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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科学! 作者:墨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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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圆贯不赞同用什么特别的道具来改变运势。无论是转运珠或者挂罗盘之类的,在他看来都是非常无聊的举动。简单的风水术其实就是小小调整运势而已。郁深流都这样的命格了,运势再好的话,那就太满了,过满还缺。而如果大改风水,提前激发福报之类的让人行大运,以后总是要还回去的,同样没必要。所以他在布置郁深流的办公室的时候就注意了这点,没有刻意营造特别好的格局,只是保持了没有坏影响,畅通舒适。良好的环境加上郁深流自己的命格和努力,之后的事情自然就会顺遂下去了。

    “基本就是这样,反正没必要的话就少摆这个放那个的,有的时候乱摆东西反倒不好。还有,把打印机之类的东西放在边是没错的,别靠它们太近。”

    以这么句话结束了自己的发言,陈圆坐在了郁深流身边,“说起来,我直很奇怪,我以为像你们,就算不说出来,在布置办公室的时候其实也会让风水先生来看看的。”毕竟是和自己前途挂钩的东西,很人说着不信,但是每每都会私底下求助于这些力量。

    “呵呵,”郁深流先笑了声,起身,在边的柜子里取出杯盏,亲手给陈圆泡了杯茶,然后递到陈圆手上,“说了这么,润润喉休息下。”莫名显得殷勤,只可惜平时陈圆就习惯了这样的态度,并不觉得郁深流这么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接过茶杯,吹凉了些,小口抿了口。

    看着陈圆咽下茶会,郁深流勾勾嘴角,方才组织下语言,紧挨着陈圆坐下,说:“这个世界上,很时候江湖骗子是余真正有本事的人的。有个大师,就会有数百个冒充大师的伪大师。当初也有人吃过这个亏,想着要让自己运势很好,谁知道弄出了事,之后自然而然有些事就成了禁忌。如果不是因为圆圆你确实太神了的缘故,这群人也不会有胆子让你介入之前的很事情。”

    郁深流没有说的个因素,是所有人都觉得他和陈圆关系不般,所以只不过是在卖他面子。

    陈圆也没有细想。这是郁深流自己的事情,他只要管自己亩三分地就好了。

    既然布置好了郁深流的办公室,等到下午上班之前,闲杂人等陈圆就离开了市政。虽然郁深流很希望陈圆可以呆会儿,但是让个根本就不是市政的人在办公时间既不办理时间也不做工作就在这里闲逛,实在不是什么合适的事情。这个和两人的关系无关,只是政府毕竟要有规矩在才行。

    然后些有趣的事情就在陈圆把郁深流的办公室布置好之后发生了。

    郁深流不可能隐瞒自己办公室的变化,在让几个人把办公室内的布置都改二之后,几乎有点门路的人都打听到了郁深流现在的办公室布置,于是群人就开始跟风了,美名其曰上行下效嘛。

    郁深流的办公室设置也简单,大家模仿也算容易。什么?绿叶植物?般的只有自己办公桌而没有办公室的是不能像郁深流这么布置了,于是仙人球、文竹、芦荟之类轮番上阵,别的不说,因为吸收电脑辐射净化空气之类的缘故,真有不少人说什么这个手段真的很神奇之类。而墙上挂古代的字画也成了流行,取代了普通的奔马图之类。不仅仅是普通职员这么做,其他几个市长和书记也偷偷跟着这么做了,虽然说跟风的名声不怎么好听,但是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就不存在这些问题了。人家这是不耻下问。其实这些人也考虑过是不是要请风水先生来看,但是其他人不知道是不是骗子,而能信任的似乎只有陈圆个人。然而要是直接请陈圆来帮忙设置,这些人还要担心中间郁深流是不是会做手脚,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父嘛。但是他们转念想,觉得要是直接抄郁深流的做法,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只可惜,很时候聪明却被聪明误,因地制宜这句话,在风水上面体现得非常明显。虽然说其他几个办公室本来和郁深流的底子没什么差异,但是架不住其他办公室有各种别的东西啊!而且他们分管的方面都不样,即使是风水布置也需要因为这些进行细微的调整,要让某方面的运势佳强力。所以,他们寄希望于照搬郁深流的办公室陈设而改善自己的运势的行为,最后彻底地破产了。特别是书记。他几乎完全照搬了郁深流的设置,偏偏不知道点——郁深流的办公室布置是陈圆根据郁深流现在的副职加分管教育身份摆设的。结果,在后来的段时间书记发现自己的权威显得越来越低,邪了门儿了。无奈之下也只有把布置改回去。

    忙活通,最后毫无建树,书记心里总觉得,这都是郁深流看出了自己想做什么于是对自己设置的风水给动了手脚,心中霎是不快。

    郁深流却没心情去理会书记怎么想,调整风水之后他也越发忙碌起来,手中有很事情要做,每做件事就是件政绩,眼看着这样下去,升级指日可待了。毕竟和陈圆之前的世界不同,虽然这个世界也讲求“砥砺磨练”,但少年官员步登天的事情也是有的,如果在年时间内积累足够的政绩的话,往上挪动挪动位置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49、姓名决运是否该改

    在全球所有的城市中,锦城市的氛围也是可以排上号的。这个所谓的氛围,指的是锦城市过分的悠闲。那种不急不缓慢慢悠悠的感觉,在这座城市身上体现得十分有代表性。

    就连郁深流这厮,明明应该是忙忙碌碌整天像个陀螺样转,毫无空闲,但到周末,就会拉着陈圆到处逛。

    所以这个周末,郁深流带着陈圆跑到了文殊院。

    所谓的文殊院,其实就是供奉文殊菩萨的寺庙周围那块地,通常都会是旅游景点之,吃喝玩乐非常有趣。很城市都有这么个地方。锦城市的文殊院,最著名的理所当然不是寺庙,而是后面的坊市。什么旅游纪念物没什么好说的,关键是各色小吃,龙须酥、龙抄手、钟水饺、伤心凉粉、三大炮、豆花饭,诸如此类引得无数吃货竞折腰。另外些店大是关于收藏的物件,此外还有些非常独特有趣的店。比如说什么汉服店、易经研究馆、儒学研究馆、书画馆等等。

    最有趣的,大概是看见同行了吧?街边有几个老人,身旁摆着箱子之类,上面写着看相算命的字样。

    易学研究馆这地方,陈圆看了两眼愣是不敢往里面迈步,那些布置怎么看怎么高深。而街旁的这些不知真假的算命师,他也不愿意去管。人家是不是有真本事有什么关系呢?其实在文殊院这种地方会找人算命的,未必是真心想要算命,而是应个景找点感觉罢了。看看那边几位,年纪大了,就算他们没有真本事,人家说几句好话挣点钱又怎么了?

    难得糊涂啊。所以陈圆不过瞟了眼,笑置之。

    往里走,郁深流终于带着陈圆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这里是间茶社,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颇有几分破败的感觉,墙上的漆都掉了,褐红色漆的桌子摆了坝,

    “我以为你会带我去豪华的地方?”在树下桌边的竹椅上坐下,听得竹椅嘎吱声。陈圆左右打量着,心里却是高兴的。这种闲适的环境,让他感觉很舒服。

    “真正的好地方未必会豪华。”郁深流笑笑,招来服务员,上茶。

    两杯盖碗茶,热水冲进杯中,茶汤变成了浅黄色,映着头顶树荫的明暗,看上去十分可爱。

    看着茶汤流转,陈圆只是笑。郁深流这个说法他还是赞同的,“熟门熟路的,经常来?”

    “还好吧,在这边总是比较放松的。”郁深流这个死闷骚是不会说出自己是绞尽脑汁找有趣的地方和陈圆独处的,“刚才看见那边几个算命的了吧?怎么样?”

    “不知道。”他没有仔细去看人家的面相,也不想去试探,怎么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有本事的?

    好吧,他早该料到陈圆会这么回答的。郁深流无奈地耸耸肩,“喝茶。”

    约会的地点,通常要考虑到对方的喜好问题,郁深流认为自己选择茶馆是十分明智的,从陈圆的表情动作上面可以看出他的放松。只是事情并不会如郁深流所想的圆满,谁让现在陈圆是越来越有名,不知道少人都想和他认识认识呢?

    “那个,陈大师?”个有点迟疑的声音在陈圆背后响起,回头看,却见男女牵着手在那里,开口的正是其中的女孩子。

    好大的电灯泡。郁深流心中不快,看样子这边两个人也是情侣吧,既然自己都是情侣,就应该明白事理不要在某些时候突然出来破坏气氛才对,结果这两个人够不识相的。

    其实男孩也想过阻止自己女朋友不要让她过来,但是想想最近女孩直在想着这件事,他又不忍心阻止女孩。

    “嗯?”陈圆看着这两人,下意识地觉得这两位自己都不认识。但是也说不定,毕竟陈圆的面盲症是个问题,依靠看相的方式来辨别个人并不是万能的,很时候陈圆并不会对自己见过的每个人都用看相的方式分辨五官。能记住衣服颜色和常用饰品是他的极限了。

    “那个,”女孩子有点不好意思,“我是住在桂溪街的,送仙桥附近没有远,所以我认识陈大师。上次陈大师在露寒山的时候我就想找您说点事了。就是没找到机会。”

    她这么自报家门,陈圆才有点恍然。他就说怎么上来就叫出自己的名号了,照例说虽然锦城市都知道有他这么个人存在,但是认得出自己脸的却不,毕竟陈圆可不像当初香港的很大师们上电视写书之类的,低调得很。

    “我可以坐下来吗?”女孩又礼貌地问陈圆。很明显她的确是冲着陈圆来的,旁边的郁深流看都没看眼。

    陈圆先瞟了眼郁深流,看他虽然无奈还是微微点点头,于是才对女孩颔首。怎么说今天都是郁深流带自己出来放松心情,让其他事情打搅了的话总觉得过意不去,能找到这么个十分合自己胃口的茶馆带自己过来,看得出郁深流用了心。不过到底会碰到人找上门来这种事情,不是他们能够决定的。虽然陈圆觉得有点对不起郁深流,但事情既然都发生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拖过来两张竹椅,再招呼老板上了两杯茶,女孩和男孩坐下来。女孩稍微顿了顿,才小声对陈圆说了起来:“嗯,其实之前我就听说陈大师的事情了,但是在送仙桥那边您的店铺的话,因为有排号,要等很久才行,所以我直没有去。所以今天碰到你的话真是太好了。”

    “其实我的问题也不是很大,前几个月的时候,才听人家说取名字的时候应该按照命里面缺的和忌的东西来弥补。我爸爸妈妈给我取名的时候只是翻了翻诗经就完了,当时也没有要想是不是要弥补五行或者让名字吉利之类的。我很担心这个问题,所以想要改名。”

    “之前也有找几个算命师之类的人问问,但是他们感觉都很假,所以知道您之后就直想让您给看看怎么的。”

    女孩说完了,陈圆稍微沉默了下。

    像女孩这样用了好年的名字某天突然想要改掉的人其实不少,然而在陈圆的角度来说,虽然他修习玄学,但很方面的事情是他不建议去做的。什么新长了颗痣觉得位置不对,然后就跑去把痣给点了——留下个坑洼,指不定它暗示的命格还差。什么命中忌火,所以不穿红色的衣服不进厨房不用打火机蚊香都不点,过敏到这种程度太神奇了。而像这样因为个小原因就想要改名字之类的行为,同样让陈圆觉得很没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女孩。

    “葛覃。”女孩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说的是女孩回娘家。寄托的是父母对女儿的思念。且不谈那些吉凶什么的,这是个好名字。

    陈圆没有什么表情,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旁边郁深流看着,却知道现在陈圆心里不是特别舒服。

    “之前你和父母商量过吗?毕竟改名字其实并不是很方便。都用了这么年的名字了。”平淡地问葛覃,陈圆很在意这点。陈圆自己是被老道养大的弃儿,所以他对于父母的问题总是有些耿耿于怀。看似普通的名字,什么某家宝之类显得有些笨拙的名字,往往却显示着父母对孩子深刻的爱。而想要改掉这样的名字,总让人觉得是对父母之爱的种亵渎。

    “我都这么大了,其实自己改了就好,不是说名字只是个代号吗?”葛覃有些不以为然,嘟囔了句。她也知道随便改名字会让父母觉得不大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不告诉自己父母的啊。

    “既然是代号的话,又何必在意什么吉凶之类的事情呢?”陈圆反问她。姓名的吉凶之类,说是有这样的说法,甚至陈圆自己也会算名字的吉凶。但是贯来讲,陈圆并不喜欢随便改名字这样的行为。就好像有明代,从朱元璋开始往下,每王府都有自己的名字排辈,还要求了金木水火土偏旁轮换着用,和缺什么就要补什么的方式完全不同。加扯淡的是清朝,对于他们认为的反贼,在称呼对方的名字的时候就会加个偏旁,说是要破坏别人的命格——比如革命党人吴越,就被清廷把名字写作吴樾。

    “啊?”被这么回答,女孩愣了愣,“可,可是如果不改的话,我总是放不下心。”

    边的男孩也算看出来陈圆的想法了,其实就是女孩没有告诉父母,所以陈圆不赞同女孩随便改名字的行为而已,他忍不住开口说:“陈大师,其实这件事她的父母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有告诉她而已。他们也觉得,如果改了名字好点的话,还是换个名字比较好。”

    听男孩这样说,陈圆在内心却是声叹息。父母花费不知道少时间取出来的名字,让孩子换了,他们会是说的那么轻松吗?总是有些遗憾的,从知道怀孕到孩子出生上证件那么长段时间才酝酿出来的名字,充满的是爱。然而允许女孩改自己的名字,也是爱。这就是宽容。

    “把你的生日告诉我吧。”陈圆妥协了。

    作者有话要说:桂溪路是坐校车的时候看见的地名,顺手用了= =

    关于名字的偏旁金木水火土问题,我弟弟命中缺火,外公给他取的字是冀(这里读yi,去声)炽,补火。不过不兴改名字来补平五行,至少对于我来说直接改名字来补平五行让我觉得不舒服= =像是在无视父母的苦心样。

    文殊院最好的茶馆不在里面,在过了文殊庙往右拐公厕斜对面。金马茶社,好像这个名字。嗯,描述如章节中,茶水七块钱杯,盖碗茶,竹制椅子,店里墙壁上漆都掉了,有人剃头掏耳朵,最老式的那种。有时候人,没有桌子就给你个小凳子当桌子,还是带感。氛围使然,在这个地方坐下来你整个人就会无比放松,整个人都软掉,坐下午,感觉之巴适。其他茶社茶馆虽然环境好点之类的,但是根本比不上这家的感觉。茶馆必须找这种竹椅烂桌子群老头还可以点花生的地方,怎么个爽字了得!

    50、名之后又见婚仪

    女孩子露出高兴的表情,快速报出自己的生日。不过好歹她也应该是有点知识积累的人,没有大张旗鼓说出来,声音很低,让陈圆听到就算了。怎么说生辰八字都不是能告诉旁人的。

    略略思索,陈圆就知道了,“命格水旺缺金,需有木助。”

    葛覃用力点头,“对,就是这样的,之前几个算命先生也是这么告诉我的。但是我怎么都觉得他们不怎么可靠。”

    毕竟基本从来不给人取名字,所以思索了好会儿,陈圆方才想到了几个名字。葛字作姓,能找到的合意的字的选择面其实不怎么宽,既要有木行,也要有金行,其实中间很是麻烦。

    如果不是看在这女孩子父母的份上,陈圆其实充满了想直接告诉这女孩“痂脏”这种字的冲动。虽然看起来这个名字非常不好听甚至可以说恶心,但是说实话,这还真是满足了金木皆有且全名大吉的要求。

    虽然陈圆直都是个心性平淡的人,但他到底是个普通人,当涉及到某些方面,他也是有脾气的。

    只是,想想女孩的父母都告诉她男友这些事了,陈圆又何必横插杠作这个恶人?

    如此想着,心中叹息,陈圆还是向女孩给出了自己的建议,“我说几个名字,你自己选吧。”

    女孩听了这句话,抬起手说:“您稍等下!”然后手忙脚乱地从随身的包里掏出纸笔,做出要记录的样子。

    “第个,芳椤。芬芳的方,桫椤的椤。”这个名字,听起来其实很文艺,感觉上就是个言情小说女角儿的感觉。不过看样子陈圆就知道,这种类型的名字非常合女孩的胃口。

    无奈地轻轻摇头,他继续说着自己想到的些名字:“宸兰,宸极的宸,芝兰的兰;桔纤,桔子的桔,纤纤的纤。艺慈,六艺之艺,慈爱的慈;柳蚕,柳树的柳,春蚕的蚕。大概就这些了。”其他想得到的名字,要么漂亮但是和这女孩要求的不符合,要么就是吉利但是不适合当人的名字,时之间能找出这么点名字,已经算不错的了。至少陈圆自己还算有文化,有的算命师虽然本事了得,但是在取名上知道的字就那么几个,翻过来覆过去地用,听上去就老土。

    葛覃把陈圆给出的名字都念了遍,满意地收起纸笔,对陈圆说:“陈大师,谢谢您了。”然后,她看向自己的男友,抬了抬下巴。

    男孩从衣兜里掏出钱,数给陈圆千,再度致谢,“谢谢您帮她算名字。”比起女孩,他明显懂世事,至少他看得出来从开始陈圆就有点不情愿,特别是在问女孩子父母是否知道的时候,女孩那样回答很明显让他的心情变得不好起来。所以他才在中间打岔,解释清楚。但就是这样,虽然陈圆还是告诉了女孩她想知道的东西,却显得不高兴。

    像陈圆这种高人,不是随便能够得罪的,所以他在这里尽力回转。他知道自己女友其实心地不坏,就是很时候不怎么懂事。

    郁深流瞥了他眼,代替陈圆回答:“没事。”言下之意,陈圆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也懒得搭理他们了。所以郁深流才会主动开口挡下男孩的话。这么说了句之后,郁深流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这就是所谓的端茶送客。

    陈圆看了郁深流眼,没吱声。郁深流现在做的,就是他想表达的东西。说老实话,他对女孩的感官不算好。就是霍淑当初疯狂迷恋容彦的时候,好歹也是想好了觉得容彦应该能得到父母的承认才在做决定,而且被迷晕了还好说。这种完全毫无理由地辜负父母的爱的行为,实在是……这个世界上很人想要有父母疼爱还没有,想要有温暖家庭而不得,有的人却往往不珍惜。

    郁深流都做出这样的动作了,男孩自然懂事,带着自己女朋友快速地告辞了。摆在桌子上的茶水还没喝过。

    “我突然觉得,你简直像应声虫样。”陈圆这么对郁深流说。这里的应声虫当然不是只会唯唯诺诺的意思,陈圆这里说的应声虫是能够说出人心中的话的奇妙生物,就好像郁深流在陈圆面无表情什么都没说的时候,就帮他把他想说的话,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哈哈,因为我会他心通啊。”能够明白别人心中的想法的神通,很大程度上来说是佛教的能力。郁深流开着玩笑,心里却明白,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对陈圆过分的重视观察的话,就陈圆那种不动声色的习惯,常人想要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加上陈圆自己的情绪波动也十分小,很快就会被压抑下去,是让人看不出陈圆的情绪。

    “噗嗤。”陈圆笑了声,“他心通?深流,你什么时候会佛家的手段了?”

    “和陈半仙相处久了之后,我终于集天地之灵气,汇日月之精华,灵光闪之间突然就会了很神奇的东西。什么混沌傲世诀啊,太极天生决啊之类的,都出现在了我的脑海。”指了指自己的头,郁深流开着玩笑,挑眉。

    无奈地摇摇头,陈圆觉得自己真是看错了郁深流,平时怎么看都显得很正经的个人,谁知道在私底下居然会有这么面?

    “说起来,圆圆,你也看出来了吧?小淑和盛空那小子。”郁深流换了个话题,问陈圆。

    陈圆点点头,那两个人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还有什么人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吗?只是没想到容彦过后,他所看见的霍淑的正桃花,居然会是盛空而已。毕竟按照般的观念来讲,盛空比霍淑还小两岁,在这个世界也是才过了会试进入太学而已。感觉真是有点让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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