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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男妇产大夫 作者:狐狸休成精
……”
迟沧海感觉自己被情、欲折磨的难受不已,多想什么礼义廉耻都抛掉算了,但是仅剩的那么一点理智提醒他,现在做了,那就是在二十万淮南军面前现场直播……随即不禁苦笑,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在这里也不能去冲冷水澡,这被点起的火该怎么办?难道让他等下出去跪雪么……正想着,便感觉连z霄温热的手慢慢的抚上他的欲。望,竟让他忍不住满足的叹息出声。
连z霄仅仅是几下撩拨,便已让他情动不已,迟沧海不得不承认,如今不止是他在想念这个男人,就连他的身体,也在想念这个男人,过去的无数个年月,从没有人能被他如此信任的留在身边,更没有人让他如此失控过,只除了面前的这个人:“z霄……”
连z霄看着身下人被他欺负的似染了一层水雾的眸子,忍不住低骂一声:“该死!”随后直接吻了上去。
迟沧海放任自己去沉沦,去回应,便能感觉抱着自己的手臂更加收紧几分,烫的骇人。迟沧海知道,狂傲如他,这男人从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连z霄在乎的永远只有迟沧海的在乎,所以他忍着。
迟沧海连点挣扎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很快便泄在连z霄手上,明明他是爽的那个,却感觉一到床上,他就永远是弱势的那一方……迟沧海身体乏力慵懒的一动也不想动了,连z霄依然抱着他躺在毯子上,头枕在支起的手臂上,笑着看着身下的人目光迷离的就像一只被主人顺过毛的猫,迟沧海伸出手抚上他的脸,想了想,还是开口:“要不要……我帮你?”
连z霄微楞,随后淡笑着从身后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道:“下次我连本带利讨回来,睡吧。”
迟沧海皱眉:“但是……”
连z霄用□猛地顶了他屁股一下:“趁我没改变主意,睡觉!”
迟沧海面上一红,也确实是累了,更不敢再有别的动作,只是在连z霄的手臂上拱了拱,给自己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进连z霄怀里,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入睡……在沉睡前的一秒,迟沧海隐约的想了一下自己刚才是不是应该算早。泄了……
康居萧家军大营
拓跋修看着站在窗前的男子,漫不经心的道:“二哥,今日探子来报,说淮南军已经出发了,可是真的?”
萧楼回身道:“的确已经出发了。”随后冷笑一声:“听说他只带了二十万淮南军,怕是还指望着蒋家军会助他搭救蒋澈!哼,不过倒也小心,还留着人守着淮南大营,只是这二十万人都是有去无回,剩下十万又有何用!”
拓跋修得意的笑笑:“以连z霄和蒋澈的关系,淮南军必定连夜赶路,怕是不出四日便能到康居了。”
萧楼摇头道:“连z霄一向狡猾多疑,万不会这般冲动,左右也不会慢上两日的脚程,却可以让淮南军不至于过于疲惫,且入夜不适合赶路,如若我是他,定会让大军白天行路,夜晚休整。”
拓跋修不甚在意道:“就算他算到这些,也是一路奔波到此,到时不说寒症缠身,士气大降,能不能抵得过雪症还未可知。”
萧楼一愣:“你是指……”
拓跋修笑道:“我找人算过了,往后三日,这一路上可都是晴天。”
萧楼一拍小几:“这可是天助我也,到时候淮南军别说打仗,怕是连康居都走不到!”
拓跋修拿起茶喝了一口:“我偶然在太医那听到这病症,可是特意挑了这个时候过来的,绝对让连z霄防不胜防。”
萧楼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面上却恭敬道:“三皇子神机妙算,臣佩服。”
拓跋修神情傲居,嘴上却客气道:“二哥哪里话,都是一家人,等到以后我当了皇上,还会少了萧家的好处吗。”
萧楼又想到一事道:“等到抓了连z霄,先留他活口。”
拓跋修一顿:“可是因为大哥和萧华?”
萧楼:“萧华一向爱玩,没有消息也是常事,只是大哥一向稳重,此事必有蹊跷。”
拓跋修有些不耐,冷哼一声道:“兄弟两个总不能都落在连z霄的手上吧,简直丢脸。”
萧楼的目光露出一丝阴冷,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垂手而立。
拓跋修缓了缓安抚道:“放心,我自会安排,还有,等到连z霄去救蒋澈,萧家军先退出康居十里,等到双方死战,我自会给你号令,你再带兵前来,把他们一举歼灭。”
萧楼皱眉,并不赞同:“三皇子,哈丹此人一向凶狠残暴,萧家军不跟在您身边,怕是不妥。”
拓跋修嗤笑:“哈丹再凶狠,也不过是个蛮人,就算近些年月氏发展的不错,也不过是想要金钱牛羊罢了,只要给足了他们好处,什么都会答应的。”
萧楼还想说什么,却看拓跋修摆了摆手,只得领命:“是,臣知道了。”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雪
一片莹白,暗藏危机。
迟沧海醒来的时候,连z霄已经不在帐子里了,门口的来喜正在往炭盆里添炭火,听到动静回头,立刻笑着走过来:“世子妃,您醒了啊。”
迟沧海眯起眼睛点了他脑门一下:“又喊错了。”
来喜笑着道:“我这不是看没有别人么,师傅快起吧,今儿个天气好,阴了这么多日子,终于放晴了。”
迟沧海听完一楞,皱眉道:“晴天?”
来喜点头:“是啊,日头大,暖和着呢。”
迟沧海的心一沉:“世子呢?”
来喜回道:“世子一早就出去了,好像是去找兵将切磋武功了。”
迟沧海一挑眉:切磋武功?
迟沧海简单梳洗了一下,便走出大帐,刚出去,就听到远处传来阵阵叫好声,勾起嘴角笑了下,迟沧海向着人群走去。
营地边上的空地上围了好多的将士,有将士见到是迟大夫,便让出自己前面的地方,迟沧海本想远远的看看热闹便走,谁知将士们直接把他送进了最里圈,刚站定,就看到面前很没形象的坐着个人,还喘着粗气,仔细一看,竟是右护军徐聪,再抬头一瞧,便看见了前面战的正酣的两个男人。
刀枪棍棒的功夫迟沧海自是不懂的,他只是在上一世练过很多年的跆拳道,如今这身子虽说被他补回来许多,也不是块打架的料,但是饶是他这个外行,却也看得出面前两个人的武功很高。
林秋清拿的是刀,而连z霄则拿了柄长枪,迟沧海记得连z霄的书房里是挂着佩剑的,想来两个人也只是随意比试两下,并没有使平日惯用的武器。两个人你来我往,动作干净利落,衣袂翻飞,恣意潇洒。迟沧海虽不懂招式,却知道两个人战的专注,虽然招招惊险,但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皆打的酣畅淋漓。
身后的将士们看的都已经忘了叫好,徐聪一边喘气一边抱怨:“这都打了多少回合了,我都已经累成这样,世子怎么还能打。”
将士们听到起哄道:“徐护军,您这身子骨虚啊,快找迟神医帮您调调,免得以后连媳妇都娶不到。”
徐聪倒是不以为意:“我虚?你们行你们上去试试,看你们能挡住世子几招。”
几个人话音刚落,便看到场上的林秋清忽然有些狼狈的挡了一刀,远远跳开,拱手道:“末将输了。”
连z霄挑眉:“你的本事我还不清楚?再来。”
林秋清面不改色无赖道:“累了。”
连z霄勾起嘴角,正准备再出招,就听到邹宁忽然喊了一声:“这不是迟大夫嘛,一定饿了吧?快,世子快去陪迟大夫用些早点。”
听着这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迟沧海这边,而迟沧海好笑的看着突然从一边钻出来的邹宁,对他说这话时,邹宁一直看着场上的两个人,摆明了是利用他,随即淡淡的笑笑:“我吃过了。”
邹宁顿住,就听远处的连z霄开口:“邹护军,过来。”
林秋清看着邹宁呆愣的表情,在心里无奈的笑了笑,把刀在手中一甩,又向连z霄走去:“末将请世子赐招。”
迟沧海看着林秋清的举动有些意外,忽然挑了下眉,想了想笑着开口:“在下有些药品上的事想请示世子,不知世子可有时间?”
连z霄好笑的看着迟沧海:“自然,待我回帐更衣,还请迟大夫稍等。”连z霄说完把长枪往林秋清那一扔,率先向大帐走去。
迟沧海颔首施礼,随连z霄离开。
邹宁这才呼出口气:“妈啊,吓死我了,跟世子切磋,我得把早点都累吐了。”
林秋清把武器交给身边的校尉,向邹宁走过来:“那你还敢利用他,明知世子在意。”
邹宁嘀咕了一句:“我不是着急嘛,怕你也把早点累吐了。”
林秋清浅浅的笑了下:“与世子切磋确是马虎不得,却也受益良多,世子总不会真的伤了谁。”
邹宁不赞同的道:“我看今天世子格外暴躁,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林秋清淡淡的道:“欲求不满吧……”
邹宁一愣:“昨晚……没吃到?”
林秋清默然,邹宁了然,随即贼贼的笑起来:“看得到吃不到,怪不得暴躁。”
坐在地上的徐聪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邹宁看着徐聪一挑眉,什么也没说,便拉着林秋清离开了,剩下徐聪还是一脸不解的坐在那。
过了半响,才听到身后传来徐聪的暴喝:“谁来跟我切磋武功!”
将士们哗啦一下跑没了……
迟沧海以为连z霄说要更衣只是个托词,没想到随他回了大帐,他真的开始更衣。
迟沧海看着连z霄脱□上那件黑色褂衫,里面竟再没有其他冬衣,直接露出紧实精干的上身,让迟沧海觉得眼前一热,连z霄的身子他自然见过,只是看着一个如此俊美的男子在你面前慢慢脱下衣衫的动作,有些反应,应该是正常的……吧?
连z霄拿起里衣,被迟沧海伸手接过:“我来吧。”
连z霄一愣,随后勾起嘴角:“好。”
迟沧海的动作很慢却很仔细,手指纤细干净,看着那双手一颗一颗系上盘扣的样子,的确是很赏心悦目。
在连家,除了束发与整理外衫,沐浴、更衣这种事连z霄从不会假以人手,而伺候人更衣,迟沧海自然也从未做过,但两个人如今的动作竟意外的默契合辙,仿似已经如此做了数个年月了。
迟沧海一边小心的为他扣上铠甲的环扣一边开口道:“我备着拂云黑纱,本想这种天气怕是用不到的,没想竟真的放了晴,等下你让人给将士们分发下去,一人一条,遮着双眼。”
连z霄看迟沧海说的认真,便知事情重要:“可有祸事?”
迟沧海看着连z霄点点头:“这种天气雪地行军,恐患雪盲。”
连z霄:“雪盲?”
迟沧海解释道:“日头过大,光线照在雪地上会映进将士们眼里,眼睛脆弱,恐无法负担,怕是会短暂失明。”
连z霄皱眉:“黑纱可解?”
迟沧海摇头:“我不确定,只是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想来便是让将士们避免直视那光线,应该会有用处。”
连z霄注视着迟沧海半响,忽然把他拉进怀中:“此法不行,我们便再想一个,总会想到办法。”连z霄知道,最危险的不是沧海的办法不管用,而是淮南军在根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便已然得了雪盲,乱了阵脚,那便是死路一条……
等到迟沧海重新收拾了东西坐进马车,淮南军已经整装出发,他准备的黑纱也已经分发下去,被将士们系在头上,蒙住眼睛。
迟沧海之所以选拂云纱,是因为拂云纱轻薄,这样既遮住了太阳光,又不至于看不清前路,他也想过找鲁行用玻璃帮他制作眼镜,只是能不能做出来还未可知,即便能做出来也过于耗时耗力,而且行动中,眼镜也没有轻纱方便,只是会不会起作用,其实他也没底。
一上午的行军,迟沧海都很忐忑,生怕有人过来通报,将士们得了雪盲,正想着,车外一个小将的声音响起:“迟大夫,林护军请您过去,说有将士看不见了。”
迟沧海:“……”我了个擦……
小将没听到回音,便试探着又请了一次:“迟大夫?”
迟沧海缓了下慌乱的心绪,忙回道:“我这就去。”
马车停下,迟沧海跟着小将走了一段,便看到路边躺着的将士,一边还有等着他的林秋清。
迟沧海快走两步赶过去:“只有这一人?”
林秋清点头:“嗯,就这一人。”
迟沧海呼出口气:“还好……”随后急忙去查看那将士的情况:“你的黑纱呢?”
将士闭着眼,只是听着声音便知是谁:“回迟大夫,俺戴上那个东西就看不见路了,只能拿掉了。”
迟沧海点了点头,难怪了,想必是眼睛有些其他的问题,戴上东西遮挡,病症便显现出来了,但是眼科并不是他的专业,他也不清楚具体的原因,迟沧海发现小将的眼睛红肿,还流着眼泪,想了想问道:“眼睛如今有何不适?”
小将皱了下眉头:“疼,睁不开眼睛,外面亮的刺的俺眼睛疼……迟大夫,俺不会是瞎了吧?”
迟沧海轻轻的按住有些慌乱的小将,轻声道:“不会的,只是暂时的,我保证治好你。”
小将听着他的话,听话的安静了,迟沧海看着他的年纪,恐怕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些,迟沧海吩咐来喜:“去把车里的小桶拿过来,再带个木勺。”
来喜点头跑了,没一会就拎着东西回来了,林秋清看着那个桶一愣,这个他倒是记得,当时世子妃点货的时候,便是看到这个的时候,笑着说这个也齐了,当时他就好奇:“这桶里是什么?”
迟沧海把桶里冻住的奶白色固定用木勺刮出一点,然后小心的哈气,没一会便看见勺子里的东西化成了液体,迟沧海一边扒开那小将的眼皮,把这液体滴进去,一边淡淡的回道:“这是牛奶。”
林秋清一愣:“牛奶?”
迟沧海回头一笑:“治疗雪盲,这是我独门偏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深情
策马扬鞭,并驾而行。
用鲜牛奶煮沸充分冷却后滴眼治疗雪盲的办法,还是他上一世去义诊的时候跟着雪山上寨子里的老者学的,迟沧海想着自己上一世背着医药箱子到处义诊的日子,倒也是很开心惬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有机会也看一看这缅西的大好风光……
迟沧海把那小将的眼睛处理完,又用黑纱包好,嘱咐他不要拆下黑纱,不要睁眼,也不要揉眼,就这样先休养一日,明日再看看恢复的如何……随后看向林秋清道:“他这样要怎么赶路?”
林秋清指着旁边牵过来的马道:“骑马,会有人帮他牵着。”
迟沧海想了想道:“他最好在避光之处平躺休养……”说完忽然指着自己的马车道:“让人抬到车上去。”
林秋清一愣,忙道:“此事万万不可。”
迟沧海笑道:“他需要休息,我刚好会骑马,有何万万不可的,去吧,让人抬上去。”
林秋清皱眉,看着面前的人单薄的身型,只得又道:“世子不会同意的,迟大夫莫要为难属下。”
迟沧海给了林秋清一个安抚的笑,一个翻身,利落的上马:“他会同意的。”说完轻喝一声:“驾。”身下的战马便跑出去了。
那小将一直听着两人的对话却来不及开口,听到马儿跑走的声音,急忙道:“属下可以骑马的,迟大夫的身子骨怎么受得了。”
林秋清看着那骑远的人影,拍了下小将的肩膀:“迟大夫的好意,你便领了吧,早点好起来,他就开心了。”
迟沧海骑马赶上前面行军的队伍,本想再查看一下还有没有其他将士觉得眼睛有不适的,只是没一会,便看见队伍前面有人骑马过来,那人走到近前看到马上的迟沧海一愣,随即拱手道:“世子在前面等您。”
迟沧海叹气,他这消息得的还真快,随后笑着道:“有劳邹护军。”说完一拉缰绳,马儿便跑出去了。
邹宁看着跑远的人还在愣神,便感觉有人到他身边,邹宁没回头便知是谁:“没想到啊,他居然会骑马。”
林秋清淡笑了下:“你不是也会骑马。”
邹宁回头:“可他是……”
林秋清笑着伸手把邹宁的头发拨乱:“是男妻么?”
邹宁一愣,半响才喃喃的道:“其实他并不需要别人的特别照顾,相反,整个淮南军才是被他照顾的那个……”邹宁看着那人跑远的方向,忽然笑了:“世子选的世子妃,当真不错。”
迟沧海还是顺着队伍检查了一下将士们的情况,确认了没有人再有状况,才放心的往队伍最前方赶去。
将士们看着那骑马而过,白衣轻扬的身影,眼中都带着一丝惊艳,大家只道迟大夫一直是那儒雅谪仙的羸弱美人,却没想到他也可以如此纵马扬鞭,快意潇洒,那目光中的坚毅认真,让人顿觉心安,很久之后,淮南军将士们才惊觉,他们此时对于这个人,便已经像对他家世子一样,毫无道理的完全信任了,似乎只要有了世子和迟大夫,淮南军便可以消除一切难阻,勇往直前。
连z霄听到身后传来马蹄声的时候并未回头,迟沧海摸摸鼻子,想了想把马上的水袋递过去:“世子可要喝点水润润嗓子?”
连z霄回头看他一眼,并未接话,迟沧海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世子想说什么,但是不论从什么身份出发,我都应该让那将士上马车,再有一次,我仍会这么做,z霄……我是个男人。”
连z霄看着迟沧海坚定又带着些倔强的目光,忽然笑了,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他一遍才开口:“我自然知道你是个男人。”
迟沧海一愣,随后突然红了脸,连z霄这话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别处去,只是忽然想到一件事:“你……不生气?”
连z霄好笑的看着他:“我为何要生气?”随后看向那身姿挺拔的身影,赞了一句:“马骑得不错。”
迟沧海看着他的追影,想到上次在他马上的狼狈,随即撇了下嘴角,不服气的嘀咕道:“只要不是追影,只要给我副马鞍,我都可以骑的很好的。”
连z霄听的大笑,随后看着迟沧海勾起嘴角:“还有四日路程,你要挺住了,以后我便要让三军将士知道,我的世子妃,是与我并驾而行,征战四方的!”
迟沧海一愣,转头看着连z霄,那男人眼中的深情,让他……真想抱住他上去啃一口!该死的!迟沧海想着,忽然一把抓住连z霄大氅的领子拉向自己,随后重重的吻了上去。
连z霄只是微微的勾起嘴角,便抚上他的后脑,主动加深了这个吻,不给他逃开的机会。
迟沧海直到被吻得脑中一片空白才被连z霄松开,若不是对方扶了他一把,怕是直接从马上摔下去了,他的嘴唇不用碰也知道一定是红肿了,不禁懊恼自己怎么就没忍住,明知道边上有个一碰就发情的家伙,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连z霄表情餍足的看着迟沧海,心情大好的问:“要不要与我共骑?”
迟沧海:“闭嘴。”
连z霄:“就说你脚又伤了。”
迟沧海:“……滚。”
徐聪一直跟在两个人身后慢慢的骑着马,看到两个人吻在一起的时候,瞪大了眼睛刚想开口,却忽然撇了撇嘴角,把头转到一边,甚至有意无意的挡在两人身后,隔着后面行进的队伍。他现在也说不清他对世子的这位男宠是个什么感觉,只是那些质疑的话,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四日后,淮南军抵达康居,人员齐整,无一伤病。
淮南军来到三皇子大军扎营的地方,却只看到了驻守在那垂头丧气的蒋家军和仅仅五万的萧家军。出来迎接淮南军的是蒋澈的前锋营统领,叫蒋栋。
这个人连z霄是认识的,是蒋治的两个庶子之一,但是跟那蒋馨一样,都是侯府一个丫头生的,所以蒋治就算有心栽培,也觉得上不得台面,只是如今竟成了前锋营统领,可见蒋澈用人也算公正。
若论起来,连z霄与蒋栋的关系还要比蒋澈近上一些,却并不熟识。听闻蒋栋不似一般庶子多少带些自卑,蒋栋为人很有些傲气,但是如今对连z霄倒很是客气,见面便施了大礼:“末将蒋栋见过世子,终于等到你们,这下将军有救了。”
连z霄扶起蒋栋,跟着对方进了大帐:“蒋澈现在如何了?”
蒋栋一顿,面露愤慨:“探子说被绑在月氏大营中间,受伤颇重,哈丹用药吊着,就是不给个痛快,哈丹扬言如若攻城,便杀了将军,我们几次夜袭,都没成功……”
连z霄挑眉:“月氏也没来攻?”
蒋栋摇头:“都是偷袭,全在半夜三更。”
连z霄微微点头:“三皇子呢?”
蒋栋一听,立刻哼了一声:“三皇子执意带兵攻城,我们不肯,他便和萧楼领着兵将走了,说去城外埋伏,今晚攻城,剩下五万便是在此监督我们,如若到时不与他们接应,便是抗旨。”
连z霄看了蒋栋一眼,沉吟了一下道:“今晚我去救人。”
蒋栋一愣,似是没想到连z霄如此轻易的就说了这句话,随后急忙下跪道:“末将多谢世子,蒋家军到时愿听从世子号令。”
连z霄似是淡笑了下:“蒋家军守在营地便是。”
蒋栋愣住,只是还没开口,连z霄便已经走出了大帐。帐外候着的几个护军看到连z霄,忙走了过来,林秋清开口道:“世子,淮南军在何处扎营?”
连z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帐,淡淡的道:“离此五里外,找处有挡避之所。”
几个护军领命,带将士扎营去了,等到走远,邹宁才奇怪道:“世子为何不选在蒋家军大营边上?也好有个照应。”
林秋清淡笑了下:“我不知道,不过世子一定有他的道理。
邹宁听了点头,也便不去想了,营地很快安排好,连z霄叫着几个护军和迟沧海进主帐商议晚上的事,只是出乎大家的意料,连z霄让几个人皆在大营中待命。
徐聪皱眉道:“蒋将军是在月氏大营中,那里一定有重兵把守,世子仅带影卫前往,实在危险。”
邹宁也急道:“即便哈丹用蒋将军威胁,不准攻城,但是淮南军就算在外埋伏接应,也不能让世子独闯龙潭虎穴。”
连z霄脸上平静如水,听到几个人说完,才缓缓的开口道:“哈丹为人反复无常,我只为救人,不能冒这个险,纵然是月氏大营,我也能保自己全身而退,如若我都救不出他,那蒋澈便只有一死。”
林秋清沉吟了一下开口:“以世子和影卫的本事,若是速战速决,纵然是月氏大营,也的确是拦不住的,不过请世子让邹宁带一队前锋营骑兵在外接应,以策万全,以他们的速度,月氏的骑兵绝对追不上。”
连z霄想了想,终是点了点头,而一边的迟沧海突然开口道:“我与你同去,我与邹将军等在外面,听闻蒋将军重伤,若你们得手,我可以即刻为他救治。”迟沧海看着连z霄迟疑的目光,又接了一句:“世子,你答应过在下的。”你答应过我的,生死与共,哪怕是共赴黄泉,你也要等我一起走。
连z霄微楞,随即勾起嘴角轻轻的道了声:“好。”
傍晚时分,连z霄带着人出发,除了带了任务在外的,连z霄此时身边的影卫一共有十二个,他们要做的便是打哈丹一个措手不及,快速的救了蒋澈离开,月氏军不比缅西的军队训练有素,武器精良,靠的多是蛮力和强健的体魄,所以对上月氏军,连z霄并不担心,有这十二个人,足矣。
连z霄与影卫先行,而邹宁带着迟沧海和一队骑兵押后,骑了大概有两个多时辰,方才看见月氏军大营。
连z霄让人马停下,之前过来打探消息的影三和影十九来到连z霄马前道:“蒋澈不在大营,而是边上那处别院。”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的确在错落着帐子的大营后方,还有一个独栋的院落,看起来规模还不小。
连z霄皱眉:“可查到在院子何处?”
影三道:“就在院落中间,绑在柱子上。”
连z霄看向影十九:“是他么?”
影十九点头:“属下看过了,不是易容。”
这时队伍里的一个骑兵突然极小声的骂了一句:“这哈丹越来越会享受了,大营边上盖别院,他是疯了吧。”
离的最近的邹宁一愣,猛地转头看过去,正好看见了打扮成骑兵样的徐聪,不禁瞪大眼睛压低了声音骂道:“你才疯了,你怎么跟过来了?”
徐聪一顿,才发现暴露了,忽然一指前面:“快走快走,世子出发了。”
邹宁一看,世子确实已经带着影卫向别院去了,只得跟上:“回去再跟你算账。”
一队人藏到院墙下边的时候,别院四周巡逻的月氏兵将已经被世子他们解决了,徐聪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实在着急,一抬头,倒是乐了,这别院的院墙很低,轻松一跳便能跃上去,重要的是那哈丹居然让人在墙上插了许多五颜六色的棋,正好挡着他们。
徐聪对邹宁指指上面,然后便率先跳上院墙,拿棋挡着,邹宁刚想骂他,却忽然发现这办法也不错,便示意世子妃也上去,随后自己也跳了上去。
院子很大,周围插着火把照的通亮,蒋澈就被绑在中间高台的一根木柱子上,衣衫破烂,血迹模糊,毫无声息,也不知是死是活。
院子里本来就守了不少官兵,连z霄几个已经尽量没有使用兵刃,却还是惊动了别院里面的人,一时间又涌出来好多月氏兵,看来哈丹对于有人会来劫人也是早有准备,不过邹宁他们倒是并不慌,对方人数再多,也一眼就能看出来世子这边战的游刃有余,毫无压力。
再打下去怕是会惊动了月氏大营,连z霄喊了影八一声:“挡着,我去救人。”
影八踹开一个月氏兵点头:“是,主人。”
连z霄一个纵身跃上高台,发现蒋澈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松了一口气,急忙解开绳索,搀扶起对方,连z霄刚想让影卫离开,却忽然感到一阵阴冷,低头便看见自己的胸口上插着一把泛着幽光的匕首,流下的鲜血慢慢的染红了脚下的雪。
作者有话要说:狐狸周末休息,最近实在太忙了,周一继续更新哦~~
所以这章多码点,狐狸真是好人,哼唧~~
亲爱的们周末快乐~~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被擒
身陷险境,生死未卜。
连z霄慢慢的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就看蒋澈用那破烂的袖口擦了一下嘴角,那上面原本的伤痕,便一下被擦成了模糊一团,随后看着连z霄冷笑了一下道:“表弟,想不到你冷情一世,竟然也会死在这愚蠢的兄弟情义上。
连z霄的手握上匕首,立刻被血染红,脸色青白,嘴角慢慢的溢出血来,只是目光却格外平静。
蒋澈终于杀了连z霄,既然对方能来,便是已经相信了他,中了这个局,从此战场上再没有那个处处在他之上的镇南王世子,他便是缅西的第一将军,他希望看到对方脸色的震惊和不甘,这才会让他更畅快,结果,他连一丝意外和愤怒的情绪都寻不到。
蒋澈皱眉,他不明白都到了这种地步,他凭什么还能有这种泰然自若的气度,就听到连z霄轻轻的说了一句话:“正德帝……你……也不过……是他的一条狗罢了……”
蒋澈大惊,随后暴怒,伸手一掌打在连z霄身上,就看对方慢慢闭上眼睛,向后倒去,一身黑衣像只孤雁一般从高台上坠下,最后重重的摔在雪地上。
“z霄!”
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都震惊了,影卫们怒目圆睁,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那像战神一般的主人,从来连一丝窘迫,不安和犹豫都见不到的连z霄,居然会倒在这种地方,居然会倒在他要救的人面前,这局面不止可悲,可恨,简直可笑!
怒极的影卫被那一声凄绝的喊声唤醒,他们一定要带走主人,更要杀了蒋澈!一时间,影卫们带着巨大杀意的攻势让月氏兵更加招架不住。
影卫们一边杀敌,一边观察着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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