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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妇儿 作者:独孤爪爪
初爹也是跟你这样的,直到遇到你阿么,才知道身边有个人心里有个人,人生才不会遗憾。”
“阿爹,我不懂。”不懂这种感觉,结婚都会离,单身不是更好吗,前世这种例子他看了不少,以前他到了适婚年纪却始终单着,很大的原因,应该是他根本不看好婚姻,不看好人的感情能到生死相依的地步。
高凝远笑了,“等你找到这么个人之后你就会明白。”
暗一暗二在迟炜的帮助下取到钱盛跟京中官员私私相授的罪证同时擒获了钱盛,皇帝迟迟不回京就是在等蛇出洞,早在京中异动时就传令京郊军营将领全权负责京中安全,皇帝并不担心京中情况,留在南方遥控指挥京城。
得知皇帝一回京自己就是死路一条的贪官们干脆破罐子破摔,不仅犯上作乱联合御林军统领占领皇宫挟持太皇夫,对外还宣布皇帝遇刺驾崩为保护皇族夺了虎符去调动大军,路上布了江湖刺客,在等着皇帝送上门来,然而这些皇帝并不担心。
要是只有那些老末将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可恨的是护国公府竟然是这些老臣的幕后主力,这是皇帝万万都没有想到的,就连皇帝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瞬间神情说说不出的意外,要说皇帝下的这盘棋中,霁月是第一个大意外,那护国公府就是第二个了。
护国公府是太皇夫的母家,老国公一生都在精忠报国,可以说他一生都在为了左甫岳鞠躬尽瘁,左甫岳感谢老国公对他的付出,然而登基这些年里整顿朝纲改革朝政必然会打压各方势力,自然也会触动他们的利益。
皇帝对待普通大末将还是皇亲国戚都一视同仁并没有给予护国公府任何的特权,原本掌握这全国一半的军权被收回了不少,老国公甚至还牵起头支持皇帝的改革,保留在护国公府的只有不到五分之一的兵了。
皇帝对老国公心怀感激,而且护国公府借为老国公守丧收敛锋芒皇帝一时间也没有那么忌惮护国公府,没想成百密一疏,老国公的做法他的子嗣心里不一定是支持的,只不过因为老国公在上头压着底下的子孙也不敢轻举妄动,自己到底还是思虑不周。
皇帝几乎可以预见之后的状况,京畿军营换将,京中陷入混乱,而父后的安危必受到威胁,皇帝闭眼权衡利弊一番,写了几封密令尽数发出。
果然如皇帝所料,在京畿军营中的爱将一夜暴毙,副将上位,而那副将,是现任护国公玉珩的门生。
秦枫来信恳请皇帝回京坐镇,皇帝看完信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表示,“暗一,把他带到来。”
☆、重口味
皇帝只一个眼神暗一明了,韩轸却是怎么都看不出来,也没敢问,敏感时期皇帝心烦得很,还是别撞枪口上。
颠簸,霁月满是糊浆的脑袋里只有这个感觉,迷糊了多久,马车的轱辘声就聒噪了多久,吃力的眯开一条缝,看见头顶乌黑的车篷,脑子一阵晕眩,他好像在回家的路上来着,脖子一疼就不省人事了。
坏了,难不成是钱适报复?
霁月撑起身环顾四周,只见身旁坐着个闭目养神的富家公子,正是那天给画画的有钱人。
难不成他也被人绑来的?也是,钱适那种色胚会错过这等姿色的?
霁月盯着那张有着沉鱼落雁之姿的脸打量,那天边给他画像也边在心里感叹这张妖孽脸,他自认自己这世的脸蛋已经算是上等的了,这个男人竟然还让他自愧不如,不知道他父母又该是何等模样。
慢着,男人!!
脸蛋好看根本不改变他是男人的事实!
钱适真重口,不单调戏哥儿,连男人都绑。
这是不是所谓的全民搞基中的同性恋?
霁月瞬间黑线~~~~~
男人长得比哥儿好看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食指戳上他手臂,霁月压低声音凑在他耳边说话,“公子,公子。”
耳边被暖湿的气息撩/拨,手心结痂的伤口痕痒,令他忆起几日前树下的那幕,真是的,就那么不甘寂寞?才醒来就勾/引男人,那到底要不要现在就如他愿呢?
不行,不守夫道的就该惩罚,凭什么要顺他意。
想着,睁开眼时便是横眉怒目,还没等他开口,霁月一个手掌招呼过来,瞬间捂住了他嘴巴,食指抵在嘴边示意他噤声,紧张到心律不正常的霁月根本无暇顾及男人眉间的不悦。
“你别怕,我们都是一船上的人。”
左甫岳挑眉,一床上?哼,那么快就想着要跟朕洞房?水性杨花!
“所以我们要同心协力。”
嗯,颇有道理,房事确实如此。
“我们偷偷的,不要惊动外面的人。”
左甫岳皱眉,为何有奸/夫淫/妇的味道,主子办事难不成外面的人还敢来打扰,都活得不耐烦了?
霁月环视了马车一周,马车又小又空,除了他们两人什么都没有,连个攻击武器都没有,怎么破?
瞧到贵公子身上的玉带,狠狠心把自己的裤腰带给解了当个捆绳,破带子不值个钱,贵公子的玉带好歹还能换些盘缠。
皇帝面上不悦,那么随便的哥儿他还是第一次见,可及时这样也抵不住心底泛起的丝丝雀跃,那种要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雀跃。
后宫妃子挖空心思要怀上他龙种,朝上大臣只盼着来个傀儡小皇帝挟天子以令诸侯,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无心解决自己的需求,纵使他早已过了懵懂的年纪。
手里被塞了裤带,霁月给他使了个眼色,“一会见机行事。”
真是的,那么心急,不就是那些事儿么,还能难到他?皇帝便佯装严肃的点头,却掩盖不了因为赧然而变红的双耳。
还不等他从美妙的遐想中抽离出来,霁月手揪着宽松的裤子像条离了水的鱼那样在马车里扑腾,使劲的折腾着自己,皇帝分明就看到他的手在掐自己的肚皮,疼得唇上发白。
连忙上去制止他,“你在干什么?到底怎么了?”为何如此异常?
霁月对他使了个赞赏的眼色,果然是聪明人,不用教就知道来配合他。
霁月见贵公子打开话匣便变本加厉的折腾,哼唧唧的痛吟着,闹得车厢里翻腾不已,终于引起了赶车人的注意。
帘子外传来声音,“主子,需要属下否?”
主子?属下?
慢着,他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狐疑的看了头顶上的男人,男人神色无异,还淡定的说,“不必。”
明明主犯就在身边他还把人当盟友,刚才他肯定是鬼遮了眼,也顾不得裤子,连咬带踹的挣开那人的禁锢,只是还未等掀开帘子就被人抓住脚裸扯了回来,双手被裤带缚住绑在车厢的柱子上。
皇帝狠狠的在上头打了个死结,该死的,脱了裤子还要往外跑是要出去勾引谁,在朕面前还敢不守妇道,该打。
把人翻了个身,带着妻子出轨绿云密布般的怒气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狠狠的落在那圆翘的屁股上,车厢里顿时传开了巴掌声。
当手掌的狠劲道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裤落在屁股上时,霁月的脑瓜子愣是反应不过来。
他这是被打屁股了!
被打屁股了!
打屁股!
“你个死土匪,变态!!色狼!住手,死土匪!!”霁月竭嘶底里的咒骂起来,问候了某人祖宗不下百遍,夹杂着巴掌声的叫骂在山谷里回荡,骑马跟随在马车周围的暗卫全都窜起了冷战,堵起两耳都还不够,恨不得连气息都闭掉把自己弄成透明。
妈呀,皇帝的祖宗都敢扯嗓子叫骂,大概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暗卫们佩服之余默默的在心里为他点起蜡烛。
持续了大半个时辰马车才终于安静下来,暗卫顿时松了口气,呼吸顺畅多了,可里头的霁月几乎气得背过去,眼睛被生理泪水刺激得红肿,不用看就知道可以可以和猴子的屁股媲美一番,屁股疼是自然,本人的自尊心更是碎了一地,拼都拼不起来。
当年在商场中意气风发的秦总沦落到被个毛头小子打屁股,要是被他的员工下属还有合作商看到,估计得找地缝钻。
“以后还敢不敢!”要还说敢就继续打。
“你有毛病啊。”霁月眼含泪水扭头怒视这个暴力分子,偏不顺他意。
左甫岳看着委屈着眼眸含泪的人,心里闪过一丝怜惜,可事情一码归一码,不知悔改就该罚,必须把他这种随便勾搭人的坏习惯给改过来,“不知悔改。”又是一巴掌落在红肿不堪的八月十五上,皇帝厉声问到,“还敢不敢?”
“流氓。”
啪――
“死流氓。”
啪啪――
“去死流氓。”
啪啪啪――
啪啪啪啪――
“呜呜,不敢,不敢了,你满意了没!”
皇帝听到这句话之后拧紧的眉头才稍稍放开,在暗格一堆药里摸出个青色的瓷瓶,解开霁月的裤子要给他抹药,罚完就得安抚好,一个巴掌一个枣,惩罚要适度,不能离了心。
“混蛋你干嘛。”霁月凶巴巴的瞪着大色狼的咸猪手,顿觉菊花一紧,要不是手被绑住了指不定就本能的捂住菊花。
不能怪他一个直男多想,是这社会本来就是菊花失守的圣地,防狼之心不可无。
“别吵。”冷眸一瞪,左甫岳屈腿压住他扑腾的腿,扒下裤子就给抹药,这世间有多少人有如此殊荣能让朕给上药,不谢恩还敢凶巴巴,真不可爱。
手下柔软温热的触感让皇帝一阵心猿意马,顿时感觉身体涌起一阵来势汹汹的热潮,眸色沉了沉,毕竟是狼虎年纪的男人,能无动于衷才怪。
想把人就地□□,无奈自从扒了他裤子霁月就一直骂骂骂咧咧,何况在这颠簸不平狭窄的马车里,第一次的结合的确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以后回想起来也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皇帝压下内心翻腾的情/欲,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么强烈的冲动感有些难以抑制,丢下药瓶子,车帘一掀,车厢里就不见了踪影。
霁月激烈的语言警告害得嗓子都哑了,瞧见人被自己骂跑了瞬间就哑了火,喉咙火辣辣的,屁股也火辣辣的,没一会药效出来屁股那里凉凉,也没那么疼了,只是嗓子干渴得厉害,混蛋,跑之前也不知道要给他解开绳子把裤子穿上,光溜溜的要他怎么好意思向外面的人讨水喝,笨蛋一个,肉票渴死了绑匪能讨到好处么。
某个被绑架的人真的没有被绑架的自觉。汗~~~~~
迷迷糊糊的趴着睡了不知多久,被人摇醒的时候胳膊麻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双手被解放的瞬间面朝底扑去,眼看鼻子就要被撞歪后衣领一紧被扯到某个绑架犯的怀里,随后裤子也被套上。
霁月看见那张妖孽脸恨得牙痒痒的,胳膊使不上劲还有一口好牙呢,扑向他的脖颈子,咬死你咬死你,绑架犯,死色狼,咬破你大动脉,让你流血耳/屎见阎王。
小人儿嘟着嘴主动奉上双唇让因为得不到纾解而阴云密布的皇帝瞬间明朗,伸手扣着小人儿的后脑勺往自己唇上带,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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