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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票撩完就跑怎么破 作者: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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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票撩完就跑怎么破 作者: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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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裂开似的隐隐作疼。
她起身,气呼呼地对着保安背影挥拳踢脚,动作太大,一不留神,把旁边的展示架踢倒了,大门右边一竖排的展示架多米诺骨牌一样,带着她的怒气,成功完成五连杀。
……错愕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两个保安听到响动又跑回来。
“小姑娘,今天诚心要闹事?”
“不是……我……”
对方长得都和电影里的反派角色一样不善良,任时光不合时宜地结巴起来,最后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挤出一句:“不是我干的!”
俩保安眼里写满了不信。
任时光长呼了口气,想重新好好说明清楚,结果有人抢先发声了。
“是她。”
忽然被人半路告状,任时光一脸黑人问号,一记眼刀转身飞过去,还没插在罪魁祸首身上,刀子就噼里啪啦往下掉了满地。
程煦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愣是在这情况下横插了一脚:“我刚刚看见了,你踢的。”
任时光错愕地对上他的眼,不敢相信他居然在她背后捅刀子。他眼神里,分明有对她装作不认识他的恼怒,他在逼她。
人证物证俱全,保安叔叔凶神恶煞,立马要拉她进警局的架势。
“小姑娘,你要再继续这样闹下去,报警或者赔钱,至少有一样跑不了!”
心里那颗气球猛然被扎了一针,咻咻漏气。
她是来找菁华地产的人要说法讨公道的,不想去警察局喝茶,更不想赔钱,她那点可怜的小积蓄,一分一厘都不能花在这种破事儿上。
任时光暗暗深呼吸一口气,捡起离脚边最近的一个架子,抬起头的时候满脸笑容,解释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刚刚伸脚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你们看这些架子好着呢,一点都没坏,我现在就赶紧把它们都捡起来重新摆好,你们放心。”
她弯着腰,感觉到身后有好几双眼睛在看她,其中有道视线,在炙烤着她的自尊心。而她没看见的,是程煦此刻脸上的疑惑和惊讶。
他以为,任时光会气得跳脚,会扯着他的衣服说:你怎么能害我呢,太过分啦!或者硬着头皮一根筋地和他们对抗。可她竟然没做任何反抗,只是默默蹲下去捡起一个又一个架子。
在紧密的盯梢下,她规矩地把五个架子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回头,程煦还站在原地,保持着那个姿势,从头到尾没上来帮把手。
她气呼呼地把小挎包一甩,走向前面路口的公车站。
大概因为过了上班高峰期,等车的人很稀少,任时光坐在候车椅上,纳闷地瞥了眼跟上来在旁边坐得笔直端正的程煦。
她浑身不自在,脱口而出道:“你不是从来不坐公车的吗?!”
程煦目不斜视,直直盯着路面:“你又不认识我,怎么知道我不坐公交车。”
又来了。套路,全是套路。
他越是这样,她越没办法坦然地给自己找台阶下。
一时语塞,走为上策,她径直撇下程煦,匆匆跑上停在跟前的28路车。
程煦腿长有优势,三两步就跟了上去。
前面的人全都是直接刷的交通卡,程煦没有卡,也没有硬币,他从钱包里抽了张十块钱,司机师傅瞧见了,赶紧伸手过去摆了摆,“帅哥,看看这儿写的字,自备两块零钱,你放多了也没得找的啊。”
然后又转过身,朝站在过道上的任时光嚷道:“没投币的赶紧投币了!”
任时光的交通卡忘了充钱,没刷成功,这会儿着急忙慌地埋头在包里翻找硬币,耳根子通红。
程煦把钱塞进投币箱,指了指任时光,“我和她,两个人的。”
车已经开起来,想要跳下去也来不及了。
任时光无奈地攥着刚从包里翻出来的二十块钱,犹豫要不要问他有没有散钱……
古有英雄为五斗米折腰,今有她为两块钱丢脸。
这下好了,她更没有勇气面对他了。
任时光瞄了眼站在旁边的程煦,脑子里一边想着二十块,一边想着不能让他认为自己两块钱公车都坐不起,乱糟糟的想法充斥在脑海里。
车子一个急刹,连带她的话也随着强大的惯性一起迸了出来:“那个车费,我微信发回红包给你吧……”
接收到他怪异的眼神,她尴尬地笑笑,“噢,对了,我没有你的微信……那我给你二十块,你有得找么,我是因为没有零钱才……”她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任时光啊任时光,你真是拦不住一路往作死的方向策马狂奔。
程煦没太搭理她,她讪讪地住了口,感觉自己在他面前越来越渺小,变成了一粒看不见的尘。
过了一站,上车的人多了起来,她和程煦之间挤进了其他人,两人的距离被拉远了不少,任时光悄悄松了口气,才发觉方才自己全身绷紧得背部酸疼。可很快她就感到了不对劲儿。
这条路上车多,开不到几分钟就好几次急刹,站在她旁边的中年男人,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每次车子刹车时,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借着惯性,用胯部蹭她的腰,好几次甚至直接趁势整个人都挨在了她身上。
本来任时光人就娇小,拉环也是正好够着,没有太多余地,他这么一压,她差点松了手摔下去。可不撒手,他蹭啊蹭的,也够把她的早饭恶心出来了。
任时光厌烦地瞪向那人,那人脖子以上全是通红的,毛孔粗大得肉眼都能看见它们一个个在张开着,他气息很重,对上任时光视线时,冒着血丝的眼里还有光明正大耍流氓的得意,气得任时光想一脚踢到他绝子绝孙。
但说实话,任时光不敢惹这种人。
她爸爸说了,有三种人不能惹,一是毒瘾君子,那种人泯灭了人性;二是醉鬼流氓,那些人没有理智;三是泼妇无赖,他们无道理可讲。
谁知道把他逼急了,会不会突然从衣服里掏出把菜刀来把全车人剁成肉酱。
她咬着牙,朝另一边挤了挤,可那边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不动如山,十分稳健,她只好把挎包换了个方向,勉强堵在她和咸猪手中间。
车子走走停停,多了挎包的阻隔,咸猪手还是不死心,非常努力地往她身上蹭,酒气喷发得她的胃一直在翻滚。
怒气值不断上涨。
在那人的手碰到她腰部的那一刻,终于到了火山爆发的临界点。
臭流氓,人渣,败类,去死吧——
一连串的骂声还卡在她喉咙里,她还没骂他个狗血淋头,就被咸猪手愤怒的嗷叫取代了。
“艹,谁踩老子的脚!”
车子突然猛烈一个摇晃,他又面目扭曲地惨叫起来:“啊,我的手我的手!”
来不及看清发生什么事,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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