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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灵船长 作者:瓦伦丁

    一颗受精卵分裂成两个,没想到意外形成了两个胚胎,但郁金香商业公司的掌权者只打算要一个孩子。那人没有选择毁去其中之一,心中想着既然两个,那先养着也无妨,看以后哪个发展的更好,就将那个留下来,剩下那个毁去。

    就连名字也只准备了一个,叫喻景。

    两个孩子称他为父。

    所以最开始两个人并不是兄弟关系,而是竞争对手。喻景古灵精怪,喻采安静如山,两个人性格互补。一同上课,一同学武,但晚上会被司机接到不同的地方休息,他们被许多人监视着,无法私下交流。

    但这岂能拦得住喻景?他想方设法在寰宇网络上和喻采取得联系,两个人私下里一直保持着联系,互帮互助,让表现在外的成绩始终不分伯仲。

    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也是他们对对方的信任。但凡其中一个人出现背叛行为,剩下的那个人必死无疑。这种不分伯仲的表现让父难以抉择,但他最终还是决定下手,两个人中间剩一人,另一个就只能成为郁金香的养料。

    他们被放到一个原始星球,两个人手腕上只有手环,时刻发射他们的生命体征。其中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才能得到救援的机会,有飞船前来这个星球将幸存者接走,从此有名字:喻景。

    原始星球是郁金香的私有财产,没有对外开发,喻景和喻采碰面后,两个人相顾无言,他们不动,手环直接发出微电流对他们进行电击,没有办法,只能缠斗在一处。

    喻景那个时候很绝望,他情窦初开,那个人是和他一同长大的喻采。两个人从一开始就亲密胜过这世上千万的人,他为什么要杀喻采?那和杀死自己有什么区别?

    于是他选择了自杀,被喻采制止。

    爱情的激素也好爱情的波动也好,在这对频率近乎一样的灵魂间形成共振,喻景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喻采,在他转身的时候,喻采也看着喻景。沉默的感情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开出花,绽放的如此绚丽。

    他们没得选择。

    老天给了他们一份选择,那天有个人无意间闯入了这座原始星球,碰见了喻氏兄弟,那个人就是邢风,也就是谢泽。

    也不知道是谁走了狗屎运。

    喻氏兄弟这个样子根本没有办法离开,他们的身体已经打上了标签,手腕上有手环,脚腕上也有生命探测仪。父是残酷的,让他们自相残杀,没有给他们留退路。

    喻采更镇定,问邢风飞船上有没有保留大脑的装置,邢风说,有。

    喻采转而面向喻景,对他说:“现在,先杀了我,然后将我的大脑解剖出来放到营养液中。”

    喻景问:“为什么是我?”

    喻采说:“我只信任你,就算你失手杀了我,我也不会有遗憾。”

    然后他对自己笑了一下。

    喻景这辈子做过的最残酷的事情,就是亲手将刚刚确定恋人关系的爱人杀死。他们本来是一个人,一颗受精卵,上天阴差阳错分裂出了两个胚胎,一同长大,一同学习,一同爱上对方,最后却要面临这样残酷的现实。

    他的手从来没有那么稳过,将喻采的四肢卸下,手环脚环上的灯灭掉。

    喻采从头到尾没有喊痛,他对着喻景笑,似是在鼓励他。

    喻景将喻采的头割下来,以最快的速度将其放在营养液中,然后进行手术,只保留大脑,将头颅放到外边。

    只有这样,才能骗过父。

    邢风带着营养箱离开,星球上只留下喻景一人,他抱着喻采的头,吻住那张嘴唇。

    喻采到最后都没有喊痛,微笑着看他。他那么不爱笑的一个人,最后的笑容坚持的最久。

    派来接喻景的人看到现场的惨状都忍不住闭上眼睛,喻景跪在中间,四周都是散落的残肢,手上抱着喻采的头颅,没有大脑。

    父问他:“他的大脑呢?”

    喻景看了他一眼,道:“我吃了他。”然后他露出一个笑,慢慢道,“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父很满意。

    那时候如果有任何差池,喻采都不会还留在这世界上。

    喻景成为郁金香的太子爷后第一件事就是杀父,弑君,手段凌厉,和外表所展现的风流不同。经历了地狱生涯一般的日子后,喻景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掌握自己的命运,而不是被人当做棋子。

    他杀了父,这是他拥有自主性的第一步。

    没有人甘心做傀儡,就算是那个父,他也妄图通过控制喻景来实现自己永远统治郁金香商业帝国的目的,他死的时候阴测测地笑,说你和我一样,都不会再有选择,这一生都会生活在悔恨中。

    喻景心想,不,我有。

    老天给了我一份运气,让我可以有选择。

    他将父的尸体化为灰烬,扬在星河间。

    是他给喻采起的名字,寓意取自古老的诗歌: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置彼周行。

    陟彼崔嵬,我马虺p。我姑酌彼金,维以不永怀。

    陟彼高冈,我马玄黄。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陟彼矣,我马矣,我仆j矣,云何吁矣。”

    喻采的身体是义体,并非人类的身体和骨骼,而是一种轻金属,硬度极高,但很贵。只是继承了商业帝国的喻景再也不会觉得这世上有什么东西是买不起的,喻采身体的体表组织是喻景亲自看着订做出来的,肌肉紧致,每一块都像是老天赐予的礼物,喻采适应这具身体花了很长时间,那段时间都是他在陪着他。

    以后的人生,他们将永远不分离。

    因为这件事喻氏兄弟和邢风相遇,之后成为莫逆之交――如果当初邢风不守信用,毁掉营养箱,宇宙间不会再有喻采,而喻景也将会陷入疯狂。也许缘分就是这样巧妙,在后来邢风遭遇灭顶之灾的时候,喻景救了他一命,纵然郁金香公司富可敌国,但三百万亿不是小数目,能够拿得出这个数目给邢风,本就没有收回的想法。

    喻采的话倒是很接地气:“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他要能复仇成功,不差这点钱。”

    三百万亿说的跟三百块差不多。

    喻景就爱他这副霸道总裁的模样,虽然他自己也是个总裁,但怎么着也算是个风流俏总裁,霸道算不上,大概自己缺什么就喜欢什么,亦或者喻采什么样他都喜欢,当年只捧着个头都能亲下去,现在就更别提了,整日缠着他哥醉生梦死,如果不是喻采不似超人胜似超人,在经营公司上有一套,估计这会儿郁金香公司倒闭了,他们可以去喝宇宙潮汐风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喻景玩弄着喻采的乳头,一会儿摸一摸,一会儿亲一亲,整个跟皮肤饥渴症差不多,喻采捏着他的脖子往上来,漫不经心道,“不成功便成仁,大不了他想活继续养着他,也不差一个人。”

    喻景看向他,眼神迷恋,凑上去主动献身,谄媚道:“你最好了,大王。”

    喻采忍俊不禁,也不知道喻景这套脑残说法跟谁学的,但既然叫他大王,他就要宠一宠他的蛇精,于是两人又滚到了一处,喻景肉体凡胎,偏偏爱撩,还爱不知死活的撩,于是屁股只能遭殃――但喻采厉害,用嘴巴跟他上药,上着上着,两人又厮混到一起。

    谢泽如果知道这两人这么白日宣淫,定然会恨恨吐出四个字:“好不要脸!”

    但谢泽对此间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他收拾东西,准备好和紫金堂一把手谈判的说辞。

    他试图在终端搜关于这人的信息,却发现一无所得。

    星际时代,黑社会也不是原来的黑社会了,变得合法起来――毕竟现在星际警署的力量不够,很多地方甚至警署和这些人交好,但不同地方有不同的规矩,紫金堂在其中算是佼佼者。

    这些黑社会但凡和皇室没有结过梁子的,皇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手伸不了那么长,不太出格的,就那么放着,真出格了,直接出动军队打压,一旦到这种程度,那基本就是行星战争级别,黑社会在国家机器面前得不到一点好处,而国家机器面对黑社会的反扑,虽然不会导致灭国什么的,但会元气大伤,到毁天灭地的程度对谁都不好,于是大家默许规矩,在各自的线中运行。

    说起来紫金堂会壮大,也是银河帝国建立之初的事情,那会儿一代明君爱德蒙并没有出手将其毁灭性打击,甚至有传言他和紫金堂的首领有来往,紫金堂当年在暗中替他办了不少事,于是紫金堂的延续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但这都是传闻。

    传闻之所以为传闻,就在于其证据不确凿性,全凭捕风捉影和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消息掀起波浪,给大众制造一波舆论,让大家讨论的风生水起乐呵乐呵,然后就销声匿迹了。

    就像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但你就是有那么一阵感觉到了它的存在。

    第34章 蔷薇星

    紫金堂的总部位于蔷薇星,是一座很美的星球,中心城市叫紫林。风乍起,一道紫色的花浪就会飘过建筑群和绿化带,美不胜收。

    这一代宗主崛起于七年前,是直接越过上一代夺得的权力。据说那一晚紫林地面上不再是紫色,而是一片殷红,因为紫金堂内部发生了大清洗。

    权力的易主总少不了流血夜,但在夺得权力后,新晋宗主竟然没有任何表示,而是自此开始深居简出。

    这是一代最莫名其妙的宗主了,吃瓜群众对此议论纷纷:既然不喜欢权力,又为什么拼了命的要去争取呢?

    谢泽于此心有戚戚,有时候争取权力,并非因为喜欢,极有可能是因为别无选择。失去权力也就意味着失去生命,为了活着,也要将这道屏障拿到。

    他出房门,军刀在厨房忙活,傅香农接着在伺候他那一堆植物,枝繁叶茂,欣欣向荣,花房看着很喜感,谢泽喜欢这些东西散发着生命力,扒着门框问:“你手上那盆是什么花?看着真漂亮。”

    傅香农将枯枝剪去,听到谢泽的话很高兴,空着的左手心满意足地摸着花茎,笑着道:“是蔷薇,漂亮吧?”

    “原来这就是蔷薇,诶,香农,你有去过蔷薇星吗?”谢泽漫不经心地问。

    傅香农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微微失神,一剪刀没控制好力道,一枝绽放的正盛的蔷薇花被他当头剪下来。他有些恍惚,强打起精神问谢泽:“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有事得去一趟。”谢泽看到那朵断头的蔷薇花,有些心疼,但傅香农的表情他看在眼里,不由得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傅香农放下剪刀,将那朵花拈起,放在手心里,手掌靠近鼻翼,轻嗅蔷薇:“乍一听这个名字吓一跳――我没跟你说过,我从那个地方来吧?”

    他的动作很从容,说话声音不紧不慢,有一种从容优雅。谢泽心中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看到一头猛虎苏醒,轻嗅蔷薇,尽管傅香农的那张脸对应猛虎这个比喻实在怪异,但他在这一刻将一贯隐藏起来的气势放出,让谢泽吓了那么一跳,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这个人原本就该如此,就算他每天彬彬有礼,带着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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