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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科学! 作者:墨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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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在成婚之前常常是要“合八字”的,就是为了使得双方的命格互相帮助,形成的整体命格也显得很好。相对没有太大道理的是不论八字如何直接排斥虎年和羊年出生的女子,认为虎年出生的女子是虎姑婆,说羊年出生的女子是“四白”,这就属于迷信,相对可笑了。

    之前陈圆给霍淑和盛空合过八字,正是美满幸福的征兆,看着他们进行仪式,心里倒是有种欣慰的感觉。毕竟这桩姻缘也算是自己促成的吧?能够成就美满姻缘的功德,其实不算少。在《聊斋志异》中曾经有个故事提到个作恶端的官员,下地狱之后因为件事情而没有身受十八层地狱之苦。他做的这件事,就是成全了对分离的夫妻。

    关于《聊斋志异》是否真实,陈圆也不清楚,但是成全桩婚姻是大功德这件事,在诸信仰中都是很明显的。“宁拆十座庙,不毁桩婚”,不过如此。

    陈圆默默思忖着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情的得失,郁深流靠了过来,凑在陈圆耳侧对他说话:“觉得这场婚礼怎么样?”

    被温热的气息喷得耳朵旁边发痒,陈圆缩了缩脖子,稍微移开点,回答他:“嗯,感觉很有趣。”

    “这只是种昏礼方式,就算同样是中式的昏礼,也有着各种各样不同的情况的。”郁深流勾勾唇角,“阴阳昏礼是这种方式,重阳重阴的话又有不同。”微妙的暗示。

    重阳重阴?陈圆眨了眨眼,没明白郁深流说的是什么东西。他下意识觉得,阴阳婚礼莫非指的是在黄昏举行的,而重阳是正午,重阴是午夜?他的思维直接反映到了玄学方面。

    看着陈圆的表情,郁深流就知道陈圆根本就没想到自己正在表达的这个意思,心中有些失落。这个时代虽然说重阳重阴的情况也算常见,但的确存在像陈圆这样对这些方面的事情完全不在意的人。

    礼成之后,黄昏已老,斜阳半躺在地平线上,欲落未落。

    新郎新娘进屋子里了,席面上喝酒吃菜,乱成团。两家的长辈招呼着客人,热热闹闹。

    穿了好长时间的汉服,陈圆觉得身上热的慌,微微理了理领口。

    不时有人到郁深流面前,向他敬酒。陈圆看着人来来往往,也不甚在意,直到有个人在他的面前,冲他举杯子:“这位就是……陈师傅?”

    陈圆抬头,看着来人。却是个头发梳理得光滑无比,只能用“油光水滑”来形容的青年男子。

    他不认识这个人。陈圆暗忖,然后开口问对方:“请问您是?”

    55、共饮杯唇齿相依

    那个人没有报出自己的身份,反倒对陈圆说:“听说陈师傅被叫做‘陈半仙’,算命非常准啊?”

    这口气,听就知道是来找碴的。

    陈圆的反应只是浅浅勾了勾嘴角,像这种找碴的人,他见得了,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不要说生气的情绪了,他连好奇心都提不起来。

    只是,陈圆表现得这么淡定,他身边的人却未必。

    “曹耀祖。”紧挨着陈圆坐的郁深流开口,口叫出那人的名字,同时手指在桌面上叩了叩,“今天是小淑的昏礼。”说话的时候,他眉宇间微显沉郁,看起来不甚高兴。

    陈圆看了郁深流眼,刚才郁深流那句,是在提醒对方大吉大利的日子不要惹事。怎么说今天都是霍淑的大日子,如果有人找事的话,郁深流怎么会看着对方乱来?另方面,却也是郁深流在维护自己,帮自己挡下对方的刁难。

    这种感觉倒是很新鲜。陈圆还真没有被这样维护过。知道陈圆本事的人通常情况下都会觉得即使有人找碴,陈圆都可以轻松解决,所以绝不会在这种时候插手,反倒盼望着看陈圆大展身手,颇觉有趣。而对陈圆抱有质疑的人自然是想要知道真相如何,所以也会希望发生碰撞。这么年时间下来,陈圆也是习惯了自己应付这种问题,倒没有想过,今天居然会有个人帮自己说话?

    倒是莫名地有种难以描绘的窝心感。即使陈圆很清楚,在这种时候自己的确有能力应付对方,所以他抿了抿唇掩饰自己上挑的嘴角,眉宇之间却舒展开来。

    郁深流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眼神不经意从陈圆身上瞟过去。有时候,知道对方有没有能力去应付件事是回事,是否关心或者维护又是另回事。无论是怎么强硬或者有能力的人,都是希望有人能够维护他的。郁深流很清楚这点,所以他绝对不会犯因为信任就什么都不说的错误。

    而陈圆脸上的表情告诉他,他做对了。

    这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那么细节,曹耀祖却不甚清楚。其实他也不算专门来找碴的。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在陈圆面前,说来还真有些乱。

    曹耀祖其人,听名字就知道,也不是特别有底蕴的家庭出来的,不然就算有光宗耀祖的想法,也不会把名字取得这么直白。曹耀祖这家伙,其实算起来是郁家拐了九曲十八弯的远房亲戚,不咸不淡的那种。而他本身也属于高不成低不就普普通通个人吧,除了运气直不错之外,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少值得让人注意的地方。不过就好像所有的高不成低不就的人样,他有着自视甚高的坏毛病。换句话就是说,很时候死要面子,为此做出很神奇的事情。比方说明明看得出陈圆和郁深流关系不般,喝了两杯酒就敢冲到陈圆面前抖威风以显示自己其实很有本事。

    此时此刻,刚才开玩笑说曹耀祖要是真有本事就去和坐在最上首的那位陈大师顶牛的女人默默缩了缩脖子,有些心虚地四处张望。

    其实,她也没想,就是觉得突然冒出来个郁深流喜欢的人非常不可思议,所以说话的时候就有点撺掇,刺着曹耀祖,谁知道这家伙被人激居然就真的上去找陈圆麻烦了。她不由在心里暗骂曹耀祖,怎么这么没眼色,就为了证明下自己,为了面子,居然还真上去了。郁深流这种人是那么容易喜欢个人的吗?不管怎么样,别牵连到自己头上才好。

    喝了两杯小酒,曹耀祖其实也没有到醉了的程度,也就有点熏熏然,脑子不大清楚。他总觉得,自己要争口气。其他事情他说不定能做,但是如果是要扫陈圆的面子,说句老实话,他还真有点底气。

    所以,虽然被郁深流挡了下,他还是抬了抬下巴,“对啊,昏礼嘛,都是高兴的时候,要是就这么吃吃喝喝反倒没意思了对不对?”带过了郁深流之前的警告,然后他又次将目光落在陈圆身上,“陈大师,我就听人说了,你算命是非常,啊准。”口气调侃,“其实我这个人吧,从小的时候就有个遗憾,我从小到大也遇到了不少算命先生了,但是,就是没有任何个算命先生给我算准过的。不管是这个大师那个高人,别人说再怎么准的,反正,他们给我算出来的,都不准。”

    “我也纳闷了啊,怎么别人就经常遇到高人,就只有我个人遇到的都是江湖骗子呢?而且就算是别人嘴里的高人,遇到我也得揭了那层高人皮子。”

    陈圆心知曹耀祖是在讽刺,他是在说,其实陈圆也是这种,在旁人眼中是高人,实际上本质上还是江湖骗子的人。

    只是,再怎么说,曹耀祖也应该明白,像郁深流这样的人,不是随便两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的吧?这就说明了自己不可能没有手,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敢上前找碴,就说明他并不是般的那种找碴者,而是心里有底气的。然而他的底气在什么地方呢?陈圆时之间还真看不出来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底牌。不由微微蹙眉。

    看着陈圆的表情,郁深流并不知道陈圆心中的分析,只以为陈圆因为曹耀祖的话而不高兴,于是原本放在桌上的手默默下滑,在桌子下循着衣袖,找到了陈圆的手,默默伸过去握住了对方的手,紧了紧。

    突然被人握住手,陈圆有些不适,然而他表情平静,没有表现出余的情绪来,他也明白其实郁深流是在表现对他的安抚和支持,虽然是误会,却还是心头暖,于是反手也捏了捏郁深流的手。

    郁深流的手指很修长,骨骼分明,感觉很有力。瞬间,陈圆脑中闪过这样的想法。然后他很快忘记这个念头,继续听着曹耀祖说话。

    “所以说啊,我直就希望碰见个真正的高人,能够把我的命给算准了的。之前本来已经觉得可能我没办法碰见这么个人了,也没了想法。谁知道居然听说了陈大师的事情。”曹耀祖称呼陈圆为“陈大师”的时候,总有种微妙的讽刺意味。

    他继续说着:“陈大师的本事,我是绝对相信的,那么人都说准,那是绝对没问题的。”用的两个“绝对”,总给人不舒服的感觉,“来,陈大师,今天是大日子,我敬你杯!”说着,他抬起了手里装着酒的杯子,冲着陈圆扬,然后仰起脖子口闷了。

    出于礼貌,陈圆笑了笑,松开了和郁深流相握的手,端起了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就要回敬。

    “哎!陈大师,不爽快啊!我喝的可是白酒,男子汉大丈夫的,喝什么啤酒!”没等陈圆继续动作,曹耀祖就这么说了。

    陈圆面前的酒杯里倒的的确是啤酒,这是郁深流安排的。在郁深流看来,陈圆的年纪还不大,喝酒了不好,高度数的酒不好,所以他特意只倒了啤酒给陈圆,就是不希望陈圆喝醉。而郁深流自己,官场混迹了,千杯不醉的主儿,自然是喝的白酒。听到曹耀祖这么说的时候,郁深流非常不高兴。他安排得好好的就是不想让陈圆喝太伤身,结果曹耀祖上来就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不喝啤酒?放在桌子下的手中似乎还残留着握住陈圆的感觉,现在也是空落落的。不论如何,现在郁深流对曹耀祖的感官,非常不好。

    陈圆也不因为曹耀祖的话而生气,人家说得也没错,而且也没说什么让婚宴气氛不好的恶言,所以陈圆仅仅是放下杯子,环视桌上周,找白酒瓶子。

    憋着闷气,郁深流把自己的杯子放在了陈圆面前,“喝我的杯子吧。”边接过陈圆原本的杯子,口干了。

    这个动作,郁深流却没想,单纯觉得方便而已。然而他们原本的杯子都是用过的,这感觉,就有点不好说了。

    陈圆也没有想,正好郁深流的杯子里有白酒,那就用郁深流的杯子吧?却不知旁人都在感叹这两个人果然关系不般,这样共用杯子间接接吻什么的。

    等到陈圆仰头喝下这杯,只觉得从喉咙路烧到胃,很不舒服。曹耀祖才笑道:“果然够爽快!”

    “其实吧,我过来找陈大师,就是觉得,难得能够碰到陈大师这么个真正有本事的高人,我是不能错过的,所以我就想请陈大师给我算个命,如何?”曹耀祖这才说出自己的来意。

    郁深流看着杯下去之后,陈圆脸上泛起绯色,有些担心,而对于曹耀祖的不快甚。看陈圆这样子就是不怎么喝酒的,刚才啤酒他也只碰了下就放下了,现在被逼着喝下去杯白酒,脸都红了。依靠汉服宽袍的遮掩,郁深流把手放在了陈圆背后,稍微撑住他。同时看着曹耀祖,说:“圆圆出手次,千起价。”和陈圆呆在起久了之后,他也知道了很东西,大凡不是陈圆自己主动出手的情况,要用这些手段,必须有所代价。然而如果让陈圆自己说出来的话,还不知道在场这群人会怎么以为,觉得是陈圆贪财连亲戚的钱都要敲诈?郁深流并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他主动开口了。就算是让人误以为是曹耀祖惹了自己所以自己故意让陈圆敲诈他也好,由他来承担这个名字,总比让人误会陈圆好。

    陈圆并不是特别难受,只是杯酒而已,虽然头晕却不会真的怎么样。然而背后撑着他的那只手,却让陈圆觉得很有底气。并不是自己明白自己的本事这样的底气,而是有个人,自始至终支持着你,于是很事情,可以不在意,不放在心上。

    千?

    曹耀祖瞬间清醒了许。开什么玩笑,算个命千块?这不是敲诈吗!在这个物价其实不高的时代,千块可以买很东西了,要拿千去算命,实在让曹耀祖觉得,为了争个面子这么做,划不来。

    然而,看着坐在那里,直表情平淡对自己的话似乎毫无感觉的陈圆,曹耀祖想起自己的特殊,咬牙,好像不经意地问:“不准不要钱?”

    “嗯,不准不要钱。”陈圆抬眼看他,微笑。

    56、命格实际竟不相符

    听陈圆这么说了句之后,曹耀祖重重将杯子座上桌子,做出豪迈的样子:“好!为了我这么年这个算命的愿望,千就千!”

    郁深流心中不快,缓慢地眨了下眼。别人未必注意这个问题,他却发现了,曹耀祖这家伙根本就是认定了陈圆不可能算准,所以才说了句“不准不要钱”,想靠着这个不出钱吧?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什么依靠,觉得以陈圆的本事都算不出他自己的命?

    郁深流斜眼瞥着曹耀祖,心中不屑。最开始的时候,郁深流或许也曾经怀疑过陈圆的本事,但是到了现在,郁深流已经成了陈圆的忠实簇拥者,不仅仅是在这方面无比信任陈圆,就如那些细致的安排,无微不至的关心。对于郁深流而言,陈圆是特殊的。这点陈圆暂且还不明白,但却不会永远都不明白。

    “既然这样,就先把酬金拿出来吧。”还是郁深流主动开口,这个时候陈圆说话依旧不太好,所以他代替陈圆说话。郁深流不希望任何人误解陈圆,现在给这群人解释什么玄学不讲交情他们也不懂,干脆让他背这个黑锅。

    脸上隐约浮现肉痛的表情,曹耀祖掏出钱包,数出钱,放在了桌子上。接着他才说:“是要告诉你我的生辰八字吧?我的是——”

    “不知道生辰八字是不能随便说的吗?你也算过不少次了吧,连这个都不知道?果然遇到的都是江湖骗子吧!”郁深流打断了曹耀祖的话。

    其实曹耀祖并不是不知道生辰八字不能随便给人知道的,他遇到过的算命先生都给他说过这个问题,但是直以来,他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过,毕竟说老实话,他活了三十年还真没有个算命先生给他算命算准了,所以在曹耀祖看来,那些算命先生说过的话根本就不用相信,这种什么生辰八字不能告诉别人的说法,他也完全不在意,结果在这个时候却被郁深流噎了下。

    其实,这个时候几乎婚宴现场的大部分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上首陈圆这桌了。像今天这样有趣的事情,可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发生,所以几乎所有人看似在谈笑吃喝,但却都留着注意力看着他们这里。

    虽然不情愿,曹耀祖还是凑过去,小声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念给陈圆听。

    没有想,陈圆立刻开始推算起曹耀祖的命格。然而,这推算,却发现了问题所在。

    这不对啊?怎么会呢?

    陈圆面色古怪,抬眼打量了下曹耀祖。梳理得光滑的头发,料子还算不错的汉服,还算红润的面色,听上却也有些油滑的言谈举止,这些在今天这个场合看来,其实算是非常普通的些细节,却在知道这个命格之后,陡然让人觉得,不对劲起来。

    当然,陈圆的面色古怪在绝大数人眼中其实还是那样平平静静的,唯有坐在他旁边的郁深流发现了他面色的古怪。

    难道这个平时根本就不起眼的曹耀祖还真的有什么独特的地方,不然以陈圆的本事,怎么会露出这样的情绪?郁深流面想着,面轻轻拍了拍陈圆的背脊,让他放下心,慢慢来。在郁深流看来,只要是陈圆不乱了阵脚,想要在玄学方面为难陈圆,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他对陈圆充满信心。

    简直就像是猫咪被顺毛了样。在郁深流这样安抚自己的时候,陈圆有种微妙的感觉,然后他又立刻将注意力移开,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八字和这个人之间,实在对不上号。

    曹耀祖告诉陈圆的这个八字,陈圆刚才粗略地算了算,然而得到的结果却让人惊讶。算出来的命格,非常不好。

    命主心胸狭窄,出身落魄而不知上进,颠倒是非黑白,度日浑浑噩噩。命中常有波折,只会牢骚不懂进取,嗟来之食道旁睡,生从无出头日。

    曹耀祖本身的命格,基本可以说是彻底的无可救药的乞丐命。他现在的情况却是个还算中产阶级的小市民样子,虽然性格同样算不了好,但对比算出来的这个八字的命格,差距也未免太大了吧?

    陈圆所用的四柱八字算命方法,主要命格是由出生的“日”来决定的,所以,即使是出生的具体时间有些不清晰,也不会造成这么大的和现实的偏离问题,顶有点小细节的不同。而曹耀祖给出的生辰八字也不是正好在两天相交的地方,所以因为几分钟的差别就造成了日子的差别。所以说,这种情况不可能是因为具体时间的差距所造成的。

    那么,难道是曹耀祖故意谎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不然刚才这个人为什么会那么大大咧咧就说出自己的生辰八字?

    陈圆忍不住这么猜测,然而看曹耀祖的表情,并没有任何丝心虚,反而是带着点得意看着自己,也就是说,这个生辰八字应该就是他的生辰八字。

    说不通啊?命格表现的东西和这个人本身现实的运差距太大了。

    瞬间,陈圆甚至想到了是不是他父母在医院里抱错了孩子,又或者是收养的孩子只是曹耀祖自己不知道而已。然而这种事情到底是小概率事件,发生的可能性太小了。只是,概率小不等于不可能,像陈圆这样算命,会碰见各种各样古怪的命格,任谁觉得不可能存在的情况其实都是确实存在的,这种几乎扯淡的可能其实夜不能排除。

    如此想,陈圆当即定睛扫了眼曹耀祖的面孔。既然命格看不出来,就看看面相,总会看出什么蛛丝马迹的。

    郁深流的手已经从陈圆的背部滑下,重新握住陈圆放在身侧的手,此时他注意着陈圆的表情,看出了些端倪。

    曹耀祖的命格的确有古怪,否则以陈圆的本事,基本三言两语已经说出对方的命格是怎么样的了。现在,陈圆应该是在看对方的面相来印证自己的想法。居然让陈圆接连使出手段,还真够不简单的。郁深流腹诽着,关切地看着陈圆。

    比起郁深流那种简直无可挑剔的完美面相,曹耀祖的面相是非常普通的。没有什么大富大贵的痣,也没有穷困潦倒的纹,怎么看都是普通人的面相。然而正因为这是普通人的面相,才不可思议。他的命格明明是乞丐运,现在现实的面相是普通的,表现的实际也是普通的,根本就没有突出的地方。

    陈圆把曹耀祖的生辰八字在心里转了圈又圈,眼神最终落在了曹耀祖下巴上的颗不小的痣上。

    这个出生日期,这个位置的痣,莫非!?

    没想到居然会碰到这样难得的情况,这也算是曹耀祖的运气了。陈圆心中感叹,然后开口问曹耀祖:“你下巴上的那颗痣,不是出生的时候就有的吧,应该是后来才长的?”

    陈圆既然开口,郁深流就知道陈圆心里已经有了底子,不由再度捏了捏陈圆的手。

    陈圆也在手上稍微用力回应郁深流,边等着曹耀祖回答。

    其实曹耀祖心里还觉得糊里糊涂的,不是在给自己算命来着?怎么下子就说到了自己下巴上的痣了?他也没想,直接点头承认了:“嗯,是这样的。”他的痣是在小学的时候长出来的,飞快地就长了老大,这么年也习惯了,他倒不觉得这颗痣有什么不好的。

    陈圆点点头,果然就和他想的样。然后他整理了下思路,开始说话:“我已经算好了。”

    “其实,你的命格挺不好的。”这句话出,旁边那些知道陈圆手段的人立刻就皱眉的皱眉,撇嘴的撇嘴。陈圆说话从来说实话,既然他说曹耀祖的命格不好,那就是真不好。只是,听了这句话之后的曹耀祖却是十分平静的样子,似乎丝毫不担心陈圆说了什么不好的话。照理说,在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紧张起来才是吗?

    “你的命格,基本可以说是‘乞丐命’。”陈圆也没有避讳,直接就把自己得出的结论说出来了。

    周围群人倒抽口气,看着曹耀祖的目光都变了。而曹耀祖却嗤笑声,“以前那些算命先生也是这么说的。”

    陈圆没有搭理曹耀祖,继续说了下去,“生而穷困潦倒,落魄不安。平日里浑浑噩噩,缺少目标和理想。容易被人欺骗,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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