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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熊猫同居人 作者:野儿奶爸

    取了“迅速变大,一屁|股压塌了床,附带一个季商”这种行为也就可以理解了。

    用“尸横遍地”来形容太适合不过了。

    “理……我理解。”季商痛苦的在地上扭曲着,他几乎以为腰要断了,毕竟刘貊的本体可是勉强能以吨来计数的,虽然没有砸个正着但是冲击力实在太大,但是从感情上又完全不抗拒,“我……我好、好得很,没、没事。”

    刘貊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熊猫坐在床的残骸旁边,大盘子脸转来转去,颇有些心虚的道:“想不想听我们认识那世的事?”

    季商努力了几下,根本不能动,这大半夜的又吵又闹,楼下的小夫妻居然毫无动静,虽然那个洞已经被简易材料补上了,但是他可不想再搞出什么夭蛾子来,躺在地上焉焉的捧场:“……当、当然想啦,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你当时是个修者……”

    “修者是什么?”

    “就是带发修行的道士什么吧,我也不是太懂人间的规矩,反正也没什么卵用,凡人受天道气运青睐,所以一辈子也修不了仙的。总之,你当时就是个瞎忙的凡人……”

    听得嘴角抽搐的季商哪里忍得住,又开口道:“等一下,为什么受青睐还修不了仙?”

    “你怎么还不理解呢?我不是说过,众生平等,你有福做虾也是个运气好的虾,所以,受天道青睐,凡人的势力发展壮大,但是这不代表你能变成妖怪,好比我是熊猫,再怎么修我也修不成孔雀,就是这么个理。嗯,反正你是个瞎忙的……”

    “这不对头吧?不是说神仙是职位吗?为什么人就不能得到这个职位呢?”

    “因为就是不同的啊,反正你是在瞎……”

    “现在也不行吗?人类的科技已经很发达了。”

    “你在……”

    “总要让人类试一试吧?”

    “……”

    季商还想争辩,猛然看见刘貊能阴出水来的脸,讪讪的笑了笑,温柔的道:“嗯,我当时在瞎忙,然后呢?”

    “然后就遇见我了!”刘貊讲得气吞山河,显然憋住了,“我当时在哭哟,你就……”季商还以为会听到什么浪动人的相遇故事,结果,只能说不管转了多少世他就是他,“就笑我,还说我太蠢了,笨得连吃都不会。”

    “……”

    如果不是因为熊猫控,我还真会这么做,季商默默的想,咧开个尴尬的笑容,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咬你了,反正没吃的,吃你好了。”刘貊再次理直气壮的说出可怕的话,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然后呢?”

    “然后你就打我。”说这话时,刘貊语气中的委屈简直藏都藏不住,过了这么多世了,这其中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事,那时光他还是记得如此清楚,“我那时候太小了,你虽然是瞎忙但是练得一身好功夫,我怎么打得过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季商干笑几声,捧场的话也说不下去。

    幸好,刘貊这会儿沉浸在回忆中,也不在意有没有人接话,径自委委屈屈的说着:“放到现在,哪个人类不对我好好的,以前,凡人对我也是敬而远之的,就你,不仅欺负我还拿我当马骑,我还太小了,驮不动你,你就揪我的毛,脑袋都被你揪秃了!无品无德!瓜娃子!棒槌!烂眼儿!”

    季商很想爬起来去厨房弄点刘貊喜欢的,讨好一下这只看起来快要哭的熊猫,奈何他的腰不争气,只能在床的残骸上挣扎几下,小心道:“你不是说我们那一世是恋人吗?”我怎么觉得是仇人还差不多。

    没想到,不提还好,一提刘貊立时气吞山河的咆哮:“是啊,都是因为你!”

    “半夜三更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楼下蓦的传来一声尖叫,男女混合“美声”响了足有五分钟才停,季商和刘貊默默的闭了嘴,互相“眉目传情”不说话。直到楼下的怒骂停了,季商才痛苦的挪了个舒服的姿势,小声道:“睡觉吧。”

    刘貊还有着刚才的气,即使是熊猫脸也能看出来怒气翻腾,本来圆圆的珍珠眼睛都变成了半月眼,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想着想着,紧绷的皮放松了下来,原本竖起来如同硬针般的毛也软塌了,脖子往前一伸,把圆脑袋拱进季商怀里,不动了。

    一人一熊就这么睡着了,第二天,季商悲哀的发现他真的动不了了。

    第33章 逝者如斯夫

    季商从来不生病,受伤也没有,身体健康百倍,自从刘貊来了后,先是体会了一把感冒到神志不清,这次又被刘貊的“吨位”压了个彻底,腰是动不了了,一动就有股钻心的疼从后腰一直窜到后颈。

    他呲牙咧嘴的试了好半天,始终没办法活动,像条生咸鱼般趴在床的残骸上叹气。

    刘貊难得早起了,季商醒来时就不见人影,不一会儿他就见一只熊猫从卧室门挤进来,胖乎乎的身体蹭着门框,几乎要把门框挤裂的感觉,更奇葩的是嘴里还叼着一个塑料袋,晃晃悠悠的,看起来就像真的熊猫一样。

    虽然后腰还是痛得能哭出来,季商还是一下子就笑了,道:“你还真有心啊,来,给叔叔抱抱。”

    熊猫慢腾腾的走着,步伐荡漾,气息稳健,和真正的动物般,时不时还停下来观察片刻。季商知道这是在警惕有没有什么危险,陌生环境里的正常表现,他这时候还没有多想,只觉得刘貊也太贴心了,表演得很像,尽管昨晚犯了那么大一个错,但是看在现在表现这么好的份上,他决定大人有大度的原谅刘貊。

    熊猫终于走到了床边,像是婴儿般一屁|股往后一坐,四肢往前搭着,嘴里叼的塑料还不松口,眼神飘忽。

    “怎么了?”季商伸出一只手没勾着袋子,有些奇怪的道,“给我啊。”

    熊猫终于放下了塑料袋,盯着季商看了会儿,才用长长的鼻吻把袋子往前拱了拱手,看得季商心都要化了。

    肯定是早饭吧,不知道是谁做的呢……

    季商乐呵呵的解开袋,两颗嫩笋露了出来,上面还沾着露水,断口白中带青,散发着泥土与新鲜植物的味道,看起来像刚摘下来的般。他沉默了几秒,默默的关上袋子口,盯着熊猫看了会儿,道:“你要吃?”

    熊猫吼了一声。

    “你不是不喜欢吃竹子吗?”

    熊猫歪了歪脑袋――不得不说非常可爱――又吼了一声。

    这时候,季商再怎么熊猫控也察觉出一点不对来,他艰难的挪了一点距离,伸手想摸摸刘貊的爪子,突然发现有些不对:这货的脸有点尖啊。

    刚才他就发现了,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现在再对比一下,这只熊猫的鼻吻确实长了一点,这显得整个脸不是那么满月,像是倒三角型。眼睛黑斑的形状也不同,细长了点,弯折的角度特别明显,不似刘貊是那种弧形。

    发现熊猫的眼睛盯着自个儿的手,季商闪电般收了回来,迟疑了片刻,喊了声:“刘貊!”

    “唉――”外面传来一声应答,人形的刘貊在门框外露了个脸出来,道,“干什么?”

    懵逼的季商看了看门外,又看向床边的熊猫,小声道:“……刘驺?”

    尖脸熊猫摇晃了下脑袋,打了个喷嚏,毫无变化。

    季商终于毛了,指着床边的熊猫道:“这是谁?”

    “一只熊猫啊。”刘貊走进来,嘴里还叼着根鸡腿,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幸存下来的,嚼得带劲得很,“我从山里带来的。”

    继续懵逼的季商问:“我们这儿的山里有熊猫?”

    “没有,四川那边的。”刘貊说得理所当然。

    更加懵逼的季商问:“你为什么要把四川那边的熊猫带回家来?”

    刘貊终于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语气颇有些虚:“那什么……你的腰还好吧?”

    “不太好……”季商猛的明白了过来,微微瞪大眼睛道,“所以,你是因为我的腰所以带只熊猫回来?”

    刘貊扭过脸,过了半晌才轻轻的嗯了一声,一付不情不愿的样子。

    季商抑制不住的咧嘴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骨碌碌翻身滚出了一米远,不顾那只熊猫低下脑袋,鼻子一拱一拱的满眼期盼,笑眯眯的道:“貊貊啊,把什么……这只熊猫弄远点吧。”

    刘貊怔了怔,似乎完全不理解,却还是用人类的嘴发出一声熊猫叫,惟妙惟肖,野生熊猫也跟着回吼一声,低头蹭蹭,居然张开手抱住了他的腿,整个熊团成一团,用脑袋抵着他的小腿。

    “熊男女,怎可在我面前如此粗俗!”黑孔雀的声音突然响起,尖利中饱含愤怒,“刘貊,你是我的!”

    刘貊翻了个白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拍上自个儿的胸口,季商定晴一看,这才发现黑孔雀玉被戴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一巴掌拍下来,顿时在苍白光泽的胸肌上留下了一个孔雀形状的红印,看起来份外妖娆。

    “你为什么戴着这只……孔雀?”季商极为别扭的问道。

    “防止他给你下梦咒。”刘貊答道,“昨晚就是这不安份的烂眼儿!”

    季商这才明白为什么昨晚那个噩梦会如此真实,看着刘貊骂骂咧咧的玩弄那块玉,不知怎的,他越看越不舒服,黑玉与白肤对比得那么刺眼,他几乎没怎么动脑子就挣扎着跪起来,撅着屁|股伸出手,道:“给我。”

    “啥?”正抓着黑玉甩大风车的刘貊愣了下,道,“你要他干啥?”

    “不干啥,你别戴着,给我。”

    “可是,你戴着镇不了他啊。”刘貊迟疑了下,道,“而且你不是怕他对你不利么?”

    该怎么说才能表明自个儿是不乐意刘貊和追求者这么接近呢?

    季商抿了抿嘴,倔强的伸着手,一付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

    等了几秒,刘貊终于是受不了了,把黑玉放在他的手掌心,还一个劲儿的唠叨嘱咐着,什么“你还是这么犟”、什么“不要挂着”、什么“摆盒子里,最好用水泥或者金属封起来”,诸如此类的说了半天,最后,看着他的样子,这只人形熊猫皱了皱鼻子,有些疑惑的道:“你今天真奇怪。你不是喜欢熊猫吗?我给你弄来了你又不要了撒。以前你都要离南越远远的,现在你又要他。你昨晚是不是伤了脑袋?棒槌,莫死哟。”

    南越就是这只孔雀,此刻被季商抓在手里,不断发出喝骂,可惜似乎被刘貊用了什么手法,怎么骂也只是一块黑玉,丝毫没有一开始的气魄动静。

    季商干笑几声,总不好把心里的想法暴露出来,他觉得刘貊不会理解,这货连所谓的“情缘”都认为只是“困告”,他该怎么说才能让这家伙理解复杂的心理活动,更何况,连他自己都不是完全准确的把握。

    也许这转变只是某种微不足道的受伤副作用呢?他只是一时脆弱,所以才想要依靠真正的一个人?

    “毕竟熊猫是野兽啊,可爱是可爱,但我可不想冒险。”季商看了看那只开始偷偷摸摸去摸竹笋袋的熊猫,“既然你说南越对我没杀意,那我和他交流一下,说不定能解决你和他的事呢?”发现刘貊依旧迷惑不解的样子,他想了想,又补了句,“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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