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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 作者:野有死鹿

    什么去了?”

    邵日宛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攥了一下,道:“你也知道这是不该的,你还要给自己再加上一条罪过吗?”

    “我管那些做什么,”魏长泽浑然不忌,“我懒得再等,今日便要将这事定下来,不管你答不答应,以后都是要跟我的,我随你便。”

    邵日宛从那只被握住的手开始,一路烫到了心口,他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动了动,他忽然有些惶然,不知是为了什么。

    魏长泽道:“我现在没什么能耐,以后肯定不会在这样混了,这点你放心好了。”

    “钱归你管,”魏长泽大咧咧地道,“要是有银行卡我肯定老早就给你了,房产证写你名,过年回你家,我说真的,我条件还可以,有没有家庭压力,长得还挺帅的。”

    “在塞外的时候追我的小姑娘挺多的,真的。”

    邵日宛提着那口气忽然松了下来,亏了他到了什么时候也没有正形的这个毛病,此刻只想翻个白眼。

    魏长泽这双手到最后也没放开,大爷似的倚在靠背上,示意你再好好想想。

    邵日宛不知该说什么,他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只是挑了一句最模棱两可的话:“我……不是同……”后面的字眼还没说完,却忽然停住了。

    魏长泽突然探过神来,一手托住他的后颈,吻到了他的嘴上。

    邵日宛大脑当机,完全懵了,脸色却不随意志支配爆红。

    魏长泽只是浅尝辄止并未深入,放开他后忽然笑了,道:“你是不是同性恋还不是我说了算?”

    邵日宛心乱如麻,只觉得千万思绪打成了一个死结,好像豁然开朗也好像荆棘遍布。

    魏长泽却并不管他那么多,只是道:“感觉怎么样?”

    “想吐吗?”

    “恶心吗?”

    邵日宛皱眉看着他,恼烦于他这些问题。

    魏长泽勾了个痞笑:“那就是喜欢了?”

    他这些年稳重了许多,在人前也一派冷酷深沉,只是一道了私下便还是一副无赖样子,还是个咄咄逼人的无赖。

    “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啥也不说了,”魏长泽握着邵日宛的手放在了他自己的胸口,“你听听你的心跳,你这是不喜欢的样子吗?”

    魏长泽道:“人生苦短,能有捷径赶紧走,我懒得等着你自己参悟透,今日怎么也要让你明白明白。”

    他的手逡巡在邵日宛的脸颊边,慢慢地向下,将那大氅的绳扣忽然解开了,邵日宛一把抓住他的手,惊道:“干什么?”

    “气死我了,”魏长泽在他耳边声音低沉道,“这样不行。”

    还没等邵日宛说出什么,却忽然被他一把抱了起来,被解开了绳扣的大氅顺着便掉在了地上,铺了一地的白色绒毛。

    魏长泽道:“这不怪我,你太气人了。”

    邵日宛咬牙:“你等等……魏长泽!?”

    “在这儿呢,”魏长泽一路走向床铺将他扔了上去,“不用急,你不会后悔的。”说着一把拉上了床帐。

    邵日宛又惊又急,或许还混了些旁的情绪,一下子拔剑指着他道:“魏长泽!”

    魏长泽眼都不带抬一下,自顾自的解了腰带,把那把泛着冷光的长剑视若无物,慢慢地压在了他的身上,邵日宛手里的那把剑越退越后,越放越低,到最后已经和魏长泽一起,压在了自己的胸前。

    魏长泽好笑道:“你舍得吗?”

    邵日宛舍不得。

    剑还离着魏长泽有一尺远便自己退开了。

    魏长泽抚上了他的脸,道:“你自己把路都堵死了,冤不着我狠心了。”

    明月高悬,两三点星辰若隐若现,枯木枝桠和残云相映成趣,偶有夜风吹过,吹来了两声似真似幻的曲调,好像辗转,也好像缠绵。

    天上的云似乎在晃动,这是个静谧而热烈的夜晚。

    第29章 恩爱两不疑(三)

    日头慢慢地挂上了天际,屋里的床帐松松地阖上,缝隙里射进了熨帖的光亮,室里没有一丝动静,隐约着暧昧的气息在四周滚动。

    邵日宛睡得正熟,赤着胳臂枕在魏长泽肩膀,半个身子露在外面,暗色的被子搭在腰间,堪堪遮住好风光。

    那把拿来吓唬人的长剑就放在手边,任凭主人一整晚被穷尽折腾也未曾出场。

    魏长泽忽然醒了,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轻轻地抽出了胳膊,拿了衣服穿上。

    外头有些动静,黄明功有些犹豫正要敲门,门却在里面自己打开了,魏长泽走出来道:“怎么了。”

    黄明功愣了一下,道:“我们该走了。”

    “好,”魏长泽道,“等等。”

    “不急不急,您慢慢收拾。”黄明功赶紧说。

    魏长泽今日着实有些不同寻常,平日里周身气场就强劲,今天更是从内往外地咄咄逼人,屋里气息也有些昏暗,黄明功似懂非懂,不敢多问。

    “大师兄,”打发了黄明功,魏长泽走进来扯开床帐,倚着墙道:“就别装了?”

    邵日宛已经自己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脸一挡也不理他。

    魏长泽混蛋的劲儿又上来了,一下子扑上去压了上去,凑在他耳边道:“怎么了这是?”

    邵日宛一拳头窝在他的肚子上,自个儿掀开了被子,拿起衣服开始穿。

    这一下子确实没手下留情,魏长泽倒在一旁失笑的看着他坦然的光裸着把衣服穿上,一个眼神也没给过魏长泽。

    魏长泽上前从背后环住他,虚握住他正系衣带的手,关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替他系了个扣子,邵日宛脸上的温度又慢慢地上来,安静地看着身前的这双手。

    魏长泽的气息在他脖颈间游走,背后也是一片温暖胸膛。

    邵日宛又开始感到了虚幻,仿佛入坠梦中。

    魏长泽敛了所有的不正经,道:“有不舒服吗?”

    “……没,”邵日宛仓惶道,“没有。”

    魏长泽笑了,胸膛震得人头皮发麻。

    经此一夜,邵日宛忽然觉得他好像变了,经历过爱与性之后,他更加肆意鲜活了一般,不像只被仇恨苦难灌注的时候,只凭着一股气吊着。

    邵日宛回头道:“动作快点,人家还等着呢。”

    “让他等去。”魏长泽随意说着,手上还慢悠悠地替邵日宛穿着衣服,当真是轻怜□□,丝毫也不假人手。

    邵日宛忽然笑了。

    魏长泽低声道:“怎么。”今天的他显得格外的温柔。

    邵日宛道:“你说了要好好练功,可别骗我。”

    “……”魏长泽顿了一下,磨牙要说什么,好不容易忍住了,“我今天不跟你计较。”

    邵日宛笑道:“我可记着呢。”

    魏长泽拿牙磨了磨他的脖颈,也不咬下去,威胁道:“闭嘴吧你。”

    “咣――”

    “咣――”

    “咣――”

    锣响三声,四方人士聚齐议事厅,上座一广眉男人巍峨高坐,不动如山,该是掌门人江成武。

    大堂上下一片肃静,人人正襟危坐。

    只有一处座位是空的,位列上手。

    江成武唤道:“宁一。”

    江宁一赶忙上前一步低声道:“师父,已经派人去催了,怕已在路上了。”

    下面一药修老头抚着胡子道:“合该是山野莽夫,等它作甚!”

    李舒坐在一旁,手肘支着下巴,看着极为无聊倦怠,方胜道行尚浅,已然坐不住了。

    江宁一有些慌,强自镇定了下道:“师父,我去看看。”

    江必信也道:“再等等吧,这种事他们不来总不好。”

    江宁一刚跑到门口忽然迎面撞上了人,下意识退了一步。

    魏长泽看也不看他,无甚表情地走了进去,身后跟着邵日宛和藏名山数人。

    藏名山怎么说也是个主角,座位在上手位置,魏长泽直接坐在了主位上,其他人各自落座,对此毫无异议。

    邵日宛身体不大爽利,强自忍了下来。

    江成武道:“你是何人?”

    这正是那日在天极门逼出了魏长泽招魂阴阳术的男人!

    魏长泽道:“这不大重要,藏名山群龙无首,我暂代项亘虹议事。”

    那药修冷哼道:“就凭你。”

    “就凭我,”魏长泽平淡道,“魏不忌,塞外人叫我一声‘不忌和尚’。”

    这里只有少数人听过这个名号,也仅仅是听人传言塞外有这么个男人是符剑双修。

    这样一来,忽然就对上了。

    天极门下手旁一个剑修指着他道:“那日便是你闯进了我门!”

    “自然,”魏长泽道,“不然还能是你?”

    江成武眼神骤然犀利起来,瞥了一眼他道:“既然人都来齐了,便开始吧――”

    这次议事分别请来了:剑修、符修、药修、魂修各道集大成者,体修已没落多年,出不来什么人才所以暂不在此列。

    药修那老头道:“依我看来,并没什么好说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自古的规矩,有什么可议的?”

    “宋老,”魏长泽随意地道,“且不说是不是项亘虹杀的人,就算是,他早也偿了命了,人无贵贱,是天极门觉得一命抵一命犹不可,要灭人家的门呢。”

    宋阻道:“惠静道长那可是元婴三层的能人,自然与项亘虹那匹夫不可比!”

    “是了,”魏长泽道,“那项亘虹既然如此不堪,又是如何能击杀元婴三层的能人的?”

    宋阻气急,怒拍椅子,道:“狡辩!”

    魏长泽看着他道:“我有没有狡辩在座各位再清楚不过了。”

    江成武开口道:“你口口声声说惠静师尊非项亘虹所杀,那你又如何解释师尊那胸口的刀伤?天底下的武修又有何人能有如此重的杀戮之气?”

    魏长泽却道:“当真是刀伤吗?”

    “我可见过尸首,”魏长泽道,“您别想着诳我。”

    李舒故作疑虑,接道:“咦――?难道这尸首还没下葬?”

    魏长泽顺势道:“亡魂不散,哪敢埋?”

    李舒欠揍地问道:“江掌门,这是怎么回事啊?”

    江成武含怒道:“师尊早已入土为安!休听他信口雌黄!”

    魏长泽道:“那也好办,挖出来便是,依你们施得那么多驻尸符,怕是几年也腐烂不了。”

    他的眼神扫过众人道:“您也好给在座的各位好好的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刀伤,死活也要赖在项亘虹的头上。”

    这一句话引了天极门的众怒,也不管什么剑修气度了,指着魏长泽的鼻子骂他欺师灭祖。

    江成武声音冷淡道:“绝不可能。”

    魏长泽的眼神也冷了下来,道:“江掌门,惠静的尸首埋没埋你自己知道,散不去的亡魂是带了恶煞的,咒你山门辈辈坎坷,你我都明白这事因何而起,你既入了道就该心怀悲悯,却如此奸害他人,当真为人所不齿!”

    “而你们,”魏长泽看向那些剑修,“口口声声说掘墓欺师灭祖,却对旁人的师祖如此放肆,生生受刑而死,有何颜面存于世。”

    这话铿锵有力,却不能打醒装睡的人。

    忽然从后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道:“‘不忌和尚’好气度,若不是您这相貌不曾变,我都险些认不得了。”

    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走上前,道:“是么,世子魏长泽。”

    邵日宛颇有些烦躁的暗自叹了口气。

    魏长泽平淡道:“毒妻,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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