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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款攻君适合你 作者:正月初八
道,虽然这家伙没有记忆,但对他身体每一个敏感部位却记得相当熟悉,居然就这样败给他了。
"到底是谁欺负谁呀?"欧阳澈无奈感叹着,心上人若是再继续逗弄他,说不准自己就兽性大发在马上就把他办了!但他不希望心上人后悔。
他欧阳澈三生有幸,能与爱慕之人两情相悦,可现在的自己已经配不上他。
欧阳澈又叹了一口气,感叹世事无常。
他告诉自己不该耽误心上人,那人天纵英才、仙人之姿,有岂能屈就于他?可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心上人一片深情,自己这般连个理由都不敢说地拒绝岂不是辜负了他?也伤害了他?到底该怎么做?!
欧阳澈心中纠结万分。
黄昏时分,他们路过了一处驿站。思索再三后,还是另外要了一匹马。
共乘一骑云初倒是觉得温馨、浪漫、非常有情调。可他的马受不了,速度也明显受到影响。而且,和恋人身体贴在一起,总是想些有的没的,他忍得也很苦。
进了驿站之后,这里面忙活的官员本也没拿他们当一回事,但云初亮出了秦子穆的青铜令牌,态度就变了。
见到那一个穆字,官员立刻惊魂失色,然后才狗腿地活动起来,必恭必敬为他办事情。至于他们去哪里,办什么事情,驿站官员什么都没问,什么也没说挑了一批温顺听话的快马,交到了云初手中。
云初将新马交给欧阳澈,乘着夜色尚未降临,他们紧接着赶路。
等到夜色黑尽,他们刚刚进入一片树林,云初本想借着的星月亮光前行,却被欧阳澈劝解。两人就树林的空地边生火,歇了脚。
欧阳澈体谅云初这些日子铸剑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又赶了这么时间路。于是就让云初原地休息。夜间打猎,寻找水源的事情就主动承担了下来。
云初在欧阳澈离开之后,就习惯性打坐运功,然后他发现,原本在神元内杀气腾腾的水灵和火灵都安安静静的。
今天他确实在音律上面下了一番功夫,能让躁动的灵气安顿下来最好不过。
休息了不过一刻钟,云初又感到有些寂寞。
春夜寒气很重,一阵凉风袭来,也让他感觉到意思凉意。他开始怀念欧阳澈身体的温度。他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粘人,但那个人至今没有给他肯定的信号,又怎么让他放心?
早些时候,他眼看就让欧阳澈松动了,却莫名其妙又被拉开了距离。云初不想逼得对方太急,却又不想给太多时间让他犹豫。
他认真思索着感情问题,而他护送的镇国之宝定秦剑就被草草扔在地上,无人理会。
半个时辰之后,欧阳澈才折返回来。
这大晚上,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打了两只野兔,又从河里捞了几条肥美的鱼,配上一些新鲜红艳的野莓,居然是一场大丰收。
欧阳澈将洗得干干净净的水果和野莓交给云初,自己则动手烤鱼。兔子和鱼都已经处理好了才带回来,没有留下一点血腥的气味,直接上架就烤了起来。
云初慢条斯理地吃着野莓,目不转睛看着自家男人忙活。
野莓个头非常大,香甜可口、鲜嫩多汁、酸甜适度,很对云初胃口。吃了一颗,云初又挑了一个个头最大色泽最红的往欧阳澈嘴里塞。
欧阳澈愣了愣,便大方张开口,接受云初喂食。这野莓很香甜,比野莓更甜美的是心上人指尖的味道。
云初的食指轻轻扫过欧阳澈的舌尖,微微退却之后,又在欧阳澈双唇上轻轻摩挲。这次可不是他故意想要去色|诱,而是他突然发现,在这火光之下,欧阳澈的唇变得非常好看,忍不住就动手摸一摸。
云初双唇微微一张,似乎说了什么,但欧阳澈没听清,他只是呆呆看着云初那张被篝火映红的脸庞,那张脸写满了诱惑。备受信赖的自制力,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了。
欧阳澈极力按下心中冲动,强制自己将注意力放回到食物上面。
惨了,有一条鱼烤焦了!
吃罢晚餐,将垃圾处理掉,两人就靠在树下休息。欧阳澈本来没打算靠这么近,他的意志力已经开始瓦解,可心上人靠了过来,他不忍心拒绝,最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冷!"云初是真的感到寒冷,但也不过些许凉意。以前冬夜寒冷,手冰脚凉的他就很恶劣地借用恋人的体温。现在他还是忍不住往欧阳澈怀里钻,那人滚烫的身体正好温暖了他,被恋人拥入怀里感觉是那么的温馨,那么幸福。云初合上眼,嘴角忍不住上弯。
欧阳澈见云初的好心情,也不忍心破坏。伤害他的事情不管什么理由都是做不出来的。他就这么老老实实抱着他,如果云初不嫌烦,他甚至愿意就这么抱着他过一辈子。
"你给我吹只曲子吧。"云初提议道,头有点痛,睡不着。
欧阳澈应下,想了想,就吹了一首《苦行道》,欧阳澈的原意是这曲子舒缓有助于睡眠,但云初不爱这曲子里面的悲戚。凄凄惨惨好不悲凉,还是哭死去恋人的,人间大悲!这对致力于让欧阳澈面直面感情的云初而言非常不吉利!
"换!"云初没好气地说道。
好吧,这曲子没选好,是他的错。欧阳澈换回了一首《妆台秋思》,这算是他们的定情曲,总能安抚他吧?
可云初也不喜欢这曲子里面的哀思,他就不能选点欢快吉利讨喜的曲子吗?
"我要听《凤求凰》!"云初直接点曲子,他不再相信欧阳澈选曲的能力。
欧阳澈一脸无奈,但云初一直在他胸前蹭了又蹭,也只能有扬起紫竹笛,满足云初的要求。
然而这一曲热烈的求爱曲子,到了欧阳澈手下却有了几分求而不得的苦涩和刺骨的疼痛。似乎他一个人陷入苦恋,却不得看着心爱之人远走。没有激昂的爱恋,只剩下深沉的痛苦和无尽悲凉。
云初本想再次切换,但他突然就明白了。就算自己点那些欢乐跳脱的曲子,欧阳澈都能吹出哀愁来。笛子在云初心中本是最欢乐的乐器,可他从未听欧阳澈吹过快乐的曲目。哪怕那一晚,他们合奏,欧阳澈的笛声虽有愉悦,却从未开怀,总是带着哀伤。
乐声似人,若非欧阳澈心中苦楚难耐,他的乐章又如何总是挥不尽的哀愁,而这《凤求凰》为何又如此的悲痛?
眼前这人,以前总是一副意气风发、潇洒不羁的模样,没人将他和任何负面情绪联系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在多少个夜里一个人孤寂的痛苦着,一个人吹奏着凄凉的古曲。
他不想欧阳澈在如此悲愁下去,可这要欧阳澈自己愿意。
明明动了心,却又不敢靠近他,欧阳澈的《凤求凰》就是这个意思。然后现在他都主动送上门,他就不能鼓起勇气接受吗?
"怎么了?"欧阳澈停下了笛声,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惊讶的发现对方竟然满脸的泪痕。
对呀,人掩饰得再好,他的音乐总是伪装不了的。他那份心思,怕是完全暴露出来了吧?他心中自然有他,可他却配不上他。
"你都不跟我解释吗?"云初擦干了泪水,泪水是欧阳澈而留,为他心痛。
"我……不知从何说起……"欧阳澈心生怯意,非常不安。一种叫做脆弱的情绪萦绕在他身边。
云初的手抚上欧阳澈的脸颊,想要安慰他,对方却颤抖了起来,怯意变成了畏惧。他看着对方脸上那半边黑木面具,心中大概有了猜测。除了心疼,没了其他的想法。
他轻轻吻上了欧阳澈的唇,大概是因为畏惧,他的唇很凉、很僵硬。他愿意用自己的温度温暖他。
"瑾言……"欧阳澈声音也颤抖着,想要阻止心上人,却贪恋对方的甜美,心醉神迷,那些顾虑都因为炽烈的感情而烟消云散。
"叫我云初……我的字……"上一世就不在纠结谁是谁的问题,但从恋人耳朵里面听到自己真实的名字他会更高兴。
"云初……"莫名,这个名字就带给欧阳澈强烈的震撼。他本就爱他爱得缠绵,爱得深沉,虽不不敢夸大说至死不渝,却也也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一切。而呼唤心上人的字,却觉得这份爱已经跨越的生死,周转了无数轮回。无论过去多少世,他们都将会在一起。
"让我看看你。"云初的吻落在木面具上面,他要揭开欧阳澈掩饰的秘密,他要让他知道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他爱的是他这个人,这个灵魂,而不是他的皮相。
"云初?"欧阳澈有些不知所措,他害怕,害怕心上人见到他现在的模样。
"不用怕,相信我。"云初亲吻着恋人的嘴唇,不断安慰着他。
欧阳澈沉下了心,他依旧害怕、依旧恐惧、依旧不自信。连他自己都无法忍受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令人遗憾的脸,又怎么能让云初看到?
欧阳澈想着拒绝,但云初突然与自己十指相扣。
云初的坚定让他愿意赌一把!
他爱他,渴望和他在一起,若是自己脸让云初见识真面目的勇气都没有,又怎配得上他?
欧阳澈双手颤巍巍地拉着云初手,缓缓靠近那半边木面具,他的呼吸几乎都快要停止下来,却坚持着,继续。
当他和云初一起将那个掩饰自己不堪的东西揭了下来的时候,他没有听到自己恐惧不已的尖叫,也没有在云初脸上看到丝毫厌恶的痕迹。
他看到了心痛,看到了愤怒,看到了恨意,还有悔恨。
"不要告诉我那个伤你的人还活着!"云初嗓子压了下来,他努力克制着迅速燃烧的怒火和战意。
欧阳澈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痕,从额头划过左眼到左耳。伤口不深,却因为灼伤显得格外难看。那是他祖母打造的赤炎剑所伤,云初心中更加痛苦。他必是遇到生命危险才被人夺走了佩剑,被自己的剑所伤。所幸,欧阳澈的左眼保住了。
还好!这个人还活着!否则,这一世自己就错过他了。
想到在不知道到时候差点失去恋人,云初的怒火燃烧地更加旺盛。
复仇!破坏!杀!杀!杀!
心口战火、神元内灵气全体叫嚣找到仇人!杀了他们!!
然后在他激动难忍的时候,欧阳澈将他搂入了怀中,听着他平和的心跳,云初迅速冷静了下来。
"是我二叔,早死了。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欧阳澈倒是平静了下来,他亲吻着云初的额头,安慰着他。
欧阳澈开始述说他的故事。
"当日离开铸剑山庄,我去了长城打探定秦剑的事情。夏族一直骚扰我们沙鹰堡,近年来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招来一片武林人教了他们功夫,越来越难以对付。我和父亲一直有联合神武军对抗夏族军队的想法。"
云初点了点头,后来蒙姜能够如此顺利打垮夏族,那群神秘黑衣人已经就是沙鹰堡的人。
"但是我二叔想有不同想法。他认为大秦气数已尽,投了夏族。他也是传授夏族死士武功的叛徒之一。"
"二叔趁我不在杀了我爹,将伤口做成被赤炎剑所伤一模一样再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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