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7部分阅读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 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7部分阅读
!”
他激动的说着,没有控制音量。
提起某个叫人深恶痛绝的毒君王爷,在坐的病患不约而同的转来目光,异样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他们在审视被谦王抢进王府又逃了出来的“女人”。
大堂里怪异的气息一波透过一波。
子奚哥哥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
他慢慢松开了抓在我肩上的双手,嘴上不知道说什么好。
◎ ◎◎◎
相信,世上还是善解人意的妞多的!有木有~~
☆、谦王欺负你了?(1)
贺嵘贺大夫从后院拿着一包草药过来,他的脚步声撞进怪异的气氛里,从自己儿子那里,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小身影。
“子奚?”
贺子奚一回头,顾不得别人会想些什么,他拉上我的手,带我往后院去,经过贺嵘的身边,他只说:“爹,红锦回来了,我陪她去后院坐坐。”然后拉着我彻底消失在世人怪异的目光里。
贺嵘呆立在那里,手里一包药草发出细碎的声音。
熟悉的院子,靠着墙壁的一排药炉子扑哧扑哧的冒着烟气……
子奚哥哥安顿我坐下,他规矩的坐在另一边,提起桌上本来就摆着的水壶给我满上一杯。
“渴了吧?你最爱吃的山楂果……我去给你拿来?”他问着,才一抬脸,脸颊上是我贴来的小手,我在摸他的伤痕。
“痛不痛?”
“好多了——”
“那就是很痛。”我这么说着,谦王下手的狠毒,想起那日血淋淋的子奚哥哥,我能从梦中吓醒,我眼眶里转着泪花,忍不住摸着他的伤痕哭诉,“你傻啊!为什么帮我挡,是我得罪谦王的!是我不听你的话,我顶撞他……他要打的人是我不是你!”
子奚哥哥急了,抬起他的袖子来给我擦脸:“哭什么,都说了不疼。”
“我、我没有哭你——子奚哥哥是傻瓜!”
“你喊我一声哥哥,哪有哥哥见着自己妹妹被人欺负的道理?”
我眼眶愈发热乎,眼泪止不住:“我总是给你添麻烦……我不听你的话……对不起……”
“好了好了,不哭了,都说了不疼。”
子奚哥哥越是劝,越是急。他说的话,没能止住我的眼泪,反而湿了他大片的袖子。
“不哭不哭,叫爹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
他劝着,手忙脚乱猛的擦了一下,不小心扯去了我脸上的面纱。
雪色落,雪肤现。
贺子奚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一样定在了原地,瞠目结舌的盯着面前完好的肌肤,这是一张……他不曾见过的脸!
多少日子了?
一个脸上毒纹满布的小丫头绕在他身边,喊着子奚哥哥、子奚哥哥……没完没了的撒娇。
☆、谦王欺负你了?(2)
他起初是怕这张脸的。
怕的要死,世间丑陋的,莫过于此——不多再加深的毒纹,祛不了的毒,他在自责自己无力救我,在自责和无奈中慢慢接受“丑女红锦”。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面纱下的不再是黑乎乎的丑脸,取而代之的,是世间少有的姿色。
“你——你……”他夸张的后退,无力的跌倒在地,子奚哥哥瞪大了眼,直指我的脸,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他不敢确定了,“你……你是红锦?你是红锦?”
我自己抬袖擦着鼻涕眼泪横流的小脸:“嗯……”
货真价实的。
我抽噎着:“是不是又变丑了?你看到我怕成这样?”
子奚哥哥呆了半晌,好不容易才有力气摇一下头:“不……不是……你……你……”他说不出,无法言喻眼中所见,看久了太不真实,转开头静了片刻才再来看我。
他不可思议道:“你的脸?你的毒?好了吗?”
“嗯。”我摸了摸小脸,“谦王帮我解了毒。”
那一夜的痛苦……不知道,是不是和受鞭伤的子奚哥哥一样生不如死呢?
子奚哥哥再一次震惊:“谁?谦王?那个毒君会那么好心给你解毒?”
“他给我喝了杯茶水,到了夜里,就很难受——”那个过程好难形容,但是我可以确定,“锦王府里能用毒的人只有谦王,他表面看着很坏,奇奇怪怪的像个疯子,可我的毒确实是他帮我解的。”
子奚哥哥的眼波微微一颤……
“那么他……他对你……我是问,他欺负你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他羞愧的不敢看我。
“有,不只是谦王,还有他府上的一个侍卫长,那个大叔尚卢!”
子奚哥哥听罢,他恨得皱眉:“什么?谦王还……还把你……给……谁别人?”
“呃?”我纳闷了一下。
给别人?什么意思?
子奚哥哥忿然从地上爬起,他左右踱步:“真是禽兽不如的人!怪我不争气——没能护你周全!爹也有去求九王爷的,王爷说锦王府里有亚维将军帮忙照顾你!怨我!谦王没人性也就罢了,还害得红锦你被他的侍卫凌辱!”
☆、谦王欺负你了?(3)
文质彬彬的大夫,他跺一脚下去,扬起土质地面一阵的灰。
我一歪脑袋:“啊……你说的欺负是指谦王拉着我上床的那种?”我吸了吸鼻子,“没有呢,唯一的一个晚上,他就抱着我睡。没有其他过份的。”
子奚哥哥困惑的看我:“没有?真的没有?”
“没有。谦王只是嘴上说要拿我怎样怎样的吓唬,可是他没碰过我啊。我说的欺负,他用他的毒、用他的药给我治伤,把我弄得很疼。他府上的侍卫长,还把我往窗户下面推!总和我作对!”
“只是……这样?”
我很肯定:“只是这样。”
子奚哥哥脸色尴尬的一变,微微转红……
我瞟他:原来……子奚哥哥也在胡思乱想?
“你顶撞了谦王……谦王还愿意放过你?说不过去呢。”子奚哥哥在我身前蹲下,他抬起柔柔的目光注视我,“换了以前,顶撞他的人死无全尸——而那些在街头被谦王撞见的女子,稍有姿色的都被抢进王府做了他的女人……难道,谦王抓你不是逼你做他的侧妃?”
妖孽王爷的想法,谁能琢磨呢。
我道:“他还奇奇怪怪说让我做他的妹妹,每次见他,他都能变着法子说话。活像疯子,看着又挺可怜的。”
“那你还回去吗?”子奚哥哥握上我的手,护在他的双手中,“红锦你是逃出来的?谦王会不会再把你抓回去?”
“这个……是逃出来的。”我仰头看天色,幸好路上遇上了秋婶,一眨眼时间就到了贺家医馆,“我担心你的伤势,就跑出来了。我答应了人会及时回去的。”
“回去?你还要回去?”说起我又要回到那座地狱,子奚哥哥恨道,“逃出来了就别回去!谦王的脾气随时能玩死人,你一个小丫头怎么和他斗?他这时候待你好,把你当妹妹看,又不是亲妹妹——他随时都能玩死你!别回去了!我给你找个安身的地方,你藏着躲一阵再出来?”
“躲?躲去哪里?”
“可以……去九王爷那里!谦王不敢搜他父王的王府!你看,你身上的毒解了,你的脸变得那么漂亮……这就是你本来的样子啊!我们去九王爷,求他帮你找你的身世,快些送你离开大理,远离那个谦王!”
☆、谦王欺负你了?(4)
“可是……”我犹豫了,瘪嘴道,“阿木和大叔会被谦王弄死的……”
“谁?”
“那两个陪着我的侍卫,他们是无辜的!”
尚卢大叔的死相冷冰冰的,他的目光巴不得我死了,我也巴不得他死了别来抢我的面纱。那么阿木呢,那个活泼开朗的年轻侍卫,就像我的好朋友一样。
“我逃走了……就是他们失职。我不能害他们。”
“锦王府是地狱!”子奚哥哥拉着我的手,义正严词的说着,“谦王抢了多少女人,他活生生的拆散有情人,他的王府够大了——里面都是些可怜的人,都是些对他敢怒不敢言的奴才。你回去做什么?对着谦王你不害怕么?”
害怕?最初是有的……
只是,还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
“害怕啊……”我喃呢着说,“害怕的……我怕他生气,可事后想想,我怕的不是他古怪的脾气,他恶狠狠的捉弄我,把我骗得团团转。我恨不起来……我看着他的眼睛,好像,我很久以前就认得他了。里面有好多的苦水倒不出来,他心里一定很苦,我觉得他很可怜……”
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并不是生来的坏人。
我还有证据:“亚维将军就说了,谦王以前不是这样的,将军叔叔是好人,他愿意留下来陪着谦王,说明谦王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是因为什么事情……才把他逼成了现在这样吧?”
子奚哥哥不屑的冷嗤:“看吧,这心软又来了?你一个丫头能做什么?还想把菩萨心肠转给谦王大魔头?”
我说不上来。
眼下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不知道,但是我还是要回去的……我来看看你的伤势,看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是不是原谅我给你惹祸?”被子奚哥哥握着的手很暖和。
贺子奚抽出手,揉了揉我的头:“傻丫头……”
“我害你受伤,你不恨我吗?”
“不。”他坚定的摇了摇头,“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恨我的红锦妹妹?”
我笑,莞尔的笑脸,迷了他的眼。
此时此刻的不恨——换此生的爱恨交织,错综复杂的爱与恨,只在下一秒开始了无止尽的轮回。
☆、白天,王爷的生气(1)
贺大夫进到后院收拾煎得差不多的药罐子,一踏进来,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背影,再看自己唯一的儿子握着小丫头的手,整个人蹲在那里不成体统。
贺嵘轻咳,他在提醒自己儿子的“逾越”。
子奚哥哥恍惚的一回神,他不好意思的松开我的手。
为了缓和尴尬,他起身喊贺嵘:“爹!你快来看看——红锦脸上的毒都褪了!她的脸变回原来的模样,是你想不到的漂亮丫头。”
“哦?”贺大夫擦着他的手,“毒解了?”
“解了,红锦说还是谦王给的解药——”说话间,他扶着我的肩头,示意我转过身去给贺大夫看一看“不一样”的我。
没有面纱的遮挡,没有毒纹的捣乱。
一副面容映在贺嵘眼中,当年大理皇宫里的贺御医……他的反应比子奚哥哥更夸张!
贺嵘一步步的退,他身后就是冒着气儿的药罐子,我们来不及提醒,他撞翻了手边的一个药罐子,顿时火星沫子溅了起来,药罐子砸地“嘭”一声的闷响,激起一阵白烟蒸汽!一锅子汤水和煮烂的药材混在一起分不清了!
“爹!爹你没事吧!”子奚哥哥几步跨过去扶他!
贺嵘的手碰在滚烫的药炉子上,红了大片!
他挥开儿子想要察看他伤势的好意,他忍不住的吸气、换气,他转向我……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的模样!
多年前,他就在皇宫御宴上见过——
“雪妃……你是雪妃?不,你不是……雪妃不是你这个年纪!雪妃是锦王爷的宠姬,是谦王的生母……你又是谁,为什么你和雪妃一模一样?”贺嵘指着我的脸,他脸色大变。
他已然后悔……他捡回家的小丑女,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是这样的一副容貌。
贺子奚帮着贺嵘护着受伤的左手:“爹,你在说什么啊!她是红锦,是红锦啊!”
“你懂什么!”贺大夫一反常态!他横手指着外间的医馆,冷漠无情的喝道,“不管你是谁!滚!滚出去!滚得越远越好,滚出大理!”
☆、白天,王爷的生气(2)
“爹!你怎么可以这样赶她?”子奚哥哥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最爱护病人的父亲,居然狠心赶走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就因为我的毒解了?
就因为我的脸……像雪妃?
我怔怔的站着:“我……像雪妃?谦王的娘?我像吗?我不知道啊……”摸着自己的脸,我在害怕,“为什么我会像雪妃?这不是我的意思……我到底是谁?”
“红锦!”子奚哥哥放开他的父亲转来扶着我。
他在两头绕着,两面都是他最重视的人。
贺大夫张嘴欲言,可外间霹雳般的巨响划空而来——
鞭子的声音凄厉的撕破风,击打在贺家医馆的牌匾上!木板断成了两截,掉在地上扬起一阵朦朦胧胧的尘土,大宛名驹踩着它脚下的蹄子,和它的马背上的主子一样的傲气,哼着,何其不屑。
段绵爱的声音高高扬起:“段红锦!自己给本王滚出来!”
谦王来了。
日上中天,大白天还能张开巨大黑色羽翼的魔鬼——
原本在医馆里等着贺大夫的病人们纷纷夺路而逃,他们躲去不远处,心惊胆颤的看着大理毒君凶神恶煞的出现在一个算不上名门大户的医馆外头。
他在喊一个女子的名字。
不知所以然的路人和病人看在眼里,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桩事情:谦王是来抓逃跑的女人。
在后院听到动静,我跟着贺家父子一起出现。
门庭若市的医馆,转眼间冷冷清清——日光中,一个逆光的身影威严显赫!
我看到了掉在地上牌匾:我不认得的三个字,躺在那里断成了两截,木制的裂痕就是贺家医馆的一道伤口。
“王、王爷……”贺嵘恢复镇定,他站出去作揖给马背上的男人请安。
段绵爱看都不看一眼,他微微扬起下颚,垂眸蔑视的目光定格在我的身上,没有面纱的笑脸,像只小兔子一样躲在贺子奚背后的小丫头,手里还拿着圣洁的雪纱。
他冷冷的笑:“你敢逃出锦王府?”
贺嵘顺着谦王的目光看向我,他沉默了,不再说话。
☆、白天,王爷的生气(3)
“给本王过来。”淡淡的命令,谦王的口吻——似要把我的人勾过去!
“我……我……我不要……”我喏喏的说着,凶成这样来抓我,我怕自己下一秒变成第二块牌匾,谦王一鞭子抽来,断成两截的会是我。
我悄悄掩在子奚哥哥身后,身前的人还在护着我。
贺子奚先解释道:“谦王息怒,谦王不必大动干戈来抓人,红锦只是在医馆小坐——”
“又是你。”段绵爱打断他的话,曾经——这个年轻人在大街上那么亲密的护着小丫头,给了一顿鞭子还不知悔改!
“上一次,本王赏你的一顿鞭子还不够滋味么?你还想帮着她说什么?”
“不管红锦做错什么,求王爷莫要和一个小姑娘计较。”
“哈……可笑。你又是什么身份,敢来指责本王做什么?”恶魔的声音,何其不耐烦。
贺子奚悄悄觑了一眼在他身后发抖的小丫头,他逼着自己鼓起勇气和段绵爱对持:“子奚把红锦当妹妹看待,自然要帮着红锦说话,王爷是皇室权贵,王爷有数不尽的财富和权势,这些不是用来欺负女人的!”
“子奚!还不闭嘴!!”贺大夫大声呵斥着!激动之余,他咳了。过来劈手断开了我和子奚哥哥在一起,他逼着他的儿子跪下,又把我逼得孤立无援,“姑娘是王爷要的人!和贺家医馆没有任何关系!王爷来接姑娘回去,姑娘请便吧——”
“爹!你怎么可以把红锦推出去!”贺子奚看着马背上阴沉一张脸的男人,他不服!
皇族之人,不就是权贵显赫,目无王法欺负无力反抗的百姓!
段绵爱伸出手,他只对着我说:“过来……”
我脚下一抖,埋下头不敢看他——
“我……我没有逃走,我只是出来探望子奚哥哥……”我小声的嘀咕。
乌黑的鞭子卷着风,倏的圈住了我的脖子,那一阵的力道将我带到了他的身边!
段绵爱亮起手里的玉佩——那块被尚卢收走的玉佩,又回到了主人家手里,他恨得咬牙切齿:“丢了段家的玉佩,还敢钻狗洞离开……你真是胆大妄为!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又没做的?!”
☆、白天,王爷的生气(4)
玉佩回到了他手里,那么……
我颤颤的问起:“尚卢大叔……和阿木呢?”
邪恶的人冷哼:“一个丫头都看不住!你说本王留着他们做什么!”
他白皙的手不禁发出骨节的脆响!
我浑身寒蝉:我……我才出来一会儿,我才和子奚哥哥说多少话,谦王就已经兴师动众跑来抓我,他从尚卢那里看到了玉佩?难道,就在我出门不久?
“红锦!”贺子奚看不下去,他不管父亲的阻拦,起身冲过来扯住了鞭子!
乌黑的一脉,僵持了三个人的手!
子奚哥哥喝道:“放开她!她还是个孩子!就算你喜欢她——也不能这么逼她!”
“本王喜欢她?”闻言,段绵爱诡异的笑了,“是,本王喜欢她,看到她的眼睛,看到她的腰牌就开始喜欢她,或者,在她尚未出世之前就注定了她会回到本王身边。她注定了是锦王府的人,到了老死也脱不了的宿命!”
“红锦她不喜欢你!谦王你抢了那么多的女人,你拆散了多少有情人,此生此世没完没了。你让九王爷蒙羞,你让昔日的锦王爷含恨九泉——这是为人子的孝道吗?”
铿锵有力的话,直击谦王的痛处!
“看来……本王给你的鞭子还没让你得到最深刻的教训。”他冷眼瞅着贺子奚脸上没有完全褪去的伤,手里的鞭子一震,灵活如蛇一样的东西从我脖子上游走了。
又会像上一次一样吗?
抽打自己贺子奚,不许任何人质疑他王爷的威严?
“别打子奚哥哥!我跟你回去!我偷偷跑出来是我的错!你爱怎么罚我随你!子奚哥哥没有错,贺大夫也没有错,我们只是在叙旧!别打他!”
我喊得响亮,马队里的侍卫和在场围观的乡亲们都看着,他们不敢呼吸,他们不敢插话。
白衣倾城的男人弯下了身子,蓝紫色的眼瞳直直的注视我……
“叙旧?孤男寡女的叙旧?”
“我们没有做逾越的事情!”贺子奚忿怒的说着——
妖孽般的眼瞳直勾勾的看着我,明明听到了贺子奚的声音,段绵爱就是不看他。
“哥哥妹妹,郎情妾意……”恶魔的声音嘶哑,他看不得不属于自己的柔情,自己得不到……恨不得别人也没有!
“你们的感情真好……不如,本王就放你们成一对恩爱鸳鸯,本王亲自给你们做媒,好不好?”
☆、白天,王爷的生气(5)
冷冰冰的乌黑鞭子勾起我的下颚,逼着我抬头,颤颤的目光迎着他含笑的诡异神情。
“瞧瞧,真是一张出色的小脸。她难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快快娶了她?好在一起长厢厮守呢?见着本王给她解了毒,她变漂亮了……是不是心动了?”他冷言冷语的问贺子奚。
“我……”年轻的大夫顿时语塞。
“也罢,幸好没有男婚女嫁——以你的身份,哪里配得上她?”男人的手抓上了我的胳膊,像上回那样,轻而易举将我抓上他的马鞍。
他的大掌落在我的脑袋上,软软的,他在训斥我:“你是那个女人生的,是不是骨子里还有低贱的血?你怎么喜欢和无能的平民百姓在一起?心慈手软,见不得别人的可怜模样。啧啧……你应该像哥哥像阿爹一样,坐在高处,看着那些人仰起头来看你,再看着他们求生的可怜模样,人人畏惧你——”
说话间,谦王一击掌,马队的侍卫们纷纷下马,等着主子一声令下。
男人紧紧控住我的小脸:“段红锦,今天本王再教你一课:只有本王才是你的哥哥,那些敢抢走你的人,都应该从这个世上消、失。”最后的口吻,他紧紧咬着两个字!
一时间,我耳边从轰隆隆的响动,变成了沉闷的无声!
锦王府的侍卫们冲进了贺家医馆!
他们在砸小小的药铺……排列整齐的药柜子翻了,很多的药材混在一起!贺家父子已经顾不得我,他们回去和王府的侍卫争执,试图阻止他们的破坏!
“看到了没有?”段绵爱的手盖在我的头上,头颅下受伤血块的位子他很清楚,他在我头痛的那处揉着,恨不得用我的疼痛来唤起我忘了的记忆!
他逼着我看最惨烈的破坏。
他没有半点的负罪感:“这就是平民的卑微,无力反抗,无力哭诉——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儿。红锦,你是不一样的,你可以像哥哥一样,支配人的生死。只有在皇族高位的人才能行使这样的生杀大权!”
“我不要!”我在马背上大叫着!
喊声惊了他的大宛马,强壮的坐骑不安的踩着蹄子!
☆、不做j妃,真可惜(1)
我转头瞪他:“我不要学你这样欺负别人!快叫他们住手!啊——”他搁在我头上的手猛然按在一个|岤位,刹那间,我眼前黑漆漆的一片。
他懂用毒,自然也懂人体|岤位之处。
“本王在欺负他们?是不是错了?他们是因为谁而遭难的?如果你不跑,本王就不用劳师动众跑来这种小巷子砸了他们的家!错……在谁?”
我捂着眼睛,耳边清晰的听到他的话。
闹翻天的嘈杂——子奚哥哥和贺大夫焦急的声音,他们是文弱的大夫,他们只懂悬壶济世,给病人把脉的手,根本敌不过孔武有力的武夫!
魔鬼……都是一群从地狱出来的魔鬼。
又回到了音阁。
格外的安静——我蜷坐在床头,没有阿木,也没有尚卢,我的厢房原本很热闹的,少了他们……感觉好奇怪,没有阿木和我说笑,没有侍卫长大叔的冷言冷语。
“都是我的错……”
才走了多久,又不是离开了不回来。
段绵爱,你个霸道的魔鬼!
杀了阿木,杀了尚卢……还毁了贺家医馆……
摸着自己的腰牌,我忍不住冷笑,尚卢的讽刺还在徘徊,他的话也许是对的:红颜祸水……我就是红颜祸水,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给他们带来杀生之祸!
可是我不明白……
谦王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抓着我不放啊!
我抱着自己头疼的地方——他能治好我的脸,却不帮我恢复记忆。
段绵爱,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嘿……嘿……”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
我恍恍惚惚的回神,扬起头只看到黄昏橘红色的光影罩在他的半边脸颊,另一半在黑暗中,阴森可怕!
阿木!是阿木啊!
“啊啊啊——鬼!不要来找我!我不是存心害你的!”我整个人从床上蹦了起来,夺路往另一侧跑!
“红锦!红锦!”
“别追我!我会帮你报仇的,杀你的人是谦王!别来找我……”
他绕着我追了几圈,索性停下了:“杀谁?王爷怎么了??我说你别跑了行不行?喊你用膳呢!别跑了!”
☆、不做j妃,真可惜(2)
“我……我去给你烧香,给你烧纸钱,你喜欢吃什么,你在路上自己买……”
阿木哼哧一声,毕竟是个有功夫底子的男人,横脚跨过来抓住了绕着大床乱跑的我!
“谁死了!谁死了!我好好的呢!”
“你你……呃?”不对呢?圈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是热乎乎的,我顺势摸了摸他的手背。
暖的,活的呢?
阿木尴尬的抽回自己的手,年轻人相貌平平的脸上被夕阳染的更红了!
“你……男女授受不亲,你能不能规矩些?”
他咳了一声,笔挺的站着,刚训完的“授受不亲”,下一秒变成了不可收拾的“拥抱”!
阿木:“……”
我抱在他的胸口,贴的很紧,我听到了他的心跳和热乎胸膛!
“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哈哈——太好了!”
阿木几乎是把我从他身上撕下来一样,逼着我站好了,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再抱着我,我肯定死无全尸。”他敲了敲桌上热乎的饭菜,“趁热吃。”
“谦王说你……”我指了指他完好无缺的身子,没有缺胳膊断腿啊,“谦王没有怪罪你吗?是不是屁股挨了板子?是不是其他地方给你用刑了?他骗我!他骗我说弄死了你们……”
阿木的脸色沉了下去,低头不语。
是呢……只有阿木,另一个呢?
“尚卢呢?大叔呢?”我的玉佩是他拿去的,难道说……我不禁瞪大了眼睛,“谦王罚的是他?”
阿木默默的点头:“尚大哥……被关在牢房。王爷说他失职,放走了你……”他生气的抬起头瞪向我,“你不是说去花园走走吗?为什么骗了尚大哥自己跑了?你太自私了吧!王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忤逆他,他不责罚你——只能我们这些当班的侍卫倒霉!下一次——是不是要轮到我了?”
“你……你说什么?”我怕我听错了他的某句话!
“我说你——太自以为是!骗了尚大哥自己跑了,不顾他的死活!不知道他在地牢会受什么罪!”
“你胡说!”我气得跺脚,“我没有骗他啊!我还答应他一个时辰就回来的!”
☆、不做j妃,真可惜(3)
我更想问问了,“谦王给我的玉佩是他拿去的,也是尚卢大叔自己说谦王忙着和新娶的夫人恩爱,我离开一时半刻谦王也不会发现!为什么我才出去不到半个时辰,谦王就追来了!”
并且,直接追来贺家医馆……
时间凑的太紧了!
有说不过去的可疑。
阿木抱着双臂,嗤笑着哼哼:“照你的说法,是尚大哥自己拿着玉佩找王爷说你跑了?然后等着王爷发怒处置他?他又不是傻子——万一王爷大发雷霆杀了他,岂不是自找死路?”
“我怎么知道!”
我气得跺脚——被我知道是哪个混蛋偷偷去谦王那里告密,我非咬死他不可!
牵连我,牵连子奚哥哥和贺大夫。
害我在阿木的眼中成了不仁不义的小人——
我扒了几口饭,嚼着不是味道:忽然身边少了一个人,感觉好奇怪……没有尚卢不屑的冷哼,没有个说针锋相对的说话,生命中似乎少了很重要的东西!
“怎么不吃了?”
“我想去见尚卢——我想去见大叔——”我可怜兮兮的央求。
“去地牢?”阿木怪叫起来,他抱着脑袋抓狂啊,“我就说你是个倒霉的丫头,一波一波闹事不断!你现在又想来害我了是不是!!王爷怪罪下来,我也会被关进地牢的!”
我瘪嘴:“我想去问问他,谦王怎么会知道我不在王府了?他手里的玉佩是不是被谁抢走了,是谁告诉谦王我是‘逃’出去的?还有呢,地牢里是不是没有好饭好菜?我们可以给他去送热饭热菜!”
“这个不用你操心!!”
阿木恨恨的按着我的肩头,逼我继续端起碗筷!
他道:“你吃你的!尚大哥好歹是府上的侍卫长,地牢的守卫能不照顾吗?!”
“那……我去给他送一床棉被。”我指着自己床上的被子,“天凉了……”
阿木扭头不看我:“这个也不用你操心!”
“地牢里有没有夜壶啊?他拉屎拉尿是不是就地解决的,那样好脏,我去给他送个夜壶!”
“……”
阿木觉得……自己快口吐白沫了!
☆、不做j妃,真可惜(4)
我找个好多借口——理智逼着我去见他。
我只要确定:尚卢,大叔——出卖我的人是不是你?!看着我钻了狗洞,你是不是一转头又去找谦王说些挑拨离间的“宫斗”鬼话??
上一次说我逃跑,他的“好口才”——尚卢,你不去做j妃真是可惜啊!
可是,阿木这关我还没过:尚卢就是前车之鉴,阿木更不敢逾越本份招来杀身之祸。
阿木板着手指头给我数:“上一次,你打破尚大哥的头,翻窗逃走,事后尚大哥被王爷又罚了板子——这一次,你跑出去,尚大哥直接进了地牢。我若是帮你,也会落得倒霉下场,我不干!”
我叼着筷子给他做思想工作:“不对啊,我每次做这个做那个都是让尚卢倒霉呢,这次你带我去地牢,没准倒霉的还是他,谦王不会罚你的。”
“……”阿木翻白眼。
他对他的“侍卫长”钦佩有加,再把小“霉女”带去再祸害一次自己心中偶像,他铁了心,死也不干!
“真的不带我去?”
“不行!”阿木果断的说,眼睛一瞟,他看到我在扯自己的衣襟,“你……你不吃饭,又干什么?”
“强//暴未遂……是不是要把衣服撕的厉害点?”
“……”
“你不带我去地牢,等谦王来了,我就说你一个人做我的侍卫,垂慕我的美色想非礼我!谦王知道了……会赏你板子还是赏你一起去地牢?”
“……”阿木涨红了脸!
他指着我的手在颤抖啊!
我露出笑脸,知道他想说什么:“对……我不要脸——我是坏人、我是贱人、我无赖你。带我去地牢——我可以说,我爱上尚卢了,他被关在地牢我心疼,所以过去看看。”
阿木颤抖着嘴皮子,他委屈的想哭:为什么……他碰上这么难伺候的主儿??这脑子里的歪脑筋,怎么和他家的王爷如出一辙啊!!!
都是特么的妖孽啊!
阿木自认言语和歪点子上占不了上峰,他索性转头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后台的窗柩一律关严实。
留我一个人在屋里,他自己忙出忙进,接手尚卢的工作,帮我准备每天的洗澡水,转眼间,屏风后面升起了氤氲的白色蒸汽。
☆、垂慕美色,妄想(1)
阿木说:“吃完了沐浴。”
“那地牢呢……”
“沐浴之后穿衣就寝啊——”
“……”
阿木僵着,凡事不变应我的万变。
僵持的当下,门外有动静,是个素不相识的侍卫,穿着和阿木他们差不多的衣服,他不敢进屋,只在外头说:“木侍卫,王爷口谕,请木侍卫陪同姑娘去一次地牢。”
“什么?!”
异口同声,我和阿木约好了似的,同时爆发惊讶的大叫。
刚刚还想着怎么去地牢呢,谦王先来“请”我过去了?
“知道了,我马上带红锦姑娘过去。”阿木的声音低沉,他垂眸看着忙了半天的浴水,用不着了……一会儿回来还要重新备上一份。
我放下碗筷,胡乱在袖子上抹嘴巴。
阿木看到了,眉头紧皱——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大家闺秀”!粗野的可以啊……
我说:“走啊走啊!可以去看看大叔,你教我说说好话,哄谦王高兴放尚卢出来?”至少,为我的过失弥补一下,堂堂一个侍卫长被关在地牢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可是,阿木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他冷冷的,无奈的笑了:“你觉得……王爷还会放了尚大哥吗?”
太阳落了山,夕阳过了山头,天色渐暗。
王府里的美景也跟着静了,在小径上走,前面是来传信儿的侍卫,后面跟着阿木,一前一后——对我的行动特别留意,生怕一转眼,我又跑掉了给他们添麻烦。
说是地牢……
从外在看,就是一排长长的矮房,大部分的守卫都在这里,那几个经常跟在谦王身后骑马的“爪牙”也在,远远就看到我们走近,带头的人上前一步,无声无息的窜入,任我直挺挺的撞在他的身上,他趁机扶了一把,放肆的手直从我胳膊上往下摸到手肘。
隔着衣料,他掌心里的灼烫……放肆的散了出来。
“走路当心着点,你撞到我了。”他说着,放肆的目光赤裸裸的盯着我看,唇上残留着异样的笑容。
☆、垂慕美色,妄想(2)
我挪开手,往旁边退——你特么的故意摸的还说我走路撞你?
那人说话了:“阿木,王爷有令,让她一个人进去。”
“她?一个人?”
他一点头,很是冷酷:“王爷在里面。”
地牢的铁门咿咿呀呀的开了,声音在黑洞洞的甬道里回荡。
“让我一个人进去?”
那侍卫一点头,跟着他的主子太久,激将法还很会使呢:“姑娘莫不是怕了?”
“尚卢也在里面?”我可没忘记我此行的目的。
“姑娘还是快些进去……不然就见不到侍卫长最后一面了。”他阴冷的笑着,帮我把着地牢大门,示意我走,若不然可以留下满足他的眼。
腐臭难闻的味道散在这个封闭的空间,我走了一步,脚步声钻去了很里面,像是从深处又来了一个人。
那侍卫吩咐道:“看到第一个牢门就往右走。”
阿木的声音也紧跟着来:“你贴着墙走!别靠近那些死囚!小心点啊!”
扶着墙,慢慢的走过一盏一盏的油灯,这里就像地狱深处,四面都是墙,没有通风的另一端,所有的罪恶和痛苦都埋在这里,发酵变成让人作呕的气味。
我掩上了鼻子,看到了第一个牢门,里面的囚犯看到了外面来的人,纷纷循声看过来。
我贴着墙垣走,绕过他们。
有人像野兽一样,趴在地上脏臭的稻草上,挪着四肢,跟着我的移动慢慢移动——
人的眼睛,都成了猩红的野兽。
忽的一下,不知道是谁撞在铁栅栏上,把他的牢门撞响了,静谧的地牢顿时散开了这声音,男人猥琐的伸出肮脏的手臂,兴奋的大叫:“女人——女人过来啊!过来啊!哈哈哈!”
被囚禁,被禁欲。
一个人的邪恶欲//望被激起,剩下的人也跟着叫嚷!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钥匙呢!开门的钥匙呢!”
“开门!开门!段绵爱!你这个孬种!你和你那个早死的爹一样是个孬种!”
“女人!女人!哈哈哈,你也被关来地牢了?过来!和老子关一起——老子让你爽的站不起来!”
☆、垂慕美色,妄想(3)
我贴着冷冰冰的墙,眼见着囚牢里一双双的手在那里张牙舞爪,他们没了自由,禁闭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当一切都无所畏惧了,他们什么话都说,什么事情都会做,放纵最野性的本性!
油灯能照亮我面前的一排牢门,那个叫的最凶的男人,宛如发-情的猖狂野兽,他觉得叫喊不够,索性扯掉了自己宽松的裤子,他恨不得自己的手可以无限伸长,把地牢里唯一进来的女人抓去他的牢门以解地牢囚禁的孤寂滋味!
地牢里的气味本就不堪,油灯晃晃的照在他们身上,我被那恶心的东西,激得想作呕!
“谦王……你在哪里?”
“谦王!段、段绵爱!你在哪里!我不认得地牢的路!”
“喂!是你让我进来的!段绵爱!段绵爱!”
我喊着,我的呼喊被亢奋中男人的嘶喊全部掩盖了:“女人!过来!不用进来!你在门外老子就能要了你!哈哈哈——过来啊!”
“闭嘴!!”我恨着他的声音!
我才不稀罕这样的色诱!
墙垣的墙边倚着铁棍——我抓起了,用上一身的力气往最恶心的那个男人打了过去,“啪”的闷响,砸了他的手臂,男人却不觉得痛,挺身在那里,大声叫嚣着,不知廉耻!
“舒服舒服!老子是要身下舒服!打啊!你再打啊——女人!女人!”
我冷嗤!
女人?我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就算做女人也不做你的女人!
你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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