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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是穿回去肿么破? 作者:好无语

    经不住他的折腾而掉了一地,从数量上来看,他已经玩了有一段时间了。

    “什么事情?”何秘书装傻问道。

    穆泽也没急着说话,就让对方站在那里,自顾自的摘下一瓣白色的花瓣,放在手上揉捏,花瓣很快就在他的手上变成了不成形的花泥。

    “我车祸的事。”他把花泥往旁边的烟灰缸里一丢,从桌上抽了一张餐巾纸,擦拭着变脏的手指。

    何秘书摇了摇头:“没有,因为时间原因,我们还差很多资料,所以……”

    “是因为时间差很多资料还是把这点时间都去调查别的事情了?”穆泽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讲话。

    “您……”看着穆泽意味不明的笑容,何秘书的瞳孔猛烈的晃动了一下,立马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对了,他差点忘了,这位少爷吃住都和继母在一起,估计知道情况知道得比他们还要多。

    “父亲就是这样,对他来说,自己才是最重要的。”穆泽把纸巾团成一团丢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比起我这个儿子差点车祸死亡,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才是更重要的事情吧。”

    何秘书低着头,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好在对方说完这一句之后就再也没说这些了。

    “算了,我也不想为难你。两天之后我会回市里。既然已经确认了凶手,那我也没不要藏到这种地方了。”穆泽起身,往回走。

    “我得向董事长汇报一下。”

    “那就去吧。”穆泽停下脚步,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不会不同意的。”让他这个儿子再待到这里反而不好处理后续的事情,他父亲估计会很高兴的把他送走。

    “对了,少爷。”穆泽抬脚重新想走的时候,何秘书叫住了他。

    “嗯?”

    “董事长想让我问你,你和那位禹飞同学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穆泽讽刺的笑了,“他是觉得谁救我都是别有目的吗?人家只是一瞬间作出的反应,倒是比某些人要好得多。”

    何秘书听见他这么说,重新闭嘴了。

    穆泽嘲讽的笑了笑,头也不回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态度太过于急切,让素来不管事的穆文都差人来问了。

    但是穆泽却并不在意这么多,和父亲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每一秒都让人倍感煎熬。他只想要快点跑到禹飞的身旁,快点和对方待在一起。他不想错过禹飞的任何事情。

    一想到禹飞,穆泽的眼神就变得幽暗起来。

    如果说连续半个月的跟踪让他对禹飞刮目相看,有了淡淡的好感的话,那么,这次的车祸,则把他所有隐藏在心底的阴暗情绪全部撞出来了。

    他现在都还记得禹飞朝他跑来时的焦急模样,以及奋不顾身的那一推。

    这是连他父亲都没办法做到的事情。

    事实上,哪怕他小学被人绑架,好不容易被救出来,穆文也更在意他那点生意,留在外地不肯回来看看他。

    那时候刚刚被救出来的他整个人都绝望了,后来时间一久,又觉得没什么,直到禹飞出现,他才回忆起自己那个时候躺在病床上,对着星星许愿时想要的是什么。

    他想要的,是一个能把他放在第一位的人。

    而在那个时候,在禹飞眼里,他就是全世界了。

    他享受这种目光,迫切的想得到更多。穆泽一直以为穆文那种变态的掌控欲是穆文专属,却没想到自己也会继承,甚至还有青出于蓝的可能性。

    他无法忍耐现在的状态,禹飞的一举一动他都不知道,整个人都蒙在鼓里,眼前一片漆黑,这种黑快把他给逼疯了。

    好不容易他才从禹飞那里得到一点点阳光,又怎么能够继续心甘情愿的待在黑暗里。

    他只想跑到禹飞身边,不动声色的入侵对方的所有生活,让对方活在他的掌控之中。说了什么,干了什么,做什么,想了什么,他都想知道,甚至想参与对方生活里的每一件小事,占据对方所有的回忆,偷偷的在对方身上盖上自己的印章,让对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一生一世都不能逃离。

    穆泽知道这个状态不对,他得去看心理医生。

    但他不想制止,一想到上面的画面,他的心就会发烫,他享受着这种热度,他想放任这种危险的想法,不,不需要放任,这种想法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渗入骨髓了,只是缺了一个中心人物而已。

    而现在,什么都齐了。

    “真是倒霉啊……禹飞……”黑暗中,捂着眼睛,穆泽笑了起来,诡谲低沉的笑声在黑暗中显得极为恐怖。

    好不容易躲过了车祸,却没能躲过他这种变态。

    还真是倒霉透了。

    第35章

    秋季的太阳总是暖融融的,带着金粉均匀的洒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让外出的人在秋风中也能够感受到秋日的温暖所在。

    但在禹飞的病房里,纵使阳光铺满了整个房间,也没人感到温暖,整个病房仿佛被人装到了冷冻柜里,气氛像是结了冰一样僵硬得可怕。而处在冷气制造中心的两人一个穿着病服坐在床上,一个拿着大型黑色塑料袋站在床边,顶着相似的面孔,互相不甘示弱的瞪着对方。

    这场景韩晴是彻底不敢讲话了,她怯生生的站在病房门口,两只手抓着门框才能让自己不滑下去。

    “你这脾气到底什么时候才改?”禹鸿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话语里的火气,但怒火还是能从他看似平静的话语里显现出来,“天天摆个臭脸给我看做什么,这么多年难道不是我在养你吗?”

    “你别给钱不就行了!”坐在床上的禹飞嘲讽的笑了笑,“法院又没安排我跟着你。你现在装成这样无非就是怕奶奶怪你,你不想见我不想管我就别来啊,我又不稀罕。”他的声音渐渐高了起来,眼圈也开始发红。

    “禹飞!”听他提起这些莫须有的事情,禹鸿的眼皮暴跳,只觉得血管就像是不断膨胀的气球,突突突的就要从脸上爆开了。

    场面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候,刘妈回来了,她人刚到门口,声音已经先到了屋子里:“这大早上的你们父子吵什么吵?这病房可不止你们住。”

    韩晴如蒙大赦的看着刘妈,如水般晶莹的眸子里满是祈求,刘妈无声的叹了口气,微不可察的冲她点了点头,走进病房,把禹鸿从床边拉开。

    “你都多大人了还和儿子吵?”她在禹鸿背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瞅瞅你这样子,还不快去外面洗个脸?天大的事情都待会说。”

    禹鸿站着没动,甩开了刘妈的手,站在原地固执瞪着禹飞,嘴上和刘妈说道:“您瞅瞅这兔崽子的样子,他哪里有个人样……”

    “禹鸿!”

    “禹鸿你疯了!”

    刘妈和韩晴同时叫出了声,打断了禹鸿下面的话,但为时已晚,禹飞已经听到了那几个字。他反手就把旁边桌子上的一个果篮打翻在地,果篮触地时发出一声闷响,不知是什么水果的汁水溅到了刘妈和禹鸿的鞋子上,留下了难洗的污渍。

    “我没人样?我没人样还不是你他妈弄的吗?”禹飞从床上跳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禹鸿,“你既然嫌弃我没人样还来看我干嘛?带着你的臭钱赶紧走,我就是去捡废品都不要你的钱!”他的手指笔直笔直的伸着,都快戳到禹鸿的脸上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不就是为了那点钱来拿我刷奶奶好感吗?我死都不会让你如愿!”

    “这话又是谁教你的?”禹鸿只觉得不可理喻,声音也越变越高,“你奶奶能有几个钱?我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还指着你奶奶那点钱养?你又在这里说什么胡话?”

    禹飞不作声,只恶狠狠的瞪着他,气势汹汹的。要是眼神能够实质化,那禹鸿早就被他瞪得千疮百孔了。

    “行了,行了。”刘妈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小飞你站在病床上干什么?仔细别摔下去。禹鸿你多大的人了?和自己儿子闹什么闹?”她朝韩晴使了个眼神,韩晴连忙上前连拖带拽的把禹鸿拉出病房,关上了房门。

    直到他们关上门,禹飞才像是力气被抽走一般无力的跌坐在床上,脑袋靠着床头,颓废的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两眼木然。

    刘妈训斥的话卡在喉咙里,一下子就说不出口了。

    她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最终把目光落到被禹鸿扔到地上的黑色塑料袋上。小心翼翼的打开袋子,她看见一个长方形的大盒子躺在里头,上面还印着飞机的图案。

    很明显,这是禹鸿之前说过的飞机模型。

    塑料袋也被果汁溅到了,刘妈只是稍微一扯动,就有水珠沿着纹路滑落到地上。

    “把他的东西拿走,我不要。”躺在床上的禹飞突然开口说道。他没看刘妈,拿手盖住了眼睛。

    “小飞啊,你爸他其实……”

    “我叫你丢掉听见没有!”他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瞪着布满了血丝的双眼,怒吼道,声音大到像是要把嗓子叫破一样。这脾气爆发得没理没由的,刘妈冷不防的被他吓了一跳,手一抖,袋子就重新掉回了地面。

    她傻了,吼完才发现自己是在对谁说话的禹飞也跟着傻了。

    在一阵长长的死寂得让人窒息的默然之后,禹飞毫无预兆的流下了眼泪:“对不起,刘妈,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生我气,对不起,对不起……”

    他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一样无措的重复着对不起,语速越来越快,就像是他流得越来越凶的眼泪一样。这份脆弱的样子,让人无法指责他半分。

    刘妈的心一下就被这样的禹飞给揉碎了,酸涩得厉害。

    她刚去照顾禹飞的时候对方也是这个样子,虽然表面上和一只小刺猬一样亮着尖刺,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周围不怀好意的人们,但一到晚上,就躲在被子里哭得厉害,要不是她想拿被单出来晒一晒,恐怕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后来她才知道这孩子因为父母离婚的原因,根本没有一丝安全感。偏偏旁边还有个姑姑不断提醒着,整个暑假都和他念叨说他是个没人要的小孩,他想反驳,爸爸找不到就想去找自己奶奶评理,但老人被自己儿子气到差点住院,根本没这么多精力回答禹飞的问题,旁人也只当这孩子调皮,怕他又让老人发病,连哄带吓的不准他去找人,韩晴那边也差不多,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拖油瓶,要处理的东西一大堆,所以才把禹飞丢到了奶奶家,自然没闲心理会自己儿子和曾经的小姑禹琴到底说了些什么。等到她和禹鸿两个都发现不对的时候,禹飞已经拒绝再亲近他们了。

    “刘妈,刘妈……”

    禹飞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声音里头是少见的惶恐和不安。

    “我在,我在。没事,刘妈没生气。”刘妈回过神来,上前来回摸着禹飞的额头,就像是对方小时候每次做噩梦时她做的那样,一遍又一遍上上下下的摸着禹飞的额头,轻声安慰道:“别怕,别怕……”

    “刘妈……”就像是满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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