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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钥 作者:隼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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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心中却出现了个又个的疑问。
为什么明明是不同的两个星球,却长出了同样的花朵?
为什么在充满着死 亡的这刻,长的不是其它的花朵,而是在地球上被叫做彼岸的花朵?
为什么彼岸花明明也有白色的,却偏偏跟故事里的黄泉之路样鲜红?
第十集 山雨欲来 第四章 彼岸花(下)
这场大战,在夜晚来临前开始,在夜晚结束后平息。
拉拉后来带出去的工兵,身上背的是菲嘉种很特别的物质,他们称之为“固土”。
遇热就会融化,冷了之后凝固,如果想要让它再融化,必须比之前的温度高上将近倍才有可能。
了解每种物质构成的冷暮说,这种物质在初成时,内部含着大量水分,在大火后除去水分,整个结构会变得结实,因此是种很好用来当作建筑架构的材料。
拉拉在武腾国军队退出第道城防之后,自己进入城防内部,开启机关,关上已经残破的大门,然后让工兵迅速填补城门,再次地将敌军给阻挡在城墙外。
只是当破晓后,每个人看着两道城防间,犹如红地毯样的花丛时,完全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因为这些花是长在尸体上,所以已经开始流传,这些花朵其实是军人英魂凝聚而成的,因此绝对不能拔掉这些花朵——没有人知道自己拔下的那朵花,是不是曾经是自己的战友。
“是!”
树海很肯定的回答,花是他绽放的,因此他比谁都还要清楚那些花的来由。
“你将士兵的灵魂重生回花朵?”
朔华只看了那惊人的花丛眼,就厌恶地离开城墙。
在尸体上开花的花丛,感觉上比在玫瑰树下埋尸体听起来加不舒服,而且朔华讨厌任何跟死 亡有关的话题。
树海点点头。
“不是刻意的,我只是感觉到自己突然想到什么,然后急于实现,当我抓住自己新的体悟时,结果就已经造成。”
“你做的,不只是这些而已。”
朔华给了树海个白眼。
他跟冷暮两人后来就下了城墙,回到营帐去继续进入钥石的内部,并且分离出个世界里的每种能源,没想到在他正试着将自己的力量发挥到极限时,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替补了他的不足,瞬间流荡在整个空间里,然后在每处有光有水有泥土的地方,不停地冒出白色的彼岸花来。
自己星球没有彼岸花传说的冷暮,看到那些花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他只是冷静地确认了这突然出现的力量,是来自树海。
而朔华却没有同样的冷静,他跟天籁样清楚关于彼岸花的故事。
“我的力量还进入了你们两个人的世界?”
“是的,没错,但是没有先打声招呼的入侵,我并不欢迎,另外,水边的花朵有很种,我宁可你弄出堆的水仙花来,也不想看到我跟冷暮好不容易造出来的小部分景致,竟然长了堆的彼岸花。”
那让朔华有种自己身在三途河畔的错觉。
树海根本就没有在听朔华抱怨,他从空间里掏出个钥石来,闭上双眼就想试着跟朔华他们样,进入钥石空间里去试试。
看见树海的动作,朔华只是笑,随便也可以猜出结果。
“片黑。”
“闭上眼睛,当然是片黑。”
没听说过有人闭上眼睛睡觉还可以看到各种颜色。
“到底怎么进去?”
树海点都不欢迎朔华“暌违已久”的吐槽语气。
“你先跟我说,为什么是彼岸花?你们树人星上也有彼岸花吗?”
“没有,那是自然而然形成的,我只是想着怎么将这些悲伤的生命重新开启,没想到当我凝聚所有的生命,让它们以最自然的型态生长时,回过神来,就看到了满山遍野的这种花朵。”
树海看过的植物绝对是朔华的百倍,不只这里,树人星上的每种植物树海都看过、研究过,他很确定脑中并没有这样的花朵,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花,树海完全没有概念。
“自、然、形、成、的?”
对于这个可能性,朔华有了非常不好的联想,种让他全身起鸡皮疙瘩的联想,不但起鸡皮疙瘩而已,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朔华的表情太过于明显,因此每个人全部都奇怪的看着他。
很少有机会可以看到朔华这种怪异的表情。
“你想到了什么?”这句是天籁问的。
“你又想抢了我的风头,是吧?”这句是树海问的。
在树海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可以跟人吹嘘的时候,朔华竟然来这种大动作,他会怀疑是理所当然。
“比我好吧?最近都没有我上场的机会啊!”这是扎克大叔的感叹。
突然得到股强大的力量,天晓得扎克有想发挥看看,偏偏到目前为止,没有哪次行动能让他有发挥的余地。
“你什么时候有上场机会了?”树海哼了声。
“先闭上你们的嘴好吗?我能不能先听完我要的答案,然后你们再开始吵?”
天籁很想要不淑女的用力拍桌,吸引所有人注意,并表达出“身为个女性也有强悍的时候”。
只是军营里的桌子,除了将军帐里的那张,其它的都很简便,很可能天籁这么拍之下,马上散架,然后换来的不是强悍的感觉,而是暴力的错觉。
这次天籁竟然换来冷暮的配合,冰冷的目光环绕两人身上圈,整个营帐瞬间安静无声。
朔华挥挥手,似乎是想抹掉脑中的想法:“也许……并不是个巧合,也不是因为树海的想象而生长的花朵,那是既定的种结果,也许在这个世界里,当生命瞬间重生为植物时,注定就该是这朵朵彼岸花的模样。“在地球上,也许曾经有过同样的故事发生,只是当岁月天天过去,真实故事变成了传说,人们以为它之所以称为彼岸花或是幽灵花等等名字,不过单纯是因为它生长的时节跟地点。”
天籁小嘴圆张,露出“喔——”的表情,不过那天真的模样,很快的再度摆出无法理解的动作。
“那有什么好起鸡皮疙瘩的?难道你以前喜欢拔彼岸花在家里插?后来的彼岸花不见得都是灵魂重生的花朵吧?”
“光这个并不会让我觉得恶心,我觉得恶心的是,如果我们之前的推理没错,这个世界是非黑创造的,那么灵魂会重生成彼岸花,肯定也是他的杰作……“用这条思绪去联想,地球上灵魂重生也是彼岸花的模样,是不是代表着,地球也是非黑所创造?”
然后再代入树海之前说的神的定义——应该将神当成母亲样看待,那么,这个世界最正确的母亲,不就是非黑?那地球上的神母,也叫做非黑?
每个人都很快地联想到那个画面,其中以朔华跟天籁两人起鸡皮疙瘩的状况最为严重,光想到叫非黑声“妈”,他们就想找个地方好好吐场。
“我觉得我们不需要代用这种偏执的联想,不如想成某甲神创造了许的世界,并且将灵魂重生的模样弄得像是彼岸花样的美丽。“而非黑也是在他所创造的世界里出生的,因此当他在创造这里时,受到了影响,于是用同样种方法,代入这个公式。“毕竟,我可不记得地球有哪个神明叫做非黑,没有个典籍有记载,没有哪个发音相似,因此得证,地球不是非黑创造的。”
天籁是在说服自己,所以说到后来,她越来越相信自己的说法,然后擅自将它成为定论。
朔华没有持任何反对意见,他也不想承认地球生命的源头是非黑所创造,他厌恶那个家伙。
“就这么决定——现在你们要把那些花怎么办?”
拉拉看向树海,没有说话,不过每个人都清楚她的意思,谁弄的鬼谁就想办法处理,而且也只有“制造”它们的人,才最懂得如何做最好,不是吗?
“我来吧!”
树海没有反对,他也希望由自己来处理。
当他看着个个生命就这样逝去,感觉到那些来自灵魂深处的惆怅时,点点像是力量样的能量,从战场里回到树海的身体中,那些能量有着许许的情感,就像花朵样,绽放在树海的内心。
在那刻,树海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做些什么——为这些生命最后刻的力量做些什么。
树海也发现,死 亡的力量在他身体里运转时,跟生命的力量是那样的相似,因此他试着用他平时运用生命力量的方式,去发挥这纷纷涌进他身体里的能量。
不需要闭上双眼,树海也可以感觉到成为个种子时,在黑暗里想要逃开的感觉。
破开外壳、感觉到泥土的味道,还有着被太阳照着大地的温暖,想要知道黑暗中温暖的源头在哪,因此急切地顺着越来越温暖的泥土生长,然后突破泥地,看到第道光芒。
没有窒碍的呼吸,微凉的水气,感觉破晓、感觉黄昏,发现最炙热的午后,品尝最凉爽的凌晨,随着时间的流转,努力地抽长叶子,在最适合的时节,孕育所有力量,开出最美丽的花朵。
每个生命都是样的,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都是从黑暗中成长,感觉时间的变化,接受风吹雨打,经历山崩地裂。
在最鼎盛的时候,绽放自己最美丽的花期,然后,在花期过后孕育种子,成就下代。
于是,树海真正懂得生命的轮替,进入他身体里的力量,也随着他的感受,重新再次地感觉出生到成长。
这是树海新的能力,让死 亡重生。
现在他要用的是他原本的力量,带着这些新生远离过去让它们死 亡的战场。
因此,当菲嘉的士兵仍犹豫着该怎么解决这些花时,它们就像昨晚出现得突然样,又在瞬间凋谢。
凋谢的花朵下,露出白色的骸骨,昨晚焦黑的模样已经完全不复见,彷佛那些花朵将血肉变成自己的营养,只留下这些骸骨供人缅怀。
“帮我将花球收回来吧!我会找个地方让它们重新正常生长,直到正常的死 亡,自己去找寻下次的重生。”
树海跟朔华说,他知道朔华有办法在士兵还没踏上那颗颗骸骨上的花球时,将球茎完整收回。
朔华没有拒绝,他走出营帐,慢慢地爬上城墙顶端,看着底下白森森的骸骨附近,错落着颗颗的花球茎。
已经开始有士兵进入这片墓地,虽然看到了球茎,但是因为它不像花朵那样夺目,因此并不是很注意是否不该踩到。
朔华伸出手,轻轻地喊了声。
“起!”白绿色的球茎瞬间飞上空中,快速地在树海身边聚集,下子堆成了个小小的种子丘陵。
下面的士兵被吓了大跳,有人忍不住叫了起来,还以为见了鬼。
这片战场已经充斥太可以成为传奇的事件,让他们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显得有点胆颤心惊。
“变成了骸骨,怎么知道哪个骸骨是敌军,哪个是我们的兄弟?”
小将之前就已经让拉拉给“教育”过,因此不像那些士兵样惊慌失措,马上想到将这些骸骨安葬的事宜。
树海收起身边的花球茎,淡淡的看了小将眼。
不管是什么样的生命,都是样的存在,但是,树海依然无法理解人类的思想,究竟可以悲哀到什么样的地步。
“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国家,为了理想而死去的战士,同样的生命,葬在起又有什么关系?”
即使是被树藤吸去所有养分而死的大树,死 亡时,也跟着身上的树藤起,最后都将化回大地的部分。
活着的时候是样的存在,死了的时候也样,人类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懂?
小将愣了下,看着那些森森白骨,他发现,自己的世界已经点点的在被颠覆。
看到彼岸花的,不只是菲嘉的士兵而已,赶着去看热闹的蓝龙,也看到了彼岸花,不但看到,还摘下朵,蓝龙脸上露出有趣的表情,拿着花朵慢慢地走回玉岚的营帐,将手中的彼岸花递给他。
“彼岸花?”
玉岚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朵艳红色的花朵,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看到唯种跟地球上植物完全模样的花朵。
其它的花朵植物虽然也有非常类似的,但是少少都有点不同,而这彼岸花的模样,跟地球上的完全符合。
“原来它叫彼岸花,怪名字。”
蓝龙旋转着花朵,然后往桌上扔。
他只是因为好奇所以摘下,心里想着说不定玉岚会知道这是什么怪花,竟然长在尸体上,现在他知道花名了,满足好奇心了,就准备当垃圾扔掉。
毕竟,没有人会喜欢收藏从尸体里长出来的花朵。
“等等!你从哪里弄来的?”
玉岚接下了那朵被抛在半空中的艳红花朵。
“战场上,出去就可以看到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那棵树干的好事,竟然让尸体长花,天知道他在想什么。”
因为距离有点遥远,因此蓝龙也不是很确定,他只是远远的看到城墙上那个发光的身影,再看着发光的花朵,因此将两者联想在起而已。
“说到这个,那个女人没死。”
蓝龙其实原本是想移动到敌军去确定看看,顺便趁机找机会看能不能宰了那个小子,没想到竟然看到原本应该早就死在他手中的女人,居然带着军队往他的方向前进。
妈的!
早该想到这些有钥石能力的人都是怪物,下次杀人绝对要记得碎尸万段,免得天到晚见鬼。
玉岚没问他是哪个女人,他拿着花,快速地移动到战场上,不需要过菲嘉的第道城墙。
在武腾国跟菲嘉之间的土地上,因为来不及逃走而失去生命的军人,样在这条路上,用花朵铺成了条血红色的地毯。
不像菲嘉两道城墙间那样满眼的红,尸体零零散散的分布,花朵就零零散散的绽放。
玉岚以前看过彼岸花,不晓得是刻意还是真的就是那样的生长方式,整片的土地上,除了原本就生长在那儿的树之外,鲜红色的彼岸花占满了每寸的土地,入眼是整片的红,除了树就只有彼岸花,非常妖艳,美得夺目,但是却令人觉得无法呼吸。
玉岚想着,那是因为这些花不但美,还有毒,那分毒吞噬了其它原本生长的植物,就连那些树看起来,也少了股生气。
也许不是因为毒,而是因为彼岸花原本就是因为死 亡而重生的花朵,用它的方式去占有片领域。
只是……为什么这里的彼岸花,会跟地球上的相同?
蓝龙说的那棵树,并不是地球来的,难道他原本的星球上也有彼岸花?
不同的星球却拥有相同的物种,那这里的人类跟地球的人类也完全样吗?
谁创造了这些?
玉岚虽然从蓝龙的口中知道非黑的存在,却没有听到合理的解释,因此尽管心里有了跟朔华他们相同的疑问,但没有任何的答案。
“原来你喜欢死人身上长出来的花啊……”
蓝龙跟在玉岚的后面又跑出来,看到玉岚手中拿着那朵花旋转。
他承认这花的确是很漂亮,不过个大男人手中拿着花,感觉很奇怪,尤其谁知道这种鲜红的花朵,如果揉碎了花瓣,会不会流出鲜血?
蓝龙虽然拔了它,但他没有闻过那味道,他怕闻到股尸臭。
玉岚看了蓝龙眼,将花非常顺手的插在他的耳朵上,然后将嘴递到他的耳边。
“我是喜欢死人身上长出来的花,所以哪天你要是死了,记得开得茂盛点,好让我摆在厅子里观赏。”
瞬间,蓝龙全身汗毛竖起,下子消失在玉岚眼前,无影无踪。
第十集 山雨欲来 第五章 腐女天籁
菲嘉的士兵,为了这场可以说是反攻成功的防守而雀跃不已。
虽然牺牲了些兄弟,但是当斡肯确定的告诉所有人,援兵已经快要到来时,欢呼的声音响彻云霄。
除了大喊着“菲嘉万岁”之外,当第个人喊出拉拉的名字时,就有第二个人接着喊,个传着个,直到每个人的口中都喊着拉拉的名字,直到小将拉着拉拉的手走到斡肯的身旁,后面还跟着绯红的身影。
朔华在山崖边上,由上往下看着底下欢呼的士兵,还有因为这个场面而显得无措的拉拉。
拉拉的程序里绝对没有哪个系统可以告诉她,当心情为了这种被崇敬拥戴的场面而激动时,应该怎么做。
“那不是ai。”
朔华不知道原来的拉拉是什么模样,但是跟钥石融合、经历凌跟遥的友情后,现在的拉拉,生物的本能渐渐凌驾在机械上,那不是什么地球上所说的ai系统,拉拉已经是个真正的生物。
“那的确不是ai,你听不到,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有么的快,看看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表情,要是真的发生在计算机上,早就已经当机,说不定还会冒烟……”
“呵呵……公爵派出的援兵来了?”
“嗯,大概再过半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援兵为什么会这么慢到?”
天籁记得在他们刚离开皇者陵墓时,就已经知道边境出了问题,照道理说,就算军队庞大,就算编制军队需要时间,也不可能花上超过半个月。
原本就直打算来场战役,好好解决块大陆上三个大国局面的公爵,不可能在终于有正大光明攻打邻国的机会下,还这么慢吞吞地解决战端。
“如果你好奇的话,你可以问她,我想以她跟树海的交情,也许会愿意透露点军事机密也说不定……我个人没兴趣想。”
参加这场战役,是为了苍族,至于对于其它人的想法,朔华不想搅和,现在他已经突破了瓶颈,正找到点有趣的事情可以做,因此对这个问题的答案,点兴趣都没有。
“绯红跟树海……”经历了这么的事,天籁发现,自己还是个很简单的女孩子。
她的脑中已经开始想象,有关于“棵树跟个人类近卫有没有可能发展出凄美动人”的罗曼史来,不过每次画面转到两人互相凝视时,“恋童癖”这三个字就会突然冒出脑海,让天籁觉得很对不起绯红。
“你脑中的画面要是让树海知道的话,他绝对会用树藤把你给勒死,然后变成株彼岸花。”
朔华随便猜也知道天籁脸上奇怪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小时候很少跟女孩子相处,并不代表他不了解女孩子的心里在想什么,尤其关系到罗曼蒂克情史的时候,再聪明的女孩子也会露出点傻样。
“只是想想而已。”天籁回瞪他眼。
朔华笑了下:“现在的你,比较像你。”
“……什么意思?”收起脸上的可爱表情,天籁对他所说的话似懂非懂。
“最近的你变得很严肃、也很生疏,跟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完全不同,我不知道你究竟领悟了什么,也许你的领悟无法跟人分享,但是并不代表你的生活必须和你的能力样隐藏,不是吗?”
朔华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如何进展自己的能力上,为了容易在敌对的立场上存活,因此他每天都练习如何让技能融入自己的生活中,然而,那不代表能力是他生活里的全部。
他不是没有注意到天籁的变化,但朔华等待天籁自己去发现。
也许是天籁的路走得太顺畅,笔直的条不需要犹豫,于是她就这样傻傻的往前冲,让思绪几乎成了直线发展,这样来,到了目标时,定会忍不住问自己,究竟是她的能力让她孤单,还是因为她的努力让自己孤单。
因为过分努力而孤单,跟因为过度工作而被遗忘,是同样种的寂寞人群,旦有天回首,会发现有半结果是自己造成,而非不由自主。
“我的生活不必和我所知道的样隐藏?”
天籁像鹦鹉样反复朔华所说的话,她脸上呆呆的模样,让朔华又是笑。
“我现在手中可没有木鱼能敲敲让你顿悟,我相信你可以懂我的意思,上班女郎跟邻家女孩是可以并存的,傻子!”
朔华抬手摸摸天籁的头,总是忘记其实她比自己年纪大。
天籁瞪他,他是没有用木鱼敲敲让她顿悟,他只是用他的手摸摸而已。
因为朔华温暖的大手在自己的头顶打转,让天籁又感觉到那种像是被哥哥宠爱的感觉。
虽然不能将所感觉到的事物说出口——说了也许就会改变切结果、造成混乱,但是天籁可以在心里藏着秘密的同时,起忘记自己的年龄,让自己在朔华的面前像个妹妹,是不是?
让他摸摸自己的发,让冷暮拍拍她的肩,偶尔跟树海斗斗嘴,帮雷圣打点生活上的切,偶尔让扎克大叔吃点口头豆腐,这切生活上的温暖,并不需要坦承自己所知道的事物才能够拥有。
“也许……我真的冲得太快了。”
“你懂了就好,我可不希望自己莫名其妙消失个家人。”
以前在地球上,朔华只有妈妈个家人,在母亲去世之后,那种失落和寂寞真的不好过,现在,他又有了家人,而且不只个,如果可以,他不希望任何个消失,所以朔华会尽自己的力量去挽救。
朔华不知道,像这样很简单很简单的句话,就可以让天籁感到满满的温暖。
“朔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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