向你认错。”文修看着鸠摩罗越来越远的背影,呐呐地说,我看向他,轻抚踏雪,安抚她的情绪。

    文修转回脸看向我,水蓝色的眼里透着认真:“妹妹,你知道的,摩罗是不可能对你说出对不起三个字的,但是刚才那一拳,虽然打的是夜刹,但我感觉到他是在打昨天的自己。我了解他,他知道错了,他对自己昨天的行为一定很愤怒,也很自责。”

    我静静地听着,鸠摩罗对女人向来是召之即来,但并不是呼之即去。因为他是全民英雄,是女人们心目中的偶像,女人们愿意跟他们的王一起享受那件快乐的事,鸠摩罗也喜欢看着身下的女人因为满足而快乐,这样他会获得巨大地自信。

    男人的自尊和自信,很大一部分,就是来自于他们功能的强健。一般提前阳痿的男人,在别人面前就会焉焉的。

    “妹妹,摩罗十六岁就是女孩们心目中的偶像,十八岁身边就围绕着女人。”文修继续说着,“他从来不缺女人,会出现昨天的事,我觉得是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拒绝过他,所以他会认为你也不会拒绝他……”

    “可是他错了。”我打断了文修,从一旁提来水,准备给雪儿好好洗洗,尤其是被夜刹碰到的地方!

    “是啊,他错了……”文修拿来了毛刷,兀自嘟囔,“我也没想到你会拒绝……”

    “……”文修的话,让我很无语。

    “你为什么拒绝?”文修居然还追问。他是真的没把我当外人。我看了看他,开始给踏雪洗白白:“我喜欢皮肤白的男人……”

    “皮肤白?”文修水蓝的眸子一下子睁圆,仿佛听到了什么古怪的事情。

    “而且要细腻,摸上去要滑。”

    “就像……上好的丝绸?”文修加入了比喻。

    我点点头:“最关键的,要有肉感,不能像鸠摩罗那样硬邦邦的。”

    文修张大了嘴:“妹妹,你的喜好怎么跟摩罗一样……”

    “不,不一样,他还喜欢大胸,这个ii控!”我非常地不屑,看着我都没狂,看到我的……那个就狂,现在想起来都让人恶心。

    “什么……是ii控?”文修不耻下问,表现出了他对学问的执着精神。

    我对着他指了指胸部:“就是看见女人的胸部就狂。”

    “不不不。”文修立刻摆手,“这你误会摩罗了,他不会看到就狂的,他都看了那么多年了。而且,男人不都喜欢女人的胸部……”文修低下了头,耳根微微泛红。

    我停下手,看他:“你从刚才开始就在帮那个禽兽说话,你是想让我原谅他吗?”

    “不不不。”文修又匆匆仰起脸,“我们不能原谅他,不然他会认为自己错了也没关系,反正女人是会原谅他的,这对他不好。这次该让他反省反省,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崇拜他,都迷恋他,他就算有八块腹肌,不喜欢他的女人,还是不喜欢。嘿嘿。”

    说到最后,我现文修暴露出了他心底小小的阴暗,似乎他对这件事有点幸灾乐祸,终于有个女人不再膜拜鸠摩罗的八块腹肌,只是他自己还不自知。显然八块腹肌的事情,是文修这辈子的心理阴影。

    第二天,文修从宫里回来就给我带回了我那个装有六块金币的宝盒。我盯着宝盒许久,然后铺开纸开始写角斗士的策划案。

    初步打算结合古希腊角斗士和拳击比赛制度。古希腊角斗的历史非常悠久,而且一开始也并不是那么血腥和暴力。只是随着上层建筑的腐化,人们越来越追求鲜血和刺激,才会就此恶化。

    我不知道自己的策划案将来会不会演变成那个样子,我也希望在遥远的未来,不会如此。

    现在的人力,物力和财力都相当缺乏,所以还不适宜建造专门的角斗场,我打算先试验型地开设一场小规模的比赛,参赛者也从王的将士中挑出十人,比赛的场地就选在围场。而观看的人也集中在贵族,再加上一部分有收入的百姓,等于是做一个小规模的尝试。

    如果成功,并且引起了战士们的兴趣和百姓的追捧,再开始筹备大规模的比赛。到时候说不定参赛者会为了准备比赛,而纷纷返乡,既然是比赛了,他们也就不会再跟别人聚在一起练习,自己的绝招在比赛中将会变得尤为重要。既然返乡了,他们总会帮忙做点农活吧。这样人力资源就有效地利用起来。

    几天后,雪铭又送来了书信,里面还肉麻地写上了:我想你。害得我一整天无心工作,就为这三个字傻乐了一整天。回信的时候,我还给他三个字:我爱你。这三个字,是我一直想说,却没勇气说的三个字。

    当然,我没有说鸠摩罗欺负我的事,不想让雪铭为我担心,而且,鸠摩罗确实如他所说,不再招惹我。

    接下去,我将角斗士的策划书送去了老宰相家,他比我更了解傲鹰国男人好战的性格,以及这里的经济状况,经常听听他的建议,会使我的工作更加完美。

    就在这天早晨,当我开门准备去见老宰相的时候,却看到了一身黑衣的鸠摩罗站在门口,他的头有些湿漉,神情也有些凝重,似是站在门外很久,因为清晨起来的时候有雾。

    他看见我的那一刻,竟是失去了往日的高傲,而是垂下了脸:“夜刹厌食十天了,情况很不好。”

    “啊?”他的话,让我有些吃惊。

    “我希望你能带着白马去见他,决定权在你,我不会勉强。”说完,他转身离去,渐渐消失在小道的尽头。黑色的背影透着无限哀伤和落寞。

    我怔怔地站在门口,夜刹……得相思病了?

    “妹妹,你刚才在跟谁说话?”文修从屋里走了出来,我看向他:“夜刹厌食的事你知道吗?”

    文修一脸茫然,却在下一刻陷入惊讶:“难怪最近摩罗茶饭不思,夜刹难道生病了?这……可怎么办?夜刹在他心里就是兄弟,而且还是战友,如果夜刹不行了,他一定会陷入消沉,夜刹还救过他的命,他有一次甚至为了救夜刹,连自己的命都不要,怎么办,怎么办……”

    文修陷入了慌张,我完全没有想到夜刹在鸠摩罗的心里,会是如此重要。鸠摩罗那么要面子,显然不是夜刹到了危急时刻,他也不会屈尊来求我。

    既然如此……只有看踏雪的态度了。哎,没想到夜刹会这么痴情。

    【文字版】 第二十六章 感情要慢慢培养

    第二十六章 感情要慢慢培养

    这么多亲亲想到是踏雪和夜刹的h啊。其实我也这么yy的。。。。。。当然不是。。。。不然小毛驴咋办。。。

    夜刹的厌食可以说是在我和文修的意料之外。因为这件事文修也不知情,应该说鸠摩罗没有告诉他。而文修也只是察觉到鸠摩罗最近几天都茶饭不思。他虽然有问,但鸠摩罗并未答。

    而今天,这个答案让我和文修惊讶。

    站在门口,文修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夜刹怎么厌食了?”

    “相思病,想我们家踏雪呢。”我简单的答。这个答案让文修更加惊讶:“夜刹……也会有感情?他只是一匹马吧。”显然这个情况出了他所学的范围。

    我认真地看向文修:“文修,很多事不是学问可以解答的,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感情。你可以把夜刹保护鸠摩罗,与鸠摩罗一起战斗视为护主,但怎么界定现在这种情况呢?他为了踏雪不吃不喝,你说是为什么?”

    文修皱起了与色同色的双眉,长叹一声:“没想到动物也会有感情。”

    今天天气很好,离夜刹马蚤扰踏雪,已经有十天了,踏雪受惊之后,也在第二天恢复了平静。她平静的时候很像雪铭。但是从夜刹事件来看,显然她被雪铭好好保护着,甚至可能从没上过战场。

    而自从她来到我的身边,我更舍不得让她受一点苦,她是那么得美丽。就像独角兽里的白雪公主,我甚至从没骑过她。文修有时就笑我,说我把踏雪当女儿疼。

    踏雪静静地站在自己的棚子下,听到我和文修的声音,就朝我们看来,笑容很淡,带着一种王族的尊贵和端庄。

    “雪儿。”我打开了栅栏,抱住她,她将脖颈放到我的肩膀上,与我轻轻摩擦,和她亲热了一会,我才放开她,身边的文修看得真是羡慕不已,直到现在,踏雪也不允许他碰她。

    “雪儿,那天那个傻大个为你绝食了,可能快不行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踏雪眼中的笑容渐渐变得平静,她知道我在说谁。因为从那天后,我就称呼夜刹为傻大个,她低下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文修急了:“踏雪,求求你了,夜刹快死了,他一定也在懊悔那天的事情,才会绝食的,你去看看他吧。反正他现在也不能动了,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

    踏雪还是没有抬头。

    我叹了口气,抚了抚她的脸:“你自己决定吧,我现在去看看那个傻大个,你如果愿意,就跟上来。”说完,我转过身,文修还想开长篇劝说踏雪,但被我拉走。

    文修很着急:“你让我再跟踏雪说说。”

    我摇摇头,拉着他走出后院,到了门口,然后等了一会。文修急急看着进入大院的方向,水蓝的眼睛忧急不已。

    等了许久,踏雪也没有出来,我只有叹一口气,准备和文修去看看夜刹。可就在这时,从我们的身后传来一声轻轻地呼气声:“呼……”

    我和文修立刻转身,踏雪在过道里探着半个身体,目光平静如水。

    “好姑娘。”我脱口而出,她朝我小跑而来,然后停在我的身边。我再次抱住她,“好姑娘,你真是善良。”

    踏雪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露出淡淡的笑容。

    夜刹的房间在王宫内,是一个极大的马房,当然不可能太过奢华,但在马里,他的房间是最好最大的。

    到夜刹的马房,要经过后宫一段路,没想到却因此被王妃们围住了。她们不仅惊叹于踏雪的美丽,还追问我怎么不入宫了,说她们的王很久没有召唤她们了,是不是因为我和文修跟王吵架了,所以影响了他的心情。

    我和文修很尴尬,就算我们跟鸠摩罗吵架,也不会影响到他宠爱这些妃子的心情。没想到夜刹在他的心里会如此重要。

    阳光之下,渐渐出现了一片草地,草地的中央,就是夜刹大大的豪华马房。此刻那扇高高的大门打开着,我和文修带着踏雪轻轻走到门口,往里面张望了一下,里面静地可怕,那是一种带着哀伤的安静。

    而就在夜刹安睡的区域里,没有看到夜刹,而当我们视线下移时,竟是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夜刹和鸠摩罗。

    大家都知道马是站着睡的,一般躺着就很不正常了。

    鸠摩罗轻轻地一遍又一遍抚摸夜刹,被大家都认为不可能出现在他们这位英雄脸上的痛苦和哀伤,此刻已经满布他有些消瘦的脸上。

    他静静地坐在夜刹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夜刹,夜刹平日油亮的毛彻底失去了光泽,变得晦涩,干枯,大大的眼睛也无力地睁着。几乎听不到的呼吸,微弱地让人心疼。

    “夜刹!”文修当即冲了进去,鸠摩罗有些惊讶,文修跑到夜刹身边,抱起了他的脸,心疼地几乎落泪。鸠摩罗似是缓缓回过了神,然后疲惫地扬起脸,眸中带着一丝希望地看向门口。

    我就站在门口,与他的视线在那一刻相接,他的眸中划过一抹失落,因为他没有看到踏雪,他垂落了目光,脸上没有丝毫责怪我的神情。

    轻轻地,我走进了马棚,踏雪从门边缓缓而出,然后探出半个身体,出了一声轻轻的:“呼!”

    立时,夜刹睁圆了眼睛,鸠摩罗也在那一刻再次扬起目光看向门外。金色的阳光下。踏雪静静地站在门口,丝丝白如同金丝一般迷人。

    鸠摩罗欣喜若狂,夜刹也奋力地想从文修的怀里站起,可是,他甚至连脖子都抬不起。夜刹就像他的主人:鸠摩罗。高高在上的他,一定不希望自己最落魄的一面被踏雪看到。

    我站到了一边,踏雪便走了进来,夜刹最后放弃地继续躺着,乌黑乌黑的眼睛里透出了哀伤。

    “文修。”我叫回文修,文修和鸠摩罗一起起身离开了夜刹的身边,站到了我的身旁。而踏雪就走到夜刹的面前,平静地俯视他,夜刹无法动弹,只有颓丧地被踏雪看着。

    踏雪将水盆踢到了夜刹的嘴边,然后又踢了一些草料。夜刹便乖乖地吃了起来。一下子,鸠摩罗露出了安心地神情。而文修,也激动地揽住了鸠摩罗的肩。鸠摩罗看向我,神情很复杂。他的眼睛里带出了感激,张了张口,废了很大地劲,才说出了“谢谢”两个字。

    我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这件事,让鸠摩罗学会了说谢谢。

    本以为踏雪看望夜刹,夜刹就会振作起来。可是万万没想到,鸠摩罗晚上又来了,我和文修正在吃晚饭。

    他一脸凝重地站在我们面前,让我和文修都没了吃饭的心情。鸠摩罗站了很久,也没说出半句话,他很少有这种情况,似有什么事让他难以说出口。若是平常的他,他只需下个命令即可。

    “摩罗,又怎么了?”最后,文修等了很久忍不住问。

    他皱紧双眉低垂着脸:“夜刹……又不吃了,所以,秋苒。”他扬起脸看向我,“能不能让踏雪住在王宫里,直到夜刹好转。”

    鸠摩罗变了,因为夜刹的病而变。他没有向我直接下令,强行将踏雪带入皇宫,而是询问我,甚至可以说,是在替夜刹请求我。

    我沉默了一会,在鸠摩罗的神情带过一丝失落的时候,我说道:“我不能把踏雪单独留在皇宫过夜。”

    鸠摩罗眸中带出了欣喜,并转为郑重:“你放心,踏雪的安全我会保证!”

    “不,你不明白。”我摇了摇头。“踏雪就像我的女儿,她一下子住进王宫会不安,而且还是跟夜刹住在一起,她会睡不好,所以我要陪着她。”

    “妹妹,你要住马房?!”文修惊呼,我点点头:“只有睡马房了,这样踏雪才会安心。”

    “可是马房……”文修皱起了眉,忽的,他握住了我的手,“好,那我也陪你睡马房,你不放心把踏雪单独留在宫里,我也不放心你在王宫里过夜。”他意有所指地看向鸠摩罗,鸠摩罗原先有些疲惫的脸上划过一抹尴尬,匆匆用拧眉心来掩饰。

    于是,为了踏雪,我们住进了夜刹的马房。

    马房很大,一边是马的休息区:室内马棚,另一边就是被切割地四四方方的草料,在草料上铺上毛毯,就是一张现成的大通铺。

    踏雪站在整个马棚最边缘的地方,离夜刹远远的,现在夜刹不能动,就只能哀怨地盯着踏雪。踏雪不喜欢被夜刹盯着,就将屁股对着他。

    “看来踏雪还是很排斥夜刹。”文修一边铺毛毯一边说,鸠摩罗拿来了草料,在毛毯上堆出了一条界线。他整个晚上,都没有再说过话。

    我想了想,就走到夜刹的身边,他受伤地看向我,乌黑黑的眼睛里满是委屈。

    “夜刹,你知道你自己错在哪儿吗?”我问他,他眨了眨眼睛,有些愧疚。我拍了拍他的脸,“不是每匹母马都喜欢你,都会来向你示爱。你上次真的把我们家踏雪吓坏了,真的喜欢她,就要尊重她的想法,不能再强来了,知道吗。”

    他出了“呼”的一声,终于,这总是不将我放在眼里的夜刹,也向我低下了头。或许应该说,他是在向踏雪低头。

    小h是小雪的啦,菊花对鸠摩罗连感觉都没有呢,现在她又心里只有小雪,哪里会有闲情去跟别的男人哟。

    【文字版】 第二十七章 驴子上的男人

    第二十七章 驴子上的男人

    没想到小h要到明天了。字数总是算不准,对不起大家。。。。。orz。鞠躬致歉。。。

    草垛上,我,文修和鸠摩罗又躺在了一起,只是这次我和他们之间,有一排草垛相隔,文修的睡相可不好。

    马房上方的天窗打开,就投入了一束明亮的月光,四四方方的窗口,框出了一个满布星辰的美丽天地。

    忙了一天,倒头就睡。但是,文修似乎精神很好。因为马房里只有他的声音:“摩罗,这几天你不会都陪着夜刹吧。”

    “恩。”鸠摩罗沉沉地应了一声,语气里也透出了疲惫。

    原来他这几天就已经睡在马房,他……原来是一个重友轻色的男人。

    “摩罗,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经常睡马房,一起看星星……”

    “恩。”

    我皱皱眉,怎么今晚唤醒文修的回忆了?这可惨了,这小子一说就没完。

    “我还记得当时我们讨论了一个晚上的女孩子……”

    “恩。”

    “对了,秋苒。你说踏雪会喜欢夜刹吗?”

    烦:“呼……呼……”

    “居然睡着了……”

    不是不想搭理文修,但这个家伙一旦搭理了就会没完没了。

    “摩罗,我父亲让我转告你,是时候立后了。”

    “恩。”

    鸠摩罗比我有耐性,还会搭理他。昏昏沉沉的,我睡了过去,一觉醒来时,文修居然还在说话。

    “秋苒说了,她喜欢皮肤白的男人,虽然她的审美观和我们傲鹰国的女人有很大的区别,但是,你应该尊重她,不能老在她面前说她的朋友不男不女……”

    orz。。。。文修这个自动说话机。

    “她那个朋友我也很喜欢,就是一开始看见的时候,差点当做女人,嘿嘿,我还心跳加了。嘿嘿……”

    “那个男人是她的情人。”忽的,鸠摩罗沉沉地说,终于,整个马房安静了,久久的,才带出文修的轻喃:“情人……”

    我再次闭上眼睛,何止是情人,我和雪铭,是未婚夫妻。

    于是,我就开始住在了马房的生活。白天跟踏雪告别出去办事,公务就带回马棚处理。下午我会将踏雪带出马房在外面的草坪散步。每当那个时候,夜刹就会转个身,将自己的脸对着门口,在门缝之间看着踏雪美丽的身影。

    文修从那晚之后,看见我似乎总有话要问我,可是,他最终还是放弃。我猜应该是问雪铭和我的关系。似乎……他很在意这件事情。

    三天后,夜刹能站起来了。鸠摩罗就在他和踏雪之间,又横上了一道栅栏,夜刹就隔着栅栏,将下巴放在栅栏上看踏雪。而踏雪对他的态度一如从前,站在角落里,远离他。

    有时看看夜刹,也挺可怜。记得他第一次没有追到踏雪时,顶多也只是沮丧。可是第二次想跟踏雪亲热时,却被鸠摩罗狠狠揍了一拳,导致他彻底萎靡,再见到踏雪时,也是不声不响,就那样自觉地远远看着,感觉有种一厢情愿地单恋地感觉。

    而我角斗比赛的计划书也在这几天里终于完成。跟老宰相商量之后,开始由他派人去请贵族参加,而我就开始负责硬件,搭建比赛的看台。虽然是实验性,简单的看台还是要建一个的,就此,我就开始每天跑围场督工。

    这天,又收到了雪铭的信。整张信纸上没有任何内容,只是密密麻麻写满了:我爱你。心里如同吃了糖一般甜蜜,我给他回了一封特殊的信,就是在空白的信纸上,留下一个带着淡淡香味的唇印。

    记得大学里有一个女生拿来一封网络上流传的,一个女生给她出差的男友写的信,信上面就画了两只鸽子,下面一只死羊。其男友见信火回家与她相会。然后她问我们这封信暗藏什么玄机?

    我们几个纯洁的女生看了半天都没猜出来,她一翻白眼,说:“哥哥(两只鸽子),下面痒(羊)死了。”

    我们继续一头雾水,该女生差点撞墙,着重强调下面痒死了。最后,我们脸红地说,既然痒,就用肤阴洁啊,洗洗更健康。此女当场“暴毙”。

    当然,后来我们都懂了所谓“痒”的含义,现在回想起来,原来那时的自己,是那么地cj啊。人,都cj过。cj成为我们一种美好的回忆。

    终于,夜刹能动了,他开始在自己的棚子里转圈,似乎总想引起踏雪的注意,踏雪依然站在角落里,不看他,最后他沮丧得又把脑袋搁在栅栏上,可怜巴巴地注视踏雪。

    我放出了踏雪,踏雪就从他面前走过,出去散步,缓慢的步子高雅而端庄。夜刹开始变得浮躁,我瞪向他:“过会出去不许欺负踏雪!”

    他变得兴奋,不断地用前蹄趴地,然后我就放出了夜刹,他就像脱缰的野马一下子飞了出去,我担心地追了出去,却看见他被鸠摩罗拦住了。鸠摩罗冷冷瞪视他,直到他变得安静,鸠摩罗才让开了身体。

    夜刹就小跑着跟在踏雪的身边,随着她缓慢的步子慢慢行进。

    “我要把踏雪带回去了。”我站到了鸠摩罗的身旁,他俯下脸看向我:“那你呢?”

    “我?”

    他撇开了脸,刻意不让我看到他的神情:“你是内侍官,不能不回宫。”

    我不再说话。说实话,我最近很享受在外面忙着工作的日子,就像是一下子自由了,整个项目又是我说了算,所以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这是工作给我带来的特有的漏点。

    “回宫吧。”他的声音转为沉闷,“那件事对……对……”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就像是要说出世界上最困难的话语。

    我笑了:“没事了,我只是喜欢现在的工作,很自由。”

    “呼……”他转开脸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然后回头认真地凝视我:“那随你吧。我不勉强你。”

    我微笑地点点头,然后召过了踏雪,夜刹也就随即而来。我看着夜刹:“夜刹,我们回去了,你好好反省,反省后再来看我们家踏雪。”

    夜刹恋恋不舍地看着踏雪,我猜他可以再次振作,应该是因为得到了踏雪的谅解。

    角斗士的比赛在第二天即将拉开序幕。一大清早,在晨雾尚未消散之时?br /gt;

    菊领风骚第4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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