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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教主总喜欢作死 作者:柚子酱是个绅士君

    默良久,说:“夫人,我不想伤害你。”

    “可你已经伤害到我!”

    “我知道……”

    我觉得好笑:“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我调整下面目表情,望向其他地方:“觞无狱,我真的觉得我们这样挺没意思的。”

    我问他:“你在执着什么?你都已经知道真像还不肯放弃?”

    觞无狱抓住我的手:“我说过你回不去!”

    “你到是挺自信。”我扭开他钳制住的手腕,笑笑,“你斗不过系统。”

    他也笑了,指尖划过我大腿上的那个字:“那就要看看我究竟斗不斗得过。”

    我挑眉,真是勇气可嘉,蛮自信的嘛!

    我就说惹怒他的下场就是我倒霉,大概是趁我睡觉时弄上的,醒来便发现两手之间多了一条链子,两个铁环分别扣在手腕上。随便一动,链子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脸黑得可以,胡乱拉扯一阵后有种想打人的冲动,这就是觞无狱的对策?

    我把链子放到桌边横着刮一刮,在放到门外的台阶上刮一刮,甚至用牙齿咬过还是不行。

    我叫那一旁愣着的下人:“你去拿个斧头来。”

    “可……可是……老爷……他……”

    “快去!”

    “是……是……”

    等下人磨磨叽叽地把斧头拿来,我把双手伸过去将链子绷直:“来,砍断它。”

    下人犹豫了:“老爷知道了会……”

    我不耐烦道:“后果我承担!你少罗嗦砍就是!”

    下人还是砍了下去,但斧头碰到链子居然毫无反应,还把斧头给弹出好远的距离。下人被吓到,我隐约看到那链子上发出淡淡的光芒,估计是觞无狱施加过什么能源在上边,不然不可能砍不断。

    我彻底放弃地垂下手臂,坐在台阶边,一头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双目没什么神采地望着天空。

    我也不管地上干不干净,直接躺下,一只腿还靠在台阶上,将手放在眼前挡住阳光,闭上眼睛。

    我叹口气,觉得很疲惫,觞无狱是铁了心要如此,我也无可奈何。

    如今我被他弄得跟个囚犯又有什么两样,还是他觉得用这样的方法羞辱我,他会好过些?

    我睁眼看看铐在手腕上的铁环,嘲弄地笑笑,再度闭眼,我对一旁的下人说:“你去告诉他,如果不把它解开,我就把自己的手砍了。”

    下人听后很害怕,连礼数都来不及行就跑去通报。

    觞无狱听过下人的带的话,很不高兴,几乎是立刻就赶了过去。他来的时侯就看见洛靠着台阶旁躺着,双目紧闭,太阳照在他身上。有种朦胧的视觉感,就好像眨眼间眼前的人就要消失。

    察觉有人靠近,我知道是他,并不打算起身解释。如此僵持许久,他打算拉我起来:“夫人怎躺在地上?”

    我依旧闭着眼说:“我累了,想休息。”

    觞无狱怎会听不出言外之意,只能装作没听明白的样子:“地上不干净。”

    “没关系。”我缓缓地睁开眼,看看天上飘浮的云朵,半顷,不温不火地说:“你感觉我变了吗?”

    “夫人没有变。”

    我接着说:“变的是你。”

    仔细想想,我又觉得不对,改正道:“不,你也没变。”

    觞无狱疑惑:“夫人。”

    我把目光转到他身上,极为平静地说:“你能帮我把链子打开吗?”

    觞无狱拒绝:“抱歉,这就是我锁上的,我不能打开它。”

    觞无狱想到刚才下人带的话:“夫人,你打算砍了手解脱它?”

    我诧异:“谁跟你说的?”

    “带话的下人。”

    我笑道:“我开玩笑的你也信。”

    觞无狱担忧我的状况:“夫人,最近你的表现不太正常。”

    我反问道:“不正常吗?”

    我坐起身瞧着他:“哪里不正常?”

    我还坐在台阶上,他半蹲在我面前,我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晃晃手腕上的铁环:“真的不能解开?”

    我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与其说夫人的表现奇怪,不如说更像是年龄蜕化了般,行为举止变得……有些……幼稚,以至于神情都显得呆滞,可有时候又是正常的样子。

    觞无狱将钥匙从腰间取下,打开我一只手的铁环,我以为他会全部解开,没想到他把那只解开的铁环扣到自己的左手上,另一个依然扣在我的手腕间,这样我们俩便锁在一起。

    我不解地摇摇我的另一只手:“还有这只。”

    觞无狱说:“那只不打开。”

    “为什么。”

    “因为夫人要和我在一起。”

    我不明白地问:“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

    原先还一副呆呆的样子,立刻,我的眼睛又恢复精明的模样,厌恶地说:“觞无狱,你能不能别搞这些无聊的东西?”

    他揉揉眉心,像是有些伤脑筋:“夫人,我想我该给你请个大夫。”

    我恶狠狠道:“你什么意思!你在讽刺我有病吗!”

    觞无狱双手放在我的肩上,语气柔和地解释理由:“夫人,我只是想让你好起来,并没有其他想法。”

    “那你就该把这条该死的链子解开!”

    “唯独这点我做不到。”

    我有点烦燥:“你又要搞什么鬼?”

    “夫人。”他抱抱我,“你能自己听一次话吗?”

    我忽然笑得很开心,还回拥着他:“好啊!那你把我的手砍了吧!”

    觞无狱眯起眼,猩红的眸子泛出危险的光芒,他抱着我说:“夫人,你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可以再说一遍,我不后悔。”

    他拨撩我的长发,他执起一缕,那缕发丝便在他的指间滑落:“哪怕你真的疯了,还是我的夫人。”

    他露出宠溺的笑容,很认真地说:“不论洛变成什么样,都不能离开我。”

    他红色的双眼盯着我:“哪怕是死了,尸体也要和我埋在一起。”

    我看他仿佛在看一个笑话,挨着他:“你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

    我离他再近一些:“如果我死了,身体会跟我一齐消失。”

    “那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歪头,扬唇淡笑,“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旦死亡,灵魂占用过的身体会自行毁灭。”

    觞无狱,你知道吗,你的想法一直都很可笑。

    第一百零八章:安逸的假象

    有人说梦境是现实的照映,也许是吧,每次做梦我都会梦到很奇怪的事物。暂且不说那些重复梦到过很多次的场景,潜意识中似乎在提醒我什么。

    我已经很少再梦到顾青冥他们,但更多的是梦到觞无狱。明明每天相处在一起的人也没什么好思念的,可在梦里,我却极想他。

    那幅画面很清晰,我已经回到属于自己生存的世界,熟悉的楼房,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小花园。一切依旧是原样,只是在我心底多了几分落寞,以至于看到的事物都是孤寂的。

    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人们打着伞匆忙的来来往往,有人直接将外套顶在头上,像是着急跑回去。马路上的车辆逐渐少了许多,细雨打在万物间,朦胧这片天空。

    冷风中夹杂雨点,落在我的脸上,身上,很凉很凉。我站在屋檐下,将风衣拢拢,身后是一家花店,摆放在门口的花儿也被淋上细细的小雨。花店装修得很有特色,橱窗里还安置有花篮状的秋千,旁边是一个圆桌,中央摆着小盆栽。

    店主瞧我这么吹冷风也不像个话,他便邀请我到里边坐坐,我道过谢,他就让我先到休息处,为我泡了杯茶,甚至还拿来一条毛巾给我。

    我接过擦擦湿漉漉的头发,额前的刘海凌乱的遮挡在眼前,我用手随便把它拨开。这时,我看到一位相貌不凡的青年推开拉门,门上的风铃叮当作响一番。

    青年的相貌长得极好,眉峰锐利,瞳眸深邃,光是侧脸就极为精致,线条刚毅很好地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脸形。他气质绝对,身穿黑色大衣,乃至身高都非常有优势。

    店长礼貌地问他需要看点什么品种的花,青年说他也不知道那花叫什么,不过颜色为白色,不是很娇艳,花瓣不大形状很好。

    店长马上去找,花店里的品种还是蛮多的,仔细看看也不难找到。就在店长找的过程中,青年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傻傻地看着他,他很平静地看我,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愣愣地处在原地。直到店长已经把花找出来,青年已经付完钱离开,我仍透过橱窗外,望着他消失在雨中的背影。

    店长说,你与那位先生认识吗?

    我摇头,说,不认识……

    可能在这个世界也有一个觞无狱,但他不认识我,不知道我是谁。他活在他的圈子里,我在我的圈子里,互不相干。

    其实挺好的,这样他可以更无忧无虑些,我一个年纪大了的人也该为自己的未来和婚姻考虑,我更希望,他能娶一位适合他的妻子。

    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不一样,只要爱被打上同性的标志,就会被世俗的眼光唾弃,这就是现实。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义无反顾的回去,梦再长再美都会醒来,不论系统想提前告诉我什么,我以后若真的还会在自己的世界遇到他,我都会装作不曾相识。

    虽然,我也会想念他……

    觞无狱趁我睡着时画了一幅画,那幅画正是我睡着的样子,他画得极像,连同神韵都拿捏得特别到位。

    待我醒来,他吻过我的眉心,我瞧见那幅画,拿起仔细端详,却好像看不出来画上人是谁。

    我迷茫道:“他是谁?”

    觞无狱耐心地解释:“就是夫人。”

    我又问:“谁是你夫人?”

    他亲昵地将我搂过去:“就是你。”

    我不赞同地摇头:“你乱说,我不长这样。”

    觞无狱一同欣赏那幅画,嘴角挂着微笑:“夫人怎连自己的模样都弄混淆。”

    我好奇地继续盯着画,觞无狱让我倚在他怀里,如此一来免不了被吃豆腐。他时不时骚扰我,连同衣服都被他撩开一大半,露出几乎白得透明的身体。

    我感觉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脑袋被偏向一边,脖子上很快就多了两个羞耻的痕迹。我放下画,像是恢复意识,立马就抓住他的手,语气不太友好地说:“你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觞无狱毫无羞耻感地说:“我只会因夫人才发情。”

    我甩开他,两人牵扯在手腕间的链子摩擦碰撞出响声,没走两步,又被觞无狱一个用力,带动链子一同扯过去。

    “你跑不掉的夫人。”

    我整理好被他弄乱的衣服,审判似的眼神瞧他:“你真的不打算解开这条链子?”

    “当然。”

    我厌恶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觞无狱只是笑着无视我眼底的厌恶,这被我看为他的脸皮越来越厚。

    所以我故意将“疯”这个字眼表现得越发淋漓尽致,我也不晓得我是故意整他,还是在发泄,又或许和变态在一起时间长了,自己也有点被受影响。总之看他露出痛苦的表情时,我居然有点高兴。

    果然,觞无狱把我也给带进去了。

    一天一天,觞无狱发觉夫人的情况一步步严重化,时而忘记自己是谁,时而不认得他,甚至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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