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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
子也不想离开你,你让叶子留在你身边好不好,叶子不要名分,只要跟在当家的身边,叶子为奴为婢都愿意。”
女人说这话,走到了男人身前,仰头望着男人,元拓咬牙不用想看他也知道那个女人现在有多欠扁,元拓咬牙切齿听到下面的话更是血都倒流了,只听男人软声道:“叶子你是个好女孩,我怎么舍得你为奴为婢?”说着话,抬起手摸了摸女人的头。
女人听了男人的话,跨出一步整个人倚在了男人的怀里,小鸟依人,“当家的您心痛叶子,叶子好高兴。”
男人笑笑把怀里的人圈在了怀里,垂头看着女人,元拓看着那倚在一起的两个人,气的手指都在抖,整个胸腔里脑子里只有一种味道,那就是酸气,但是接下来还有他更气的。
女人娇媚的道:“当家的,叶子知道你这几天上火,叶子帮您好不好,帮你帮你泄泄火气……”
“叶子那太委屈你了,等这边战事结束,回到京城,我给你个名分再说,天色晚了,你回去歇着吧。”
元拓听着那女人的话,想立刻就冲进去,但是听见元卓拒绝,看着自家男人很有气结的推开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元拓松了口气,只不过事情没有这么容易结束,里面那才分开的两个人,有抱在了一起,那个女人整个人挂在了男人身a,还把嘴凑到了男人唇上……
不知道是臆想,还是元拓真的听见了,唇舌交缠产生的啧啧声,元拓听的一清二楚,元拓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顶在了原地,一时接受不了自家宝贝被啃了的事实。
等到元拓回过神来,那站在营帐地上的两个人,已经纠缠着挪到了床a,屋子里的灯熄了,但是听着那嗯嗯啊啊的声音,元拓知道里面的两个肯定是打的火热,元拓低叫了一声,眼睛都充血变成了血红色,抬脚就要往帐门的方向走。
元拓走到了帐门,抬手掀帘子,一只手却从天而降,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元拓怒火攻心,不对应该是醋火攻心,想也不想就,抬手打了过去,那抓着元拓的手的人,猝不及防,被元拓这一下子打在了肩上,手松开了,人也向后退了一步。
元拓见状,就要再进去,起来那人却横移一步直接挡在了自己眼前,之间这人穿着一身普通的士兵铠甲,身高比他矮半个头,铠甲似乎并不合身,这人穿起来空荡荡的,元拓没心思观察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冷冷的喝了一声,抬手就要把人挥开,“滚开!”
小兵没有被元拓的威吓到,在元拓的手碰到他之前,开口道:“别去坏人家的好事,你的人不在里面。”
元拓愣了一下,正要拉扯小兵的手停了下来,看着小兵突然觉得这小兵的身形,声音都格外的熟悉,“你是谁,你怎么知道里面,里面的……”
“我当然知道,将军大人如果不信,就看看我是谁。”男人自信慢慢的开口,说着抬起了头。
月光照在小兵的脸上,头盔下面的那张脸,俊逸,元拓看着这张脸两膛目结舌,“哥,你,你你在这儿,那里面,里面是谁……”
元卓冲元拓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伸手指了指另一边,自己错开元卓先往前走了几步,元拓也紧跟着元卓走离了营帐,一边走一边伸手按着心脏,刚才跌宕起伏的心情,实在让他的心脏有点不堪负荷,他打仗的时候都没被这么刺激过。
元拓盯着元卓的背影,紧紧跟随,对身后营帐里越来越火热的嗯嗯啊啊的声音全不在意了。
穿着铠甲装成小兵的元卓,直接就去了某位将军的大帐,一进去就丢盔弃甲把身a的一堆重物都四处乱丢,某位将军进门的时候险些被头盔砸到,元拓接住头盔走到元卓眼前,道:“哥,你怎么不在帐子里啊?”
元卓扬眉,满脸不悦,“你很想我在屋子里吗,那我现在回去,和床a的那个人换换怎么样?”
“不要,不许换,不许你回去。”元拓撅着嘴把人抱进了怀里,生怕一放手怀里的人就会不见似得。
“嗯”元拓的手碰到元卓的肩,元卓疼的哼了一声。
元拓忙松开了手,伸手拉开了元卓的衣服,看着元卓肩上一片赤红,看了就知道肯定一会就会变成青紫的淤血,元拓心疼不依忙开口问元卓是怎么弄的谁打他的,话出口才惊觉,这伤明明是自己弄得,元拓灰溜溜的抱来药箱,给元卓推拿。
元卓看着小媳妇样的元拓,无奈的扬了扬唇,把营帐里狸猫换太子的戏告诉了元拓。
原来元卓下午回到营帐就发觉蜡烛的烛芯里添了些不该有的东西,元拓正好有事情要出营帐去办,就直接叫了一个身材好他差不多的暗卫,让暗卫带上自己的假脸,应付那个女人……
115、求女(8)拥眠
郊外大营,巡夜的小兵尽忠职守的在巡夜,但是某位德高望重的将军,却没有在恪守职责……
“我以为里面那个人是你,气的我肺都要炸了。”元拓看着元卓的侧脸轻声抱怨,那表情像是被抢走糖果的小朋友。
元卓斜着眼睛看着元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没有定力吗?”
“当然不是,我就是,就是……”元拓挠头,不知道话怎么说,他确实是担心他的宝贝定力不够,收不住那个女人的诱惑,被那个女人吃掉,如果是以前他根本不会为这种事担心,但是现在他还真的放不下心,元拓的眼睛瞄向了元卓的腿中间部位。
“就是什么?”元卓看着元拓的眼神,就知道元拓心里在想什么,心里好笑,脸却板着。
“嗯……”元拓窘迫,转瞬嘟嘴摆出衣服可怜兮兮的样子把头枕在了元卓的肩上,学着自家孩子的样子撒娇,“哥,我是相信你的,但是我不信那些女人,那些女人都是披着羊皮的恶魔,你长的英俊潇洒,又温柔,又体贴,还有钱,有势力。”
元卓听着男人的奉承,这人把他夸的跟花一样,根本就是在避重就轻,元卓心里早有打算,他虽然喜欢看元拓吃醋的样子,但是他可不喜欢看某人神神经经的样子,所以他打算把这件事说开,“这些我原来就有,以前怎么不见你担心?”
“……”话题没转开,元拓一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元卓转身,看着元拓轻声道:“元拓我知道你这几天都在气什么?其实那些都没有必要,你全不用放在心上。”
“气,我才没有气?”元拓口是心非,心虚的把眼睛撇向一边。
元卓挑眉,好笑的道:“没有吗?那我成天看的那个冷着脸,满身酸气的人是谁?嗯?”
被元卓说到痛脚,元拓老脸一红,眼睛盯着元卓的鼻子,不敢看元卓的眼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元拓如果你是我,你会抛下和自己历经患难的爱人,去寻温柔乡吗?”
“当然不会,”元拓开口,坚决的表示,“我就只要你一个,这辈子下辈子都只要你。”
“那不就是了,”元卓伸手揉了揉元拓因为认真,皱起来的眉心,“元拓这些事情,你真的不用再担心了,我的眼里从始至终就只有你,就想你除了我不会要别人是一样的。”
“哥,你真好!”元拓感动的都快哭了,看着元卓激动非常。
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坐到了元卓的长椅上,和元卓并肩,手环在了元卓的肩上,像没有骨头一样把自己的重量都压在了身边的人。
元卓瞥了一眼身边正在他脖子上乱蹭的某人,无奈轻笑转瞬嘴角咧的老高,坏笑着调侃,“不过元拓,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自信了,你可是个大王爷,大将军,一个曲曲的小女人怎么能从你手上夺走东西呢?”元拓垂头,没吭声,却有剧烈的心里活动,他害怕是将心比心,大家都是男人,如果他是元卓他就不会甘心一辈子都被压着,但是听了元卓的话,很明显他的宝贝,爱他已经爱到可以抛弃男人的权利了,真是夫复何求啊……
元卓看元拓不说话,继续调侃,“元拓,其实这你会吃醋,会害怕都是因为我的病被治好了,你有没有想过药是你拿给我的,如果我哪天,真的和哪个女人做了什么,你这个是不是叫自作孽不可活。”
“你敢!”元拓怒。
元卓耸肩,“有什么不敢的,男人都会做的事,我怎么就不能做。”
“我不准,我不许,”元拓伸手把元卓拉近怀里,霸道的收紧双臂,在元卓的耳边低吼,“你要是敢,我就把那个女人杀了,把你关起来,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一步?”
元卓靠在元拓的胸膛上,听着元拓咚咚的心跳声,心里暖洋洋的,轻声开口软绵绵的道:“那干脆把我拴在你的腰带上算了。”
抱着自己心爱的人,元拓心里踏实的很,听着元卓的轻声软语,元拓心里甜出了密,低头嗅着元卓黑发的发香,“可以考虑!”
两个人安静的拥了一会,元拓开始想入非非,咸猪手越来越往下伸手在元卓的小兄弟安眠的地方画圈,“哥,你今天晚上应该不用回去了吧?”
“我想回去观摩一下,看看辽国特意训练出来的女人,到底功力怎么样,要是好的话,我就……”
某人的脸立刻又冷了起来,闷闷的问:“就什么?”
“没什么?”元卓从元拓的怀里跳出来,一边逃跑似得大步往前走,一边道:“我没想过要是叶子技术好的话,我这个正身要去享受!”
“安阳元拓你居然敢想这个,心也了是不是,看来我不好好教训你,你以后就不会守夫道了!”元拓看着元卓跑开,好气又好笑,佯怒的叫了一声,跳起来就去追元卓。
元卓看着元拓追上来,忙快不往前走,两个都已经过了三十岁的男人,在大帐里玩起了追逐游戏,元卓一边跑一边回头气元拓,说元拓追不上他,元拓瞪了瞪眼睛,站定在原地,猛地向前一扑,把某一个耀武扬威的男人扑倒在了那人身后的床铺上。
突然被扑倒,元卓躺在床a有点天旋地转,眯着眼睛缓和了一会,睁开就看到了男人正在看着他,表情很严肃的威胁,“不许想别的女人,连名字都不许记住,不然我就把你做到下不了床?”
元卓扬眉,微微抬头凑上前,在元拓的嘴角吻了一下,唇分又躺回了床铺上,默默的看着元拓目光柔情似水。元拓看着如此温柔的人,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这是明晃晃的挑逗,元拓的心脏狂跳了两下,垂头吻上了元卓的唇,元拓的手紧紧箍在元卓的脑后,舌霸道地强行伸进了元卓的嘴里,不容元卓拒绝,舌尖没有丝毫遗漏的滑过元卓口腔的每一寸,像是在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熟悉的气息瞬间把元卓包围,淡淡的雪莲香和熟悉的体温,引起一阵目眩的战栗,炙热的情感顷刻间挑起了心底最真是的yv望,元卓的双手攀在元拓的脖子上,舌回应着男人的动作。元卓对元拓的爱,深刻的已经刻在了骨头上,身体认得元拓的味道,只要他接近,心就会跳出兴奋的节奏,对于元拓的示好,亲吻,他从来就没有任何抵抗力。
不知过了多久,待元拓终于满意地放开,元卓已是浑身瘫软,气喘吁吁,面颊酡红,这样的元卓在某人眼里看来格外的可口。
“哥,”元拓轻声唤着,把头倚在元拓的颈窝,“你好香,好甜,好可口。”
“可口!?”元卓鄙夷的拧起了眉,“我是一块糕点,还是怎么着?”
“你是糕点啊,是专属于我的糕点,我现在就吃掉你。”元拓坏笑着说着,手撕扯开了刚才给他亲手系上的衣服,温热的唇在元卓的侧颊、耳际、脖颈不断轻触,温热的气息暧昧地拂过元卓的脸,也拂过了他的心,让他轻轻战栗,颤抖。
元拓露骨的话,让元卓有点害羞,身a的血沸腾着拥向了小腹,元卓不敢看男人的脸色,扭头看向一边。
元拓看着元卓羞涩的别过头,涨红着脸,还有点纳闷,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害羞,但当他感觉到顶在自己小腹的东西时,立刻就知道怀里的可人儿在害羞什么,手指竟然捻起了自己胸前的凸起,细细的揉捏,看着元卓呻吟一声眯起眼睛,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脯,好似在迎合自己的样子,元拓心里的火也燃的越来越旺盛了,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身a的束缚都拜托了,两个人赤条条的挪到床里,立刻打的火热……
元拓趴在元卓身a,唇吻着元卓右侧的小果,左手揉捏着另朵小花,右手也没闲着,正握着元卓的小兄弟。
元拓的上下其手,元拓身a所有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妖艳的红,当真像是一块可口的点心。
元拓不在和元卓的小果上玩,坐起身,右手握着元卓的宝贝,小幅度的活动,垂下头含住了顶端,舌尖轻轻的在那个小口上轻舔。
“唔,嗯,嗯,小拓……”元卓难耐的哼了一声,整个人快要被那灭顶的快感逼疯了,两只手抓着身b的被单,指节用力的泛白。
元拓看着元卓情动的样子,更卖力的讨好挑豆,感觉着元卓的兄弟又胀大了几分,元拓用力的一吸,飞快的向后退开,脸上却还是粘到了一些白浆。元拓把脸上的东西抹了下去,俯身趴在了元卓的身a,在元卓的耳边轻声道:“哥,我的技术绝对不比哪个女人差,对不对,看你舒服的都快昏过去了吧。”
元卓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颤抖,听着男人的话,心里恨恨的,却连声都坑不出来,只能转头瞪元拓一眼,但是这个瞪却因为没力很像是在抛媚眼。
元拓俯身在元卓的唇上吻浅尝了一下,转瞬又觉得不够,重新覆上去把这个吻延长,元拓吻的很投入,但手也没闲着,抬起元卓的一条腿把手探向了股缝中的小口,初时尚浅,后来渐渐深入,因着刚才高潮的催动,元拓的身体感的很,才一会的功夫那小口便变得柔软湿润,反射性的收缩著,把突入的异物,紧紧的箍住。
“哥,别急,我知道你想要,这只是我的手指,我一会就给你更好的。”元拓笑着调侃,在元卓开口骂他之前,手指轻车熟路的顶向那个小点。
元卓羞愤的骂声,变成了颤抖的呻吟,奇异的酥麻传遍了全身,引起阵阵颤栗。元卓的体味再次上升,身a又出了一层汗,浑身不能抑制地开始发烫。
元拓垂头,轻轻吻上他的眉眼、面颊、颌头在颈窝留下了几颗草莓,才起身撤出了手指,欣赏了一会那只为他绽放的美景,扶着自己的东西闯进了那个温热的地方。
“唔,哥,好热,好软,好舒服,除了你应该没人能这样了,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元拓轻叹了易守难攻,不再压抑自己yv望,马力全开放肆的活动了起来……
元拓看着元卓,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元拓把人拉起来,紧紧的把最心爱的人抱在怀里,身体在律动,胸膛贴在一起,两个人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明明是两颗心脏在跳,却只有一个节奏……
这一夜很长,但是元拓并没有太过分,只是一次便熄火,两个人倚在一起,没说什么只是享受着难得的安宁,两个人聊起了远在京城的三个孩子,不知不觉已经分开一个多月了,虽然三个小家伙隔几天就会写信来,但是思念就是源源不断的在心里翻涌,只要是为人父母的人,就会对孩子有牵挂。
两个人聊着聊着,没多久元卓就睡着了,元拓却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手放在元卓的肚子上轻轻的轻揉……
黑夜星空,相拥在一起的爱人,这一切是安逸,元拓凝视著在他身侧睡的香甜的人,心里充斥着安逸。
116、求女(9)有喜
一夜好眠,因为睡得着,元拓醒的也很早的很,看着身边的人睡的还熟,元拓便小心翼翼的先下了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本来是想要让元卓继续睡,睡到自然醒的,却突然想起元卓昨晚说过,今天要早些回去,好找机会和那个替身把身份对调,虽然不忍心把人叫醒,但大事当前孰重孰轻他分的清楚,元拓坐到床边,伸手推了推床a睡的快要流口水的某人,靠在元卓耳边轻声唤道:“哥醒醒,天亮了,你该回去了…哥,哥……”
元拓叫了好一会,才让元卓睁开眼睛,看着元卓那睡眼惺忪的样子,元拓挑眉,“我昨天晚上没有做的很过分,你装成这样是故意要让我心疼吗?”
元卓还迷迷糊糊的,听着元拓的抱怨,没什么反映,径自抬起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还是不太清醒,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元拓好笑的挑了挑眉,站起身到拿了帕子把温水弄湿,给元卓擦脸,看着元卓厌恶的伸手推他,元拓继续擦,心里升起了些疑虑,元卓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但因为多年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关系,元拓很容易醒,现在居然这么难叫醒,元拓觉得不对劲,但是隐隐的记得好像这样的情况以前什么时候也有过,凡是什么呢元拓正要仔细去向元卓已经醒了,推开了帕子,用力的眨着眼睛。
元拓看元卓醒过来,笑问:“醒了!”
“嗯!”元卓应了一声,挣扎着从床a坐了起来。
元拓伸手扶了元卓一下,“你今天睡的好沉,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要我叫灵鹭来给你看看。”
“春困秋乏,正常的,过几天就没事了。”元卓念着,转身靠在元拓怀里蹭了一下,昨天晚上恩爱之后元拓并没给元卓换上衣服,因为自己是真空的,所以元卓直接把刚才盖着的棉被缠在了身a,以免某个自制力不怎么样的男人把他压到,随即软声道:“还有就是,因为是在你身边我才这么安心,睡的真的很香。”
元拓笑笑伸手摸了摸元卓眼睛下面有些青黑的眼袋,“你前两天是不是有失眠?”
“还好,昨天晚上都差不多补回来了。”元卓从元拓怀里出来,对着元拓指手画脚,让元拓给他那衣服,然后再给他打洗脸水,元拓应着好,起身去给元卓拿东西,元卓看元拓转身,脸上顿时变了表情,有些忧虑,有些黯然,看样子似乎有什么不想让元拓看见。
元拓把衣服拿回来,递给元卓笑眯眯的道:“哥要不要我帮你穿。”
“不用了,让你帮忙,我再有一个时辰也回不去。”元卓叫着伸手把衣服抢了过来。
有人不要他帮忙,元拓也不失望走开来去帮元卓弄热水洗脸,因为现下一早一晚依旧看是有露水,有雾气,所以营帐里升起了炉子,元拓也就不用出去弄水,只是把外账的热水拿进来而已,元拓走出去再走回来,元卓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背冲他站在床边,像是在穿鞋,元拓扫了一眼,也没在意,一边加热水,一边闷闷的开口道:“昨天晚上那女人和你那个替身肯定过的不错,一会你和她装恩爱,演的真一点没关系,我不介意。”
元拓说的很诚恳,但是语气却有意摆出一副酸酸的样子,很明显话里大有玄机。
“嗯,我知道了!”
元卓声音奇怪的应着,答得很快似乎没有细想元拓话里真正的意思。
元拓心里有点小不爽,转头看了眼元卓,发现元卓正弯着腰不知道在干嘛,因着有一只手在水盆里试温,热水加多了烫的元卓往回一缩,元拓忙转回头,把手抽了出来,往水盆里又添了一点冷水,元拓站在那看着清澈的水,心里吐槽自己,昨天明明已经说的那么清楚了,现在自己还说这些有的没得,如果是哥这样对自己呢,自己会有什么心情,哥不高兴是应该的,元拓这样想着,就想要转身走向元卓想要解释一下。
走到元卓身边才要说话,元卓却像条游鱼一样从他身边溜走了,元拓诧异的伸手抓了抓头,元卓站在木盆边上一边往脸上撩水,一边闷闷的开口,“我着急要回去,没时间和你闹,帮我拿一套你的便服给我。”
元卓的口气有点严肃,元拓也立刻反应过来自家男人是很赶时间的,忙转身要给元卓找衣服,一低头却瞧见了地上有一个诡异的水点,那颜色让元拓心里一颤,蹲下里用手指点了一下,果然手上是刺眼的红色,元拓站起身几步走到元卓身后,把弯着腰不断往脸上撩水的人拉起来,看着男人鼻子下面腥红的一条血迹,元拓微愣随即脸上蒙上了一脸怒气。被发现了!元卓慌张的抬起手盖住自己的鼻子,慌里慌张的解释:“我,我上火,这几天都这样,没事的,过几天会好的。”
上火,这几天,元拓听着元卓的话,这才想起昨天中午的那个去火宴,和那个女人昨晚的话,拧着眉喊了一声来人,自己把元卓的头按到水盆前面,一边撩水一边按元卓的鼻骨,外面守夜的小兵听到将军的鼾声,跑了进来元拓让小兵去找灵鹭来,小兵二话不受的跑了出去,元拓给元卓你了四五分钟的样子,灵鹭跑来了,元卓的鼻血也止住了,元卓二话不说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了床a,让灵鹭过来诊脉,自己拿了帕子给元卓擦脸。
元卓躺在床a,看着一脸紧张的元拓,元卓无奈的开口,“我只是上火,真的没什么,我该回去了?”元拓没有吭声,只是瞪了一眼元卓自己,自己转身出了门。
元卓挺起a身喂喂的叫了两声,却不见元拓回头,元卓无奈的躺倒在了床a,无奈的看着灵鹭,却见灵鹭的脸色很凝重,元卓扯了扯眉毛,“我说灵鹭,你怎么摆出那个脸,你别说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灵鹭也没有理元卓,松开了手转身跑了出去。
“呃!”元卓愕然的看着灵鹭离开的背影,心里打起了小鼓,他最近是觉得身体很不对劲,每天不管睡了多久都睡不够,还流鼻血,不想吃油腻的东西,偶尔还会反胃,每天都晕晕乎乎的,这种情况如果不是生病的话,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那个了,不过就算是那个应该也不会流鼻血,而且他早都过了年纪怎么可能会再有孩子,元卓躺在床a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外面灵鹭正靠在元拓耳边轻声耳语,元拓的表情正在剧烈的变化着,最初是惊,然后是喜,最后确实凝重的担忧……
元拓到底听到了什么,他并没有告诉元卓其中的缘由,直接把元卓软禁在了他的营帐里,整一天不许元卓做任何事情。
元卓几次想要询问原因,却都没抓到元拓的影子。入夜,元卓终于看到了元拓,某人说出的话,却让他惊到险些心跳停止。
“你,你说什么,我我怀孕了?”元卓看着元拓手和声音都在抖。
“哥惊喜吧,我也很惊喜啊,真没想到老天居然特别照拂咱们,有给了咱们一个孩子,哥真是太好了对不对?”元拓伸手抱着元拓的手笑眯眯的开口,但是脸上却有难以言喻的心虚。
“惊喜!”元卓抽搐着嘴角把手从元拓的手里抽了出来,气哼哼的看着元拓,“惊喜个屁啊,安阳元拓肯定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这个混蛋,赶快给我说实话,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哥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真的!”元拓举起手指天发誓,看着元卓一脸诚恳。
“什么都没做,要不要我去问问你那些亲信,安阳元拓说实话!”元卓眯着眼睛看着依旧不肯说实话的元拓。
元拓咬了咬牙还是不承认,元卓作势就要起身,却因为用力过猛,头晕眼花险些一头栽到床下。
元拓险险的把人扶住,看着元卓因为一下子就苍白了的脸色,元拓心里一紧,忙从床a下来,半跪在元卓身前,“哥你别生气,小心身体!”
“别碰我,理我远点。”元卓瞪着眼睛,两只手撑在身体两次,冷声轻喝:“你说不说?”
元拓向后挪了几步,期期艾艾的双膝跪在元卓眼前,垂着头一脸我是罪人的表情,交代了自己的罪行,最后还做了总结,“哥我也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才给你吃的药,我不是有意要骗你,我只是怕那药不管用,害你一场欢喜一场空……”
元卓看着一点悔意都没有的某个男人,气的手都在发抖,“安阳元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瞒着我做这种事,去到墙角给老子跪着,面壁!”
“哥这是营帐,好像没有墙角!”某个犯了错误的人试图摆脱罚跪的可能,毕竟这太有碍男性的骄傲和将军的威严了。
“不想跪是不是,那我走!”元卓说着就要起身。
“我跪!我跪!”元拓哪敢让自家的保护动物离开,忙起身走向可以称为墙角的屏风那边,却听到后面元卓幽幽的开口,“其实将军大人如果不想跪墙角的话,也可以选择,跪在马桶边上……”
元拓一脸黑线的转头回望,却见自家老哥已经躺下了,元拓走到墙角跪下面壁,心中苦叹:“闺女,你爹为了你可是什么的偶豁出去了,你可要争气啊!”
床a的某人探出头看着墙角那个跪着的人影,心里大爽,心里暗暗决定,以后某人再惹到他,就都这么惩罚。
某位将军在所谓的墙角,罚跪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顶着一对熊猫眼,目送自家亲爱的老哥,拥着某个女人亲亲我我的离开,元拓决定不管于公于私都要把眼前的事解决掉……
117、求女(10)杀机
阳光明媚,温度适中,因着才下过一场秋雨,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香气,无论从哪里说,这种天气都好的让人可以舒服的叫出来,但是军营里的某位仁兄的脸色却阴到快要滴出水了。
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一对拥在一起的男女,眼里闪过杀光。元卓走到某位仁兄面前,故意把身边的人搂了搂紧,笑眯眯的道:“将军大人不是说要议事吗,怎么站在这当门卫。”元拓没说话,眼睛瞪着元卓放在某个女人肩上的手,眼睛放着冷冷的寒光。元卓彻底无视某人的瞪眼,笑着蹭了蹭身边女人的发髻,某个不甘寂寞的女人,转头低声冲元卓耳语,“当家的,将军好像不高兴,你们谈大事,叶子是不是该……”
“没事的,没事的,你是自己人,在意这个做什么,将军大人只是单身久了羡慕咱们而已!”元卓说着在女人的脸上啄了一下,转头看向某人满是挑衅的动了动眉道:“我说元拓,你也单身够久了,有机会也找个人,免得总是嫉妒别人!”
“好啊,改天我也找个伴,”元拓看着元卓,嘴角扬了起来,“我保证质量不会次于叶子!”元拓说完就转身进了营帐,元卓冲叶子笑笑,说某人总是小孩子脾气,说罢就拥着叶子进了营帐。
元卓坐在营帐里,老神神在在的一边享受叶子的按摩,一边听着元拓的细心部署。元拓站在沙盘前面,指点着所有人后天晚上要守的位置,“根据可靠情报,后天辽国会派出精锐部队,夜袭我营,他们的人数并不多,但是各个都是高手,他们的主将萧r也会随军出战,我们后天要做的不仅是歼灭这小股精锐部队,还要活捉萧r,麒麟明天你带着所有普通的士兵去守城,他们应该会用声东击西这一招,只要他们的小股力量一旦出动,攻城战也会开始;腾蛇灵鹭朱雀,我和你们分别在这四个口守着,这个地方四面环山,只要他们一进来那就是瓮中捉鳖,派人把这四周所有能走人的口子都封住,只留下这条通往一线天的路;至于青龙,重头戏是你的,你带着两百铁卫一百银魂,去守一线天,阻断他们的后路,活捉萧r和他的所有亲信,一定不能失手,不然家法处置。”元拓把手上的木棍丢进了沙盘,冷声喝问:“听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几个人异口同声的应着。
元卓推开叶子的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元拓身边道:“元拓,你怎么好像没给我安排位置,我可是很愿意给你帮忙的?”
“后天人手足够了,你本来就是编外人士,而且你的武功又不高,让你帮忙肯定会越帮越忙,所以明晚你就带着你的红颜知己离开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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