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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是条废龙了 作者:狐毛
你打呢,你就……唔。”
啧,蠢龙太敏感了,本来还顾忌着自己要是伸手给他弄会吓到他,结果手都还没伸进去就射了。
“……不准说了!”岑眠捂住贺少钰的嘴,手却是无力的,身子还沉浸在酥酥麻麻的余韵之中。
……呜,肯定是媚药的错!他怎么会……啊啊啊啊!太羞耻了!为什么还要脱他裤子看!呜呜呜!
“小傻子,射了就射了,有什么好羞耻的。”贺大少握着他的手,居然没嫌弃自己的东西吻了下去,还馋足地把人圈起来,顺道伸手把刚才溅到他脸上的白液抹掉。
“……呜。”岑眠显然还没从在恼羞成怒加人生第一个顶峰后茫然的情绪中回神,捂着贺少钰的手早软下来勾着他的脖子,眼睫愣愣地垂下,下意识地就把贺少钰伸在他唇边的长指舔了,微张的唇里隐约可见嫩舌上白色的粘稠。
目睹全过程的贺大少眼神一暗。
干,岑眠比“宫廷玉”更催情。如果不是不合时宜,真想把他就地正法了。
……他都干了什么。看到贺少钰反应的岑眠“呜”地一下把脑袋羞耻地埋进眼前的胸膛,简直无地自容。
贺少钰也没有要吃掉的心思,由着岑眠细软的头发蹭着,发丝带着羞恼的热度,痒痒的,像是直撩到人心里去,惹得他懒洋洋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凑过去亲着岑眠,手上整理好两人的仪容。
过了不知多久,两人依旧没动,互相依偎着,仿佛谁也不想先打破此刻的旖旎。直到外头的脚步声变化了,换了一种熟悉的步调,有序地探索,就要找到两个人藏身的洞穴。
“喂,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你怎么办?”听着外头贺家人整齐有序的步伐,贺少钰忽然像是在开无聊的玩笑般慵懒地说,漂亮的眼睛垂下,看着岑眠,长指悠哉游哉地整理着岑眠汗湿的额发。
……不在。这是个残酷的词语,尤其它出于贺少钰的口中。他不能想象,没有贺少钰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只是以为贺少钰不喜欢他,就已经足够让他心如死灰,万念俱灭,然而他尚且还能幻想贺少钰在世界的一角依旧风生水起,傲气逼人……
……如果贺少钰不在了。光是想想这个可能岑眠的心就抑制不住地剧烈疼痛,连逆鳞被拔都不可比的疼痛。如果是真的,自己活着还是死了,好像也无所谓了……
“……不准。”一向乖顺的岑眠蓦地抬头,眼睛湿漉漉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滑落,像是不要钱的一样,却不是刚才因为情`欲冒出的泪水,脸上的红晕在贺少钰话出口了的那一刻就变为了煞白。
“啧,随口说说而已,哭什么。”贺少钰眉头皱起,故意压低声音凑过去说着暧昧的话,嘴唇吻着小白泪湿的眼尾,真苦。
……这人怎么能这样,明知道最近他身上的火纹越来越严重,还和自己说这样的话,让人怎么不多想……
“……说说也不准。”从来千依百顺的小家伙执拗地哽咽,不知道想到什么,手紧紧巴着贺少钰,深怕他就这么消失一样。
“傻子,不说就不说,不许再哭了。”贺少钰眉头像是被他的泪烫到般紧皱,怎么吻蠢龙的泪珠都更多地冒出来,最后只得抱着人凶狠地威胁:“再哭我就动真格了,怕不怕?”
“……你才是傻子。”岑眠被他的动作惹得没了刚才的情绪,脸上还挂着泪,红眼睛看着他,由着他轻吻。
啧,他该拿这小傻子怎么办。
外头的脚步声近在洞顶,贺少钰抱起岑眠,在贺家人下来之前少有的用了瞬移鱼符带着人走了,舌头无意识地舔舔上唇残留的泪水,苦得让人心揪。
8怀梦草
四十一 白鸟怀梦
「敖岸山小媚娃:学入门知识的话,这部番不错看,比很多不切实际的gv好多了。
敖岸山小媚娃:[网址]」
偷偷看身边皱着眉浅眠的贺少钰,岑眠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替代自己塞进贺少钰的怀抱,捧着手机悄咪咪地转过身,放轻动作逐字逐句慢慢敲回复――
「龙傲天:谢谢卷哥,憋告诉大腿哦……拜托你了[害羞]敖岸山小媚娃:啧啧,你们都睡一张床了他都没吃你,他是不是哪里不行?」
……噗嗤。岑眠差点一个没刹住车发出声音,转身偷瞄了一下大腿,还好,还没醒。没看到自己背过身后,贺少钰惺忪又不耐地睁开的眼睛。
「龙傲天:不不不,他很行!……就是,最近事儿太多了吧……」
……很行什么的,自己还是切身体会过的。岑眠急急忙忙的回复,总不能让大腿的光辉形象被误会。
「敖岸小媚娃:不是很懂你们年轻妖的脑回路,陆离要洗完澡了,我要赶紧睡了。
龙傲天:……好,卷哥晚安。」
……陆总裁这个点洗澡,这俩人居然折腾到现在吗。岑眠看着窗外已经墨蓝色泛出月白云彩的天,日出已经不远了。
……至于跟卷哥咨询入门知识什么的,虽然他一微博的小黄兔,可走的都是禁欲暧昧风,他对实操的话题知道得并不多,嗯,这很正常很符合实际。岑眠安慰着自己。
那天在陷阱里的事,冲淡了岑眠对嗯嗯的恐惧,贺少钰难得的别扭羞涩更是让他胆子慢慢大起来,从觉得这件事羞耻,到现在被贺少钰洗脑得觉得有情人做快乐事似乎也没什么错。
而且那天贺少钰压抑又野性的面容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作为恋人,他不自觉地萌生想让贺少钰舒服,想要带给他快乐,想看他失控表情的想法……
点开链接,还没播放,一张张勾画清晰露骨的宣传图就跃然于屏幕之上,岑眠自觉地代入到贺少钰身上,还是抑制不住红了脸。
“啧,我就在你隔壁你还要看别人。”贺少钰不满的声音响起,骨节分明的手从身后懒洋洋地沿着岑眠胸膛把人转过来,侧躺着垂眸睨着脸上红晕未退的小家伙,眼神凶恶又危险,嘴里恶声恶气地补充:“居然还脸红。”
“……我脸红是因为想到你啊。”眼睁睁地看着手机被贺少钰霸道地拿走,岑眠委屈地说。
“看这些逢场作戏的有什么意思,来做啊。”贺少钰闻言,本来凶恶的表情一愣,不自在地啧了啧舌,看着岑眠手机屏幕那香艳逼真的图,不自觉把主角换成了岑眠。
啧,人类画的这番还挺逼真。余光再看到图中上位的人,唔,不过比起本少爷还是差远了。
岑眠脸上还是被贺少钰的话激得又红了,却没像以前一样害羞得不敢看对方,反而大着胆子去看贺少钰的耳朵,果然,贺少钰一脸凶煞地看着屏幕,耳根子却微微泛着血红。
“……大腿,你耳根子又红了。”岑眠眨了眨眼,斗胆地说。
“闭嘴。”贺少钰把手机屏幕熄了,恶声恶气地威胁,不自然地盖住岑眠的眼睛。
……呜呜呜呜,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岑眠生平第一次在贺少钰身上用了这个形容词。明明对方一脸怒容,可是从上次在陷阱发现了这个小秘密,岑眠就爱上了看他耳根子泛红的别扭样子,总是大着胆子调戏他。
……自己真是抖m啊。可是,这样就像偷吃糖果一样,一旦发现了这样的美好,就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偷偷摸摸拿糖果,仿佛这样就能彻底让糖果属于自己。
“……真的好红。”岑眠不怕死地小声说,抱着贺少钰盖着自己眼睛的手拿下来,干净的眼睛带着笑意,一瞬不瞬地看着贺少钰。
“啧,信不信我真就地办了你。”贺少钰像是受不了岑眠的视线,颀长的身躯虚压过来,整个人撑在岑眠身上,唇凑过来凶狠地在岑眠脸际逡巡。
“……啊!”岑眠手轻推着那只像是狼巡视领地一样在自己脸上身上蹭的脑袋,视线落在被红色漫上的耳垂,下意识地捏捏,小声地陈述事实:“……连耳垂都红了。”
天真的岑眠只看到贺大少不能控制的薄脸皮,却忘了狩猎者危险的本性。
“再说下去我让你比我还红。”就着岑眠抱着他脑袋的手,贺少钰凶巴巴地轻咬了一下那葱白得指尖,晨起兴致高昂的下身惩罚性地顶了一下岑眠敏感的腿根,满意地看到小家伙脸蛋耳垂蹭地通红,那双干净的眼睛终于敏感地湿漉漉起来。最近因为涅和灭门案不得不和各种恶心家伙打交道的不爽也渐渐被那双眼抚平。
啧,好不容易把蠢龙调教得胆子大了点,还是很令人欣慰的。就像一颗小糖球,好不容易松开了一点儿羞涩的糖果衣,可是天天在他身边飘着香气自己却没有空当吃,这就很恼人了。
“……嘶!”岑眠被贺少钰突如其来的流氓惹得羞红了脸,正要把人推开,捏着贺少钰耳垂的手指却猛地被狠狠烫到,眼睁睁地看着一道高热的火纹爬上贺少钰的耳垂。
……大腿的力量失控得越来越厉害了,从前再怎么严重,那些火纹都没办法爬到贺少钰脸上的,温度也没有这么高。而且那天结束后大腿说的那些莫名的话……
“干!”贺少钰眼神一冷,像是怕伤到岑眠,身子条件反射一样远离岑眠,半晌,确定火纹再次被强行减温,才牵过岑眠刚才被烫到的手指检查,还好,蠢龙对他的火总是反应不大,手指只是微微发红。
岑眠没了玩闹的心思,对自己手上的痛一点不在乎,干净的眼睛里满是忧色,看着贺少钰压制火纹的过程,任着贺少钰拿起他的手,正想问什么,房门被从外推开――
“该走了,晚了你家‘爷爷’又要有意见了。”作为准媳妇的薛大仙狐狸眼有趣地睨着两人,身上衣着整齐完美,仿佛随时能进影棚拍套写真,显然就等着贺少钰出门。
贺少钰不爽地“啧”了一声,还是起身进了浴室收拾,虽然很不想去,但是刚才的意外警示着他不能缺席。
岑眠麻溜地起床准备了早饭,又把昨晚提前做好的便当热了,让匆匆被薛凉赶着出门的贺少钰带上。
新的一天以一种似曾相识的节奏开始了。
送走了贺少钰和师兄,忙活了一遭的岑眠伸了个懒腰。
九月九,白露时节,暑天已尽,天气渐渐凉爽,距离孟涂的强行收押,已经快一个月了。
那天之后,孟涂对大妖失踪案和龙族灭门案的管理权被山海法庭收走,洛子琛没了消息,反而岑眠收到了山海法庭的庭审传票。
更诡异的是,这一个月来,和贺少钰一同去贺家的成了自家师兄,而表哥和弟弟反而天天在家蹭饭,和自己同进同出。果不其然,一回头,贺祁挽端着红茶,脸上挂着绅士的笑――
“今天我们吃什么?”
……弟弟,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岑眠欲哭无泪地在贺祁挽的监视下回了厨房,准备起了他们的午饭。
蔬菜肉类油盐酱醋日用品什么的家里一应俱全,岑眠每次想提议出去买点什么,弟弟和表哥都主动轮流去买,这一个月他除了在家做饭,空余时间在网上看诊,竟然没有出去过。
……连一个出去抓药寄快递的机会都没有。岑眠煎着鱼,叹了口气,虽然他蛮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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