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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诸神,地下凡尘 作者:再见稻草人
好客,现在将他们当成座上宾,安排了最好的屋子以供休息。
雷蒙德紧挨着尤里安就想跟进他的屋子睡一睡小圣徒,却被怎么样都不肯松口答应的心上人给拒之门外。自从那天坦白后,尤里安这几日里虽然默许了他的轻薄,但两人之间的情态却不知怎么始终无法回到从前那样两小无猜的样子,那暗地里微小的抗拒让人也寻不见问题的头绪。
吃了闭门羹的雷蒙德走回屋子安慰自己说时间久了就好了,尤里安只是暂时还不能接受,但转眼就瞧见一只脏不拉几的杂毛怪,抖抖短尾巴、迈着矮胖的四只爪爪,“呲溜”一声就窜进了尤里安的屋子。
他挑眉听着那里传来的隐约笑声,也只能无奈含笑、和衣而卧。
修在加入远征队前,在兽人部落里的名望很高。他继承了优秀的血脉,是年轻一辈里最骁勇善战的战士也是同伴们最坚固的后盾。四年前,他以远游历练的借口离开兽人部落加入了远征队弥补人手空缺,从始至终,整个部落只有大巫和狄知道他真正的去向。
所以这次的接风宴上来了不少各氏族的年轻一辈继承者,除了几个心腹好友是真心相聚以外,更多的人是想亲眼看一看这位下任族长的热门人选在经过所谓的历练后,到底成长成了什么样――他们是该投诚拉拢送几个女儿给他,还是早日另择明主找好退路。
接风宴设在了部落会客的大礼堂里,这里其实充其量也就是个更大、装饰更复杂的石屋。
几十个桌子中央围着巨大的篝火堆,各部族的少主与随行勇士们落座其中,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他们吹嘘着摸不着影的功绩、享受着似真似假的恭维、打探着林林总总的虚实有无。
低级勇士在上位者的赌局下角力争锋,舞女拾级而上,曼妙身姿围绕着篝火起舞。真实的柔软身姿与篝火下的暗影重叠在了一起,青灰色的烟气带着火星飞上屋顶烟囱,真心假意在这一刻变得好像从来就不曾重要过。
雷蒙德婉拒了豹族兽女的服侍,就着烤肉独自酌饮,酒肉间歇则偶尔抬眼瞧瞧隔壁桌抱着杂毛小精怪的尤里安。
今晚的主角不是他们,他们只是蹭了光一道来享受最美味最地道的兽人美食。修坐在主位上,远征队的其他人自然都很有眼色的寻了个角落的宾客位置自娱自乐。
被黏人不撒爪的荼折腾地没办法,尤里安只好将一离了他就喵喵惨叫的小东西带来了这里。他暗自高兴,又摸了一晚上的毛毛满心欢喜,席间只顾着给那小精怪喂食吃肉,对方只要撒撒娇,他就能顿时幸福地把脸都埋进了毛垫子里。
最正统的兽人酿造的酒里含有非常浓郁的果香,味道格外醇厚、后劲也足。雷蒙德与罗宾当然不会错过,两人时不时碰碰杯,处在神色犬马里冷眼旁观那些谋算权衡。至于杰弗逊那个绿皮早就在第一波猫族舞女上来时,一双眼睛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而别看修平时忠厚老实的样子,此刻应付起那些心思各异的人来也是游刃有余。他在身边留了一个信得过的狮族姑娘服侍,杯盏交错间与其他人往来太极。
席间,荼的哥哥姐姐在看到自家小魔王窝在尤里安怀里蹭吃蹭喝后,也过来打了招呼,他们为小弟的无礼道歉,真心诚意的倒也的确是一副溺爱的样子。
到了酒过三巡,众人半醉之际,整个席宴的小高潮也随之到来。
十几名兽族少年、少女在足踝、手腕间绑着铃铛,踩着曼丽的舞步旋进场内。若说在此之前的歌舞是充满了粉色暧昧暗示的靡靡,那这一出戏便是成年人的情色开场――只用了极少的纱织布料挡住了身下三角区,兽族少女们将鲜花编制的花圈套在上身勉强遮住了胸前红点,而兽族少年们则用兽皮将臀部简单包裹后,就跟着鼓声与乐声扭动了起来。
少女们柔软的胸脯在没有束缚遮挡下,跳跃在火光里,少年们低腰转身间,将圆润的臀部与股间的隐秘隐约展现给了呼吸粗重的观众。
尤里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只将这当做是兽人族的奔放,眼观口口关心地低下头去继续摸摸毛毛握握爪爪。
可是随着舞者骚浪的动作与舞女们胸前白兔的跳跃,喘息声夹杂在乐声里。充满了烟熏酒气的大厅,气息慢慢就变得浑浊起来。
打破这微妙平衡的,是一个猛犸族的勇士。
他不是个有高等血脉的,附庸于猛犸族头领的儿子做了陪衬才来的宴席。空有蛮力头脑简单的兽族勇士,此刻烈酒下肚脑子更是被烧得云里雾里一团浆糊。那舞女的蛮腰与翘臀在他面前一晃,顿时就失了分寸、直接走到了中央的篝火旁。他在众人的嗤笑中也不羞恼,挺着半硬的东西,随手便抓了一个娇小的狐族少女到怀里来。他在那少女的惊呼声中,当众将她身上的花圈扯散扔了一地,捏上那饱满的胸脯就握了满手。他满意地捏了捏手里的东西,赤红着眼睛就将那少女抗到了肩上大跨步到一旁的角落里去。他将那少女扔在了地上,抓了她的脚腕就将那两条腿分了开,又直接扯了薄纱胡乱摸了了个大概,就掏出自己的大家伙对准了往那少女的身体里捅。那狐族少女明显是痛到了极致,但还要配合着将腿圈上那猛犸族勇士的腰,装出一副愉悦的样子。
少女带着不自觉的抽气的呻吟与那傻大个勇士的粗喘好像一枚炸弹,彻底点燃了几乎所有人的欲望。口哨声、叫好声顿时掀翻了屋顶,一些氏族的勇士们兴致勃勃地围观着这场活春宫,有几个更是大有自己排队在后轮着上的意思。
兽人族向来亲近自然、遵从原始与欲望,食物与繁衍便是扎根在所有人思维深处的教令。
在此之后,陆续有一些小氏族的人上场将看中的舞者抱走,但他们大多比那猛犸族的有眼色,挑的都是些算不上颜色最好的伴舞――那几个领舞的绝色当然是要留给在座的大氏族子弟。
不过那些大氏族子弟平日里消受的美人就难以计数,现在也就能够保持了清明、克制自己的丑态暴露。他们一直偷眼观察着主位上的修,见对方始终不曾被情欲迷了眼,也未皱眉不喜,自己便也就试探着招了几个美人到身边伺候。就是以他们的地位,平时在族里也难享受到种族如此丰富的美人,何况这些少年少女各个姿色绝顶,先将看上的占了,晚上自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折腾,而这样的好机会若是因为修的无动于衷就随便放弃,那可就太过可惜了。
不过也有嫌热闹不够大的。
虎族的泰是他们部族族长的侄子,他的父亲是兽人军队的一方头领。泰继承了优秀的血脉,战斗素质相当优秀,从小就被作为部族的接班人培养。他与修年龄相仿,一路明争暗斗着长大,可惜却极少能赢。
今天修的突然回归,让此前一直作为社交中心的他再次失去了话语权,此中的落差与酸楚没法跟别人说。他把郁闷憋在胸口,喝多了酒便更容易上头,此刻修的淡定在他看来假惺惺地令人恶心。作为虎族预定的少主,泰的生活放浪形骸没什么顾虑。他偏好长相幼齿楚楚可怜的美少年,平时身边就圈养了一堆奴隶,此刻怀里也抱着一个光溜溜一丝不挂的猫族少年,身下还有个更年幼的兔族少年跪在桌底舔弄他的巨物。
因为他不能与人说的火气没处撒,就泄愤似的逼着两个男孩变了耳朵和尾巴出来。
兽族的兽型是他们最根本的骄傲,但不少兽人喜欢在做爱时让双方都变出兽型来享受最原始的征服快感。伴侣间往往要考虑互相尊重的问题,除非同族相交,异族间极少会以兽型交媾。但奴隶们却没有这样的待遇,用半兽型或者人型接纳主人的兽型基本是会发生在每个奴隶身上的事情。
那个兔族少年显然是个新手,艰难地吞吐间还要保证自己一双略长的门牙不要磕到那东西,小嘴长着要哭不哭的。泰皱着眉显然并不满意那兔族少年的侍弄,这不满意的样子被猫族少年看见了便有些心慌。他年长一些,听过一些关于泰对人狠厉的传闻。大概是可怜那兔族少年年幼,他咬了咬牙便主动上前贴着泰的侧臂扭起了腰,又握着对方的一只手环抱着自己的腰去摸身后的穴口。
泰顺着那猫尾巴根摸上了少年的臀肉,伸了一指刺入后穴便被柔软高温的肠壁绞地头皮发麻。
泰怎么说也是兽人部族里排的上号的勇士,那猫族少年眼里的怜惜与小动作怎么瞒得过他的眼睛。今天他心情相当不好,秉持着我不痛快别人别想痛快的心思,便压根不想如这小东西的愿。但难得的是这猫族少年实在是太会撩人,扭得他只想将这小东西压在身下进出个百来下好好爽一爽。
他不愿意放开送到嘴边的美味又不想别人得偿所愿,便眯眼扫了一眼仿佛群魔乱舞的宴会厅。他四处打量了没一会儿,嘴角便抹了一个略带残忍的微笑,招手唤来了几个刚才做打斗表演的低级勇士。他伸手到桌下直接将那兔族少年的后颈提起从桌肚里捉了出来扔到了他们中间,他神色得意言语残忍:“带中间给我们好好表演表演。”
跟着那猫族少年一齐变了脸色的,还有几个与修交好的氏族子弟。
泰的用意太过明显,他跟着他的伯父站在了老派那儿,一向看不惯修的假模假样也不认同对方想要规矩奴隶待遇的想法。
他现在就是要逼着修出手救人,一旦修现在为了这少年站了一个立场,那今晚的消息传开,所谓的想法便不再是年轻的预备族长的幼稚冲动,而是变成了修成长后、站稳脚跟后必定要执行的条令,那他便是主动站在了大部分部落的利益对面,将自己的族长之位拱手送出――而如果他忍了下来不出手相救,反正膈应到了修,泰也觉得今晚是值了。
雷蒙德也注意到了兽人族那边的暗流涌动,他抽空抬眼扫了一眼不动如山低头吃肉的修,暗叹这几年风里雨里的苦也不是白吃的,对方到底是比几年前的那个憨傻愣头青沉稳多了。这边放心了,雷蒙德就转头向一脸震惊与不忍的尤里安温声解释起来:“你看到那个少年胸前的刺青了吗?”
他说着便用手指蘸了酒水在桌上将那刺青的样子画了出来:“这是兽人族奴隶的标记。”
“多吉利亚并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春秋的时候虽然物资丰富但野兽凶猛,一旦下了雪到了冬天食物大多需要依靠之前的囤积。弱小的氏族想要生存下去不得不抛弃一部分族人节约口粮,更需要依附于某个强大的氏族以保证能安全度过寒冬。
那些被抛弃的族人大部分体弱多病,他们有些自愿被刺上刺青,给强壮的兽人作奴隶不管怎么样起码比起自己在野外独自生存来还能多活几天。
而除了这些,弱小的氏族会将族里面容姣好的孩子送给依附的部落作奴隶。有专门负责调教这些孩子的人,将身体干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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