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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戏 作者:初禾
来?”
秦徐眸光一凝,想着有一阵子没做了,先让韩孟享受享受也不错,于是十分干脆地躺下,一腿搁在沙发上,一腿侧向沙发外,踩在地板上,半睁着眼看韩孟:“来吧。”
韩孟俯下身去,含住他的东西轻轻吞咽。他闭上眼,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右手肘支在身后,左手向前一探,玩着韩孟的耳垂。
韩孟越含越深,他扬起头,腿也不自觉地又打开了几分。韩孟慢慢吐出来,又舔吻着他左边的囊袋,一路吻到腹股沟,又吻到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肤。
他连指尖都酥麻起来。
韩孟直起身子,冲他暧昧地笑了笑,将齐膝短裤退至臀下,露出早就硬起来的性器。他非常配合地抬起腰部,双腿大张,挺起腰部,方便韩孟长驱直入,哪想韩孟却按住了他的腰,跪在他身上,握着他的兄弟,缓慢地坐了下去。
他半张着嘴,直到被温湿紧致包裹起来,才诧异又享受地喊道:“韩孟?”
韩孟虚眼睨着他,眸光流转,眼角勾勒着说不出的魅惑。他心神一怔,就着交合的姿势,重重往上一挺。
“唔……”韩孟腰身一软,泄出一声迷醉的呻吟。
秦徐握着韩孟的腰,双手掀开t恤的衣摆向里探去。韩孟上下起伏,没多久脖颈上就出了一层薄汗,哑着声音喊:“草。”
秦徐将他的t恤挪到胸口之上,直起身子亲吻他胸前的突起,他浑身一凛,脚趾微微痉挛。
秦徐翻身抢回主动,抽插得却并不粗暴。高潮时,秦徐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和他的性器握在一起,射出一片淫靡。
韩孟买了很多菜,在宽大的厨房指挥秦徐炒菜炖汤。
秦徐已经穿上了内裤,外面还罩了一条宽松的五分睡裤,但上身还是光着,小麦色的皮肤配着恰到好处的肌肉,性感得感人肺腑。
韩孟少爷出身,什么菜都不会,此时却围了一条蓝色的围裙,好像自己才是那个下苦力的人。
秦徐切着莴笋头,郁闷道:“其实我做菜真的不好吃。”
“怎么不好吃?”韩孟抄着手说:“在瓦汗时我又不是没尝过。”
“哎……”秦徐叹气,将切好的莴笋头丢进锅里,“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大下午的,韩家不知是午餐还是晚餐的“大餐”上桌,有莴笋头炖鸡、土豆烧牛肉、番茄洋葱排骨汤、凉拌茄子、肉末豆腐。韩孟流着口水夹起一块鸡肉,放入嘴里表情立即变得十分抽象。
秦徐嘴角轻轻一撇,又见韩孟夹起一块牛肉。
一尝,“呸”一声吐在桌上。
韩家少爷惊异道:“草儿你怎么回事?手艺退步这么多?”
秦徐将他吐掉的捡进垃圾盒里,无奈地说:“其实一直是这样,只是上次在部队大家抢着吃,吃什么都觉得香……”
苦心准备了3个小时的饭菜,两人谁都吃不下去。
最后韩孟只好叫了小区外挺有名的一家麻辣烫,和秦徐一起在阳台上支了张桌子,就着江风撸串,吃得相当满足。
天黑之后,韩孟戴了帽子和口罩,带着蛋蛋去江边散步。
回来时秦徐已经躺在阳台边的凉板床上睡着了。
韩孟蹲在地上静悄悄地看他,心痒痒的,吻了吻他的眉心,又吻了吻他的人鱼线。
7月的c市如同火炉,秦徐赖在家里不愿出门,韩孟除了遛狗也不怎么出门,两人几乎每天都做,从客厅到阳台,从浴室到书房,从主卧到客卧,处处挤占着蛋蛋的生存空间。
秦徐在露了失败的一手后再也不下厨了,韩孟倒对做菜来了兴趣,在网上下载了一个夏天食谱,每天变着方儿投喂秦徐。
虽然不想打击韩煮夫,秦徐还是在被塞了一嘴寡淡无味还有一股腥臭的凉拌鸭肠后忍无可忍地吐了。
《淬火》因为各方面的运作,上了央视黄金时段,秦徐每天都等着看,可真开始播时,又“被迫”与韩孟黏糊在一起。
电视里韩孟与战友一起挥洒青春与热血,电视外韩孟却与自家的真兵哥儿做得喘息连连。
有一回,秦徐刚被韩孟射在里面,侧头就看到电视里韩孟被敌人俘获,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还死活不松口,一副烈士的模样,顿时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韩孟。
是赖在自己身体里不愿出来的淫魔?还是一心报国的战士?
大概都是。
不过其中有一集,两人都看得很认真。
那是韩孟从山崖上跌落下来的一集。
秦徐定睛一看,不那么确定道:“这是我?”
韩孟一把将他捞自己怀里,“不是你还是谁?”
“当时导演不怎么满意吧?”
“是啊,谁让你是个不入流的替身演员呢?”
“那怎么……”
“因为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替身了。”
同居的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淬火》就到了大结局。
剧末,在一切归于平淡时,屏幕上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小字:
在这个时代,或许英雄情怀与理想已经显得幼稚和荒唐。
但是,它不应被嘲笑。
因为正是那些幼稚的人、荒唐的理想,悄无声息地捍卫着我们喧闹又安稳的生活。
韩孟低声说:“我在库舒认识了一位班长,他跟你一样,以前也是机关兵,因为心头的那点儿情怀与理想去了边防连队,地震的时候,他牺牲了。如果不是他在离世之前让我从枪械库抢出步枪和子弹,库舒恐怕已经……”
秦徐安静地听着,韩孟深吸一口气,释然地浅笑起来,“告一段落了。对柯幸、柯扬,对自己,我都有了交待。”
过了一会儿,秦徐问:“今年你真要去考中影?”
韩孟白他一眼,“文盲,是中戏。”
“考得上吗?”
“考不上我找关系啊,上次不是说了吗。”
“瞧不起你。”
“……”
“我去军校都是自己堂堂正正拼出来的,你念大学还要靠关系,丢不丢人?”
韩孟咧嘴,中气不足道:“我开玩笑而已。”
“呵呵。”
“我真自己考!”
“不是很相信你。”
“自己的老攻都不信?”
秦徐一笑,“我比较信我老婆。”
韩孟踹了他一脚,不料脚腕却被抓住。秦徐压上来,“是老攻还是老婆?”
韩孟现在在身手上已经彻底不是秦徐的对手了,果断认输道:“是老婆!”
秦徐俯身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乖。”
8月初,分别的日子即将到来。
秦徐去警备区机关探望祁飞、许连,还有警卫连的兄弟。祁飞见到他眼睛都红了,许大山、强老三更是直接哭了出来,许连拍着他的背,看了老半天,感叹道:“咱们草儿出息了,一看就是个了不起的军人了。”
离开机关后,秦徐又按祁飞给的地址去一个街道派出所看刘沉锋。
退伍半年,刘沉锋身上那股压抑的戾气已经散尽,如今已是成天笑呵呵解决居民难题的称职片儿警。
看到以前的兄弟都过得不错,秦徐心情也一片明媚。
回家之前,他又去了曾经鄙视过他的那家蒂芙尼,毫不犹豫买下上次看中的钻戒。
韩孟被捉着手套上这枚闪瞎眼的钻戒时,眼皮跳个不停。秦徐抬起头,眼中全是得意,“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秦徐扯出脖子上挂着的铂金戒指,“是不是比你这枚壮观?”
所谓的壮观,其实就是多了枚骚包的钻石。
韩孟“呃”了一声,不情不愿道:“算是吧。”
秦徐一把捞过他,将他按在墙上亲,低喃道:“收了我的钻,就等于上了我的船。”
韩孟低眼笑,“那你收了我的戒,就是我的妾?”
秦徐一愣,“你还有正房?”
“正房小妾都是你。”韩孟抬腿往他腰上一勾,“男票炮友都是你。”
这天晚上小区停电了,韩孟在阳台上铺了一张凉席,点了一盘蚊香。秦徐热得睡不着,忽然察觉到身边飘来一阵凉风。
韩孟拿着自己的应援扇,侧躺在他身边,轻轻给他扇着风。
他翻了个身,想抢过扇子,韩孟不给,温声道:“睡吧。”
秦徐没多久就睡着了,韩孟却一直摇着扇子,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两人离开c市的日子是同一天。
秦徐早上的火车,韩孟下午的飞机。
清晨,韩孟开车将秦徐送到火车站,秦徐没让他下车,在车里与他吻了十多分钟。
韩孟说:“去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秦徐道:“你才应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加油啊萌萌,托关系上大学挺丢人的。”
韩孟笑起来,“下次见面时,给你看我的录取通知书。”
“好。”秦徐已经下了车,逆着光的高大身影越发挺拔。他嘴角一弯,眉眼在阴影下显得成熟而温柔,“我走了,保重。”
韩孟潇洒地敬了个礼,“保重。”
福特转弯,慢慢地驶向来时的路,后视镜里帅气的兵哥儿越来越小,直到彻底看不见,还站在分别时的地方。
韩孟抿着唇,无名指上的钻石闪闪发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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