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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能是个假gay 作者:树深湖浅

    斯,你望着我。”梁东捧着他的脸,脉脉的看着他好像要把他的容貌刻在心里,永远都不能忘记。

    航于斯被迷惑住,避不开梁东的眼睛,“梁东”这一声低喃好像加重了小小帐篷里的弥漫的荷尔蒙,两人不敢喘粗气,眼眸间距离越来越近。直至嘴唇间的轻触,航于斯感觉到有一股电流直击他的心脏,胸腔的心脏有力的震动,熟悉的感觉传遍全身。

    就好像是初吻……的感觉。

    不觉间,航于斯的手臂已经搭在对方的肩膀处,越吻越深被按在梁东的身下,舌尖轻轻的勾着对方。“唔”肺活量不够了,避开梁东凶猛的攻势,侧头喘息。

    “怎么吻技一点都没变。”梁东调笑道。

    居然被嘲笑了,“几个意思,瞧不起我?”不仅吻技差,还是童子身这才最悲哀的一点,这把年纪还没开荤。

    “没有没有,我教你,我天赋高。”

    航于斯默默的鄙视梁东一把,回去我拿香蕉天天练,看下次亲的你哭爹喊娘,还好意思嘲笑我!

    “硬了吗?”梁东默默潜下按住他的下面。

    “唔,别这样。”航于斯被摸的一颤。

    梁东看着他,帐篷里很黑,外面的篝火依稀能透一点光亮进来,梁东的眼睛在黑夜里仿佛是亮的。“于斯,给我好不好。”

    未征得得他同意,就把他的上衣给扒了,准备着手脱裤子的时候,被航于斯一把按住,“不行,不可以。”

    航于斯那微妙的力气,梁东当然不会放在心上,猛地揽过航于斯的头亲上去,足足亲到航于斯眼冒金星,手脚无力瘫倒。梁东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趁机扒下裤子。

    他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了,节操岌岌可危。航于斯奋起反抗,被压制一次,在反抗再被压制,重复几回,也没力气了,只能任君采摘。

    这时战场再加一人,不,一狗,局势发生扭转。

    “汪汪汪。”半个狗头从帐篷外面钻进来,想看看它主人在干什么,怎么弄的帐篷动静这么大。

    航于斯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把梁东掀翻,猛地将秋加拽进来,挡在自己身前。“你主人要禽兽了,你赶紧帮帮我。”秋加的毛蹭的他光秃秃的身子有些发痒,但是这种关键时刻,秋加就是他的保护神。

    “汪?”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秋加黑人问号脸。

    梁东黑下脸:“秋加,你先出去。”

    航于斯嗤笑,哼,秋加怎么可能听你的,哎不对,秋加你别走啊!秋加夹着尾巴逃出帐篷。

    “你给我过来。”梁东也不急,气定闲神的看着他。

    航于斯听没骨气的爬过去,今晚可能他就要失贞了,鱼喵快来救他。

    远在天边的鱼喵:喵感觉主人在召唤我。

    闭上眼,意象中的折磨并没有来,梁东搂着他躺在席子上,“如果你不愿意,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航于斯睁开眼,和梁东面对面的躺着,彼此的呼吸交缠着,分不清是谁,他身上还有很好闻的古龙香水。刚才心腔里的跳动还依稀存在。

    慢慢的,他放松下来,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梁东撑着脑袋看航于斯,听到身旁人均匀的呼吸声,轻轻的为他盖好毯子。山谷里的生灵好像都睡着了,很安静。

    第二天,梁东是听到帐篷外边“啊”的一声惨叫突然惊醒,航于斯已经不再身边,心里一慌,连忙冲出去查看。只见航于斯卧倒在小溪边,秋加在他身边供着他。

    “于斯!”梁东跑过去。

    航于斯回头,原来梁东是醒了,“没事,我不小心扭到脚而已。”昨晚这里还光秃秃的今天怎么忽然多出一块小石头,迷迷糊糊的起来想去溪边洗漱差点没载到水里,还好只是扭伤了脚。

    罪魁祸首是秋加。

    “你鞋子呢?”航于斯注意到梁东脚上光秃秃的。

    “我怕你出事,就没来得及穿鞋子。”

    梁东搀扶着他,回到他们扎营的地方坐下,“怎么这么不小心?”

    刚刚崴到脚时,真是锥心的痛,现在还有点麻痛麻痛的,待会下山可能真的要倚靠登山杖了。

    “我背你下山吧。”

    “不用,我能走下去的。”航于斯拒绝了,他又不是瘸子,还走不下山了

    第23章 国画

    吃完早餐收拾帐篷行准备下山,由于航于斯行动不便,梁东帮他把背包收拾好一并背在身上。

    航于斯良心过意不去,“你把背包给我背着。”梁东不肯,他就不走,两人僵持下,梁东先投降,把背包还给他。航于斯接过背包背在身上,拄着登上拐就下山。

    梁东不放心,伸出手搀扶着他下坡,秋加也乖乖的在前面引路。

    好不容易走下山,航于斯脚肿的老高,已经快不会走路了。梁东从后备箱拿出一支药油,正欲蹲下帮他。

    航于斯向后缩,“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帮你。”梁东强硬的说,脱下航于斯的袜子,看到脚踝处已经浮肿了。

    梁东轻轻按了一下肿胀处,“这疼吗?”

    航于斯吸了一口气,嘴上还是说:“不疼。”

    梁东看他死鸭子嘴硬,干脆直接上手按。航于斯痛极又不好意思叫出来,只能憋着。任梁东怎么揉怎么搓,跌打药油火辣辣的刺激着他骨头外面那层皮,好像没那么痛了,还能动了。

    重新帮他穿上鞋,梁东站起来问,“好多了吧。”顺便在偷一个吻,现在航于斯对梁东占他便宜已经毫无反抗之意了,刚才帮他揉脚,给个回报理所应当,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在朝偏离原路往别的方向奔去。

    唤来秋加,“上车。”梁东把航于斯抱上副驾驶位,打算把他送回航家。

    “那个,你送我到小区门口就行了,陌生车辆不让进。”航于斯怕被家里人看到是梁东送他回来的,一起去爬山还扭伤脚,估计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梁东帮他系好安全带,“我送你到家门口。”想到航于斯害怕被家里人看到和他在一起,温柔的揉着他的碎发,“别怕,我不会跟老丈人动手的。”

    等等,谁让你这么不要脸的,谁是你老丈人!航于斯干脆赌气不理他,由他送回到家门口。

    看到熟悉的庭院门,航于斯才想起,哥哥嫂嫂都去上班了,爸妈也出去走亲访友了。家里除了陈姨就再没人了,想到这里他松了一口气,坦率的打开车门一瘸一拐的回家。

    准备进去时,航于斯回头,梁东倚在车门目送他,“你回去吧,再见。”

    梁东调侃道:“没有goodbye kiss吗?”

    “没有,快滚!”航于斯回头报以灿烂一笑,勾的梁东心痒痒想扑过去,可惜他和佳人之间已经隔了一扇门,不过好像不是很高可以翻过去。

    鱼喵在门口的台阶上晒太阳,感觉太阳好像被挡住了,张开眼想挪个地就被抱起,靠到一个熟悉的怀抱。

    喵喵喵~主人回来了。

    航于斯抱着猫走回院门,奇怪梁东怎么还待在那里,“你怎么还不走?”

    “我想翻过去。”梁东指着庭院门上方的尖端。

    航于斯不可思议的望多他一眼,此人多半有病。“你养了猫?”

    “嗯。它叫鱼喵。”

    恰好车门没关,秋加跑下来,闻到有猫的味道,对着门里面的鱼喵就是一阵狂吠。鱼喵被吓得咻的一下窜回屋里。

    “看你家狗干的好事!”说罢,跑回房里找寻害怕的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的鱼喵。

    梁东无奈的看着秋加,“都是你。”

    秋加表示它很无辜。

    晚上航景看到航于斯走路歪歪扭扭的,问怎么一回事,航于斯含糊的蒙过去,说是下楼摔的。

    “我要向一位老先生学国画。”航于斯决定将这件事给家里人交代一下。

    苏璐问:“怎么突然要学国画?”

    他解释说:“那位老先生是史密斯教授的老朋友,教授让我跟他学习一段时间。”如果他真的能学到东西,就可以在国内站稳脚跟。

    “那你可得好好学。”杨惠说。

    “我肯定会努力学的好吗!是吗鱼喵。”颠了颠怀里的鱼喵鱼喵下午被秋加吼怕了,一直炸毛,窝在航于斯怀里不肯出来。他也没办法抱着他到处走,苏璐都笑他跟个奶爸似的。不,不是奶爸是猫奴。

    航于斯洗完澡后,腰间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正在擦头发时手机提示有短信。拿起来一看,是梁东。上午他们才分开,又有什么事找他。

    划开手机,梁东发了一张游泳的照片过来,看样子是叶纯舟发过来的,莫名觉得不爽。航于斯回了一句:呵呵。梁东此刻躺在床上焦急的等待爱人的回信,好不容易等来信息,却只有呵呵两字。

    梁东不明白那里惹到航于斯,为什么这么冷淡,委屈的回了一句:想你。

    航于斯没想到梁东会回复,嘴角微微往上翘,这种小情趣还蛮好玩的。放下手机,走到沙发那边吹头发。

    梁东见他迟迟都没有回复,决定打电话过去,那边被接通:“有事?”

    听到爱人的声音,梁东幻肢都快硬了,“媳妇。”

    航于斯被他不要脸气到,“再叫我媳妇就把你阉掉,说到做到。”

    “媳妇,我硬了。”

    “滚。”航于斯直接挂断电话,不给混饭讨嘴上便宜的机会。

    昨晚趁航于斯睡觉时,梁东偷偷拍了他的睡颜。因为不敢开闪光灯,整张照片都是暗的,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轮廓。经过几番对比,梁东把其他的删了,只留下一张比较清晰的。媳妇不在身边的日子,只能看着这张照片来想他。

    到他和许老先生约定的时间,航于斯按照地址来到一处公寓,许老先生开门迎接他。

    “老先生打扰了。”

    许青石的居所处处摆放着古色古香的家具,透露出古雅和情调。

    “会用笔墨吗?”寒暄几句后,许青石拿出毛笔砚台,和宣纸。

    “不会。”航于斯老实回答。

    许青石向他介绍了花鸟画的特色,“在中国画中,凡以花卉、花鸟、鱼虫等为描绘对象的画,称之为花鸟画。花鸟画中的画法中有“工笔”、“写意”、“兼工带写”三种。”

    “工笔花鸟画即用浓、淡墨勾勒动象,再深浅分层次着色;写意花鸟画即用简练概括的手法绘写对象;介于工笔和写意之间的就称为兼工带写。”

    航于斯听的迷糊,他也接触过国画,但是并没有到这么深的程度。许青石知道新手上路可能会难些,先教他如果熟练使用毛笔。

    航于斯习惯西洋画,一向都是用铅笔,水彩,颜料作画。上一次接触国画,已经是高中时候,老师兴起教的一点国画,当时甚至还没教怎么正确使用毛笔。他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抓毛笔,先跟着许老先生学。

    “难吧?”许青石看他执毛笔的别扭手势,说:“如果你真的要学国画,以后都是要和这支毛笔接触。”

    “我会坚持下来的。”既然当初他答应老师会好好学,就不会轻易放弃。

    许青石写了一个石字给他,“你手抖的我眼睛都花了,你要练习如何抓稳毛笔,你先在报纸上临摹这个石字,直到我满意为止。”

    “是。”航于斯应下来。

    整整一天画下来,航于斯手酸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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