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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师姐啊! 作者:失眠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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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师姐啊! 作者:失眠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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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修为最高的唯有苏岩与贾斯文——后者在半个月前堪堪也达到了元婴之境,勉强能够与苏岩比肩,保住了凶神杀星的齐名——这一小段时日的差别,若是与修士的漫漫岁月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上官毅眼中精光一闪,飞快地祭出了自己的兵器——两把银月弯刀。
一扬眉,苏岩嘴角掠过一抹讥诮:使弯刀的人并不少见,但如此纤薄剔透的弯刀,乍一看却像是女儿家惯使的兵器了——未免过于阴柔。
正如她所想,台下看客一见着他那双漂亮的弯刀,均是嗤笑,更有甚者,直接言语上嘲讽:“哟嗬,这娘儿们用的兵器也敢拿出来使,这是看不上人家怎地?”
明里暗里都是挑拨离间,其心昭然若揭。
苏岩却并不受他们影响,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上官毅锐利的双眼,挽了一个剑花,曼声说道:“出招。”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她从来就不会看轻任何对手。
“得罪了!”上官毅清喝一声,提着双刀扑将上来,第一式便毫不留情地滑向她脖颈处,竟是要置人于死地——明眼人这才觉出味来:这上官毅看着温和,上来就下死手,可想而知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苏岩略一勾唇,也不见她怎么动作,赤光一闪便接连划出十几道剑芒,不但轻而易举地挡开了上官毅的攻击,凌厉的反击更让他应接不暇。
——这就是实力的对比,境界的差距,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弥补,也绝非一招一式可以颠倒。
除非上官毅有什么杀手锏,否则这场悬殊之争的结果已是板上钉钉了!
“啧啧啧,虽然单方面的凌=虐不厚道,但是由师兄来做就是赏心悦目啊!”童彤摇着头“轻声”感叹,却偏偏周围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纷纷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而台上的上官毅更是神色一变。
——少瞧不起人了!
他的眼神突地阴鸷起来,嘴角更是有意无意倾泻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苏岩执着长虹的手一顿,目光陡地凝重起来。
——是他?
67生死契
“师兄,加油!go go!”场下观众席前排,身着白衣的清秀少女双手聚拢做喇叭状,用尽全部能够动用的音量,替台上的墨袍修士呐喊鼓劲,全然不顾身边异样的眼神,似乎满心满眼都只盛得下台上那一袭玄色。
——喂喂!童小七,注意形象啊!我们崇华小白衣的世代英名,可别毁在你手里啊!
终于看不下去,秦子期顶着台上倏然杀过来的眼刀,小心地扯了扯童彤的衣袖,凑到她耳边低声劝道:“小七啊,你的满腔热情想必师兄已经感受到了,不如休息一会儿,用些糕点,静候佳音?”
对于童彤的吃货之名,秋叶峰已是人尽皆知,所以秦子期一针见血地扼住了童彤的软肋,让她乖乖就范:“哦。”
——啊哈!既然三师兄这么诚心诚意地邀请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吧!等吃了点心再来,没准儿不用加油,直接就恭喜师兄胜利了呢!嗯嗯!
给自己为了美食就抛弃美人的可耻行径找了一个借口,童彤心理建设完毕便乐颠颠地跟着秦子期挤到方阵后排的角落里,捧着一碗桂花酒酿“哼哧哼哧”地吃了起来。
——呼,总算安分下来了。
包括秦子期在内的崇华弟子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啊,清静的感觉甚好。
包括台上双刀狂舞的上官毅,其他门派一直被童彤的噪音攻击吵得不胜其扰的弟子们神清气爽地解开了身上的静音咒。
——哼。
唯一感到不悦的,只有台上慢条斯理挥着剑的苏岩罢了。
她不满地撇撇嘴,毫不在乎身边上官毅眼花缭乱的抢攻、快攻、猛攻,回过头瞪了一眼兀自吃得欢乐的童彤,心头暗啐: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笨姑娘……
正盘算着是断她三天的零嘴还是五天的分量,心头却划过一丝警兆——这种对于危险近乎本能的感应,是元婴期修士才能隐约接触到的天地法则——长虹斜挥格挡的同时,向右一侧肩,眸光冷冷地扫向神情严肃的上官毅:来了!
“噗嗤——”“唔!”“哎?小方你怎么了?”“快送去内堂休息……”
苏岩没有回身,却将背后的小骚乱听得一清二楚,嘴角划过一丝嘲讽:堂堂一岛徒,却惯使不入流的手段,难怪修为这么弱……
方才,她明明感到有什么从颈侧划过,虽然没有一丝灵力波动,但逃不出她的识感——后面那个无辜中招的弟子也证实了这一点——这个上官毅身上,必定带着一件能够隐匿灵力行迹的法宝!
“那次在转轮王殿偷袭我的人,就是你吧。”苏岩抚摸着长虹的剑身,不是询问,而是以肯定的语气淡淡说道。
“苏兄误会了,小弟如何会做这种事?”上官毅神色有异,却瞬间镇定下来,脸上带着三分疑惑三分焦急,将一个蒙受误会而不知所措的无辜形象演绎得入木三分,不知道他底细的人怕是真要被骗了去。
可惜这唱念俱佳的一套,放在苏岩面前完全行不通——先,崇华凶神可不是浪得虚名,同情心这种东西,只对着某个笨姑娘才会生出那么一丝来;其次,“苏师兄说你错你就是错了,苏师兄要你死你最好赶紧死”这一条铁的纪律深深植根在崇华年轻弟子的心中,当然,对于别派的弟子也同样适用——苏岩认为上官毅就是在转轮王殿中偷袭自己的小人,那无论他怎么求饶狡辩,都改变不了苏岩的想法。
人们一般会给这种性格的人冠以较为学术性的概括,简称——死心眼。
于是,苏师兄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唰——”上官毅用玉冠束起的髻被一剑削去,零零碎碎的乱满地飘落,像是只被拔光羽毛的土鸡,捏着嗓子惊叫一声,恁地刺耳:“你干什么?”
——对于男子而言,断即是断头,被人削去髻视为奇耻大辱。
“哦,手抖了。”苏岩掀起眼皮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在他气得面皮胀紫后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却教离她最近的上官毅浑身一寒,“本来想削你脖子的……”语气中似真似假的遗憾,让他忍不住后退半步,“下一次,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她说完又是粲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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