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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狗 作者:卡比丘
了了,他伸手去推着陆业征的小腹,迷迷糊糊地反抗:“不要进来了,你先出去吧。”
陆业征才刚开始,先假作退了出去,把程展心翻了身,捉着他的胯让他把臀抬起来,像野兽一样跟他交合,深紫色的巨物又撑开了程展心,把他逼得腰软腿酸。
“心心……”陆业征靠着他的耳朵说话,程展心背上和陆业征的胸腹紧紧贴着,他都能感觉到起陆业征的肌肉随着声音起伏,“你到底要不要?”
程展心刚想说不要,就被陆业征用力顶了一下,话到嘴边,又变成呻吟。
“你叫这么爽,就是要?”陆业征低声说着,便压着他的腰迅速进出,但这样看不清程展心的脸,陆业征弄了他一会儿,又把程展心翻了过来。
床头灯开着,程展心身上全是淫乱的气息,他的腿根亮晶晶地糊着一层被陆业征干得带出来的润滑液,身上被陆业征吸出成片的吻痕,小腹上他自己的精液干了一半,嘴唇也被陆业征咬得红肿。
“心心,”陆业征着迷地看着他,用力往里顶,“你看这里。”
程展心顺着陆业征的眼神往自己小腹看,肚脐下面一些的地方,被陆业征顶得鼓起了一点,陆业征掰着他的腿,又顶了一下,程展心肚子里有东西似的,也随着他的动作鼓了一下。
程展心闭上眼睛不想再看,陆业征却觉得很有趣,凑在他耳边,一边动一边跟他说了句荤话:“心心真可怜,肚子都被我顶起来了。”
程展心红着眼睛要去捂陆业征的嘴,又被陆业征捉住了手,吻了吻他的手背,又吻一下他的指尖,终于放过程展心,他一手撑在程展心身边,一手压着程展心的腿,不疾不徐地进进出出,程展心给他磨了一会儿,也只剩涨麻和痒,腿很识相地缠着陆业征,不再要他快点出去。
陆业征说不给他睡觉,真的就没给他睡觉,从房间床上做到了沙发上,又从沙发做到地毯上。程展心最后累得手都抬不起来,还是陆业征把他抱去清洗的。
第二天早上八点,陆业征跟程展心睡下才半小时,程展心手机突然响了。
陆业征抬手接起来,林悬在对面说:“心哥!早上好!我现在给你讲讲你帮我写的那个――”
“滚。”陆业征半梦半醒骂了一句,把程展心手机关机扔地上了,又趴过去抱住了程展心,贴着他光滑的背,把他整个圈在怀里,继续睡了。
陆业征睡到中午就起来了,煮了一锅不成样子的粥,喝了一口,还是叫了外卖。
外卖的白粥送到时,程展心还在睡,陆业征给他点了上去,把程展心晃醒了,本意是给他喂粥,不知怎么,就又喂回床上去了。
又一场做完,程展心又累又饿,像干了什么重活似的,都想回客房睡了,被陆业征暴力镇压。
陆业征血气方刚,初尝禁果,单独待在程展心身边,撑不过十分钟就一本正经地对程展心上下其手。
程展心看着他发怵,在厨房里做饭陆业征都要摸进来。
“你买这条围裙是不是故意的……”程展心发现自己那时真的太单纯,还以为陆业征缺乏生活常识,才挑了这么条奇奇怪怪的围裙,现在陆业征都顶到他臀沟了,才晓得陆业征根本早有预谋。
反正都死无对证,陆业征并不承认:“随便拿的。”
程展心用胳膊肘支他一下:“小文快来了。”
刚说罢,门铃就响了。
陆业征还是不肯走,附在程展心耳边威逼利诱,待程展心答应了他什么,他才走出厨房,去给莫之文开门。
莫之文来是来告知他们w岛游的行程,商量房间分配。
他们一行七个人,有男有女,按照惯例,大部分人都是单独一间,但莫之文不喜欢一个人住,就想上门哄程展心跟他一块儿住。
谁知他一问程展心愿不愿意跟一间房,陆业征先跳出来反对了。
“你不是都自己住嘛,”莫之文奇怪地看着陆业征,“我跟展心住关你什么事?”
陆业征和程展心都沉默了几秒,程展心开口说:“我答应阿业跟他住了。”
“我跟程展心住水屋。”陆业征附和道。
“为什么?”莫之文被打乱了计划,止不住刨根问底。
他总觉得陆业征和程展心之间怪怪的,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
陆业征看了程展心一眼,程展心看上去有点紧张,他就糊弄莫之文:“程展心要帮我补习功课。”
“啊?”莫之文莫名其妙地看着陆业征,满腹疑问。
“嗯,”程展心点头,“物理。”
程展心和陆业征看上去都那么正经,不像是在骗他,莫之文只好姑且相信了,又说:“我能听吗?”
“不了吧。”
“不行。”
程展心和陆业征给了他语气不同意义相同的答案。
还是程展心婉转一点。
第16章
程展心没想到再见程烈,会是这种场景。
高考出分前的晚上,他陪着陆业征在网球馆,打了几个球坐在一旁喘气休息呢,他爸的凶信就来了。
公安来了电话,说程烈吸毒过量,死在野外,要程展心去认尸体。
程展心挂下电话,人怔住了。
其实程展心设想过很多种程烈的死法,在他挨打的时候,关禁闭的时候,好不容易拿了奖金被他爸偷去赌的时候,程展心躺在床上做过程烈被仇家砍死,泡澡溺死的梦,但生活往往更残酷。
程烈也死德比程展心所想的更不体面。
陆业征一直注意着程展心,看他愣神,就朝他走了过来。
等陆业征走到他身边,程展心缓过来一些,抬起头,对陆业征说:“我爸死了。”
程展心说罢,发现自己腿软着站不起来,用手肘撑着膝盖,一阵天旋地转。
陆业征面上也没什么表情,站着看程展心一会儿,问他:“是不是要去带回来?”
程展心“嗯”了一声,抓着陆业征的手站起来,去更衣室把衣服换了,陆业征开着他往派出所去。
到了警局,程展心还是恍惚,先采了血,再由一个民警带了过去,掀开白布给他看,程烈直挺挺躺在那儿,眼睛睁着,一动不动,身上有些怪味儿。
程展心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问民警:“请问要办什么手续么?”
民警大致跟程展心说了说,陆业征看程展心魂都不在了,便仔细听了程序,带着程展心跑了一圈,最后领了尸体,找了殡仪馆的人过来,装着去火化了。
陆业征开着车跟在殡仪馆车子后面,程展心软在座椅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前面。
程烈死得也不光彩,排到就直接推进去烧了,程展心最后拿到手一小盒骨灰,从工作人员接过来,捧着走到陆业征车边上,又不肯上去。
“太晦气了。”程展心说着,带着盒子往馆外走。
“总得找个公墓放吧,”陆业征快步上去拉着程展心。
程展心抬头看着陆业征,晃了晃脑袋,说不了,又说:“他不配我祭拜他。”
他一直往南走,陆业征跟着他,两人走了快二十分钟,终于走到一条小沟渠边上,程展心蹲在沟边,打开了盒子,取出里头盛了骨灰的陶瓷盅,刚要掀开盖子,又回头对陆业征说:“你走远一点。”
程展心眼里都是泪水,可是又没有悲痛,只是反射性地在哭。
陆业征走远了几步,程展心有些哽咽的说:“再远一点。”
等陆业征退到十米开外,程展心才背过身,开了盖子,一股脑儿把程烈的骨灰都倒进了沟渠。
陶瓷盅底上还是热的,骨灰没什么味儿,就这么洋洋洒洒稀稀落落地倒进去了,程展心把能抖落的灰都抖落了,才合上盖子,把盅重新放回骨灰盒,拿着站起来。
他走到陆业征身边,陆业征想拉他一把,因为程展心哭得实在很厉害,眼泪一个劲儿从眼眶里掉出来。程展心不给陆业征拉,边走边说:“要找个地方洗手。”
经过一个垃圾桶的时候,程展心把骨灰盒丢了进去,在前面一些有个加油站,他就到加油站里的厕所洗了手。
程展心洗了很久,洗的指腹都缩出一道道褶子,才关了水,重新走回去。
程展心满脸都是泪水,陆业征在加油站便利店买了包纸巾,抽了张给他擦了擦,一边擦程展心还一边哭,他这辈子的眼泪都在他爸死的这天流光了。
“别擦了……”程展心声音也哭哑了,头疼得要命,抓着陆业征的手腕,“算了。”
陆业征没说话,递了张纸巾让他自己擦,程展心就边走边擦眼泪,走到陆业征车边上,他还不想上去,说要不要找个小旅馆洗个澡,怕陆业征车子沾到晦气。
“别迷信了,”陆业征把门打开了把程展心推上去,又帮他系了安全带,“乖乖坐好了。”
回了家,程展心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澡,并把身上的衣服全扔了,扎好垃圾袋放在门外,转头对陆业征说:“都很晦气的。”
小时候过年,程展心他妈总是边贴福字,边说:晦气出去,福进门。
程展心讨厌晦气,希望晦气都离远远地,再不要来了。
陆业征很放任他,走过去替他关上门,跟着程展心走上楼。
程展心趴在床上,陆业征就躺到他边上去,程展心忽然翻了个身,趴在陆业征身上,说:“我睡不着,做一下吧。”
“消停会儿吧,”陆业征也回抱着他,程展心便温顺地躺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胸口,头发软软地搭在陆业征的皮肤上,从陆业征的角度看下去,程展心白皙、漂亮而富有生机,古书中说的软玉温香,大约也不会比这更好了,他对程展心说,“你睡睡。”
程展心没再瞎提要求,他枕在陆业征胸口,不多时就睡着了。
晚上十点多,程展心电话开始响个不停,各大高校的招生电话都提前来了,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全都给程展心开了诱人的好条件。
不过程展心早有心仪的目标,他打起精神接了几个,和心仪的学校讲定了,剩下的都推给陆业征。
陆业征拿程展心没什么办法,只有笨拙地假装自己是程展心,糊弄一下。
到了十二点,程展心把手机关了,陆业征去楼下给他热了杯奶端上来,程展心在他床上盘着腿喝了一口,突然问陆业征:“你想过未来吗?”
陆业征不擅于说,但他当然想过。
“我想过了,”程展心不等他回答,就自顾自说,“我如果去h大呢,第一年可以在s市念,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呆一年。”
“然后你去国外上大学,我可以来看你。”
“如果有机会,就交换到你那里。”
“如果你不回来,我可以申请你那边的研究生,就又在一起了。”
程展心再喝了一口牛奶,顿了顿,又说:“当然,前提是你愿意。”
陆业征拿掉了程展心手里的牛奶杯,很温柔地凑近了吻他,吻很短,又很用心,他对程展心说:“愿意。”
第二天是周末,陆业征没课,便问程展心要不要找个地方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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