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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公子出墙来 作者:倾我不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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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公子出墙来 作者:倾我不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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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也就那么几载。”苏玉寒耐着性子委婉表达女子的十年何其珍贵,及笄后便要嫁人的,待到自己妹子十年后再想这些,黄花菜都凉了。
许离忧抬头望天,旁人是瞧不出她在努力憋笑的。
苏玉枫赞同点头,“今日是我苏家有求于公子,本无立场讨价还价,但事关小妹终身大事,作为兄长,我们不得不为她多考虑一番。”
作为当局者的锦儿见两位兄长待她如此,心下愧疚,方才她一口答应纪如卿的条件其实也是带着私心的。
与两位兄长顾虑的是同一件事,只不过想要的结果是相反的,她答应纪为婢照顾纪如卿十年也正是想为有正当的理由摆脱早婚早育。
在她的印象中,女子十五及笄也就意味着该嫁人而了,特别是在大户人家,十五岁已称得上是‘高龄’了。
她实在是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况且她也不想仅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嫁给一个不知是方是圆的男子,即便是她跟在纪如卿身边,十年后她也才二十一。
只是这样的年纪在古代……唉,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嫁不出去也好过一辈子对着一个毫无感情可言的男子要强许多。
前世父母那样的患难夫妻最后不也各自散去,她已对婚姻没有憧憬,毕竟像苏家人的夫妻恩爱和顺,兄孝弟恭,也只是少数,并非世间所有女子都有这样运气能遇上心仪之人,与他相携白首的。
纪如卿颇为不耐道,“应与不应只一句话,不必与我说这些无用的,及笄便及笄,无甚区别。”
“你……”
苏家兄弟哑口无言,这样的人还真是霸道得可以,也自私的可以。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公子对人情世故相知甚少,自懂事起也无人告知过这些,他只知女子十五及笄,并不知这个年纪也是婚嫁的最佳时机。
许离忧适时出声,“师兄啊,容我说句公道话,你这也太那个了吧,十年后锦儿都二十出头了,你让她嫁给谁去?嫁给你么?”
呃……锦儿懵了,纪公子也愣住,苏家两兄弟顿时戒备地盯着纪公子。
“原来如此,我明白师兄的苦心了。”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师妹恶劣因子开始作祟,仰天长叹,“唉,虽说师兄性子是差了些,但好在待锦儿极其上心,若要做苏家的女婿,我觉着倒是可行。”
锦儿只觉一群乌鸦自头顶飞过。
两位苏家公子面上就多姿多彩了,心思百转千回,大部分是暗骂眼前这道貌岸然的纪公子的,瞧着倒是人模人样,不曾想竟是这样的龌龊心思。
他们的宝贝妹妹啊,怎能容旁人觊觎,更何况还是个身残之人。
“此事就此作罢,纪公子就当今日什么也未曾发生。”苏玉枫截然了当地道。
“你们这都扯到哪儿去了,既然双方能互惠互利,那边是最好的结果,公子手中有灵药救我娘,而公子需要一个人照顾他,不就是十年么,比起我娘的命,这十年我赔得起。”
一直被忽视的当局者锦儿终于忍不住发言了。
许离忧对锦儿竖起大拇指,而后打着哈欠道,“你们慢慢商量,我去看看二婶娘去。”
她方离去,卫离便匆匆而来,将手中的精致锦盒交给纪如卿。
“公子,这便是许大夫找你要的……”
纪如卿看也未看,冷然打断,“将它交给苏家两位公子,我们走。”
诶?卫离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先前不是许大夫说要公子父亲留下的这药么,公子一口便答应了,这怎么又给苏家两位公子了呢。
“二位公子请收好。”虽不解,卫离还是将锦盒奉上。
这下换苏家两位公子一脸茫然了,在接与不接之间犯难。
锦儿从卫离手中接过锦盒,转而交到苏玉枫手中,“哥,你将这药给离忧姐送去,娘的身子耽搁不起。”
苏玉枫接过后又深深看了眼面无表情的纪如卿,这才大步流星地离去。
苏玉寒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转身走了,原地便只剩下三人。
“卫离,拿上金子,咱们走。”公子冷然吩咐。
卫离看看公子又看看身旁的小丫头,弯腰一手将地上装着金子的箱子拎起,欲推轮椅走时被小丫头拦下了。
“公子大恩,我此生恐无以为报,结草衔环亦无法报答一二,十年之约依旧作数,望公子再给我半月时间,待我母亲好转,我必会前去履行承诺。”
纪如卿冷哼道,“你可想好了,我可没强迫你,日后可不要后悔。”
“自然不后悔。”锦儿含笑应声。
气氛似乎不太对劲儿啊,公子竟也爱金银了,手上这一箱子沉甸甸的便是物证,莫不是被小丫头带坏了?卫离不着痕迹走开了。
每每公子别扭劲儿上来,定是有不同寻常之事发生,据他的经验来看,十有八九与小丫头有关,不然公子也不会与许大夫同行,匆忙来到淇阳关,还置办了家宅,打算常住。
纪如卿瞥眼见卫离退到远处,他蹙眉道,“你的两位好兄长怕我坏了你的姻缘,你倒是半分自觉也无。”
“能被破坏的姻缘都不是好姻缘,我该感谢公子才是。”她从容应对,实则她已了解这别扭公子性子。
吃软不吃硬,顺着他的意走准不会错。
果不其然,傲娇的公子哼了哼便没在挤兑她,仰头看蓝天白云。
“届时你若真嫁不出去,我……”公子含糊其辞地咕哝了半句,后半句听不清楚。
锦儿不明所以,却道,“嫁不出也归咎不到公子身上。”
最后公子只扔了句“只给你半个月考虑时间,若是不愿,我也不勉强。”便带着卫离开了将军府。
锦儿凝视着他消失的方向许久,纪如卿待她真的很好,他在用旁人无法理解的方式对她好,她懂他的不勉强,他给了她自由选择的机会,这或许是一场交易,却不是公平的交易。
三日后,许离忧收到一封神秘传信,与苏老大人密谈许久后匆匆告辞离去,与孟氏说完话,扶她躺好,锦儿从房中出来便见祖父眼露悲戚望着远方。
“爷爷,您这是怎么了?”她乖顺地在老人身旁站定,低声询问。
苏闻长叹一声,转身看着眼前失而复得的孙女儿,又想到方才神色匆忙离去的许离忧,伤怀道,“离忧是个苦命孩子,身为女儿家却比男儿背负得多,父母早逝,如今她的祖父祖母怕也是不好了。”
锦儿怔愣抬眸,相处这许久,对于许离忧的来历她只是一知半解,心中却是佩服赞赏的,十四五岁的年纪却有着一身本事,无论是精湛的医术还是成熟的心智谋略,如今想来,促使一个孩子快速成长的便是她境遇。
“爷爷,听闻离忧姐的父亲是您的义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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