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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债 作者:一叹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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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债 作者:一叹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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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板上,四肢红肿僵硬无法动弹。
于是花神让他烧水给他娘洗澡复温,稍凉一点都要重新升火,再和千叶要了一些治病药方和草药。
都是人界寻不着的珍贵之物,若是以往,谦雅还有能力支付,可现在,他连一个大夫都请不起了。
天界得天独厚,让那些珍稀草药很容易栽种成功,再者这些草药千叶种了许多,一般都用不着,秉持着助人为乐的精神,就送给他了。
花神每日从谦雅家和神山之间来回,又要费脑子和精神给他身子骨不好的娘亲治病,每次回来都累得不行。
只是回去后总有人迎接他归来,并给他暖被窝,刚开始时还用不甚纯熟的按摩技术伺候自己,后来才渐渐熟练了,真是让他觉得,幸福得不行。
不过同时,自己也没力气和他亲热了。
其后,谦雅的娘,身体虽然有了起色,却一直没有好转,花神看了看她的气色,猜想她已经到了极限。
这么告诉谦雅后,他没多大的反应,只是平静地点头说:“我知道了。”接着开始料理后事。
说是后事,其实也不过是,挖了块地,在他娘亲去时,葬在里头。最多再加块木头,刻几个字,权当坟头。
到了某一天,他娘亲的精神,突然好了起来,原本只能长期卧着的身子,竟然能下床走路,自行吃饭。
花神这些天因为她不见好转而紧皱的眉头,却松了下来,只是心情仍十分沉重。
他嘱咐谦雅待她好一点,有什么要求尽量顺着她,然后离开了。
第二日,白泽急急施瞬移之术让他们都过来一趟,说是千年难遇一景降临谦雅家。
他们赶往时,见到谦雅正烧着他娘亲的衣裳。
火光内,衣裳幻化成五色莲花,霞光朗照天边,清晰可见白衣大士,身披璎珞,左手持莲华,右手仰掌。两个童子,在旁接引。
直至多年,谦雅的娘亲被埋葬的金身,仍不腐不朽,此乃后话。
花神明明眼瞎,却奇异地能见着此番异象。
原来是观世音菩萨在凡历练,而童子们正待接引她,前往下一世轮回。
而她在世期间花神所作的关照,化为功德一件。如此,花神又了了一桩。
他现在能勉强见到眼前事物的轮廓,倒比以往耗费更多眼力,因此,花神干脆拿布条,蒙上眼。
谦雅的娘亲去世了,念着是她害他落得这番下场,他没多大悲伤之情。
更多的原因是,他娘亲在世时,多着重在家族事业。为了维护家族事业,将谦雅鞭笞成长,稍一松懈就要受到惩罚。他至今,没感受到多少来自母亲的爱。
太过严厉了,他娘亲完全没想过要如何联系母子之情,只想到如何让家族处于不败之地。
先前因为要照顾年迈母亲,而被束缚着无法自由施展。
现在是有了余力,能大展拳脚,重振家族之风。白泽,自然也是追随在侧。
几人话别,谦雅承诺,来日事业有成,定回来报恩。
他们走之前,花神把白泽拉到角落,告诉他,他的阳精有神奇疗效,有病医病,没病补身。换句话说,谦雅生病或受伤时,“吃”了就能好。
白泽也不知道是没想过还是压根不知道,被他这么一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当某一天,白泽真的执行时,谦雅不禁腹诽花神几百遍。
另一方面。
心月狐愤怒地瞪着手上的密报:“还没死?你们这些饭桶当初是怎么办事的?”桌上摆放的奏折被他一掌扫落,打在跪在御案前的两人脸上。
两人抖若筛糠,完全不敢反抗,其中一人答道:“记得…记得那时整个屋子都烧剩灰烬了,连里面的人都焦黑一团几乎没办法辨认,所以才会…才会…”
“别狡辩!现在给我去处理!一个月内提他人头来见!”
“是!”
☆、第十四章 城中奇案
紫薇大帝换下朝服,站在紫垣最高处,观望漫天星象。
一颗原本光芒大盛的星星,被黑雾掩在后头,使它的光芒暗了许多。
紫薇大帝面色凝重,却仍半开玩笑地道:“又是你的祸。”
青华大帝有些无语:“我虽统御万类,却不代表所有事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紫薇大帝睨了他一眼:“反正你快点去解决,免了人界一场浩劫。”
青华大帝道:“我这就去。”
近日,襄阳城夜里出门的人,都没有归家,到处都找不到他们,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从此以后,襄阳城的人,夜晚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连白天也尽量呆在家里。
人口失踪,可是大事。
京那把襄阳城,当成自己的孩子,一天一天地看她成长,变得繁荣昌盛,自己的孩子出事了,怎能不忧虑?因此他找了就近的花神帮忙。
刚下山,就被一股极不舒服的浓郁之气覆盖,花神皱眉,知晓发生了什么。
这里有妖孽潜行,估计那些人都被它们捉去了,至于捉去干什么,还得等幕后黑手出来才知道。
毕竟它们只是一般的妖孽,若没有强大的人罩着,是不敢妄为的。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会发生在最近。在他没注意到时,襄阳城究竟遭遇了什么?
于是花神提议白天先到襄阳城查看有没有和平常不同的异状,晚上再亲身犯险,深入调查。
为了方便侦查,全部人都下了山一起出门,如此当一人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就能告诉另一方。
客栈本是八卦小道消息最多的地方,因此他们选择待在客栈假装食客,实则聆听四方动静。
过往来客络绎不绝,这些天失踪人数非常多,因此碰到很多来客栈寻人的倒没觉得稀奇。
他们守株待兔一个时辰多,正打算和掌柜要房间歇脚时,思纯突然拉住花神,示意京那和逐日看向一个人。
为了避免被发现,他们以喝水和用餐做掩盖悄悄睨向那个人。
从沉稳有力的脚步判断,是个会武的人,他一会瞄向手中的纸,一会环顾四周。
门外阳光照射在纸上,令白纸变成半透明,依稀可见是一个人像。奇的是,他脸上不见心急的表情,反而显得焦躁,似乎因为某种事而感到不耐烦。
如果是因为担忧画上人的安危才找他,那么他这表情也太匪夷所思。
旁座的人开始将话题转向整个人:“怎么又是他?”
“谁知道呢?我看他都找了好久了。”
“好久?你好像知道得比我多?”
“非也非也,不过是刚巧而已,那时候城里还没出事,他半途就捉我过来问有没有看到画像里的人。”
“他那么肯定那个人在这里?不是都好些天了还没放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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