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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有不同的腹黑技巧 作者:三十一一
部分方言,不过在她反反复复的絮叨中,曲闲总算明白了大致的事情。一周前,也就是这个中年妇女的儿子做了一个颈椎损伤的小手术,却不料手术失误,使神经系统受到损伤,导致该病人下半身瘫痪。
而原本应该出面负责的医生却不停的推卸责任且还隐瞒不报。
无奈之下只好如此,医院大门口还有条写着‘还俺儿子腿’的红色横幅明晃晃的随着微风飘扬。
“我知道了。”曲闲打断她的讲述,他意识到这件事情不简单,“那个医生叫什么?”
“熊发!”中年妇女道:“他叫熊发!个人斤瘦斤瘦的!……”
“把熊发叫来。”
过了一会,一个矮个子,斤瘦斤瘦的男人下来了,在这对母子面前站定,又撵头对着曲闲卑躬屈膝到,“郁院长找我什么事?”
中年妇女誓不罢休冲上来就追着熊发往死里打。
等他揍得出气了,曲闲才冷眼看着熊发,意思不言而喻。
“你做的手术?”
“是的。”熊发捂着头心虚道,见曲闲变了脸色,立刻苦着脸,“院长,这事真不怪我。这做个颈椎手术发生这种事情很正常啊!……”
只听见曲闲冷冷的声音响起,“你被辞退了。”
“我们医院不需要没有责任感的医生。”
霎时,周围一片寂静,没人敢说一个字,所有人都被曲闲的魄力震惊了。
曲闲退后两步,清秀俊逸的脸颊,紧抿着的性感双唇,眉间还是没能舒展,微微皱起的样子满腹心事。
巨大的撞击大理石地板的声音,在所有人的猝不及防间,他干脆又利落,果敢又坦荡,咚的一声双膝跪地。
好听的清冷声音充满了诚挚,在这片诧异中缓缓响起,“对不起。”
身穿剪裁贴切价格昂贵的男人为自己的医院负起责任。
周围一干年轻的小护士全都捂住了嘴巴,眼眶湿润,嘴里情不自禁的喃喃,“院长。”
董煊勾起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他似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郁冬。
中年妇女呆滞的看着曲闲的举动,短暂的停留后,眼疾手快的捡起地上的木棒,朝着曲闲冲过去,脸上尽是狰狞,她尖声吐出一句句方言,双目赤红,不要命一般朝着他奔来。
眼看着木棒就要砸下来,周围无数人上前企图挡住她的凌厉攻势,抓住她乱舞的手臂,一直在轮椅上沉默的男生出声了。
“妈!”
中年妇女被各方人士抓住了身体,她拼命扭动身体,挣扎。
“不要了。”
妇女突然愣住了,她缓缓的回过身,眼中尽是茫然,“儿啊!你说啥子?”
“妈,算了。”男生眼眶红红的,突然流出了眼泪,划过白嫩嫩的脸蛋。
妇女一听,急了,她快步走上前,“你说啥子?怎么能算了?”
“你知不知道你做这个手术花了多少钱?!结果那个好了,又给你弄个腿不好!”
“你怎么这么败家!天天生病!花的不是你的钱,是俺的钱,俺辛辛苦苦赚来的!”
曲闲出声道:“院方会承担所有责任,一切医疗费都由我们承担。”说着,董煊上前扶起他,为他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
“你说啥子?”中年妇女猛地回过头。
“我们会承担所有责任,一切医疗费都由我们承担。”
“你说真滴?”
曲闲点了点头,目光对上坐在轮椅上男生满目的感激,只见他微微张了张唇,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他知道,那是谢谢两个字。
他面无表情,淡漠的移开目光。
过了一会,中年妇女再次凑到他面前,“你说话算话?”
“……算。”曲闲耐着性子回答。
安排好这件事情,周围一干看热闹的该散都散了。
曲闲转身准备坐电梯上楼,殊不知,郁修远站在他的后面,眼眶红肿,他努着嘴巴,表情僵硬。
四目相对之时,作为父亲的他第一次对他赞以表扬之词,他颤声到,“做的好。”
父亲心愿值上涨,百分之八十八。系统出声提示到。
曲闲轻轻的嗯了一声,便擦身而过,楼上还有好多可爱的小朋友等着他去照顾,哪有时间浪费在抒情上面。
这就是郁家父子一贯的行为作风。
“系统,接替我,累死了。”曲闲出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 求撒花!!
☆、辣个歹徒有病(九)
换下外套,潇洒而熟练的披上整洁的白大褂,在镜子前站定,理顺自己的头发不留一丝凌乱。
他走进诊室,路过叫号区的服务台时,对着护士微微额首,示意自己的到来。
而后他扭头看着坐在等候区上的调皮可爱的小孩子,面上露出一丝笑意。
董煊寸步不离地跟在他的身后,相比较之下,曲闲冷冷的气质却没有董煊这种天生自带阳光的男人受欢迎。
更何况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每当曲闲,哄不住小孩子开始哭时,他就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棒棒糖送上去。
小孩子当然是软萌软萌的停止哭声然后眼巴巴的看着,直到他配合做完检查,才小心翼翼的接过糖。
下午五点,看完最后一个病人之后,曲闲整理衣着准备下班,董煊轻轻的低头在他额前印上一个吻,“我们回家。”
“唔。”曲闲看着飞快提着包夺门而出的王争,脸颊升腾起可疑的红晕。
董煊察觉到了,勾起嘴角,握着曲闲的手越发的紧了。
董煊开车,曲闲时不时的看向那张侧脸,而后顾作不经意的伸手扶眼镜,小动作不绝如缕。
董煊看的清楚,没有揭穿他,他知道曲闲脸皮薄,开不起玩笑,两人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他才会说些下流的话,因为那种时候的曲闲和现在的人模狗样反差甚大。
恰巧碰上红绿灯和下班车流量高峰期,他们堵在了路上,只好跟在前面的车屁股慢慢挪移。
往往这种时候,曲闲都表现的十分平静。
“我靠,又堵了!什么鬼!”曲闲破口大骂。
“……”
“郁冬。”
“嗯?”曲闲转过头,迎面而来的是一张急速放大的熟悉的脸,急促地呼吸,温热的呼气喷洒在他的脸上,让他忍不住微微垂眸,鬼使神差的把头迎了上去。
柔软的双唇触碰,灵巧的舌尖相抵,触动灵魂的刺激与爱意在胸腔内急速放大,他迫不及待的转动舌头企图接触更多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他们吻的忘我,直到后面车子响起的尖锐喇叭声,看到前面车子已经开出好长一段距离,这才双颊通红,灿灿的分开了交融的唇齿,车子跟上前面的节奏,两人之间相连的银丝在阳光照射下格外的晶亮。
这三年来,他们之间从半强迫到自主自愿,每当那个在外正经的不得了的曲闲瘫软在他的怀里,细胳膊细腿的缠绕着他的时候,那澎湃的征服欲汹涌而出。
他喜欢把他整洁干净清爽的衬衫揉成皱巴巴的样子,然后再染上自己祖传的味道让他穿上。
他无比享受怀里的男人只属于他的那种不真实感。
车里的那个湿吻已经把两人的浴火撩起来了,一关上门就是比刚才还要火热,强劲,如同要被吃掉的……
曲闲睡得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浴缸里,正坐在董煊的大腿上,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
“醒了?”董煊温柔的问道。
“唔。”曲闲扭了扭身体,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只听董煊闷哼一声,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曲闲黑了脸,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他。
他故作不知,董煊长臂一拦抱紧了他,下巴贴着他的耳垂,细细摩挲。
“郁冬。”董煊迷恋的叫着他,“我爱你。”
曲闲面无表情,不吭声。董煊也耐心的等待,彼此之间的僵持,良久,曲闲白皙的手掌包裹住那双正放在他腿上的古铜肤色的大手,“嗯,我也是。”
董煊勾起嘴角,眼角微微上扬,反手握住曲闲的手掌,拥抱的更为紧密,只听他略带沙哑的声线柔情蜜意的在耳边炸响,“我想听你说。”
曲闲微微垂下了头,眼镜片上蒙上了薄薄的一层水雾。董煊长时间等不到回答,伸手将擒住他的下巴。
视线所及之处,是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诱人的绯红,那更是红得滴血的殷红薄唇让他食欲大开,水珠还在不停的往下掉落,沿着脖颈到性感的锁骨……
他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摘掉了他的无框眼镜,也扯掉了他最后一块遮羞布,那双迷离的眼神让他忍不住说些甜言蜜语。
“我爱你,郁冬。”
曲闲睫毛忽闪,抿了抿唇瓣,紧接着,薄唇亲启,“我,我也爱你……董煊。”
这句话如同催化剂一般加速了气氛的融合,升腾……
不会为何,今晚的董煊特别节制,直到晚上相拥而眠之时,曲闲都没有要求系统用过自动回复。
“郁修远的进度一直在涨,到百分之九十五了。”系统有些开心,“说不定明早就可以走了。”
曲闲却沉默了,经历过这么多个世界,每个世界最后一会总是会弄出些事情来,反倒没有这么简单。
他出声道:“应该不会,郁修远这两天可能会来找我。”
说曹操曹操到,第二天一早,郁修远就登门了。
而昨晚半夜,董煊不知发什么癫,又来了好几次,把他弄醒之后就绑着他的双手双脚,还用黑色眼罩将他的双眼蒙上。
所以齐修远进屋的时候,他还是光溜溜的被束缚在床上,只有一双露在外面的耳朵可以听到外面的一些动静。
曲闲的身体状况已经恢复,昨晚所积累而下的疲劳酸乏全都一扫而空。
“他们会说什么?”曲闲扭扭身子,窗户大开的暴露,微风扫过的轻柔以及视线的黑暗,这种种的羞耻都使敏感的身体变得难耐。
系统:“想要了?”
“……”曲闲冷笑两声,“难道不是因为你?”
“宿主爱我。”系统无比感叹。
“滚!”
“说正经的。”
“父亲心愿值还在涨,快到百分之百了,你做好准备。”
“……”
“我一定不是第一个用这种姿势穿越的宿主。”
“在我看来是第一个。”系统深以为然。
曲闲和系统唠着嗑,卧室门被打开了,曲闲扭动的身体瞬间停止了,身体变得僵硬起来,甚至于有些瑟缩。
董煊冷眼看着床上男人下意识紧绷缩起的脚趾,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而等男人性感的声音响起后他又释然的松开了。
“董,董煊,这样好难受,放开我。”虽然蒙上了男人勾人的双眸可他也能想象的出那满溢泪水的眼眶,尽是情|欲,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正诉说着露骨的心事。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像是听到了他加速的呼吸声,曲闲的求饶声戛然而止,一会儿,他竟轻笑出声,那殷红的薄唇微微张开,发出好听的声音。
……
“你,”曲闲蜷缩起身子,眼眶红肿,不知是因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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