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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的感情 作者:昨昨
,仿佛是庄宴唯一可投靠的去处,他也只好……放任将自己交给这个只见了一面的太子哥哥。
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庄恪命人处理了那人,悄无声息的,除了庄宴、行桃、那唤作绿衣的小宫女,还有庄恪主仆二人,便再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了。
而令庄宴感到诡异的是,瑶姬对于自己的情人无故消失,也无动于衷的样子。
此时,他正每天例行的向瑶姬问安,自从瑶姬那天对他说了那事之后,对他的态度就好了起来,因为他膝盖受伤,请安时居然免了他的跪,因见他瘦弱,还派人熬了益气补身的汤药,让他每天去问安的时候,喝一碗。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害怕啊= =我说是这么说,但我也没把握写得太虐?毕竟写惯了甜文= =
对了,征求一下意见,宝宝们在意……受菊不洁吗【思考】
第53章 皇子的愿望
庄宴的伤处,因太子命人悄悄送来了上好的伤药,也痊愈得极快。不多时,他就已经能够正常行走了。
那个他救了的、后来又救了他的小宫女绿衣,因走得与他亲近,被瑶姬拨来照顾他了。这也是生平第一次,他有了两个宫女服侍。
庄恪住在东宫,距离西宫相当有一段距离,但他自那晚以后,亦常来看他,不过都是避人耳目地来,大多是夜里,给他带些他宫里上贡的新奇玩意儿,或是吃食。他因从小是粗养的,写字、丹青或是下棋,这等王公教养,都不大擅长,庄恪见了,便要皱眉,并很认真地教他,常常是到三更过,庄宴耐不住困倦,不知不觉睡过去,他才会罢休。
于是七月便很快地过去,迎来八月,宫中便显著地开始忙碌起来――中秋节马上就要到了。比起七月十五的中元节,宫中更加重视八月半的中秋,毕竟比起死人,还是操办活人的飨宴要更上心。
这时太子虽因琐事缠身来得少了,送来的东西却与日俱增。这样的动静,已经不是庄宴一个小偏院遮掩得住了,这日早间,在瑶姬处问过安,瑶姬果然就问起来了。
“你同太子何时见了面的,母妃怎么都不知道?”瑶姬一边把玩着指甲,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庄宴低眉颔首,道:“之前皇儿在西宫中闲逛时,恰巧遇见的。”
“哦?”瑶姬黛眉轻扬,带着一股讽意,“本宫说过你无事不准出芳萋院,看来你是把本宫的话当耳旁风了。”
见瑶姬已有不虞之色,庄宴便一掀衣摆朝她跪下,叩首,“皇儿知错,还请母妃责罚。”
瑶姬却没有再继续此事,而是转而问道:“那太子初见你时,是何反应?”
庄宴规规矩矩作答:“太子初时惊异,待知晓皇儿身份后,便不再追问,想来是太子仁厚,顾念兄弟情谊,因此善待皇儿。”这些话,都是庄恪之前教他说的,他从未如此瞒过谎,此时面上虽仍镇定,但手心里已经紧张得出了一层细汗。
“兄弟情谊?”瑶姬抓着这个词,喃喃地低念了几遍,随即笑出声来,“可笑。”她注视着庄宴的脸,忽然问道,“今天宴儿的汤药呢?”
她身侧的宫女行了行礼,道:“已经好了。”说完,便走出殿中,不多时,端了一碗泛着热气的汤药上来,走向庄宴。
这汤药同寻常汤药不同,看着幽深猩红,还散发出淡淡的甜意。庄宴本是不愿喝的,但瑶姬每日在殿上盯着他喝下去,他不能违逆瑶姬,便只能照办。他也曾在回了偏院以后,抠着喉咙将那药反出来一些,行桃将它悄悄拿去太医院请相熟的医女检验,那人说只是寻常汤药,并无异常。
于是庄宴也就这么喝了。他喝这药喝了快有半月,的确感觉自己身体似乎不比从前虚弱,只是他更爱发汗了一些,且一发汗,不像普通男子那样腥臭,反而如女子般香艳。他甚至因此还被行桃取笑过,这当真是叫他好生不自在。
庄宴喝了药,照着往常,例行的同瑶姬的会面便算是结束了。但今日瑶姬却并不急着叫他离开,“宴儿,你说,”她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到时候你见了你父皇,该如何取悦于他呢?”
庄宴一时哑然。他从未见过他父皇,连容貌都不知,遑论喜好了。
瑶姬见状,也是了然,便慢慢说道:“与你年岁相近,还未入朝的几位皇子,九皇子善射,十皇子七步成诗,十一皇子丹青妙手,十二皇子则写得一手好字。那么你呢,宴儿?”
庄宴惭愧地说:“皇儿无才。”方才瑶姬列举的那几项,他一样都不通。
瑶姬见状,故意叹道:“如今只剩下一月光景,若要你急急成之,也是痴人说梦,但有一样,这些皇子无一擅长,宴儿却可做好。”
“母妃所言何事?”庄宴仔细回想了一下,却不知自己有什么地方是比那些打小精贵的皇子还好的。
瑶姬笑吟吟地说:“宴儿忘记了吗?母妃可是曾教过你舞?”
庄宴沉默。瑶姬的确教他习舞,幼时他不经事,便顺从了,可他如今已知事,既知舞技不过伶人艺伎这般下贱之人的本事,又如何能拿它取悦当今天子呢!
瑶姬见他这般情态,便知他不愿,她也不急,循循善诱道:“宴儿想想,舞技虽上不得台面,可你父皇诸艺之间,最爱的却是舞。那些皇子粗糙,使不得,可你不见那些皇女,哪一个不曾习舞?你不曾见过,舞技最好的云阳皇女――她如今已经是郡主了,当年有多得你父皇的宠爱!”
尽管瑶姬如此劝诱,庄宴仍觉不妥,“母妃,此等奇技淫巧之事,实在不是皇子该做的,还请母妃三思!”他朝瑶姬重重磕头,一副决不答应的样子。
瑶姬怒上心头,就要叱骂,她身旁老嬷嬷轻轻按住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瑶姬便咬着牙,对庄宴说:“既然如此,你就先回去吧,好好想想,机会只有这一次!”
庄宴应声称是,却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顺从瑶姬这荒谬的想法。
庄宴走了以后,瑶姬慢慢平复下怒意,冷声说道:“嬷嬷,你方才为何要阻止我?”
那嬷嬷便劝道:“娘娘何必心急,殿下如今想不通,您到时在那负心人面前,直接说了,让殿下献舞一曲,殿下这箭在弦上,想不愿也不行的。”
“可他若是不经调教,又如何跳得好这支舞?”瑶姬叹道。
嬷嬷便“哎呀”一声笑了,“娘娘真是发了懵,难道娘娘忘了本意了吗?您岂是要他当真好好跳这支舞?”
瑶姬渐渐冷静下来,点头称是,那嬷嬷便又道:“娘娘对这殿下与太子相识之事,如何看?”
瑶姬道:“不曾想他竟如此好命。”那西宫统领之事,本就是她故意设的一场局,为的就是将绿衣送入他那小偏院,好为之后的谋事做准备。
嬷嬷道:“据绿衣那小丫头说,太子对殿下很好,常来教殿下东西,有一次半夜,绿衣还看见太子将睡着的殿下抱到床上,那亲近劲儿,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他们是一母同胞从小长大呢!”
瑶姬听了,便生起愤恨,“怜姬的儿子,果然和怜姬一样,是个狐媚子!”当年那人只见了怜姬一眼,就被她勾去了心魄,如今她的儿子也是!
那嬷嬷便安抚道:“娘娘别动这么大火气,娘娘怎么不想,如此我们更能报复那负心人呢?”
瑶姬疑道:“此话何解?”
嬷嬷便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
那日庄宴推拒了瑶姬,瑶姬竟出人意料地没再劝说他。他虽奇怪,但到底不会直接去追问瑶姬,便就这样过了。
日子便到了八月十五,宫中处处张灯结彩,连他们这冷清的西宫也新挂了不少月灯。一大清早,东宫就给庄宴送来了糕饼桂酒,并送话叮嘱庄宴夜间不要出去,太子将来看望他。
经过这么些天,庄宴对太子的防备早就消得一干二净,便乖乖地听他的话,在院中待到晚上,往年他是要同行桃一起赏月的。
“今夜宫中宴饮,太子又如何脱得了身?”行桃有些不满地拨着烛火的灯芯,道,“奴婢看殿下啊,小心要白等一趟。”
庄宴便笑道:“我相信太子哥哥是言而有信之人,行桃,你也别不乐意了,我虽不能同你一同赏月,但今年我们院中添了绿衣,你可以同她一起呀。”
行桃道:“也是。”
庄宴等了并不多久,正如他所认为的那样,庄恪并不失约。他带着一身宴饮中的浮气来的,见到庄宴,倒是先赔了不是:“让宴儿久等了。”
庄宴见了他,也扬起笑容:“太子哥哥何出此言,太子哥哥能来与宴儿过中秋,宴儿已是欢喜。”
庄恪也微微笑了一下,“那哥哥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好吗?”
庄宴没想到,庄恪会带他出宫。
“我向父皇讨了这个许可,想来看看民间过节。”庄恪见庄宴有些惴惴不安的样子,便如此解释道。
庄宴点了点头。马车行驶出皇城,在街上的一处隐秘之地停下了。庄恪扶他下了马车,他们二人便朝夜市中走去。庄宴看到繁华的街道和摩肩接踵的人群,一下子就惊呆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么多人。并且这些人不同于宫中只有主子和宫人两种,他们各有身份:小姐、公子、卖糖葫芦的、卖水灯的、卖灯谜的……但人人脸上都带着笑,还有小孩子跑来跑去。
庄恪见他这幅样子,便放柔了声音,道:“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买,想看的也可以跟我说。”庄宴到底还有些拘谨,“我都可以,听哥哥的。”
庄恪也不强求他,只带着他朝人们都凑的地方去――那儿往往有最好玩的东西。庄宴毕竟年纪还很轻,没多久就被气氛感染了,胆子也大起来了,于是情景变成了他拉着庄恪到处跑:猜灯谜、烧塔、玩花灯……
人来人往中,庄宴紧紧拉着庄恪的手,脸上不自觉地洋溢着快乐的笑容,他对什么事物都很新奇,庄恪也都给他买下来,玩到最后,庄恪身后的侍卫手里已经抱满了东西。庄恪注视着庄宴蹲在地上挑水灯,他只挑了两盏,于是庄恪问道:“为何只有两盏?”
庄宴站起身,笑道:“之前的买那么多,都是想带给行桃和绿衣的,但这个不一样,”他拎着水灯对庄恪晃了晃,“这个是留给我和哥哥放的。”
庄恪微微一怔,庄宴已经拿起了卖灯的老板为客人准备的纸笔,递给庄恪,“不知道哥哥可曾放过水灯?虽说这水灯本应是中元节放的,可大约百姓都并不拘泥于此,故中秋也卖。”
庄宴看着庄恪接过纸笔,便催促道:“哥哥快想想有什么愿望,写下来放到河中,便能得到先人祝福。”
庄恪想了想,提笔写下了几行字,将纸条折好,庄宴好奇地问:“哥哥写了什么愿望?”
庄恪道:“国泰民安,海晏河清。”
庄宴一呆,“哥哥当真是忧国忧民,”他说着又笑起来了,“哥哥以后一定会是个好皇帝。”庄宴提起笔,也在纸下写下一行字,“那我便祝愿哥哥的愿望统统能实现吧。”
他写好,便兴冲冲地拉着庄恪来到河边,将两盏水灯小心地放下,望着水灯亮着小小的光朝远处飘去,他轻轻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道:先代厚爱啊,请再许给庄宴小小的愿望吧。庄宴希望……太子哥哥能永远对自己这么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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