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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个炮灰的自我修养 作者:酒旧人新
强住了一晚,等第二天一大早再出门去水患司。
这个时候,春祭已经结束了。
阿斯知道了离轩纳德怎么对待赵思雨的,笑的简直直不起腰。
他对着林亦白说道:“啊哈哈哈哈,赵思雨去找离轩纳德问路,那态度那叫一高贵冷艳。结果离轩纳德给她指了个相反的方向哈哈哈,赵思雨差点气死。”
阿斯一边说一边笑,林亦白有些无奈,最后被阿斯的笑声感染的勾了勾嘴角。
跟在林亦白身边的阿卓看到自家一向高冷的宰相大人笑了,顿时有点奇怪,盯着林亦白看来看去,嘴上说道:“宰相大人笑了,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林亦白勾起的嘴角又放平了弧度,说了声:“无事。”便抬步走回宰相府。
春祭之事忙完,皇上破例允许他在宰相府呆上几天,不用处理事务,也不用上早朝,好好休息即是了。
如果是之前的几个世界,林亦白估计就要习惯性的去网络上逛逛了,只可惜这个时代没有网络,也没有电脑。林亦白的手不自觉地在空中虚虚地点了几下,最终还是放下了。
他最后只能在书房呆了几天,看了些这个世界的著作。正当他看完一本书打算去换令一本的时候,林亦白听到了阿斯微微有些惊讶的声音:“宿主大人,蔽症开始出现了。”
“嗯?”林亦白也觉得有点奇怪。
按原本的故事情节来说,第一例蔽症的病例应该是春祭后一个多月才出现的。等太医研究出解药,是五月初五。而离轩纳德他们把水患治理好回来,是五月二十五。
现在也不过是春祭后几天,怎么蔽症这么快就出现了?
林亦白拿这件事问阿斯,阿斯想了想,表示他也不太清楚。
蔽症的埋伏期并不会传染,所以接触那些感染了蔽症的人也没关系,只要症状没有表现出来,蔽症就不会被传染到其他人身上。
但是蔽症刚开始出现也是在春祭后一个多月,怎么到了现在就突然出现了蔽症,这让林亦白觉得很难理解。他让阿斯把那个蔽症患者的信息掉出来给他看,就看到这个人的人中已经开始溃烂了,很显然是已经表现出来蔽症的症状了。
林亦白虽然想要阻止这件事,也是有心无力。既然这是既定的故事情节,就算他想去改变,也是改不了的。离京之中,必然会出现这一场灾祸。
更何况,如果没有蔽症,他的任务就没办法完成了。
阿卓看着自家宰相大人盯着虚空叹了一口气,顿时觉得宰相大人比起之前更加奇怪了。
不过他人微言轻,虽然有点没大没小的,到底也知道尊卑,对于林亦白的事情也不敢多问。只能告诉自己宰相大人是因为太累了,才会出现这样神思不属的样子。他要好好照顾宰相大人,让宰相大人彻底放松下来。
蔽症患者出现的第一例第二例,朝廷还没重视这件事。等上报给朝廷的蔽症患者已经达到二十个以后,皇上才开始真正重视这种病。
那个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瘟疫蔓延到整个离京,甚至有一个朝廷命官都有蔽症症状表现出来,早朝的时候,那个官员接触了很多朝廷命官,蔽症在朝中大肆传染。
直到这个时候,皇上才下令停止早朝,全城戒严,任何人不得随意出门,并让太医院尽快研制解药。
研制解药这件事,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太医院那么多太医,钻研了很久以后,最后终于研制出来一个药方。
药材是很容易找的,大多数都是常见药材,除了一味“云香”稍微贵一些,其他大多数,如同老百姓都是可以负担的起的。
但是因为里面很多药材的“特殊性”,有很多人都不愿意服用这药,抱着侥幸心理觉得自己可能没有染上蔽症,因为这个原因,得了蔽症的人也死了很多。
林亦白站在屋檐下看着鲜红的月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了一声:“离京要变天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就有官员提到了京中出现一种新的病症的事情。
皇上对这件事并不重视,微微抬眼看着那个官员,懒洋洋地说道:“这又与朝廷有何关系?出了新的病症,就该让那些大夫们好好给他看看。不要拿这些小事来耽搁我的时间。”
林亦白虽然并没有打算管这件事,但是看到皇上对这件事漠不关心的样子,他还是对着皇上建议道:“皇上,微臣以为,不如还是让太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也好过百姓觉得朝廷每天什么都不干来得好,万一是什么比较严重的病,也好让太医提前做好准备不是?如果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我们也能放下心。”
皇上虽然不怎么听旁人的建议,但是对于裴浩这个宰相的话他还是听一些的。既然林亦白都这样说了,他也就下旨让人把那个病患带入宫中太医院,让太医给他治病,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殿中至此对这件事只字不提,直到瘟疫真正开始爆发的那一天。
这次的瘟疫来的似乎极为迅速。只是五天的时间,就有二十几位人中溃烂的患者报官。
大多数来报官的患者,都是吃了城里的大夫开的药却怎么也不会好,人中处溃烂得反而更严重,无奈之下这才向父母官求助。
皇上上早朝的时候听朝廷中官员说这种病已经蔓延到二十二例了,这才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下旨让太医尽快找到治疗这种病的方法,又开口说让大家不用来早朝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让一个官员去跟他汇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官员跟着皇上往大殿后走去的时候。林亦白看着那个官员擦了一下人中,知道这个人的病症也快要发作了。
不过他并没有出言提醒,而是不疾不徐地走出宫门,上了等在宫门之外的马车。
按照离轩国的规定,一般情况下,如果宰相没有驱车驶离皇宫,那么其他官员的马车是不允许在他之前离开的。
只是现在是特殊时期,特殊情况。瘟疫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每个人都急着回家躲避降落在自己身上的天灾,哪还有心思顾及这些东西。林亦白将将出来,就看到很多马车已经离开了,
他倒是一点也不着急,毕竟他知道这种瘟疫的传播条件相对来说还是比较严苛的。只要不正面接触已经产生症状的病人,那么是很难感染上这种瘟疫的,也就不必担心那么多了。
阿卓看着有几辆马车行驶在他们前面,感觉有点奇怪:“宰相大人,这是发生了什么吗?怎么感觉这些官员都跟火烧了屁股一样,风风火火的。连等宰相府的车夫驶离宫门都等不及。”
林亦白对着他说道:“也没什么。京中现下产生的一种新的瘟疫,他们是怕自己感染那种瘟疫急着回家呢。”
“瘟疫?!什么瘟疫?”阿卓有点震惊的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但是你这几天出门的时候要记得不要接触那些人中溃烂的人。这种瘟疫的其中一个表现就是人中溃烂,如果接触了,恐怕你也会感染上瘟疫。”林亦白说道。
“好。”阿卓拍了下手掌,对着林亦白说,“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府邸的所有人的。让他们也注意保护自己,顺带也是保护宰相府,不让宰相府的任何一个人感染上这种瘟疫,让宰相府也能平安度过这段时间。”
那个被皇上叫过去的官员还不知道自己也已经感染上了瘟疫,站在御书房的时候还不断的用手蹭着人中。
这个时候,离轩裕德突然进来了,问了皇上几句话以后,又扭过头去看了正在桌案前的官员一眼,这才向皇上说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皇上对离轩裕德的行为也不以为忤,三个皇子里,大皇子太过憨厚忠实,三皇子他又实在不喜,若有一天要在三个皇子里找一个继承皇位,他还是会选择二皇子。
等离轩裕德走了出去,他才叹抬头看了眼那个还在轻轻揉搓人中的官员,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爱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那个官员手放下了:“谢皇上关心,微臣没事。只是略微有些不舒服罢了。”
皇上听了他这话,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向他详细询问了瘟疫的事情。
太医院接手了患者以后,才发现这种病症相当棘手。
他们刚开始一直看不出来这种疾病是怎么传播的。毕竟下一个患者跟前一个患者说有交集也有交集,可是下一个患者患病的时候,前一个患者都已经死了。
时间长了,他们才知道,这种病还有很长的一段埋伏期,等埋伏期过了,才是这种病症有杀伤力的时候。一个太医就把这种病称之为蔽症。
但是他们研究了好几天,也没有治疗蔽症的方法。最后还是一个太医提出了在埋伏期防止蔽症发作,通过这种方式治疗蔽症。这才算是研究出了“解药”。
不过在研究治疗方法的这段时间里,太医院的太医也病倒了好几个。
林亦白在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宰相府,根本不出门。等太医院那边研究出来了药方,第一时间就给这些朝廷命官送了过去。
他自然是喝下了这种药的。
林亦白什么都见过,云香而已,只是动物粪便,为了身体健康,他还是喝的下的。
赵思雨那天晚上在客栈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骑马赶到了圳南,迎面就看到离轩纳德过来了。一见到离轩纳德,她下意识的凑过去,委屈地说:“三皇子,你们这里有人欺负我,你要替我做主啊!”
离轩纳德刚打算去轩河边上看看,此刻看到赵思雨又出现在眼前,顿时忍不住皱了皱眉,语气倒是听不出来波澜来:“谁欺负你了?”
“本来昨天我就可以赶到这里的,但是有两个刁民给我指了一个相反的方向,害得我到现在才过来,你说这两个刁民该不该罚?”赵思雨委委屈屈地说道。
“呵。”离轩纳德听了她的话,一个多余的眼神也不欲给她,转身就要离开。
赵思雨急忙拦在离轩纳德的面前不让他走,嘴里恨恨地说道:“三皇子大人你得替我做主啊!那两个刁民害我白白奔波了一天,不处罚他们我咽不下这口气。”
离轩纳德回过头看她,瞳色深沉。赵思雨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的内心砰砰直跳,又想张口说话,却被离轩纳德接下来的一句话砸蒙了:“我就是你口中那个给你指错路刁民,怎么了?你让我自己处罚自己给你看吗?”
赵思雨听了离轩纳德的话,张口结舌了半晌,突然像想到什么似得,又露出欣喜羞涩的笑容:“三皇子哥哥,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考验我,我有没有通过你的考验啊?。”
“……”离轩纳德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是怎么从自己的话里得到自己是在考验她的讯息的。
不过他没有多过搭理赵思雨,转身就向轩河边上走去。
赵思雨看到离轩纳德要离开了,急忙跟了上去。离轩纳德看她虽然跟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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