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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年修炼,七十岁成精 作者:点墨成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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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年修炼,七十岁成精 作者:点墨成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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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我和祈不斗嘴都显得不正常。
童妍的戏份被导演大部分都集中起来,她的出现一般在长娑,也就是说,结束这里的拍摄我便自由了。
然后这一忙活,一个月就过了,这期间除了突兀的撞见王义之外,没什么特殊的事情。
王义总是喜欢到片场找我,然后像是自言自语说一句“究竟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另一只鞋子的事,或许他会认为,只要他找到那只鞋子我就会和他复合。
刚开始,祈不在意王义的出现,但次数频繁起来的时候,他总会半路把我从王义身边抢走。
他不止一次瞪着我说:“丫头,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然后像是要宣布独有权,没等我得空就霸着我不放。
我说:“妖孽,你其实挺没自信的。”
他哈哈一笑:“不,我是怕他输得太惨。”
他是那种会怜悯对手的高尚人士?不,他只会落井下石。
人品这种传奇的东西,他一向呲之以鼻,所以他还是没自信。
其实不用想太多,目前为止,我都没有主动离开他的想法,我喜欢他在身边的感觉。
老师曾凑在我耳边调侃我:“恋爱的滋味尝到什么程度了?”
我说:“虽然不全,但很享受。”
老师大笑,说享受才是王道,他从不为这个束缚自由。
我们交谈的时候,邓冉过来找过老师,但被老师无情的撵走了。
我感觉很奇怪,难不成他们闹别扭了?
老师看出我的疑惑,笑说:“人家还没玩够,怎么会被这样一个男人拴住啊,嘻嘻!”
邓冉落寞而不甘的背影,证明这个被掰弯的直男,失去了进攻的对象。
老师说:“感情这个东西很没劲的,因为它太不单纯了。”
我不能明白老师的这句话,但是我看到老师的表情,便知道他是用伤痕累累的血往,在给我人生补课。
他说:“沐风,小心受伤哦!”
短短几个字,淡的几乎没落进我的耳里,却沉沉的落在了心头。
我不是没受过伤,那些都是我付出了感情却全部落空了之后的绝望,才导致这三年逼自己独善其身。
即便有班长和静静,目前又多了一个老师,我都小心拿捏心中的度,不让自己付出太多。
我甚至能从她们的悲剧里找到自己的路,然后依旧的不悲不喜,可是现在,我心中的平衡已经打破。
尤其是当我看到手里的验孕棒显示了两条红线的时候。
祈是从来不戴套的,我知道我早晚要面对这一刻。
第31章 4.11
当初以为自己轻轻松松,就能活的简简单单,可真的事到临头,却狠不下心了。
别说摘掉子宫,光知道肚子里有个人,都让我全身发毛。
怎么办?难道要我为祈生下他?
我不知道祈的想法,不知道这之后我们会如何?我不能确定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前进还是后退。
我木然的靠在洗手间的门板上,脑中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闪过很多很多可能。
可我还是感到很无力。
我没法想象一辈子靠在祈怀里的那种幸福,甚至看着怀里脆软软的小孩子都感到惊悚。
我能不能成为一个好妻子,能不能不让孩子像我一样生活的如此艰辛。
我努力试着在脑中构思一家人和睦相处的画面,却始终一片空白,于是我发现,我的脑中没有“家”的概念。
我所缺失的那部分人格,在此刻竟成了最大的障碍。
一个没有“家”的概念的女人,不是真正的女人。
我果然,还是……
我问祈:你觉得真正的女人是什么模样?
祈好像很深刻的思考了这个问题,摸着下巴哼唧哼唧了很久,让我紧张的手心渗汗。
然后,他特轻浮的粘过来,捡起我的一撮头发说:“必须要长发齐腰!”
我蹙眉问他:为什么你对头发这么执着?
偏偏是我如此讨厌的东西,偏偏是很多女人都有的东西。
只要长发齐腰,可我偏偏做不到。
我们终究还是……
“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或者是那一年被我烧掉的马尾辫的帐没清。
可是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凭什么是欠他的?
这小子,估计又吊儿郎当起来了,心情不爽,我总要去找茬,嫌弃他说:“喂,朱祈,你有口臭!”
他可能没想到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愣了一下,反应倒是快,嘻嘻笑说:“看样子你功力不行,治不好我的内分泌。”
我们都挺扯的!
“内分泌靠别人,你也是行将就木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转身道:“朱大爷,拿好拐杖小心走路,摔了我不扶!”
他却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哈哈笑道:“既然都叫我‘爷’了,当‘妞’的还想跑?好生伺候着!”
“喂!祈,别……”
不等我话说完,我已经脚尖离地,身子在半空划过一道弧度,然后狠狠摔在了床上。
腹部递来的一阵剧痛让我顿时失色,蜷在床上直冒冷汗。
这混蛋,下手没个轻重,弄不好真的会一尸两命了!
祈见我样子不对,急急扑过来,脸色看起来还不如我好看。
这个时候,他也就没什么水平说话,老掉牙的问我有没有事。
见他一脸担忧,我真是哭笑不得,这情况总觉得还得让我安慰他。
有时候,男孩子真的单纯的可悲。
我说:“被摔的是我,你别疼哭了,下次记得小心轻放。”
其实祈和平时一样,没用多大的力气,只是现在我的情况不同了而已,他却是不知道的。
这次算我和孩子命大,只是疼了一下,下次怎么样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不过祈露出这样自责的样子,起码我心里有底,他不会再来第二次了。
每当这个时候,祈总是会闷着一口气,然后伸手抱住我,静静的把脑袋搁在我颈窝,只说一言半句的话。
比如三年前我们初夜时的“别哭,我在这里”;
比如校舍的那个猛扑“认识的越少,可能会更好”;
比如看见我胸腹伤疤时的轻拥“千万别死在没有我的地方”;
比如夜色微凉的草坪上荡漾的铃声“这是你的路引,我就在你的路上”。
比如现在,他说:可能真的会疼哭。
关键时刻他的话总是特别简短,但却总会狠狠刺进我的心口。
疼,却不愿意止疼。
该死的妖孽,总让我无力抵抗。
老师说的不错,我可能,迟早会受伤。
可我没想到,这伤会来的这么快。
是我太天真,以为导演有了裴珊珊就不会骚扰我,原来他只是看准了时机才出手。
他说:“在你不承认喜欢朱祈的情况下,我无法掌控你,但现在,你必须为他做点牺牲。”
我问他:“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他说:“报酬已经付了,没道理丢钱,况且我没想到你在戏里会那么美,让我欲罢不能。”
想骂他可耻,但是又懒得骂,我只是冷笑:“童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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