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第3部分阅读
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 作者:肉书屋
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第3部分阅读
这样看去,那张脸上五官分明,唇红面白,甚是俊朗。
此等相貌体格,在那番邦异土,想必也是一表人才的风流人物。
但见那少年不慌不忙于身后凳上坐下,将琴抱于胸前——如前次一般姿势——并将一条腿搭于另一边膝上。
太监们见高涉并未皱眉表露不快,也不去喝止这无礼的举动,反正皇帝对此人的宽容早就显而易见了。
从这时起,他的周围仿佛修筑出一堵无形的墙。不同于其他乐工的演奏,让人只闻乐声而鲜少理会奏乐之人,这个人从抱琴之刻起,便吸引着众人的目光离之不去。看他的神情全然不受周遭的影响,调弄琴弦皆有条不紊,与其说他将要为皇帝献艺,不如说只是为自娱自乐,打发时间罢了。
果然,他大声清清嗓子,丝毫不顾是否惊扰他人。就在八喜看到高涉脸色转变要发出喝令时,一阵旋律高高低低的传了出来……
now and aga it sees worse than it is,
but ostly the view is aurate
you see your breaththe air
as you clib up the stairs to
that ff you call your apartnt
and you skyour chair,
brh the snow fro your hair
and drk the ld away
a really sure
what y this for
but you o fill up the days
a few ore hours
…
※※※z※※y※※z※※z※※※
……
不,不我觉得那更像鬼魂,
一直追随着我们。
一些我们看不见的模糊事物,
一些更像是感觉的事物。
没有鼓掌,算了,何必指望从这些坐着吃东西听音乐的人那里得到认同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感觉渐渐上来了,手指的疼痛也构不成影响。好吧,看看percy adas怎么用一把不插电的原声吉他一个人撑起一场音乐会吧!出发!
他会不会吻你的眼帘,当你在早上抬起头时?
他会不会站在你的床边的位置,为你不停歌唱?
他会不会整天在学校里,穿你的鞋到处走?
看着脚下的每一步,都像在与你同行。
……
※※※z※※y※※z※※z※※※
屋里的人都不知如何面对了,那怪异的歌声在旷大的厅里放肆地回荡。太监忘了打扇,宫女停住了斟酒,只怕就连房梁上的壁虎,都咬住了蚊子忘了怎么吞。
虽然之前听过此人演唱,沈境还是未能料到他竟敢如此放声大喝,原本就粗糙的嗓音这样狂吼一番,直让人耳朵咯出血来。更不曾想到的是,这少年吼着吼着居然离开凳子,站了起来,其余众人想是被这怪声惊吓到,竟无上前制止者。依然保有五分镇定的沈境赶紧朝高涉看一眼——
皇帝的神色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沈境不好说他已经被吸引乃至迷惑,但那副全神贯注就是在他上朝与大臣们议事时,都不至于如此。
眼下这音乐显然不是那班宫廷乐工演奏得出的,而那少年的歌声——姑且称为歌声吧——时下怕是没一个歌者能唱成这样狂放不羁的腔调;只可惜听不懂那夷语的意思,不知他这样声嘶力竭吼出来的都是些什么。
好容易,又一曲罢。沈境的想法渐渐不似当初那样,感慨总算又清净了,倒是略觉爽利,全身仿佛被什么洗刷了一通般。
刚想透口气,清清神,又一桩让人心悬的事发生了——
※※※z※※y※※z※※z※※※
妈的!我就说过不该戴什么破帽子!还有那身衣服!该死的,汗水都顺着头发流到脸上了,头顶像烧了火一样!我把吉他放到地上,顺手先把帽子摘了丢一边(唉,可惜没人抢),然后开始脱那件累赘的长袍。
几个仆人朝我跑来,用力捂着我将要解开腰带的手——见鬼!这地方还不许人脱衣服?!我又不会脱光(这里有女孩子不是吗?)!里面还有一件长袖的睡衣呢!
“……”
又是那个男人下了道命令,那些力气不小的仆人恭敬地回答了一声后退回到他们原来站的地方。我悻悻地看一下四周,不忘朝那个变态瞪一眼:好吧,你总以为自己对我施了很大的恩惠是吗?可怜的家伙,庆幸你生活在这里吧,如果你出现康涅狄格,我一定会拿拳头好好招待你这杂种!
终于摆脱掉那身闷热的行头,我的身体也能透口气了。这里的女孩腼腆得惊人,在我脱掉长袍后就不敢再看我了,一个个垂着头,低下眼皮,脸红透了。要我说,这样的女孩在平时是非常可爱的,但这是一场摇滚音乐会,我们希望的是伴随着节奏疯狂叫嚷的姑娘们!那些对着舞台脱光上衣的疯丫头!
算了,我还是继续自己的疯狂吧!
一、二、三……
※※※z※※y※※z※※z※※※
没想到高涉竟准了这少年在寝宫的正殿里脱衣!沈境不免重新估量起皇帝一向于人于己严谨苛刻的要求来。大概真是爱上这蛮夷之地的奇乐,想着将就此人,以便其发挥吧!
不过,这样下去……沈境刚一回头,但见那少年竟将一只脚踏在凳上,踩着拍子摇头晃脑起来,那头被汗水浸湿了的、长不长短不短的黄毛竟甩出了水珠!实在邋遢!
更有甚者,他的喉咙竟像又开了一道闸门,唱出的声音愈发洪亮。原先那琴还能听出点高低婉转,此时却嘈杂不堪混作一团,直听得人心上像蹲了只猫,不住地受着抓挠。
如此唱法,只怕人的寿数都要遭折损。 z
果然,这曲终了,那少年已经汗流满面,气喘吁吁了;目光疲惫地左右张望一下,居然径直朝皇帝在座的桌子走来!
太监们回神过来后赶紧冲上来拦他;宫女们见他衣冠不整、面色颓然,纷纷叫嚷着逃开。连高涉和沈境都诧异住了,上身往后一仰。
但他走得实在太快,没等后面的人将其拖住,伸出来的一只手已经将沈境面前的酒杯拿了去,却因被身后的人拖拽而未能沾唇便洒了个磬净。
“放了他。” y
威严的声音令所有人不敢动弹,只有那粗野的少年挣脱束缚后似乎骂了一句什么。
沈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料想它们平日不过视物昏花,今日怎么还产生出幻觉了?
只见高涉举起自己的酒杯伸到那少年面前,显然是要请他饮酒!至高的荣誉就这样轻易赏给一个勉强只算乐工艺人的外族小子,教那些功勋卓著的宰相将军们知道了该作何感想?
而接下来的一幕差点让沈境要把自个儿眼珠子挖出来洗洗再安回去——
那少年见高涉递来酒水,并不跪谢(这已在沈境意料之中),反而大剌剌将嘴凑过去,将就高涉为他举着就喝了!
周围所站有把持不住者皆惊呼。
※※※z※※y※※z※※z※※※
我把那杯饮料喝光了,并尝出是含酒精的,但不算太烈,好像不是烧酒,味道不错。我朝那个家伙看一眼,让他再给我倒点——不错,既然是他主动要为我服务,我也不该放过这个差遣他的机会!
他让身后的一名捧着酒瓶的女仆上前来重新将杯子注满,我看着那股清亮的微黄液体,忍不住舔着干燥的嘴唇——喝下一点后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渴!
等他再把酒杯递来,我急切地从他手里夺过杯子一口灌到胃里——太棒了!然后像这样,我一直喝到那个瓶子里的酒都被倒光为止。越来越有感觉了,以前我们不就是这样吗?伴随着酒精的狂欢!噢,疯狂……
顺手将杯子掷向地面,那响声像在我的静脉里注射了一针安非他命,我大吼一声,背着吉他站回屋子中央狂乱地拨着,完全把它当成是电吉他,不时还跳一下。
噢,酒精和安全套万岁!我爱你们……
——我大概是这么喊的,在意识模糊之际。
※※※z※※y※※z※※z※※※
“那么,时候不早,微臣先行告退了。”沈境垂着头,恭敬地向皇帝请示。
“恩,应风先回吧!明日无朝事,记得早些来上书房。”z
“遵旨。”沈境依然低着头,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慢退后,直到转身才稍微直起背。
路过睡在地上那人身边时,他用半目余光看去一眼,心中顿生所谓一言难尽之感,加快脚步走出这寝宫的正殿。
高涉一手把玩着桌上的空酒杯,一边斜眼着前方地板上的人。八喜知道皇帝这是另有思跗,举着拂尘令其他人不要轻举妄动。
酒杯在高涉手中辗转了不知几十番,已被捂热;宫殿上下无人敢作响,倒是地上躺着那人的呼吸声愈渐明显,近似低鼾。再过一会儿,那人翻了个身,喃喃地不知言语了些什么。
高涉朝八喜勾勾食指,机灵的老太监赶紧将耳朵凑到皇帝嘴边——
“收拾干净了,送至寝殿。”z
既然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对高涉而言,及早灭了这欲念才是上策。
低头又看到自己左手上一点血渍,想起刚才那只伤痕累累的手握在上面,深深闭一下眼。
这次。。。是bright eyes的专门演唱会。。。= =||||
第一首歌是sothg vague,很好找的,也很好听,歌词很棒!!
第二是der hung itself,比较好玩。。
所以我觉得,这样闹起来很过瘾!!
第十一章(带h,慎)
这是我第一次跟女孩睡觉。
我是说,zuo爱。
我只知道她的名字叫eily,喝醉的时候是她跑过来扶的我,昏暗的灯光下,我能看见她微微翘起的鼻尖,就像米老鼠,哈!
于是,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凑上去咬她的鼻尖。我们都笑了,这样,我又看到了她那对可爱的兔牙。
我加入乐队并不是想找机会跟女孩子睡觉,但如果她们因为我是乐队成员而愿意与我上床,我是不会拒绝的。我喜欢女孩。
在酒精的干扰下进行初体验实在说不上明智,我※※※z※※y※※z※※z※※※连安全套都没法剥开了戴上!最后是eily做的,非常顺利,我想这对她一定不是第一次了。
后来,当我进入到她的身体里依照本能开始动作时……说实话吧,简直难受极了!我的脑袋就像灌了沙子似的沉痛,每次晃动都让我咬着牙想要呻吟——该死的杜松子酒!但我又不能表现得像个怯弱的处男——虽然我就是——只好学着se情片里的男主角那样用大骂脏话和叫嚷来掩盖痛苦!
酒精与安全套,它们不合适一同出场。
——在我十六岁时学到的重要一课。
红色幔帐配合外面那些火苗,照得床里面就像洗照片的暗室一样红。我的头痛因此加剧了,下意识地。
这不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是说,昨天以前还睡在上面的那张床。现在这张床显然要大上许多,配合了周围的幔帐,简直是一个小房间了——像我刚才想的,洗照片的暗室。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觉得像照相机这样的东西出现在这里很不合适,不是说因为这里是床。自从我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后,一切人工化痕迹重的东西——比如电视机 ——就没有出现过。
我觉得自己非常地不合时宜,就像出现在三叠纪的剑齿虎……好吧,其实只算得上一只狐猴。
全身像被象群踩过一样疲软……恩,我是怎么躺在这儿的?白天都干了些什么?……唱歌了……一次演出?不,只有我一个人。哦,我在为一些尊贵的先生们表演,就像餐馆里的钢琴师……真※※※z※※y※※z※※z※※※见鬼!他们把摇滚当作什么了?!
那酒的劲儿真大。在试图举起一只手抹抹额头失败后,我感慨地想。如果曾在一群道貌岸然的绅士们面前烂醉如泥的话,倒真是不错呢!
哼,那个混蛋!没有看到他当时的表情真遗憾。
我希望自己吐在那光亮的地板上,一塌糊涂……对了,我不会真的吐了吧?别真恶心到自己……好像没有。哦,这里有股很甜的味道。渐渐地,我觉得脑袋没那么沉了,但还是很累。好好睡一觉吧,别忘了祈祷——这里的一切都只是梦。
希望睁开眼睛后,出现的是那只熟悉的丑陋电子钟。
※※※z※※y※※z※※z※※※
高涉一走到龙榻前,两名小太监赶忙将幔帐揭开,现出其中睡卧之人。
最显眼的,莫过于露出被盖的那一截肩膀,衬着透过幔帐的红光,白得几乎耀眼。高涉情不自禁地咽一口,展开肩,让人将他的外衣除下。
以手势下令侍奉之人退到外面各自驻守后,他轻手轻脚钻上床,开始行他欲行之事了。
一进屋里,高涉就嗅出这里熏过秘香;此时进入帐中,又见那人除去酣睡,毫无动响,呼气也不似先前放肆。八喜的考量倒也周全,高涉与之交过手,知道他虽无什么武艺,但性子暴烈,也很有些蛮力,若这小子一时暴起,难说不会闹得两败俱伤。
哼,倒是便宜了他!高涉隔了锦被跨到那少年身上,伸手拨开贴在他脸上那几缕半湿的黄发,见着一张仿若带着笑意的脸想。这产自天竺的秘香能使人浑身酥软、如卧云中,一切痛楚皆无察觉;于性事中,则倍感快意缠绵。
看着此时这张恬静安适的面孔,实在教人无法将之于先前那个中邪般癫狂的人联系在一起——到底哪个更让人心颤呢?高涉将手盖在那张白皙的窄脸上,拇指轻轻抚过异常高挺的鼻梁,直到那张微微张开的嘴边……想到第一次在天牢里,他摸上这两片唇时那对净蓝的眼珠里迸发出的惊诧。
可惜现在这双眼睛是闭着的,不然的话……高涉淡淡一笑,将手放开,开始去揭那层大红鸳鸯锦被。
虽然前面已从露着的那半个肩头看出此人肌肤之白,但像这样呈现出整个上身,却又是一番让人瞠目的光景。
高涉将手小心翼翼地摊在其胸口上,不禁屏住呼吸:生为皇子,一向养尊处优的他,就男子而言,那双手也可谓白净了;但像现在这样一比,竟显得有几分粗陋黝黑。高涉不由得把手一缩,就像伸出脏手抓白饭,被人重重了拍下似的。
他直起背,呆呆地看着那白晃晃的一片,皱着不该在这时候皱的眉毛……
难道还怕把他糟践了不成?哼,一个番邦夷人,粗俗不堪;竟生得这等让绝色女子都自叹弗如的好皮肉,不做龙阳岂非暴殄天物?高涉嘴角一抬,狠狠落在那雪白一片的身子上,没轻没重地啃咬起来。
※※※z※※y※※z※※z※※※
那是一个有点胖的拉美女孩,皮肤像蜜一样金黄。我和她躲在海滩上的礁石后面纠缠在一起,沙子沾满了我们每一寸皮肤。
她有一对丰满的ru房,当她趴在我身上与我接吻时,还戴着比基尼的胸脯压在我的胸口,从纺织物里挤出温热的海水……我硬了。
她继续吻着我,从嘴角到脖子,始终处在上方;她的指甲又长又尖,扣住我的肩膀,让我觉得那里就像各蹲了一只猫头鹰。
而她的ru房……哦,不——
小小的粉红比基尼已经消失,在原本是||乳|头的位置上长了两张嘴,牙齿齐全,唾液横流。它们紧紧地吸附着我的胸口,锋利的牙齿咬住我的||乳|头,撕扯……
不——
我深吸一口气,睁大的眼睛渐渐看到高高的床顶——不是拉美女人的脸,还好。
“啊!”
我还是大叫了一声:怎么可能?真有东西在啃我的胸……不,已经是腹部了!哦,还有点痒。
低下头看到的情况让我想马上去死——
噢……那个家伙,那个杂种,那个彻底的变态……他竟然趴在我身上!赤裸着!我们都是!也就是说,那张咬我的嘴就是他的!噢,变态……混蛋……垃圾……该死的玻璃……
他抬起头看着我,嘴角挂唾液。我的胃在翻滚:为什么还不给他一拳头,将这只蟑螂从身上赶走?!
于是,我明白了。药物。我一定被注射了什么,我的肌肉,软得像布丁。
“……”他对我说话,还伸过来一只手。
“滚开!你※※※z※※y※※z※※z※※※变态!”我朝他奋力叫骂,不错,至少脑袋还能动!
对方的脸色沉了一下,稍稍眯着眼睛,还是把手伸向我的脸……
“呃……”我的下颌被钳住了,非常用力,牙齿没法合拢——唯一的自由都没有了。
噢,不……他要干什么?不……别过来……别……
※※※z※※y※※z※※z※※※!
※※※z※※y※※z※※z※※※
“哼,原来又中了你这小贼的计!”高涉擦擦嘴角,冷笑一声。
以往行幸,他从不主动与人亲嘴,但此番见这小子拿那夷语叫骂得甚是凶横,心头一火,只想堵了它了事!大约是出于惩戒,最后竟吸住他的舌头不轻不重地咬上一口;看到对方疼得眼角挤出泪、一时说不出话来,竟真有一股莫名的爽快,却与下身无关。
“fuck’ queer……”
“还嫌不够?!”虽然不懂含义,但高涉知道那喃喃出来绝不会是好话,尚未松开的手又是用力一挤。
果然清静了。高涉见他双颊透红、一脸羞愤,那双奇异的蓝眼珠紧盯着旁侧,不敢与他正视,又觉得空缺了些什么,便强着将那头掰过来要看他。
当再次看到那对似乎冒着火焰的蓝瞳,高涉不自觉地微微一笑,俯上去咬住那雪一般白的脖颈,兴致顿时高涨:他还从没走过这么多过场呢,该吃主菜了。
手往下摸,及到对方鼠蹊处时,不免一惊:如此少年之身,这根阳物未免太大了!此时尚还瘫软,若葧起的话,只怕比自己的还长!高涉思跗着,竟深深吞咽一下,手在那上面摩挲起来……
“s it!”
※※※z※※y※※z※※z※※※
我受不了了!
首先,我被男人吻了;他甚至碰到了我的舌头(我也碰到了他的,呃……),还咬了一口——太恶心了,整瓶漱口水也不消除不了我的心理阴影。
接下来,我想:是不是已经毫无希望了?像这样四肢麻痹、无法反抗的话,是不是应该老实地等着,好让他干我的时候温柔点?
但当那只手抓着我的老二时,我说:不行!
我不是同性恋——从来不是!十年级的时候有个变态跟踪我,想花五十块为我kou交,被我用一根树枝揍跑了。你不能说现在这是对我的惩罚——那是变态,跟性取向无关!如果一个小姑娘拿保龄球砸一个强迫要她卖滛的混蛋难道不对吗?
我让他停止,虽然他听不懂也绝对不会如我希望地那样做,但我就是要喊出来。我受不了——如果甩不掉一身的蟑螂,至少让我大声叫出来。
不然我会死,真的,我还想哭呢。
他停手了,但我知道事情不会停止,很快,身体的另一处隐私部位被触摸了。
我却没有再叫了。完蛋了,我想,谁来杀了我吧。
※※※z※※y※※z※※z※※※
那副表情让人颇费琢磨。刚才那一阵叫骂让高涉先是恼火,但在看到那一脸不可名状的神色后,他不知如何应对了。
诚然,像这样周身不得动弹,任人轻薄的局面,这样一名血性少年定是不肯依从的;也不知他所居之地风俗如何,看这情形,多半是不尚男风的。这样一想,他竟有些不忍,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一横,不再多费手脚,直捣黄龙。
手摸到|岤口的瞬间,那身体轻轻震了一下,高涉不禁朝对方看过去,发现那双蓝眼竟充盈着泪水。
高涉默默转回脸,直起背,提起那双长腿往两边分开。
“fuck!”对方小声说了句什么。
他不予理会,将一指伸进那小|岤。此|岤内外已被人涂好油脂,探进去甚为容易,只在里面转几下,他便捋着自己的阳物挺将进去。
“姓名……告诉朕,你的姓名?”
“ahhh……other ※※※z※※y※※z※※z※※※er!i’ll kill you……”
“说啊……朕在问你名字!”
“i’ll……kill you!you daned……queer!”
“如此……我叫你‘坤儿’可好?”
“fuck you!!!”
第十二章
“没有就是没有,你还纠缠作甚?!”
“胡说!我就见到你给完敏秀宫的还剩着不少才问你要的,敢情这你也要私吞了不成?!”
御膳房里这出不算热闹的争吵,发生在糕点师傅刘百利和守冷宫的小太监瑞喜之间。那小太监来御膳房讨要几个果饼,被刘百利说没有,正要打发了,偏巧敏秀宫的宫女也来取果子,糕点师傅竟当着瑞喜的面从柜子里端出不少交给来的人。瑞喜自是年幼不懂得这其中规矩,端得要与刘百利争理,要他照着也给他些。
“嘴巴放干净咯!你是个什么东西,这些糕点果子都是给后宫娘娘们备着吃耍的,你一个守冷宫的,拿去了供阴魂么?!”刘师傅显然是被这小子不知轻重的话气急了。
“啐!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们那里来了新主子了,别说你不知道!堂堂的宫廷乐师,正五品!”
“呦呦!不就是那个黄毛青眼的怪物么!皇上看着新鲜养一阵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厌弃了!”
“放你的屁!我家大人模样俊得很!就你这粗夯,连擦他走过的地儿都不配!”
“小奴才!你找死——”
眼看刘师傅的擀面杖要落在瑞喜脑门上,一个窈窕的身影赶过来将他拨开,那腕粗一根棍子就这样落了个空!
“哟,刘师傅这是做什么?这样欺负一个孩子?!”上前来的是敏秀宫宫女常玉,此时正把瑞喜藏在身后,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与刘百利说话。
“哎呀,常玉姐怎么回来了?莫非是果子有什么不对?”刘百利当下收起凶恶面孔,哈腰赔笑道。
“我来问你多要些杏脯糕,谁知一进来就看你欺负这孩子!”常玉一边递出一只牡丹漆盒,一边继续数落。
“姐儿不知道,这小奴才恁是无理取闹,开口就问我要果子,一点规矩都没有!”刘百利说着,从身后一只柜子里取出一个大盒子,用红木筷子夹了几块里面的东西到那漆盒里。
“呸!我来问你要果子与我家主子吃也不对么?!”瑞喜探出脑袋顶嘴回去。
“你懂个屁!你那里住的也配称‘主子’?!”刘百利把盒子交与常玉后又朝瑞喜一凶。
“刘师傅这话怎么说的?”常玉皱着眉毛插嘴进来。“这孩子的话哪里不对了?!只要是皇上疼的人,自然就是咱们的主子,咱们就得尽心伺候好!”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胖嘟嘟的糕点师傅,不住地赔笑点头:“姐姐说的极是,看我一时糊涂地……”
“这孩子要什么你只管给,规矩上面的事,你先记在敏秀宫上头,回头我与慧妃娘娘说,她必定是答应的。”常玉说着让瑞喜站到前面去取。
瑞喜也不懂这些点心哪些是好吃的,只管朝那花哨艳丽的挑,因为没带容器,便随便借了厨房里一个桧木的素盒子装了了事。
“小子!可要记得还回来!”临走时,刘师傅狠狠地瞪着他叮嘱道。
瑞喜只瞥一眼,扭头就随常玉走了出去:这破盒子,谁稀罕!
出了御膳房,瑞喜跟着常玉同路走了一阵子,先是不住地道谢,然后两人随便拉扯起话来。
“瑞喜……你莫不就是老与我们宫里的小丫头素梅一同玩的那个小太监?”常玉听了瑞喜报名字,欣喜地问。
“回姐姐,正是。”瑞喜听她这么说,更加觉得亲切了。
“你们这些小鬼!终日玩闹,若不是主子们心善,早该打死,养着你们这帮懒骨头作甚?!”
“姐姐教训得是,瑞喜今后不敢了!”
常玉作势训几句,又换上好面孔,拉着瑞喜与他说话:“那,姐姐问你个事儿?你伺候的主子,可是那前些日子误闯进宫的番国乐师?”
“回姐姐,是我家坤大人。”
“‘坤大人’?他姓‘坤’么?这倒稀罕!”
“这是皇上赐的名儿,倒是没人知道他本名呢!”瑞喜无奈地摇头。
“那他是一点话也不会讲?”常玉的兴趣愈发浓厚了,竟站在路上不走,专与瑞喜问究起来。
“大人说了话,可没人懂,我估摸着他也不懂我们这里的话……”瑞喜说着,低头微微叹气。
“唉,怪可怜的。”常玉帮他把想法说了出来,须臾,板起脸色:“你这奴才,不知道陪着主子开心,尽跑出去与别的宫女太监们厮混,着实该打!”
“姐姐冤枉!我今次出来就是为着大人着想呢!”瑞喜挥起袖子遮住脸,以为常玉真要打他。
常玉睁大眼睛,一副“说来听听的神色”。
“不瞒姐姐说,自从前日大人从皇上寝宫回来,一直闷闷不乐,到现在也没对我们开腔说过什么。”瑞喜果然“如实招来”了。“我怕他闷坏身子,又想到大人平素爱吃甜味,就跑去那御膳房取些果子好哄哄他。”
“寝宫?你是说……‘那事儿’?”常玉顿时红了脸。
“恩……正是姐姐想的。”瑞喜也低下了头,他虽是净了身的人,但毕竟年少,与女子谈论这话题终是难堪的。“唉,想是皇上下手狠了些,大人受了些痛,心头不快。”
“那……姐姐问你个事儿?”
“姐姐讲!”
“那位坤大人……模样如何呢?我只听传闻说……说他长得很怪……”
“噗——”瑞喜忍不住笑了。“姐姐休听那些杂嘴子们乱传!坤大人可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呢!”
“可我听说他一头黄毛,连眼珠子都是青的!”
“但姐姐不知道他一身肤白如雪,只怕……”瑞喜盯着常玉坏笑。“只怕比姐姐的身子还白净呢!”说着就捧了盒子一溜烟跑开。
常玉一脸又气又笑,叉了一边腰嚷道:“小坏坯子!看我日后不撕了你的臭嘴!”
※※※z※※y※※z※※z※※※
当时电视里正播放着克林顿总统与他的实习助理在法庭上的录像,我跟父母一同坐在沙发上看,幼小的olly在楼上她的房间里酣睡。我那时九岁,跟现在的她同年,所以,当电视里出现“kou交”这个词,而我忍不住笑了的时候,老爸立刻训斥并命令我滚上楼去睡觉。
那时候,我嘲笑他;现在,我同情我们可怜的前总统先生。想象一下,不久——或很久以后,一个曾遭遇非法拘禁的美国人在法庭上回答这样的问题(另外,因为是国际事件,正在被n什么的对全国直播着)……
——在拘禁期间,你是否遭受任何性侵犯?
那个男孩(或老头,哦,上帝!)低下头,微微摇着脑袋,喃喃了一句。
——对不起,陪审团听不清楚,请大声说出来。
他抬起头,一脸复杂的神色:“我被强jian了。”
接着,全场哗然,各种各样的声音说着:“噢,天呐!他被强jian了!”
我的母亲和妹妹相拥而泣,父亲掩面叹息,jake、terry和danny从座位上蹿起来吼叫着“我们去干掉那该死的杂种!”,kurt ba的幽灵在空中漂浮,拖着嗓子唱道:“强jian我吧,强jian我吧,我的朋友……”……
——好吧,孩子,为了使被告的‘强jian’罪名成立,请你把过程详细讲出来。
……
所以,我现在一直想着自杀。
不过在那之前,我要操着一把1927将那杂种打成网球拍!毫无疑问!
唉,我在空想什么?到现在为止,除了像现在这样躺在草丛里望着天空发呆,我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反抗举动了。不得不承认,那件事挫败了我大部分自尊。
那天早上,在我的全身还被疼痛折磨着,神志尚未完全清醒的时候,一群人把我从床上拖了起来,胡乱裹上床单后塞进那间让人反胃的轿子运回这里。真是干脆,好像我就是一件单纯的玩具,在供他们的主人泄欲后就没有留在那里的意义了(呸!我才不想留下呢!)。我敢打赌,那混蛋对我的态度不比对一个冲气玩具上心。
妈的!他甚至没有使用安全套!!
就在我愤怒地将一根草茎咬断,从嘴里吐出去的时候,有人来了。
rachel笑嘻嘻地跪在我身边的草丛里。
——还没厌倦吗?明知道我不会理他。当然,对他和jensen我还算客气了,那个讨厌的fuller要是敢跟我说话,一定会被我大吼一声吓跑。
“……”
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这么兴奋,说起话来手直比划,还就着我的肩膀轻轻推——在其他人都多少回避着我的坏脾气时,这家伙的行为倒是大胆地可爱。
我还是不会理他——那天回来后,是他和jensen帮我洗的澡,身上那些难堪的痕迹都被他们看光了。
“kwen darren……”他继续说着什么,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个木头盒子给我看。
“kwen darren”是我发现的他们对我的称呼。之前我就听他们叫我“darren”,当然,我相信那是一种称呼,大概相当于“先生”吧。至于“kwen”,我想里面有个很大的误会——天呐,我不想回忆。
继续说那只盒子。rachel把盒子举在我面前,一脸神秘的微笑——这小子的模样很清秀,笑起来更像女孩了——然后,他打开了盒子。
什么味道?我的鼻子被刺激到了,忍不住深深嗅一下——甜食?!
我管不住自己了,眼睛盯着rachel手上的动作:好极了,他用筷子夹起一块什么给我……
——喂!percy,你在干什么?搞不好是那个变态叫人送来给你的小点心呢?
“拿开!我才不吃它!”一块米黄|色的方形糕点被我打落到了杂草里。
rachel看着我,愣了一下,突然低下头往地上撞,嘴里慌张地说着什么。我被他的反应吓到了,赶紧坐起来制止他这种近乎自残的可怕举动!
“你干什么?会受伤的!你的头,这里!”我把他扶起来,指着他的额头说,顺便帮他擦掉上面的泥土。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主意在我脑子里出现了。
“这是什么?这个?!”
1927:全名是thopson 1927,著名的“指甲高打字机”,体现小p的愤怒~~~= =||||
kurt的那首歌当然是著名的“rape ”咯~~~rape ~~rape , y friend~~~
第十三章
惹到主子发怒,瑞喜当下磕头谢罪。原本以为这坤大人对他还算和气,不打不骂,这些日子的不痛快也没冲他发过;谁知今儿个马屁拍上了马屁股,献殷勤反倒触怒头。
好在坤大人到底是心善,马上又把他扶住了,说了些话,想是饶了他。瑞喜刚要谢恩,不想坤大人一下子伸手指着他的头——
“what’s this?!huh?”(这是什么?啊?)
瑞喜顿觉蹊跷,看神色,大人不像要责备他,但一脸的急切是显而易见的,大概是在问他什么,但为何又指他的脑袋?
“well!look!what’s this?and what d’you call it?the head,i an!”紧接着,乐师大人又指着自己的头,说着听起来差不多的话。(好吧!这是什么?你们怎么说的?脑袋,我指的是!)
“大人要问我什么?瑞喜实在听不懂。”
“oh… shit!i thought you were a sart boy……”他叹口气,看着别处。突然,那双水蓝色的眼睛又是一亮,抬头一望:“e on!tell ,boy!what’s that?!”(妈的!我还以为你这小子机灵呢……/来!告诉我,小子!那是什么?)
瑞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却被天上的太阳刺得眼花:“大人让我看太阳作什么?”
突然,他的脑子像被人摇了一道,顿时醒悟——
“大人是在问那是何物么?”
“e ohe sphere!”(来啊!告诉我那个球的名字!)
瑞喜憋住气,壮着胆子要试了:“太阳!”
“胎……一昂。”
“太——阳——”
“胎——养——”
“太——阳——”瑞喜把音拖更长了。
“太——养——”
瑞喜猛点头,高兴地笑起来;坤大人也笑了,眯着蓝眼睛,样子实在好看。瑞喜一时激动,抓了地上一把草举到对方面前:
“草——”
“操!”
“大人莫要说脏话!再来!草——”
“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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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我真是聪明,我是说,我和rachel——我们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两个人了!
我们激动地坐在草丛里,手舞足蹈地比划。我努力模仿他的发音——他们的语言将音调分得很清楚,同一个音节换音调就可能代表不同的事物;虽然音节很短,但要把变化微妙的音调学会可不容易。就这样我大致学会了一些具体名词,像“太阳”、“草”、“泥土”……这些现在的“教室”里仅有的道具。
好久没遇到这样开心的事了,我时不时大声笑几下,顺手就从rachel带来的那个木头盒子里掏出一块甜点塞进嘴里——恩,美味!
我也给他递过去一个,他使劲摇头拒绝。“妈的!”我忍不住骂一句,像对待平时那些朋友一样给他塞进怀里。“拿着,别把我当怪物!”
于是,就像一对老朋友的野餐那样,我们躺在草地上嚼着零食,不知所谓地喃喃。我复习着新学的单词,他在我耳边用讲故事的口吻说着什么——希望我能早点听懂。
“恩……”我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你叫什么?rachel?”
他突然停止絮叨,扭过脑袋,睁大眼睛看着我,多少带着欣喜。然后他坐起来,指着自己——
“瑞——喜——”
“rayshe”
“瑞——喜——”
“瑞——西——”
他拼命点头,眼神就像要哭了似的。我被感动了,立刻坐起来,指着自己——
“percy。”
他皱起眉毛,似乎有点不太明白。
“瑞西。”我说着,指着他。“percy。”这次,我指着自己。
“poor…she…?”
很明显,对他们来说,困难在于复杂的元音。我咬咬嘴唇:好吧,别太为难他,而且这样听起来也算太糟。
“poshe”我把两个音节拆得很开,方便他模仿。
“珀——希——”
恩,听起来不错!我鼓励地去拍他的肩膀,很明显,他已经是我的朋友了。
还真不错呢,我满意地伸一个懒腰:珀希(我要记得跟别人这样介绍自己),你不再孤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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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渐入那高妙之处,乐音戛然而止。秦紫萱见听者亦无所表现,干脆放下琵琶,向使女翠儿递个眼色。
“皇上请用茶。”翠儿端起凉过的茶,举到正托腮倚坐在塌上的男子面前,恭敬地请示道。
“恩?”高涉顿时一副如梦初醒的神情,懵懂地接过茶盏,刚要上口,才想起什么来,停在中途——
“紫萱为何不弹了?”
秦紫萱微微一笑:“臣妾见皇上神色疲乏,想是政务烦劳,只怕这嘈杂乱音碍着皇上歇息了。”
“这是从何说起?”高涉眉头一皱,嘴角却淡淡一抹笑:“朕来听紫萱弹奏,为的就是这丝竹之声以消劳顿,怎么说是妨碍呢?”
“呼……”秦紫萱抬起袖子掩面,出声地笑了。“如此,臣妾失礼了,望皇上恕罪。”
“紫萱何出此言?方才乃是朕心不在焉,辜负紫萱一片心意了。”高涉挥手示意秦昭仪免礼。
秦紫萱知道皇帝从一开始就对她的弹奏失却了兴趣——不同于那些乐工,在她奏乐之时不仅要仔细指法曲调,更要留意取悦对象的神色——见高涉并无让她继续的打算,就此将琵琶搁在一边,从一旁宫女的手里接过盛瓜果的盘子,亲自端到高涉面前与他。
“皇上近日政事甚繁,能来我这蕊香宫里歇脚,倒是紫萱修来的福份呢。”说着,她剥了一个橘子,分出一瓣,去掉那些白絮,送到高涉嘴边。
高涉用嘴接过,细细咀嚼几下,将籽儿吐出两粒到秦紫萱等着接的手心里。“正是因为那些事务,朕才想到紫萱这里来躲闲呢!”说完便一把揽过对方,轻轻偎到怀里。“你还耍性子,不给朕弹琴!”
“哎呀!皇上怎么这样栽弄臣
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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