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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

    没看过,之前生安儿之后,给那地方上药的不都是他。

    元卓翻身窝在元拓的怀里,笑着调侃。“我可什么都不会做,倒是你,我可知道,你在京城花街柳巷可有位红颜知己,我啊,可真是担心,会不会一到京城,谁就被人拿了魂去。”

    元拓凑到元卓眼前,舔去了元卓嘴上的血沫,满眼笑意的道:“那些都是假的,逢场作戏罢了,我的心,多少年以前就只有你一个,那些女人空有一副臭皮囊,哪能和你相比。”

    “哼,你的风流史难道,我真的就不知道,我可会让楚江看着你,你作怪试试看。”元卓嘟着嘴,嘀咕了一句,他说这些其实并不是担心元拓会怎么样,只是朝夕相伴了这么久,现在要分开,心里当真不舒服的很,不找点什么说说,只怕悲伤会暴露在元拓眼前,让自己变得脆弱。

    元拓把人抱了抱紧,“我知道,你不放心我,没事的,我会平安回来的。”元卓沉默了一会,把头埋在了元拓的颈窝,“我知道你会平安,父亲没说过你会有事,但是你要走,我总是觉得不安心。”

    “你啊,有了两个小的胆子也越来越小了,感觉真像个忧心忡忡担心盖子的娘。”元拓撇着嘴吐槽了一句,转水看着元卓道:“这次楚江和我一起,虽然五鬼和青龙那几个脸熟的都不跟着我,但是京城里也有不少咱们的人,我绝对不会无声无息的被人抓了杀了的,楚江那小子神神秘秘的,他说不定也另有安排。”

    “楚江这几年没少帮我的帮,虽然看起来身后无根无迹,但是他也一定有自己的势力,他人也自然是聪明,遇到事情和他商量,别自己闷着。”

    “我知道,有事我会和楚小子商量。”元拓闻了闻元卓的发香,笑着道:“我也觉得那小子有来头,但是他对小谦一片真心,我也就不追究他的秘密了,这个弟婿其实真是不错,主要他对元谦真心,我看岳父大人没说什么,大概是他们两个真有缘分,等什么时候,你和小谦说说,要是错过了可要后悔一辈子。”

    元卓点头说好,笑着调侃元拓,也变得婆妈了。

    元拓耸肩苦笑,自己奶爸当久了,又对这一年的事颇多感慨,婆妈一点也合情合理啊,元拓感叹了一会,皱眉问:“哥咱们家在京城的秘密产业里,应该有酒楼,戏房吧?”

    “有啊,到了京城你们住的客栈,会有一个叫做何伯的掌柜,你需要什么,想知道什么问他就好,咱们家在京城里的产业,各行各业都有,你要和谁传消息都容易的很,不过京城到底是人家的地盘,还是多加小心,”元卓从元拓的怀里抬起头,挑眉一脸古怪的道:“对了,你以前去过的望春楼(花楼)也是咱们家的呢,那个花魁,现在可还在,你要是想去重温旧梦的话,我也不反对。”

    “呃……”元拓黑了脸,那个小轩可是他以前的红尘知己,当初是和谁应酬到了烟花之地,他会多留意那个小轩其实也是原因的因为小轩的轮廓和元卓很像,所以才去见了几次,流连过蛮长时间的烟花之地,那时候起初都只是听那个人唱曲,几次还让那人穿男装给他看,后来不知道哪次喝醉了便做了一次糊涂事,之后元拓本来想给小轩赎身,但是他怎么都不肯离开,元拓便长期包了那花魁,一包就是三年,只要他在京城就都要做做样子去看看那哥小轩,虽然他真正作真的只有那一次,但是这段风流韵事京城里没有不知道的人,他可真没想到这事他哥也知道,不由的脸上有点发烧。

    元卓瞧着某人那心虚的样子,退后了一点,伸手捏了捏元拓的脸,嗲着声音道:“小拓,告诉哥,那天小轩给没给你包红包啊。”

    “呃,哥,那个,我那天是喝醉了,之后我再就没做过什么了。”元拓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一脸的怕怕,语气诚恳。元卓看着元拓的样子,一直板着的脸,被笑容取代,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我的眼线可到处都是,你要是再做什么事,我可都知道。”

    元拓看着元卓的眼睛,看到了更多元卓想要隐藏的东西,都被他清楚的看到了,用指腹擦了擦元卓的脸颊,“不会了,我在不会做任何你不想看到的事。”

    元卓怔住了,明明是顾左右而言他,男人却一开口,就说到了他心里,有些酸液灌进了鼻腔,涩涩的感觉都灌进了眼眶,元卓长吐了口气,重新扎进了元拓的怀里,手缠在了元拓的腰间,耳朵靠在元拓的胸膛听着元拓的心跳,“我想要跟你一起去,但是我,那两个小家伙我放不下……”

    元拓手伸到了元卓的身后,把人圈在了怀里,不用多说什么,元拓知道元卓的不舍,他有何尝舍得离开……

    元卓靠在元拓的怀里,两个人谁都再说什么,却应了那句此时无声胜有声,这样靠在一起,心比任何时候都贴的近……

    元卓靠在元拓怀里,没多一会就睡了过去,元拓知道他实在是太累了,也不吵他拥着他躺了一会直到有人来找他,才小心翼翼的放开怀里的人,跳下床,穿上了昨天男人给他准备好的衣服,把给男人上那的药放到了床头,从元卓昨天缓下来的衣服里,抽走了男人随身携带的方巾揣进怀里,在元卓的额头吻了一下,才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他和元卓的房间。

    大门口,除了元卓和元谦之外,所有人都来给他和楚江送行,连情儿和安儿也被安阳衡抱来了,元拓和其他人话别了一番,抱着两个儿子亲了又亲才跨上了马背,正要和楚江启程,元谦一瘸一拐的身影出现在了大门口,元谦的脚下不稳,走的一瘸一拐,拌在门框踉踉跄跄的向前扑倒。

    楚江几乎是立刻,就从马背上翻了下来,冲到了元谦身边,险险的在元谦倒地之前扶住了,看着元谦满头冷汗的样子,心疼的道:“我不是说不用你出来送行,脚扭成这样怎么还不肯安稳的待着,真是让人不安心?”

    元谦听着楚江亲昵的话,满脸羞红,但越过楚江却瞧见自家人一个个关切的注视,忙挥开了楚江的手,自己金鸡独立站好,“谁说我来送你,我是来送我二哥的。”说着元谦推开楚江,冲元拓道:“二哥,一路小心,早些回来。”

    元拓看着元谦,笑着点头,“帮我照顾大哥。”

    元谦忙应事,还没来得及想接下来要干什么,身侧有人拉扯他的袖子,小声嘟囔,“小谦谦,你真的没话要跟人家说吗?”

    元谦红着脸把视线转向楚江,看着楚江那一脸小女儿态,没有了往常的厌恶,心里反而甜滋滋的,轻咳了一声垂着头道:“我,我,你也一路小心,注意安全。”

    元谦垂头低语,面颊是一片粉红,这样子看的元卓心里暖暖的,也不顾元谦愿不愿意,伸手就把元卓抱在了怀里,“我知道,为了你我一定活着回来,你等我。”

    滚烫的热气吹在颈间,元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挣了一下却没挣开,便只能无奈的让那人抱着。“我会给你写信,一天一封。”楚江靠在元谦耳边轻声耳语。

    “随便你。”元谦爱搭不理的回了三个字,楚江也受伤,轻声细语的在元拓耳边叮嘱,“养好脚伤之前,别再下地了;别每天只想着炼药,不吃饭,我回来你要是瘦了,我可不依;晚上看医书别看的太晚,有……”

    楚江嘀嘀咕咕的在元谦耳边嘀咕了很多,都是元谦平时都不注意的坏毛病,有点婆婆妈妈,但是听的某人心里暖的不行。

    楚江这腻腻歪歪一说就是半天,元拓忍无可忍的喊了一声,楚江才结束了自己的长篇大论,最后补了一句,“别太想我。”才恋恋不舍的转身,跳上了马背……

    元谦看着两个远去的背影,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明明心里说的是丢人真的是丢大了,但是更多的确实浓浓的不舍,这一年的光景,和他朝夕相待,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让他真的离不开那人了……

    61、相思

    时间像是流动的沙漏,转瞬就跳到了这一年的夏至,六月下旬,炎炎夏日,有人穿着一身清爽倚在树下的矮榻上,风吹得清爽,草木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好不悠闲,元卓家的两个小朋友都穿起了薄衫,自顾自的娃的高兴,某位当爹的懒洋洋的靠在躺椅上,看着两个小奶娃笑的都没了眼睛,这样的父子三人,配在一起好似一副绝美的画卷,让人移不开视线。

    安儿穿着开裆裤,坐在铺在草地上的毯子上,抱着他另一个爹给买的玩具磨牙,口水流的四处都是,却依旧兴致勃勃,情儿本来在一边玩球,瞧着弟弟啃玩具啃得兴致勃勃,晃着肉乎乎的小屁股跑到了安儿身边,板着脸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奶声奶气的道:“弟弟不要吃,脏!”

    安儿听到哥哥的声音,抬头看着哥哥,把嘴里的玩具拿出了一点,冲着情儿甜甜的一笑,笑完之后把玩具抱起来继续吃。

    情儿的脸扭成了一团,嘟着小嘴又冲安儿叫了一声,“弟弟,不要吃,脏,会生病!”

    安儿冲情儿弯起了眼睛,笑的满脸天真,却似乎没听懂哥哥的话,依旧故我。

    情儿嘟着嘴,蹲到了安儿身前,伸手就去抢安儿手上的玩具,抢了一下,被玩具上的口水滑了手,居然没抓住,自己反而因为动作太快,重重的摔坐到了地上。

    安儿看着狼狈的哥哥,咯咯的笑出了声。

    情儿这个小哥哥很有自尊心,在弟弟面前丢了丑又羞又恼,一脸凶狠的瞪着弟弟手上的玩具,扑上去又去抢,这次果真抢到了,情儿爪和玩具从毯子上站起来,把玩具远远的丢到了一边,又重申了一遍,“不能吃,脏!”

    安儿看了看凶巴巴的哥哥,又低下头看自己空空的手,小嘴扁了扁,哇的一声哭了。

    情儿看见弟弟哭了,愣了几秒,蹲到了弟弟身边,抱着弟弟有模有样的哄,“弟弟不哭,乖乖,不哭。”

    元卓这个当爹的看着大小孩抱着小小孩,嘴角扬的老高,正看的兴致勃勃呢,没打算去帮忙,情儿学着爹的样子有模有样的哄,但是安儿却不买账,记得鼻尖都冒出了细汗,最后居然撇了撇嘴,也跟着哭了。

    这一大一小居然都哭了,元卓却被逗笑了,不过还是有当爹的样子,正准备要起身要去哄,却又停住了,但那边的局势又变了,元卓笑着,做回了躺椅上,这两个小家伙真是越来越好玩。

    原来安儿看着哥哥哭了,抽噎了两下,就止住了哭声,伸出胖胖的享受拍着哥哥的背,情儿怔了一下制住了哭声,愣愣的看着弟弟,安儿甜甜的一笑,扑在情儿的怀里蹭蹭,安儿抬起手擦掉了情儿脸上的眼泪。

    情儿看着弟弟,小脸有些微红,立刻就笑逐颜开,拿起刚才自己玩的皮球递给弟弟,“安安,哥哥跟你玩球,好不好。”说着就把皮球交到了安安手上。

    安安看着手里圆滚滚的东西,之前有看哥哥和爹爹玩过,想了想就把手上的球球,向外丢。

    情儿从地上站起来,屁颠屁颠的跑去捡球,安儿没用多大的力气,球没扔多远,情儿跑了几步就捡回来了,蹲在毯子的边,慢慢的把球滚向安儿。

    安儿看着滚过来的球,笑着啊了一声,把球球捡起来,又丢了出去。

    安儿越玩越高兴,乐的咯咯的声音,让谁听了都高兴。

    情儿可是被累坏了,安儿玩的高兴也掌握了要领,这球越丢越用力越丢越远,情儿捡球捡的满头大喊,但看弟弟玩的高兴,怎么也不忍心说不玩。

    元卓看着情儿大汗淋漓的样子,虽然这样很锻炼身体,但是怕儿子中暑,正要起身,球被安儿扔到了脚边,元卓顺势捡起来,情儿也跑到了身边,拿出帕子给情儿擦了擦脸,喂了水,夸奖道:“情儿真是好哥哥,会哄弟弟玩。”

    情儿听了夸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但是刚才一直在跑来跑去,还在剧烈的穿着。

    儿子喘的这么厉害,元卓心疼的揉了揉儿子的小圆脸,“跟爹爹去睡觉了,好不好?”

    “嗯!”情儿点头,果然是玩累了,听到了睡觉就立刻打了个哈欠。

    元卓把情儿抱起来放到了矮榻上,“情儿乖,先在这躺一下,爹爹先把弟弟抱进去,好不好?”

    情儿应着,坐在矮榻上,表示自己会乖乖的。

    元卓转身把安儿抱起来,送到了卧室的摇篮里,走回来接情儿的时候,原本坐在矮榻上的小家伙,已经没形象的倒在矮榻上,睡着了。

    元卓无奈的笑笑,把酷似那人的小鬼,抱起来往屋子里走。回到房里元卓这个爹爹,竞职尽责的给两个小家伙,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都放到了床里,盖上了被子,才靠在了元卓身边,看着睡的安稳的情儿,看着那和他神似的小脸,元卓再次变得神情恍惚,那个人走了快两个月了,说不想是假的,不过每天围着两个小不点团团转,元卓安静下来独自相思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元拓那家伙确实变了,变得婆婆妈妈,顾家的很风雨不误每天都送一封信回来,信上大多写的都是关心两个小家伙,和自己的事,字字句句体贴入微,元卓的回信里大多也是说两个小家伙长了多大,都有什么趣事,其他的是都摆在次要,简单的说上一两句而已。

    对于元拓的避重就轻,元卓也不太在乎,因为知道关于那件事他不说,是为了怕自己担心,某人一肩挑的大男子主义,元卓觉得心暖,但他的性格自然不会对那人不管不顾,元拓那边的消息,只要他想知道,就能从别人的嘴里打听到,有什么能帮的,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那边现在进展的十分顺利,元拓已经把人渗透进了皇宫,元拓并没着急让那些人现在就发挥作用,只是让他们先按兵不动,开始在别的地方埋伏兵,元拓能够不急进,元卓很是高兴,那个人能想这么多,证明他成熟了,元卓让京城的安阳家的那位老掌柜多多提醒元拓,且不要急功近利乱了自己的方寸。

    元卓坐在床边,听着窗外很轻的鸟语,蝉鸣,也有那么点昏昏欲睡,元卓迷迷糊糊的,也真的就那么靠在床边睡着了……

    已经搬来和元卓同住的元谦,在自家的窑炉里忙活了一上午,回到房里正看到了睡的深沉的元卓父子三人,情儿睡在最里面侧躺着,手臂搭在安儿身上,小安儿流着口水毫无形象的窝在情儿的怀里,小薄被已经被兄弟俩踢到了脚下。

    这两个小家伙的爹爹睡的也不算很有形象,靠在床帐的边缘,腿都搭在床上,两只脚都穿着鞋,元谦进来的时候,那人的上半身已经开始往外倾斜了,恐怕再要不了一会,整个人就会从床上栽下去,元谦几乎是立刻就奔到了床边把自家大哥扶稳,尽量放柔动作把人挪到床上,才松了口气,岂料元卓才被这么一挪,就醒了过来,打了一个哈欠,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回来了?”

    “嗯”

    “今天有什么收获?”元卓揉了揉眼睛,用指尖按了按太阳穴。

    元谦从怀里拿了三个瓶子出来,白色,红色,和青花的瓶子,元谦一样样的拿出来,告诉元卓用处,“这个白的你吃每天晚上一颗,你这几天虚火太大了,这个给情儿,他晚上有点盗汗,这个给安儿,长牙了要多补充点营养。”

    元卓把三瓶药收到怀里,转眼看向床对面放药箱的小几,打开的药箱里,整整齐齐码了二三十个一样的瓶子,这些药都是这不到两个月的功夫,元谦做出来的给他和安儿情儿吃的,他爹安阳衡,父亲大人袁天,和德亲王也都有差不多的数目。

    元谦自从脚伤好了之后,就每天给这些人诊脉,之后就待在药房几个时辰,从药房出来,就和他跟两个小家伙在一起,不过大多时候都上都抱着一本书,元谦这样过分的忙碌和充实,让元卓和其他人看了都十分的心疼,元谦为什么如此,谁都知道原因,缘故就是在楚江身上。

    元卓想要劝元谦,但是他自己也又何尝不是,如果没有两个小家伙,他恐怕也会像元谦一样,想要别的事情,把空着的心用什么填起来。

    元卓叹了一声,把药瓶放到了床头,无奈的道:“我说小谦,你是打算把我们都吃成药罐子,还是怎么着,是不是吃的也有点太多了,我今天早上都吃的有点恶心了,我觉得我挺正常的,咱们能停一停吗。”

    “恶心了,来我给你把把脉,别是又有了。”元谦说着就伸手往元卓的手上摸。

    “不用了。”元卓忙把手收回来,生怕让元谦这么把把脉明天他又要多一瓶药。

    “哥其实你自己知道,谁的药不吃,你都得继续吃,你身体最差,二哥说让我好好照顾你,我可不敢怠慢。”

    元谦挑眉一本正经的道:“我啊,还不都是为你好,你乖乖吃就是。”

    元卓撇撇嘴,眼里灵光一闪,“你啊反正每天都做药,明天做种治你自己的药吧!”

    “我自己,我又没病,吃什么药。”

    “你怎么没病,相思病也是病啊,明天研究研究这个病征做个忘情丹什么的。”

    元谦瞪着眼睛,反唇相讥道:“是我吃,还是你吃,要害相思病,哥你害的可比我重。”

    “你做的出来我和你一起吃!”元谦的话,元卓不痛不痒,转瞬道:“楚江啊楚江,你可快点回来吧,你回来我们就不用这么像吃饭一样的吃药了。”

    元谦把视线转向别处,嘀咕道:“他回不回来,和你们吃不吃药有什么关系。”

    “他不回来了,有人有人陪,就不会玩了命的做药了,我们也就不用吃药了,不对吗?”

    “我才不用谁陪。”元谦低头,话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不用谁陪啊,我怎么记得人家走的时候,谁还不顾脚伤,追到门口去送行,楚江还抱着是你生生叮咛,听的老爹都感动了,小谦谦你怎么能这么就把人家给忘了呢,楚江要是听了,估计会立刻跑回来,让你好好把那些都回忆起来。”

    元谦听元卓说起那天,顿时红了脸,半晌抬起头,怒冲冲的道:“哥,你非要这么酸我吗,说我想楚江那小子,我看你才想二哥想的连觉都睡不好。”

    元卓不疼不痒的耸耸肩,“我和你二哥连孩子都有两个了,我想他你有意见。”

    本来就不善言辞的元谦,败阵了,垂着头一脸无奈的惆怅,叹气,“这一年那家伙想狗皮膏药一样粘着,现在那家伙不在,身边就想少了什么一样,说不出的不自在。”

    “那等人家回来了,你就好好对人家,反正爹和父王都没有反对的意思,早点入个洞房生个娃。”

    “哥,你的口气怎么和那家伙越来愈像,这么调侃我,有意思吗?”

    “我觉得还不错。”元卓嘿嘿笑了两声,故意放柔了语气学着楚江的口气道:“小谦谦,来告诉哥哥,晚上想吃点什么?”

    元谦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家老哥,摇头沉默一脸被打败的表情,但是怎么看都有那么一点苦涩的感觉,楚江那家伙离开之前他从来都不知道,那家伙对自己居然那么重要,在遇到他之前,元谦也从不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句话的意思。

    元卓看着元谦的神情,自然是品出了苦涩,自己的嘴角也冒出了一抹苦笑,他们兄弟俩现在的心境情境,当真是应了那句同是天涯沦落人,或者难兄难弟更贴切。

    两兄弟面面相觑额相对苦笑的时候,木槐带着两封信走了进来,屋子里静的出奇,木槐意识到了两个小家伙应该睡了,走到元卓身边去轻声道:“大当家的,三少爷,京城的信到了。”“谢谢木叔。”元卓道了声谢,把信接到了手里,看了一眼就把其中一封交到了元谦手里,元谦拿着信,嘀咕了一句,起身离开,走回了西厢房。

    元卓看着元谦的背影,似笑非笑的嘀咕了一声,“别扭的小子!”打开了自己的那封信,仔细的看了一遍,元卓拿过薄被给两个小家伙盖上,拿着信走到书桌前准备回信,元卓习惯的把信拿到眼前又看了一遍,脸色变得难看极了,这信上的笔迹有问题,元卓这边品出了些不该有的东西,元谦也脸色难看的跑了进来,显然他的信也出了问题……

    62、空手白刃

    元拓的信还是千篇一律,开头是关于大计划的寥寥几字,然后是询问情儿和安儿,有没有忘记他这个爹,他都考虑要不要找人画一幅画像,让两个小家伙每天看他的样子,记住他,因为这个的连锁,元拓还突发奇想说了另一件事,希望元卓找人给两个小家伙画上一幅画,让他看看两个宝贝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剩下的便都是叮嘱他一定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要第一时间和元谦说云云,对于这些嘱咐,几乎每次都一样,元卓耸耸肩,在心里腹诽,那家伙是不是每天的信后面的位置都是照着抄的。

    元卓想着笑了笑,给两个小家伙盖上了薄被,拿着信走到书桌前准备回信,元卓习惯的把信拿到眼前又看了一遍,却看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这信上的笔迹有问题,元卓这边品出了某些不该有的阴谋,元谦也脸色难看的跑了进来,显然他的信也出了问题。

    “怎么了?楚江的信上说什么了吗?”元卓看着神情有异的元谦,皱眉问。

    “这信上没说什么,但是有一股很重的药香。”元谦说着把信纸递给了元卓,元卓皱着眉,把信纸放在鼻子前面仔细的闻了闻,确实闻到了一股除了墨香之外还有浅浅的药味,元卓的眉拧在了一起,“知道这是什么药香吗?”

    “里面有奇草,是解毒用的。”元谦的脸色有些发青,手不自觉的攥成了拳,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元卓没说话,垂头看着手上的信纸,元拓的笔迹他再熟悉不过,他和元拓的书法是当年爹亲自觉的,元拓后来都是拿他写的字去拓写,元拓那时候要求自己和他写的字一样,这么多年也下来,也一直这么要求自己,所以两个人的字迹几乎一样,元卓怎么可能认不清,这次的字迹,虽然不是别人代笔,却很明显的就是有问题,笔迹不够刚劲,用墨也模糊的很丝有些拖泥带水,这样的反常加上那纸上的特别的药香,元卓想到了一些可能性。

    元卓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元谦身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元谦点头迅速的闪出了屋子。

    元卓在屋子里渡步了两圈,他从来不是个捕风捉影的人,他也从来不会放过一点蜘丝马迹,因为他体察入围,才能活到现在。

    元卓渡步停在了床边,看着两个抱在一起睡的香甜的两个小家伙,元卓叹了口气,念了一句什么,脸上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脆弱……

    京城里元拓和楚江真的发生什么了吗,元卓在等最后的结论,元卓的脑袋里都是胡乱的猜想,但是他知道即便有变故,致使元拓和楚江受伤中毒,也并没有找到安阳家的低下组织,到现在还没有人来告诉他这件事,就证明一切都还在正轨,想到这些元卓的信并没有一点安稳的感觉,那些所谓的计划对他微不足道,他在乎的只是元拓和楚江的安全……

    正常的时候元卓是大仁大义,但是就算再柔顺的龙,也有逆鳞,他可不是个仁义为怀的人,如果有人激怒他,说不定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一天以前,深夜,淅淅沥沥的夏雨,落在了京城的大街上,一家花楼的门口,一个身材高大的挺拔的俊俏少爷,带着一个娇俏玲珑的少年,走了出来,这少爷抬起头看了看天,“我还以为,能看到星星的晚上,一定是不会下雨,真晦气。”

    少年笑呵呵的打趣,“二少,这应该也算是晴天下雨了吧,看来咱们两个今天是不是成了挨浇的王八了。”

    元拓对于楚江的自贬有一点点不满,“要当王八的话,你自己在这儿当吧,本少爷打算早点回家,不去满香楼夜宵了。”

    “二少别丢下奴家一个人,您都包了人家这一夜了,二少您去哪,奴家就去哪。”少年说着,腻腻歪歪的凑到了俊俏少爷身上,抱住了少爷的胳膊。

    少爷的嘴角晴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随即满是亲昵的道:“小宝贝我怎么能丢下你呢,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那少爷居然自己就打了个哆嗦,貌似是被自己给恶心到了。

    少年笑的满面春风,嗲嗲的道了一声,“二少您真坏,您干脆赎了奴家回去算了,奴家愿意一辈子跟着你。”

    少爷小小抖了一下,坏笑着道:“你这个小妖精!今天晚上伺候的爷舒服,爷明个就赎了你。”

    “二少说话算话,奴家愿意一辈子跟着你做牛做马都成,只要能跟着二少就成。”少年说着,小鸟依人的往男人身上蹭。

    两个人说着腻在一起纠纠缠缠的继续往前走,这样的一番对话一听便知道,那少爷是花楼里的豪客,那少年便是花楼里的小倌,这样的两个人在花街柳巷里长见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但是这两个走了一会,就从大声说话到了小声细语,不过只是看起来亲亲热热,实际上花里面却没了之前的勾勾搭搭。“我说姓楚的,你装小倌装的挺像,以前干过吧。”

    “滚球子,人家看还是玉洁冰清,人家的童身要给小谦谦留着。”

    “姓楚的你现在可真恶心,比昨天装女人还恶心。”

    “我说二少,您也给点面子人家这么牺牲还不都是给你逼的,人家这么有牺牲精神,您怎么能说人家恶心呢!”

    带着一张假脸的元拓,看着自己怀里一脸娇媚的人,当真有了想吐的感觉,抬起头看了眼天,撇着嘴道:“我没有您的天分,学过缩骨还学过口技,叫人家扮人家也般不出来,你怎么不干脆去当个戏子,那一定不比你当神田赚的少。”

    “二少,口技和缩骨功可都是做神探必备的,如果不会这些,我早就横尸街头了。”

    “口技和缩骨攻是不是神探的必备,我不知道,但那可是逃命的必要法宝,楚江你是不是以前得罪过什么人。才非要学这些累人的功夫。”

    出奇的楚江这次居然没有说话,眼神暗淡的向天看了一眼。

    元拓啧啧两声,撇着嘴道:“别摆出那一副受伤的样子,老子不习惯,你要是真想和元谦一起,我希望你坦白,我和他就是做不到这个,才走了那么多弯路。”

    “我的过去确实有很多的故事,等到一切结束之后,我会把这些都告诉小谦谦,我可不想他因为我的那些过去,受什么折磨。”

    元拓听了这话,嘴角微扬,转瞬看着昏暗的街巷,感叹道:“我还真不如带他出来,这样还有点乐趣。”

    楚江揉了揉自己被淋湿的衣服,又抬手擦了把自己的脸,“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要是和小谦谦出来,别说让我人家在光天化日般女人,就是在床上伴女人也愿意,不过前提是我在上面,要是真的那样的话,可太好了。”

    元拓听着某人那嗲到可一腻死人的声音,看着那人满眼的梦幻泡泡,真心有想要把这家伙踩死的感觉。

    这两个多月,元拓和元卓为了不被那人发现,每天都在换各种身份,与他们需要的人接触,当然他们利用身份这些人也都是他们自己的人,在元拓和楚江用这些人的身份时候,本尊都不会出现。

    元拓和楚江现在用的这个身份,是京城有名的一个大学者的,败类二儿子,当着这个败类只是看起来有点败家而已,这个人在暗中一直负责和安阳家联络,他的才学和智谋不在他父亲和在朝廷的大官之下,这个人曾经是个逍遥人生的浪荡少爷,很会觉醒是因为几年前和元卓的结交,另一个人是安阳家旗下一家小倌馆的小倌,当然身份也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具体的就不说了,反正是个投奔了元卓的落魄侠士,和元拓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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