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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定六夫:无赖小娘子 完结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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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定六夫:无赖小娘子 完结 作者:肉书屋

    吃定六夫:无赖小娘子 完结第10部分阅读

    ?

    明旭叹息一声,拉着明哲走出房间,墨子轩不再停留,随之离开房间。

    景焕看着失魂落魄的夏承安,一时不忍,起身走到夏承安身边,小声道,“她为你出气,为你犯险,其中的心意,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若是你的心意与她一样,便好生将身体养好,不然,她回来了,会怪你的。”

    夏承安低低地问道,“我,真的什么事也做不得吗?”

    “你能做的,便是照顾好自己,若是今日犯险的人是你,她受了伤,我想,你也会想让她养好伤的吧。”说完,景焕不再停留,快步走出房间。

    夏承安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似乎时间静止了,他的脑中,全是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他的心意,真的悄悄改变了。

    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竟再也想不起,南宫婷的一点好了。

    可是,这样的变化,又让他有些慌乱,若是自己仅因为这一件事,就爱上了她,她会怎么看自己?

    想到这,他又颓然了,看来,自己真的遇到难题了,想当初,自己嫁给她时,对南宫婷也没有这么愧疚过,可为什么,却唯独对她,如此的愧疚不安呢?

    景焕站在门外,看了一会,摇摇头,大步离去,现在的夏承安,怕是还弄不懂自己的心意,他就不去掺和了。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想着,足下轻点,一个飞身跃上房顶,夜色渐渐降临,此时出得容府,凭借自己的武功,绝不会被人发现。

    宝儿,等着我。

    分隔线

    “喂,你这东西太难吃了!”一女子站在容府外,‘多’出来的小摊贩对面,指着那小贩所贩之物,恶狠狠道。

    小贩一听,不以为意的白了一眼,这满身脏臭的女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去去去,臭要饭的,懂什么好吃难吃,有得吃就不错了,不买不要耽误我做生意。”

    “老娘说难吃就是难吃,你是不是不知道老娘的大名,竟然敢如此跟老娘说话。”女子一听,立时大怒,猛地一拍那摊贩的桌子,大吼道。

    摊贩正要开口反驳,却忽然见女子身后出现了众多的,衣衫褴褛之人,她一时大惊,赶忙掏出银子,双手奉上,笑嘻嘻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这位首领见谅!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啊。”

    女子见状,邪邪一笑,伸手打掉那小贩的银子,怒道,“老娘今日就是看你不顺眼,来人呐,给我打!”

    声音刚落,众人便一拥而上,手脚并用地招呼上那小贩而去。

    周围的小贩见状,立时跑过来相劝,什么冤家易解不易结啦,什么钱财乃身外物啦,但是,却丝毫作用都起不了。

    忽地,有人大喊一声,“敢踩老娘的脚,不想活了!”

    顿时,来劝架的那些摊贩,也被拉入战圈,整个容府前面便忽然间成了群架现场。

    守在容府外围的一护卫见状,眉头微皱,正要上前相帮,却被身边的另一护卫拉住,“主子吩咐过,不准放一个人出来,也不准放一个进去。”

    那护卫刚要收了心神,好好守门,却忽地听到,有人大喊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这些人竟然是南宫府的护卫,现在打死人了,大家快来看呐!”

    听到这话,容府外的众护卫立时一惊,左右对视后,达成共识,反正就在容府门前,不会放人进去的,于是,众人仅留下一人看门,便勿勿赶了过去。

    就在这时,两道人影以极快的速度,飞身自容府前门外的墙头一跃而过。

    那制造混乱的女子见状,立时大喊着向一旁退去,“姐妹们,快走,咱们回去叫人来,宰了这帮狗仗人势的东西!”

    听到这话,与那女子同来的所有人,便同时停住了动作,转身毫不犹豫的随着那女子,向四周快速散开。

    不多时,原地只余众小贩与众护卫,众人顿时面面相觑,一阵唏嘘后,各回各位。

    景焕刚刚来到前门处,正要飞身出去,却见二道人影自墙外快速闪了进来,他一惊,便隐身于暗处,等待那二人近前。

    回容府(五更之三)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夜闯容府,报上名来!”景焕大喝一声,飞身上前,手上连连劈掌,毫不留情。

    还未近那二人身前,他便感觉到一股劲气迎面而来,他猛地收掌,却因惯性,而无法立时回身,一时大惊,正感觉自己要被击中之时,却只觉腰中一股力道传来,一个旋身,便带自己躲过了那股劲气。

    他大惊地看着此时正揽着自己的人儿,满脸的不敢置信。

    “呆子,看什么看,不认识了?”容宝儿一点他的鼻,笑道。

    景焕这才反应过来,忽地一把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中,喃喃道,“还以为,你出事了,现在没事,真是太好了。”

    听到这话,容宝儿心中一动,转而将心中的异样驱散,她恶趣味的一捏他的小屁~屁,笑道,“好了好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进去再细说。”

    正要拉着景焕转身,却忽然感觉到有些异常,她转头看向一旁的成弘,只见他已满脸通红的侧过脸去,不再看向这边。

    轻松一笑,她上前一步,拉住成弘的手,与二人一同走进前厅。

    刚要落座,却忽地被人一把抱住,“你终于回来,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容宝儿轻轻推开抱自己满怀的人儿,笑道,“承安,你不听话,都没有好好养伤,罚你,呃………”

    “你想怎么罚都行,只求你,以后不要再为我犯险,我……”会愧疚,会不安。

    夏承安蹙眉看着眼前的人儿,只几天不见,他却觉得,早已相隔了好多年,慢慢伸出手来,轻抚上她的脸颊,她,似乎瘦了。

    都是为了自己,她才会如此犯险,这,要如何才能报答她呢?

    “夏承安,离她远点!”景焕不悦的盯着夏承安那不规矩的手,只觉得,此时的夏承安,如同一根刺一般,让他浑身不舒服。

    “好了,景焕,去唤墨子轩过来,我有事要说。”容宝儿宠溺地看着景焕,轻声吩咐道。

    景焕见状,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离开,去寻墨子轩去了。

    成弘正要转身离开,却被容宝儿叫住,“成弘,你留下,待会要说的是家事,你也是这家中的一员。”

    家,她刚才说的是家吗?

    成弘猛然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容宝儿。

    “承安,快放开我,你的伤,要好好休息才行,这几天是不是没怎么睡,看你,都有黑眼圈了。”容宝儿怜惜的轻抚着,夏承安的眼眶,他,在为自己担心吗?

    “何为黑眼圈?”夏承安不解。

    “呃,就是不好看,以后要好好休息,不准再这样了,不然,以后就不好看了,我喜欢好看的男子,懂不懂?”容宝儿趁机吃了吃他的豆腐,这小脸,摸起来,手感真的超好。

    被占了便宜的夏承安,听到这话,立时脸红起来,轻轻松开手,后退一步,难为情的转过头去。

    “呵呵~~”容宝儿见状,立时大笑起来。

    “笑得这么开心,看来,是没有受伤了。”墨子轩听到这笑声,方才落下心头大石,刚才听到景焕说容宝儿已经回来了,还有些不信,但现在,他终于确信,她是回来了,还是平安的回来了。

    “看来,今夜回来也在你的预料中了。”容宝儿收住笑意,正色的看着墨子轩。

    这小子,果然高深莫测。

    若是让他与诸葛亮比试一场,不知是谁胜谁负?

    呃,又想远了。

    她轻咳一声,坐在主位上,挥手道,“都坐吧,我有事要说。”

    墨子轩自然地坐在她的旁边,而景焕、夏承安与成弘则分别坐于下首。

    “今日发生之事,我也不必多说了,想必你们都已经清楚了,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如何解决现在的困境,你们可有何良策?”容宝儿看了眼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墨子轩的身上。

    墨子轩饮了口茶,正要开口,却听到景焕抢先道,“良策我有,只是,不便说出,只需娘子稍待几日,容府便会回复原状。”

    “哦?看来,小焕焕是要亮底牌了,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底牌,到底是什么?”容宝儿闻言,笑道。

    听到这话,成弘和夏承安皆不敢相信的看向景焕,底牌?莫非,这景焕不是什么小倌出身。

    “哼,看他的武功和气质,也不像是小倌,真不知道,当初某个人,是如何将这人物骗回来的。”成弘不悦的轻哼道。

    “看来,某人是吃醋了,”景焕不以为意的笑着揶揄道,“娘子,今晚能不能到人家房里来?”

    说着,还不时的轻挑眉毛,抛着媚眼。

    容宝儿见状,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今天是怎么了,房中怎么这么酸啊?”

    墨子轩忽然出声,语气平淡道,“今晚?呵,景焕,你刚才不是夸下海口,要在几天之内解了容府的燃眉之急吗?”

    景焕闻言,立时气势高昂道,“哼,你们就等着看吧。”

    说完,再不管什么今晚要容宝儿来他房中之事,转身便出了门。

    “承安,你的伤是不是该好好将养了?”墨子轩看向夏承安,眸中责怪之意尽现。

    夏承安老实地低下头,慢慢走了出去。

    “不用你说,我早就想离开了,看到某个人,心里就不舒服,哼!”成弘在墨子轩看向自己的时候,便知道,下一个被说的人,一定是自己,于是索性自己说出来。

    他白了一眼容宝儿,转身走出房间。

    容宝儿笑着看向墨子轩,不发一言。

    墨子轩亦同样看着容宝儿,笑得云淡风清,笑得高深莫测。

    二人正相互笑看对方之时,房门处忽然传来一阵轻咳之声,二人一震,同时看向房门处。

    有心无心

    只见明旭独自一人,站在门外,一脸的笑意,却又看不出任何尴尬,他看到二人都在看自己,便走进去,开口道,“是不是在下来晚了?”

    “明公子何意?”墨子轩闻言,笑得一脸无辜,似真的不懂明旭的意思一般。

    容宝儿则一言不发,笑看着明旭。

    “家主已回,人又散去,定是商量好了计策,明旭前来,本想献计一二,看来,还是来晚了。”明旭摇摇头,有些遗憾道。

    “若是有心,便不会晚,可是,若是无心,晚与不晚又有何妨?”墨子轩眸光微冷,他从明旭的话里,似乎听出了些什么。

    “墨公子说的对,怕就怕,有心人做无心事,无心人做有心事。”明旭说着,看向容宝儿,眼中的探究意味明显,这话,说的分明便是容宝儿。

    容宝儿闻言,轻笑出声,“我当只有我家养了只狐狸,原来,还来了一位腹黑客,哎,看来,我以后的日子难过了。”

    “何为腹黑客?”墨子轩感兴趣的问道。

    “呃,此等机密话题,还是放到你我二人独处之时再谈,亲爱的。”容宝儿故作神秘的说道,顺手摸了一把墨子轩那滑嫩的小脸。

    明旭闻言,笑道,“既然是客,终有一日是要离开的,不知家主,何时放我们离开?”

    “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我何时拿绳子绑着你们了?”容宝儿有些不悦,这明旭,句句绵里藏针,真当她听不懂好赖话啊?!

    “此话当真?”明旭激动道,他与容宝儿相处时日尚短,但也没见她,在府中对什么人说话不算数过,因此,才稍稍兴奋了下。

    墨子轩见状,冷哼道,“果真是客啊,如今容府有难,却只想着逃出去,保全自己。”

    “墨子轩,休要拿话激我,容府有事,自有家主解决,我一介过客,又能如何?”明旭冷冷道,他再看了一眼容宝儿,略一沉吟接着说道,“容小姐,今日之恩便与之前的事相抵,此后,再无瓜蓦。”

    “如此正合我意,请自便吧。”容宝儿轻轻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明旭亦不再多留,转身便离开了。

    墨子轩有些诧异的看向容宝儿,当日,见她带明氏兄弟二人回府,还以为她有意再娶夫,现在看来,此事,绝对不会如自己当初所想那般,但是,她到底是何意呢?

    “小轩轩可是有些疑惑?不妨直说。”容宝儿站起身来,走到墨子轩面前,直直地看着他道。

    “娘子既然已经猜到了,又为何不直接告诉为夫答案,还要为夫亲自说出口呢?”墨子轩亦站起身来,深深地看着她,眼前的她,绝不是以前的她,但是,却又是真正的容宝儿,他觉得,自己似乎困在一处,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假。

    “来,香一个,为妻便告诉你。”说着,她指着自己的脸颊,凑上前去。

    他笑着摇头,慢慢靠近,正当他快要吻到她的脸颊之时,她却忽地转过头来,将柔软的唇贴上他的,一时间,竟有些麻麻的感觉自他的唇上传遍全身。

    他微微一颤,正要后退,却被她一把抱住,以舌轻轻启开他的双唇,追逐着他的长舌。

    原本激烈的吻渐渐变得绵长,他呼吸一窒,一把抱起她,佯怒道,“小坏蛋,敢捉弄为夫,为夫今晚非将娘子侍候周全了不可。”

    容宝儿则是哈哈大笑道,“上次被你占了上风,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了!”

    二人笑呵呵地走向墨子轩的房间,当房门闭合后,成弘从阴影中走出,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偷偷跟着他们,但是,能确定的一点是,他想守在她身边,仅此而已。

    分隔线

    天微亮,容府中已是一片繁忙景象,小厮与护卫们纷纷穿行在容府各处,脸上都是伤心绝望之色,更有人,忍不住悲戚,痛哭出声。

    原本富丽堂皇的容府,此时挂满了白绸,众人也纷纷穿上孝衣,而前厅中,正摆放着一具棺木,墨子轩一身孝衣,负手而立。

    忽地,房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让我们进去,混帐奴才,竟然敢阻拦相国千金,不想活了?”

    管家的声音自房门外响起,“我家小姐刚刚过世,你们不能硬闯啊,会惊了我家小姐的。”

    “管家,”墨子轩闻言,剑眉微拧,不悦喝道,“让她们进来。”

    “可是…………”管家为难的看了眼房内,正要再说什么,却被人一推,跌坐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南宫婷走进房间。

    南宫婷细细打量着这勿忙之间搭起的灵堂,忽地闻到了一股异味,蹙了蹙眉,便走上前去,快要靠近棺木时,墨子轩不着痕迹的挡在她的面前,不悦的冷声道,“南宫小姐,请让我家娘子入土为安吧。”

    南宫婷一怔,立时回过神来,“入土为安?!哼,这棺材里,是不是容宝儿还不一定,另外,就算真的是她,死没死,就更不一定了。”

    “你!”墨子轩闻言,立时大怒,抬起手来,正要扇向南宫婷,忽地面露痛苦之色,转过身去,跪在地上,大哭起来,“娘子,你尸骨未寒,便有人上门来寻衅,以后,让我可如何是好?我一介男子,又如何担得起容府的大任?既不能与你报仇,今日还不如,还不如为夫下去陪你,倒省得整日受小人欺凌!”

    说着,他便一头撞上那棺木,顿时便头破血流,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南宫婷见状,不免一惊,正要上前察看,却见那棺木两旁跪着的男子,皆怒目相视。

    误会(五更完毕)

    夏承安冷冷地看着南宫婷,失望道,“真没想到,你连容府中任何一个人都不想放过,现在,容宝儿死了,连她的正夫都被你逼死,是不是要看到所有的人都死了,你才甘心?!南宫婷,我当初真是有眼无珠,怎么会……”

    “哼,仗着自己是相国之女,便无法无天了,今日,不只墨子轩是被你逼死的,这整个容府的人,只要再死一个,或者全都死了,便都是你南宫婷所为,我就不信,这普天之下,没有人能治得了你?!”成弘寒着脸,瞪着南宫婷,恨得咬牙切齿道。

    南宫婷见状,立时大惊,她现在,最想知道的,便是容宝儿到底死了没有,可是,眼见着,这一幕幕的发生,若是真的再有人寻死,她岂不是真的要背上杀人的罪名,哪怕她娘是当今相国,也是无力回天啊。

    昨夜听人来报,说是容府前忽然发生马蚤乱,她便想到了,容宝儿定会趁机潜回容府,但是三更半夜的去容府,又没有什么名目,待天一亮,她便唤了人来,只等捉至容宝儿,便拿她问罪。

    谁知道,还没有来到容府,便听到下人回报说,容府中今日白绸飘飘,似在办丧事。

    听到这个消息,她一怔,但还是决定来容府看看,直到亲眼看到容宝儿,她才会相信。

    而,她真的没想到,会在一进容府便受到容府管家的阻拦,继而又在短时间内‘逼’死了容宝儿的正夫,这这这,让她如何是好?

    现在的她,开始混乱了,她虽然平日里便嚣张跋扈,但是,却从未害过人性命,这这这…………

    眼见着南宫婷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夏承安心一软,正要动作,成弘却率先冷哼一声,夏承安一惊,立时将准备好的东西塞进嘴里。

    “南宫婷,若因那日娘子伤了你而怀恨在心,现在,我便还你一命,只求你,不要再为难我家娘子!”说着,他便大力做了个咬舌自尽的动作。

    一时间,大量的血水自他的嘴里流了出来,身体缓缓倒地,他虚弱的看了一眼南宫婷,继而深深地望着那棺木,“娘子,承安来陪你了。”

    南宫婷见状,立时大惊,她大呼小叫的跑了出去,期间还被绊倒过数次,一路跌跌撞撞跑出容府,便被紧随左右的护卫送回了南宫府。

    景焕办完事情,刚走到容府门前,便看到了南宫婷发疯的一幕,顿觉不妙,再看容府,一片素缟,更是大惊,也不管什么惊世骇俗,一个纵跃,飞身上了房顶,迅速来到前厅。

    当他站在前厅外,看着那一口棺材,与那倒地的几人后,面色大变。

    缓缓走上前去,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棺材,伸手颤抖着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老实回话道,“请公子节哀,家主她……”

    “胡说什么!?”景焕大喝一声,疾走几步,口中一直不停的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的……”

    管家见状,摇摇头,退了出去。

    成弘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景焕道,“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景焕闻言,立时一惊,心中一动,是啊,失望,但是,最多的却是心痛,她不在了,她不在了,为什么会心痛?

    “若是以你的目的来换她的重生,你愿不愿意?”成弘面无表情的看着,一步步走向棺材的景焕。

    “若是能换,我愿意。”景焕毫无意识的应声,他的心在呐喊,若是放弃那个目的,真的能换来她的重生的话,又有何妨,可是,这个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

    “真的愿意?”棺木中忽然传出阴深的问话。

    “宝儿,可是你的鬼魂在问话?”景焕立刻上前,却在即将要走近棺材时,被墨子轩忽地起身拦住。

    “你你你!”景焕惊讶地指着一头鲜血的墨子轩,满脸的不敢相信。

    夏承安也自地上起身,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冷冷地看着景焕。

    成弘上前一步,站在墨子轩身旁。

    景焕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三人,“你们这是?”

    “景焕啊景焕,为什么你到现在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呢?”一声声叹息自棺木中传来,身着白衣的容宝儿自棺木中爬了起来。

    她不适的扭扭腰,责怪道,“小轩轩,都怪你,昨日准备这棺材时没铺好被子,害得我在里面睡得时间太长,腰都痛了。”

    墨子轩闻言,轻笑着摇了摇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景焕愈发不解,眼前的一切,似乎越来越让他看不懂。

    “景焕,现在我再问你,要不要放弃你的目的,留在容府?”容宝儿利落地跃出棺材,走到景焕面前,正色问道。

    景焕这才明白一二,“你,没死?你们也没事?”

    容宝儿点点头,仍旧正色的看着他,那眼神中,有着一丝丝的期待。

    景焕震惊的瞪大双眼,身形趔趄的后退几步,满脸的失望,口中轻喃着,“呵呵呵,我还真是傻,昨晚一宿未睡,只顾着帮容府解决现在的困境,而你们,竟联起手来,如此待我?”

    墨子轩闻言,顿觉不对,听景焕这话的意思,莫非景焕他…………

    夏承安上前一步,“景焕,若是你选择留下,我便愿意将这平夫之位让于你,如何?”

    成弘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似对景焕现在的模样,毫不在意。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若是我想要名份,别说什么平夫,就连墨子轩的正夫之位,我也会是手到擒来,可是,哼,老子现在不愿意留在这里了,这什么破地方,容宝儿,今日起,我便与你一刀两断,从此互不相干!”

    景焕大笑着转身,在转身的瞬间,泪水便自眼角流下,他的心,真的很痛,比刚才,还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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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落的宝儿(五更之一)

    看着景焕转身离去,头也不回一下,容宝儿突然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似若有所失一般,但却说不清,道不明。

    墨子轩叹息出声,“宝儿,你可能误会景焕了。”

    “怎么会?他来我身边,分明是有所图,才会如此在意容府的安危,我…………”容宝儿的话未说完,便被墨子轩打断道,“宝儿,你可有听到,他刚刚所说的话?”

    “听到了,很清楚,他说他从此与我一刀两断。”喃喃着说出口,心里却微微觉得酸涩,脑海中,一直回响着,他临走时所说的话,以及,他那悲痛绝然的神情。

    “宝儿,你可曾听到,他说的,一宿未睡,只为解决容府的困难这话?”墨子轩忽地握住容宝儿的双肩,用力的摇晃起来,他不要看到如此不清醒的她,她到底在想什么?

    那迷迷糊糊的神情,那双渐渐无神的眼睛,都让他心里不舒服。

    “他有说吗?我没听到!自今日起,景焕便被我休了,容府不得景焕再踏入一步,若是让我发现府中有人敢私放他进府,绝不轻饶!”容宝儿轻轻拍掉墨子轩的手,无力地转身走了出去。

    墨子轩一怔,不明白,此时的容宝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承安倒了杯茶水,漱了口,有些失神,“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一反常态?”

    成弘则落寞的走出前厅,一言不发的悄悄跟在容宝儿的身后。

    眼见着,她下一步,便要踏进湖中,他正要现身,却见容宝儿忽地停住脚步,呆呆地站在原地出神。

    留在房间里的人,一下子便只余夏承安和墨子轩二人,夏承安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墨子轩挥手阻止了。

    “忙了一天了,你也该回房休息了,身上的伤还未好全,不宜过度劳累的。”

    听着墨子轩无力的声音,夏承安顿时住了嘴,点点头,便离开了房间。

    墨子轩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外守候的管家,苦涩一笑道,“管家,命人收拾一下吧,对了将容府上上下下的所有素缟全部撤去,然后集中在一处,烧掉,不要留下一点痕迹。”

    管家恭谨的点点头,看着墨子轩离去的背影,不禁有些感慨。

    对于今天的事情,她虽然不完全了解,但也知道个大概,毕竟今日的一切,她都有参于。

    昨夜她突然被家主容宝儿唤去,便是要自己准备这些素缟与棺材,起初她不理解,哪有人家平白无故便办丧事的,但出于无奈,只得照办。

    之后,又被命令,准备一些鸡血与鸡的嗉囊,先前她并不知道这些东西作何用,直到,今日一早,她去置办灵堂中必备的用品时,才发现了奥妙所在。

    再加上,她亲眼看到墨子轩和夏承安的‘表演’,顿时对家主容宝儿心服口服。

    以前总觉得,容宝儿无赖至极,家中事务也不操心,所有的生意全部丢给当时的新夫君墨子轩来管理,只觉得心中不舒服,这毕竟是容家家业,就算墨子轩是正夫,但也毕竟是外姓人,管家曾一度劝戒,却每每被容宝儿抛至脑后。

    现在,看到容宝儿收回大权,亲自管理家业,十分欣慰,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与她相处,也觉得,她改变颇多,与夫郎的关系,也更亲密了些。

    她不禁有些感动莫名,已经过世许久的容家老家主,在天上,定能老怀安慰了。

    分隔线

    容府的小湖前,一女子站在那里,长发随风飘扬,面色隐在飞舞的发丝中,神情莫测,她的身后不远处,同样站着一男子,那男子深深的凝望着她,竟渐渐失神。

    “何谓情?何谓爱?为什么,我偏偏一点儿都不懂?对他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女子喃喃自语道,她慢慢抬起头来,脸上泪水涟涟,神情落寞。

    那女子身形微动,眼看着便要倒进湖中,那男子大惊之下,迅速出手,一把揽住女子的腰身,抱着她,快速后退几步,待远离了那湖之后,男子松了一口气,随即立时大怒道,“容宝儿,你若想死,麻烦你离我远点,死在这容府,又要麻烦我,真是可恶!”

    “就这么讨厌我吗?”容宝儿看也不看成弘一眼,眸中神色晦暗莫名。

    成弘见状,顿觉不对劲,于是他一把扳过容宝儿的脸,面对着自己,尽量放低声音问道,“容,容宝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走了,他走了……”容宝儿小声呢喃着,慢慢闭合双眼,倒在了成弘怀里。

    成弘一惊,立时抱起她,飞快的来到墨子轩房里,急道,“子轩,子轩,快来看一看,她怎么了?”

    刚走进房间的墨子轩,被破门而入的成弘吓了一跳,立时转过身来,接过容宝儿,放在床上,细细把起脉来。

    片刻后,他轻舒一口气,“没事,她只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听到这话,成弘才松了口气,刚才还真的害怕她,会这样一睡不醒呢。

    “那她便留在你这里休息吧,我回去了。”说着,他转身便走出了房门。

    墨子轩静静的看着,睡得正香的容宝儿,见她时而蹙眉,时而悲痛,时而紧张,却不曾流露出一丁点的开心,她,到底梦到了什么?

    墨子轩正要起身,却被容宝儿一把抓住,高声唤道,“景焕,别走!”

    听到这话,墨子轩心中一痛,原来,她如此的伤心,甚至会晕倒的原因,竟然是景焕,那自己呢?

    容宝儿,你到底把我置于何地?

    “景焕……爱……景焕……”断断续续的梦呓,自容宝儿口中而出。

    墨子轩痛苦的看着,这个明明在自己身边,口中却喊着其他男人名字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都将清白给了她,她爱的那个人,却仍旧不是自己?

    容宝儿,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你才能爱上我?

    如此折磨我,你是不是很开心?

    壮大容府(五更之二)

    “家主,家主?!”

    一声声疾呼在门外响起,连同那一阵强过一阵的敲门声。

    容宝儿不耐烦的扭了扭身子,当她碰到一处硬挺时,猛然间清醒过来。

    看着眼前,未着寸缕的人儿,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慢慢向一旁挪去。

    看着容宝儿下意识的动作,墨子轩眸光一黯,心下了然,她,在抗拒自己。

    本来,他并不打算如此坦诚相对的,但是,他突然间很想知道,清晨醒来后,她看到如此的自己,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因为眷恋自己的身体,而爱上自己。

    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是在害怕,就是在抗拒,他突然便愤怒了,一把抱住容宝儿便要硬上,只听门外的管家敲门声更响了些,便无奈地放开手,走下床去穿起内单,坐在桌旁。

    他看都不看容宝儿一眼,冷冷喝道,“敲什么敲,有话就说!”

    管家闻言,一愣,心下了然,看来今天主子的心情不太好,自己还是小心为上。

    “回公子的话,府外有一帮人大声嚷嚷着,要见家主,其中不乏混混无赖,不知家主,此事该如何处理?”小心翼翼地回完话,她探着额上的汗,静静的等着回复。

    容宝儿闻言,心中一动,朗声问道,“里面可有个人叫做孙莹的?”

    管家听到这话,想了想道,“确有个叫孙莹的,好像正是那领头之人。”

    “将她们带到前厅去,我这就过去。”容宝儿说着,便开始快速的穿起衣服来。

    勿勿行到门口,转头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墨子轩,犹豫了下,最终没开口说一个字,便打开房门,急奔前厅而去。

    墨子轩见状,顿时觉得,胸口闷闷的,她就这样走了,连一句话都不肯对自己说?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他大声的质问道,而他的面前,只有空荡荡的房间,除了他以外,再无他人。

    这样的疑问,却更显得,他的凄凉与悲痛。

    容宝儿勿勿赶到前厅,便见前厅中已站满了人,孙莹坐在门边,不时的张望着,待见到容宝儿后,面上一喜,立时起身,走到容宝儿面前,一抱拳,恭敬道,“属下孙莹,见过容小姐。”

    容宝儿立时扶起她来,笑道,“什么属下属下的,太见外了,快快到里面坐。”

    孙莹面上一喜,与容宝儿一同走进前厅,刚刚坐定,便见孙莹手一挥,前厅中众人便齐齐抱拳,朗声道,“属下参见容小姐!”

    容宝儿见状,立时抱拳起身客气道,“大家别这么多礼,快快坐下,呃,这样吧,既然今日你们唤我一声小姐,那么从今日起便是容府的人了,大家可有异意?”

    “没有!”众人齐声答道。

    “既然这样,从今日起,便是我容府中人了。”容宝儿朗声道,转而看向门外的管家,大声唤道,“管家,去准备一下,安排众位住下,以后,便是容府中人了,全由管家照看着。”

    管家闻言,立时惊喜道,“属下遵命!”

    众人又是一通道谢,便跟着管家离开了。

    “这次还真是多谢小姐,肯收留我们一干人等,昨夜做出那事,已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若是没个依靠,怕是以后,凶多吉少。”孙莹看着众人被管家领走,顿时松了一口气,当初,答应容宝儿的时候,原以为,她只会收自己一人,没想到,连自己的帮众也一并收留。

    此时的她,竟有些感动了。

    “以后再叫小姐,我便要生气了,不知孙莹芳龄,你我二人,以后便以姐妹相称便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容宝儿说着,忽然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情景,江湖中二人一见如故,结义金兰,是多么让人振奋人心的事情啊。

    “这……”孙莹听到这话,有些为难,自己出身如何,自己非常清楚,若是同容宝儿结义,岂不是占了容宝儿的便宜?

    “孙莹,既然是江湖儿女,便不可如此磨叽,痛痛快快的有话便说,你若再这样,我以后便不理你了。”容宝儿见了孙莹的样子,知她定是有所犹豫,便摆出一副不悦的模样来。

    “其实,是孙莹怕高攀了小姐……”说着,便看到容宝儿瞪了她一眼,她赶忙改口道,“高攀了宝儿,所以才迟迟不肯答应啊。”

    “孙莹,现在给个痛快话吧,若是没有那些什么门第之见,你会不会和我做姐妹?”容宝儿一拍孙莹的肩膀,爽快的问道。

    “既然如此,那孙莹便却之不恭了。”孙莹说着,一抱拳,道出自己的生辰,“辛卯年七月初七。”

    “哦,这样说来,孙莹与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啊,你我还真是有缘,以后,便只唤名字吧,这样更亲近些。”容宝儿笑道,真没想到,还真能碰上与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呢。

    孙莹一听,亦是一惊,她的生辰是幼时捡到她的婆婆告诉她的,起初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竟然会与容宝儿生日如此相同。

    二人顿时有种相识恨晚的感觉,纷纷坐下,开始高谈阔论起来。

    正当二人相谈甚欢之时,却见墨子轩自门外走来,他看了一眼孙莹,礼貌的点点头,便转身走了出去。

    期间,并没有看容宝儿,哪怕一眼。

    孙莹一愣,好奇道,“刚才那位公子,是府里的何人?为何都不看宝儿一眼的?”

    “那是家夫,他今日不知怎么了,似在与我闹别扭,不必管他,我们继续。”容宝儿无奈地耸耸肩,转过头来,看向孙莹。

    “宝儿,可真是艳福不浅呐,家中的夫郎竟个个如谪仙一般,先前在府门外见过一个,在客栈又见过一个,现在这个,加在一起已有三人,不知宝儿还有多少俊秀公子,是否城中所有的美男子,全都被宝儿收入府中了?不然,为何我到现在都看不到一个顺眼的?”孙莹禁不住揶揄道。

    奇怪事件(五更之三)

    “孙莹,你有所不知啊,看似美男环绕是件幸福的事,其中的内情却是能让你吃惊的。”容宝儿无奈地摇摇头,她没有办法现在就和孙莹说这些事。

    虽然相见恨晚,但是,这毕竟是自家的事,而且,她现在都有些混乱了,又怎么跟她说?

    见容宝儿一脸的无奈,孙莹也不好再问,只得转移话题道,“宝儿,你以后可有何打算?这容府之中能人异士应该不少吧,你难道就甘心整日游手好闲,这样过一辈子,有什么乐趣?”

    容宝儿一听,立时来了精神,“确如孙莹所说,府中能人不少,但是都太过散漫,又听不得吩咐,所以,我一直也没有做什么,再加上,我刚刚接手家中生意,手头上确实没有空闲。”

    孙莹一听这话,乐了,“呵呵呵,宝儿可是有福之人,之前还听说过,你将生意交于家中正夫管理,没想到,男子竟也这么有才能,竟将你的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生意还蒸蒸日上,后来,听说你还遇了件稀奇事,本该性命不保,却吉人有天相,活了过来,孙莹自那以后,便十分佩服啊。”

    容宝儿听了这话,立时上了心,看来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次的事件,既然如此,所有的一切,便都从那次事件开始着手吧。

    那奇怪的青衣女子,自始至终,都不愿意透露半分,肯定有什么阴谋或秘密在其中,那纵马踢得自己的原身一命呜呼的人,必定与自己有仇,而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孙莹,若我让你去查些线索,你可有门路?”

    “宝儿且说何事,孙莹自幼认识的人颇多,查些大事小情的,还算难不倒我。”孙莹对这一点,还是有信心的。

    自小与三教九流一同长大,多少有些情谊,而且,这些年来,她也没少与这些人打过交道,找些线索,倒是不难。

    “我一直疑心,那次我被马伤了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所以,我想查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容宝儿蹙眉,当时她似乎是被夏承安追着,跑上了大街,但是,那日她去大街要做什么,夏承安又为何要追自己?

    这些事情,看来只能去问夏承安了。

    “宝儿这么一说,我也有些疑惑,按律,马匹是不能在街上奔跑的

    吃定六夫:无赖小娘子 完结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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