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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尊宠 作者:妖辰星
“放屁,谁害羞了?不就是对个对联么?这有何难?”焦墨白恼羞成怒,说着便起了身,往外走去。后边林奕然和齐玄诚见状,又是捂着嘴一阵偷乐。
“在下焦墨白,江兄这一联便由在下来对吧,献丑了。”焦墨白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林奕然当即忍不住一阵捧腹:“哈哈,哈哈。大师兄还是这般不堪激,乐死我了。”“我们还是看看大师兄能不能入得玲珑姑娘的眼吧,要是成了,那才有的看呢。”齐玄诚不怀好意道。“对,对,对。臊不死他,让他假正经!”林奕然附和道。
木夕在一旁听的有些无语,这师兄弟三人真是个个奇葩,不难想象把他们教出来的师父是什么德行了,真是担心自家三弟也被辰云子给祸害了啊。
“二哥,这联好难啊,你有没有相处下联来?”木杨原来一直在思索如何对这下联,却是始终不得其解,不得不扯了扯木夕的衣袖求教道。
“这机巧联,巧是巧了些,却少了些味道,你又何必去为它伤神。”木夕无奈的笑道。“可是我想知道下联嘛。”木杨拉着木夕的手臂摇了摇撒娇道。
“好,好,好。不过你先听听你大师兄怎么对吧,可好?”木夕卖了个关子道。“好吧,到时候二哥一定要告诉我哦。”木杨再次确认道。“行,二哥还会骗你不成?”木夕宠溺道。“嘻嘻,二哥最好了。”木杨拍了个马屁。
“请焦兄赐教。”那边江海吟淡淡的回应道。“鸿是江边鸟,蚕即天下虫。”焦墨白朗声说道。
“好!对得好!”焦墨白话音刚落,便有一阵叫好声响起,显然都被焦墨白对出想下联折服了。
“焦兄大才,佩服。”江海吟沉吟半晌之后,对着焦墨白拱了拱手说道。“江兄客气。”焦墨白回礼道。
“二位对的甚是巧妙,玲珑佩服,这一局二位公子也可入围。可还有其他人能对此联?”玲珑姑娘问道。却是无人再应话,显然都放弃了此联了。
“哇,二哥,大师兄他对的好巧妙哎。”木杨兴奋的说道。“嗯,的确很巧妙。”木夕不置可否的说道。
“那二哥是不是该把你的下联告诉我了?”木杨期待的看着木夕道。“呵呵,鸿是江边鸟,愁为心上秋。”木夕淡淡一笑,便将他的下联吟了出来。
“鸿是江边鸟,愁为心上秋。还是二哥对的更好呢!”木杨双眼放光,满是崇拜的说道。在他心里二哥是最好的,甚至是无所不能的。
“嗯,木夕师弟对的可比大师兄有意境多了,原来真正的高手在这里啊。”林奕然和齐玄诚亦是极为赞同木杨的话,认为木夕对的比焦墨白更好。
原本木夕说出下联时的声音是十分轻缓的,也就是包间里这几人能听得清,外边之人是听不见的。但是木杨一激动,便喊了出来,这下子外边的人也都听了个一清二楚,自然也包括那位玲珑姑娘。
“不知是哪位公子对出的这句愁为心上秋?可否赏脸与玲珑见上一见?”玲珑姑娘诚恳的对着木夕所在的包厢问道。
“不过些许雕虫小技,权当图作一乐吧。”木夕淡淡的拒绝道,他对这所谓的花魁才没什么兴趣呢。
“公子大才,难道竟是连一个见面的机会都不肯给玲珑么?”玲珑姑娘哀戚的问道,当真是我见犹怜。可惜却是扮俏眼给瞎子看了,木夕可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
第一百章 交锋
“相见不如不见,姑娘何必如此着相?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见了不过徒增伤感,姑娘莫要自寻烦恼了。”木夕不要脸的自恋道。其他人都是千金酬美人一笑,他倒好,反而颠倒过来了,美人欲见他一面却不可得了。
“你小子找死呢?玲珑姑娘要见你那是给你面子,你这不知好歹的混账东西反倒是给脸不要脸,装什么大头蒜啊!”顿时有人不忿的骂道。
“就是,这小子太混蛋了。有种的就给老子出来,看老子不打得你跪地求饶。识相地赶紧跟玲珑姑娘谢罪,否则,今天你就别想安然走出邀月阁!”紧接着又有人威胁道。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这小子就不知道啥叫自知之明!
显然木夕的行为,触犯了众怒了。玲珑姑娘就是他们心中的女神啊,木夕此举无疑是亵渎了女神,这叫他们怎么能不愤怒?没有当场冲上去将木夕抽筋扒皮都算是克制力比较强的了。
“是他,果然是个不安生的刺头,到哪都能惹出点祸事来,也不知这样的货色怎么会入了木家老祖宗的眼,竟被立为家族继承人。”万俟冰不屑的嘲讽道。显然他已经听出来,那个包间里是木夕了。
“哦?听万俟师弟的意思,方才出声的乃是木家嫡长子亦是唯一的继承人木夕?”崔浩f意味深长的问道。
“不错,就是木家的木夕。”万俟冰阴沉的说道,对于木夕他是极度的痛恨的,巴不得能立刻除了他。
“万俟师弟似乎对木夕怨念颇深啊。”崔浩f戏谑的笑道。“崔师兄想必也知道,万俟家与木家大战方休,师弟我日前又与木夕发生了不小的冲突,说是水火不容也不为过。若我说与之无仇怨,反倒是显得虚伪了。”万俟冰大方地承认了于木夕之间的仇怨。
“师弟倒是坦诚,大家都是分属同门,师兄虽说不能帮你针对木夕,却也总不至于向着别人不向着自家师兄弟吧?师弟放心,师兄以及师兄的这几个兄弟自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崔浩f淡淡的笑道。
“这是自然,崔少支持谁,我们便也支持谁,没的说的。”其他人立即附和道。这些人虽说师承不同,却是都以崔浩f马首是瞻的。
“师兄客气了,师弟岂敢要求师兄什么,这也只是师弟与木夕的私人恩怨,几位师兄自是不必牵扯进来,以免坏了同门情谊。”万俟冰连声说道。
“师弟不必见外,方才师兄也说了,我们几个是不好帮你做什么的,要是师弟还如此客气,岂不是叫我们难堪?”崔浩f圆滑的说道。这一番话下来好似承若了万俟冰什么,却实际上什么也没承若。
“师兄说的是,是师弟想岔了。”万俟冰面上惭愧的道歉道,心中却是暗自啐了一口:当真是狡猾的狐狸,却把我当傻子诓骗呢!几句虚无缥缈的承诺便想拉拢我,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些。
此时外边已然群情愤慨,纷纷将矛头对准了木夕。而那玲珑姑娘由于无法见到木夕,正在那顾自哀怜,这更加激起了那些护花心切的家伙的愤怒之心。
焦墨白面色阴沉的怒喝道:“焦某的客人你们也敢威胁,是不把焦某放在眼中了么?”此时他也顾不得玲珑姑娘的面子问题,维护他邀请来的木夕等人才是要紧,不然他才是里外不是人了。
“你的客人又怎么了?别说你的客人,就是你今天若是欺负了玲珑姑娘,也别想安然走出这个门!”还真就有不屑焦墨白的人,这不,当即就杠上了。
“诸位息怒,切莫为了玲珑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闹的不愉快。既然里面的那位公子不愿与玲珑相见,便是玲珑福薄,不配见公子一面。若是在场诸位仍有不嫌弃玲珑的,便请继续出联对句吧。”玲珑姑娘掩泪而泣道。
“玲珑姑娘何出此言?我等既是为了玲珑姑娘而来,自然不能让一些宵小鼠辈欺负了姑娘。姑娘稍等,且待我等为姑娘讨回公道。”顿时有人义正辞严的说道。
“些许不入流的心机,也好意思班门弄斧。”木夕冷哼一声,心中对这玲珑姑娘极其不屑。对于这样的哗众取宠的货色,他连半点算计都懒得谋划。
“本少曾有一问,苦寻无果,若是有人能为本少解惑,本少不介意赏这位玲珑姑娘一个机会,与她见上一面。”木夕的声音的悠悠的传出来。
“哼!好大的口气,你且说说此问为何?若是无人答上便罢了,今日之事且不去论它。若是有人答上了,你得为今日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一人叫嚣道。
“好说,此问既是疑问,亦是一联,且说与诸位听,望诸位为本少对上一联。此联乃情丝怎似青丝结?。”木夕不急不缓的吟诵道。
“情丝怎似青丝结?”许多人喃喃自语重复吟诵,不由得皱了眉头,苦思冥想起来。即便是方才还是一副娇弱模样的玲珑姑娘,此时也开始凝眉静思,不复之前的惺惺作态了。
“好一个情丝怎似青丝结?!”崔浩f啧啧称奇道,“木夕此问难就难在不仅要对出这一联,更要回答此联蕴含的问题,方才能令他满意。这可就极为刁难了!”崔浩f边说便摇头道,显然也一时想不出下联来。
此时,一个个想着对出木夕的上联来刁难他的人都有些心急如焚,焦不可耐了。毕竟木夕的要求太过苛刻了,不仅要对的工整,还得回答出木夕满意的答案来。如此一来,难度提升的不是一点半点啊。这都急的他们开始抓耳挠腮,却依然毫无头绪,不知从何下手。
而木夕却是悠然的端坐在包厢之内,一边品着美酒,一边吃着佳肴,丝毫不为外边的气氛所影响,也丝毫不担心若是被人对出此联会有什么后果。
“嘶,木夕师弟啊,你这上联可真不好对啊。我这都想了好几个了,偏偏都不符合,哎!”林奕然端起一只酒杯,猛地一口喝下杯中之酒,畅然叹息道。
“不过是些微末技俩,林师兄何必介怀,不如一同品尝这些美酒佳肴,岂不去想这没意思的对联有趣多了?”木夕夹起一道菜肴悠悠的说道。
林奕然被噎了一下,无语道:“木夕师弟,你可真是――哎,也难为外边那些人绞尽脑汁的想着下联,偏偏你这出联人一点都不萦挂于心。”
“本来就是用来打发这群无聊的家伙的,若是自己也去苦恼,岂不是作茧自缚了?”木夕无所谓的说道。林奕然和齐玄诚同时苦笑,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与木夕一起品尝起菜肴,而把对联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你这分明事故意刁难,对联便是对联,对出下联便可。可你偏偏要问一个这般没有答案的问题,真真是无耻之尤!”由于对不出来,便有人借此胡搅蛮缠道。而他说的也确实没错,情之一字素来无解,没有人知道到底情为何物。木夕这个问题便也无法回答了,不论什么答案,都可以被肯定,也都可以被否定,全在木夕一念之间了,这也是木夕的狡诈之处了。
“本少也没有强迫你们去对出来,不过是你们自己吃饱了撑得慌,要来多管闲事,如今对不出来,反倒怪起本少来了,真真是可笑之极。”木夕不屑的反讽道。答不出来,又没有人强迫你们去回答,自己上赶着找虐,怪得了谁去?
“这位公子才华横溢,玲珑当真是仰慕之极,虽缘铿一面,心中甚是遗憾。但玲珑也不敢强人所难,只求公子怜悯,将这联的下联告知玲珑,也好教玲珑借以慰藉一番。”玲珑姑娘极为真诚且楚楚可怜的恳求道。
这一番说的可谓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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