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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们找我表白肿么破 作者:顾辞山
下。
陆小公子揉揉眉心,说:“要是带着他一起去找多哈呢?”
“我没有把握带着两个人潜进真国皇宫,他不与我们呆在一起时,还是有危险。况且,我们只有一匹马。”
“要是那些易容工具没被丢在跃马山上就好了。”陆小公子仰倒在卧榻上,说:“辉朝使者对拓跋兄、对铁弗族很重要。拓跋兄要靠那使者向真国表明诚意,好给他的部落换取食物。虽然说真国愿意给铁弗族食物,绝大部分是看在铁弗族同意退兵,不再攻打真国的份上,可少了辉朝使者,难保那些真国人不会为难拓跋兄。”
孔傲坐到陆小公子身旁揉着他紧皱的眉心,问:“那还救不救那个使者?”
陆小公子翻身将脸埋到孔傲的手中,默然良久,久到孔傲都要以为陆小公子睡着时,他才听见陆小公子说:“救。”
刮个胡子
拓跋峰早料定了陆小公子会来向他辞行,故而陆小公子来辞行时,拓跋峰并未挽留。他叫人取来一个包裹,说:“这里面是些干粮银钱,足够你和孔傲两人找到多哈后返回辉朝。”
陆小公子收下包裹,感激愧疚混作一团,他把包裹背在身后,两手相合,恭恭敬敬的对拓跋峰鞠了一躬。
陆小公子郑重其事的样子让拓跋峰有些不适应,他伸手想去扶起陆小公子,手伸到半路却又改道摸向了自己的下巴。昨晚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他现在见到陆小公子,心里仍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
陆小公子鞠完躬看着拓跋峰光溜溜的下巴,说:“拓跋兄怎把胡子刮了。”
还不是因为你。拓跋峰腹诽道。
自陆小公子摸了他的胡子后,拓跋峰便感觉整张脸都麻酥酥的不舒服。他躺在榻上摸着胡子翻来覆去了大半夜,终于起床找出把小刀把胡子刮了个一干二净。
拓跋峰没说出他刮胡子的真实缘由,只糊弄的说道:“今早起来没事,就顺手把胡子刮了。”
拓跋峰说完话便有一个铁弗勇士快跑进帐,慌忙的向拓跋峰说了几句话。拓跋峰听完深沉的看了陆小公子一眼,随后洒脱一笑,对陆小公子说:“前路漫长,你与孔傲同骑一马怕要累坏了马儿。我再给你们一匹马,你们在路上也方便些。”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安利(?i _ i?)
《一定是我穿书的姿势不对》(3)
第45章 潜入皇宫
事难双全
苇水河畔,陶安一脸歉意的向陆小公子道歉。“是在下鲁莽了,险些让陆公子受我连累。”
“这……也算因祸得福,我们好歹为此多得了一匹马。”拓跋峰说要再给他一匹马时,陆小公子就猜到了孔傲救人的事应该是被人发现了。他想过很多种孔傲暴露的原因,却万没想到问题竟出在了陶安身上。
孔傲松开陶安身上的束缚后,陶安便推开孔傲发疯似的拔足狂奔。陶安的举动惊动了铁弗人,孔傲的救人之举也就此暴露。
陶安回想着自己的莽撞行为,不好意思的避开陆小公子的视线,看向了在河边吃草的两匹马。他的目光在那两匹马的身上转了一圈,随即对陆小公子长揖到地,说:“在下有一不情之请。在下想向陆公子求一匹马,好去一趟铁弗。”
那两匹马本就有一匹要分与陶安,因而陆小公子没有推拒陶安的请求,他只是不明白陶安为什么要刚出狼口又投虎穴。
陶安看出了陆小公子的疑惑,便说道:“按照日期推算,我朝送给铁弗的粮食早应送到,铁弗王却说铁弗部落没有收到粮食。我想去铁弗探探虚实。”
“你怀疑拓跋兄想要吃两家?”陆小公子不满道:“拓跋兄不是这样的人。若不是冬日将近粮食又迟迟未到,拓跋兄也不会转投真国的。”
陶安未对陆小公子的话做出评价,他稍作沉吟,说:“无论如何,我都要去铁弗看看。”
陆小公子看陶安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索性牵过匹马将缰绳放到了陶安的手上。“你去看看也好,看了之后你就知道我说的俱是事实了。”
陶安握着缰绳,抿抿嘴,说:“即使陆公子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也改不了铁弗王背信弃义的事实。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陆公子你还是不要太过信任那铁弗王为好。”陶安说完即爬上马背,他坐在马上冲陆小公子和孔傲略一拱手,道:“就此别过。”
言毕,陶安驱马离去。
陆小公子朝着陶安的背影飞踢一脚,愤懑道:“骑着拓跋兄的马还说他的坏话,什么人啊。亏我刚才还分了部分钱粮挂到那匹马上。”
孔傲看着好笑,他走到陆小公子身边呼啦着陆小公子的头,说:“那陶安说的也是实话。”
“可他说的也太难听了!”陆小公子辩解道:“拓跋兄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
“但他确实做了背信之事。”
“你说的话也不好听。”陆小公子拨拉开头顶上孔傲的手,上马骑至孔傲身前。他拍拍身后的马背,示意孔傲上马。
孔傲顺着陆小公子的意思飞身上马,接过了陆小公子手中的缰绳。
陆小公子不自觉的放松身体靠到孔傲身上,说:“我之前只听说过忠孝两难全,没成想这信义与责任也是两难全。”陆小公子仰首望着蔚蓝的碧空,慨叹道:“世间难有双全事啊。”
孔傲笑着弹了下陆小公子的额头,而后单手搂过陆小公子的腰策马飞驰。
潜入皇宫
陆小公子与孔傲在当天傍晚便赶到了真国国都。此时两人全做真国人的打扮,脸上也用了布块遮面,看着虽然怪异,但总比一打眼就被别人看出他们中原人的身份要好得多。即便如此,陆小公子两人也不敢在一个地方久呆。
真国人生性豪放,说话时也是粗语高声。陆小公子坐在马上被灌了一耳朵的交谈声,却因听不懂真国话而获取不到一丝有用的信息,便不由的有点儿焦躁。他盯着天上的太阳,只希望这太阳能够瞬时变作月亮,好让他和孔傲趁着夜色潜入皇宫。
孔傲挡住了陆小公子瞪视着太阳的双眼,低声说道:“仔细伤到眼。”
“不看了不看了。”陆小公子扭头躲开孔傲的手,望着皇宫的方向,烦恼道:“这么大的皇宫,我们怎么找得出多哈?我们连半句真国话都不会说,即使抓了人,我们也没办法命令他给我们带路。我怎么就忘了让拓跋兄教我几句真国话。”
“我们不用懂太多的真国话,知道‘多哈’这个名字就够了。而且,拓跋峰说过,多哈是真国大汗最不受宠的儿子,那他的宫殿该是这皇宫中最差的一处,我们可以根据这点找到他。”
“只能如此了。”陆小公子胡乱的捋了把马的鬃毛,忍不住的又看起了太阳。
孔傲无法,只得将马骑到一处背阳的地方,令陆小公子没法再去看太阳。
没了太阳,陆小公子便去看影子。等地上的影子愈长愈深,最终与地上的黑暗融为一片时,陆小公子深吸口气,亲自驾马骑向皇宫。
真国相信苍穹之上便是神灵之所,为了接近神灵,真国的皇宫修葺的极尽高耸。而那高高的塔尖对于陆小公子来说,就是最好的指路标。
陆小公子驾马骑到距皇宫百丈开外的地方,勒住了缰绳。“孔兄,骑着马再往前走怕要引起皇宫守卫的注意,我们从这里下马走过去吧。”
陆小公子的提议正和孔傲的心意。他拿过缰绳一甩,令缰绳栓到一个木桩上后下马走到陆小公子身前拍了下后背,说:“上来。”
陆小公子依言跃到孔傲背上,孔傲揽住陆小公子的双腿,在地上一踏,便借着这一踏之力跃上了房顶。
孔傲的轻功极好,陆小公子在孔傲的背上趴着,听着耳旁的清冽风声,恍惚中竟产生了一种腾云驾雾的错觉感。再回过神时,孔傲已背着他飞到了皇宫之上。
孔傲背着陆小公子在皇宫上巡视一圈,很轻易的就找到了一处简陋到可以用寒酸来形容的宫殿。
陆小公子指指下面的宫殿,意思是想要下去查探。孔傲会意,飘身而下,背着陆小公子稳稳地落到了地上。
陆小公子怕自己走路弄出的声响惊动到旁人,便纹丝不动的趴在孔傲的背上,孔傲倒是没那么多顾忌的放下了陆小公子。
“这里的呼吸声只有三处。”孔傲看向传出震天呼噜声的卧房,说:“那便是第三处。”
陆小公子听后握握拳,率先走向卧房,推开门,便看见了一副挂在墙上的字。陆小公子快步走近那副字,伸手想摸,却最终在碰触到那副字之前收回了手。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鼓胀的锦囊,取出锦囊中装着的一团布帛,而后一层一层的展开布帛,露出了里面的玉佩。
陆小公子捧着玉佩走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前,说道:“耸廓罗。”
作者有话要说:
《一定是我穿书的姿势不对》_
吃了这发安利吧(?i _ i?)
第46章 再遇拓跋
杀人灭口
许是陆小公子的声音太轻,他的叫声并未唤醒床上之人。陆小公子紧接着又叫了几声,床上那人才悠悠转醒。
那人看见床前乍然多出来的两个人,嘴巴一张就想叫人。孔傲在那人出声之前隔空一弹,点上了那人的哑穴。那人见自己嘶叫许久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便惊恐的捂住脖颈,蹬着双腿往床角缩去。
作为陆道邦的挂念之人,陆小公子对耸廓罗做出过许多种猜想,却没有一种猜想能与眼前这个胆小怯懦的人挂上钩。陆小公子皱皱眉,说道:“耸廓罗,这是道邦让我交给你的。道邦他,死了。”
陆小公子说着将玉佩捧向那人,却不想那人一直的摇头摆手,就是不接过玉佩。
“你这是什么意思?”陆小公子几步迈上床一把扯住那人的衣领,狠厉道:“你不要?你敢不要?”
看出些许端倪的孔傲拉开陆小公子,在那人身上点了几下,令那人能够发出细微的声音。那人察觉到自己可以出声后,即便摇着手说:“我,不耸廓罗。”
陆小公子冷哼一声,说:“你不是耸廓罗?不是多哈?那墙上挂着的字是怎么回事?那是道邦的字!”
趁着主子外出便睡到主子床上的雅达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占个床还能碰到两个面色不善的中原人。万幸他的主子多哈喜爱中原文化,他跟着也多少学了点,现下他好歹能把陆小公子说的话听个大概。他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会的那点儿中原话,解释道:“多哈,主子。字,中原人给的。”
听到床上那人说自己不是耸廓罗,陆小公子在失望之余更多的是庆幸,他点点头,问:“多哈在哪?”
雅达想不出“带兵打仗”一词用中原话怎么说,就比划了个射箭的动作对陆小公子说:“出去,辉朝。”
陆小公子看着雅达的动作猜测道:“你是说,多哈带兵出征了?”
“对。”雅达点着头应和道:“出征,辉朝。”
陆小公子闻言将玉佩层层包好,又收到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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