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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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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gain 作者:TheSed笙老师

    第139节

    “可以理解。”哈利点点头，“说起来，乌姆里奇怎么样了？”/br&gt;　　“还在医院呢。”罗恩哼了一声，“她被吓坏了，如果你在她旁边学马蹄声，她会像个做噩梦的婴儿一样哭起来。”/br&gt;　　“罗恩。”赫敏不赞同地说。/br&gt;　　“好吧。”罗恩耸了下肩膀，“她只是会显出格外受惊吓的样子——另外，我觉得有点儿多此一举，不过，是邓布利多单枪匹马把她救回来的。我们在医院躺着的时候，她一句话也不说，好像不会说话了。”/br&gt;　　“她会说话也没什么用，不是么？”金妮说，“弗雷德和乔治的沼泽还是弗立维除去的，只用了大约三秒钟的时间。不过，他在窗户下面留了一小块，并用绳子围了起来……”/br&gt;　　“那确实是一块了不起的魔法，是吧？”哈利笑眯眯地说。/br&gt;　　“是啊，说起弗雷德和乔治，他们的生意可是红火得不得了。”罗恩说，“你知道么，我们住院的时候，桌子上摆满了他们送来的糖果——”“哈利。”小天狼星突然招呼了一声。/br&gt;　　“干嘛呀。”哈利装出一副气哼哼的样子，好像为刚才小天狼星没从崇拜者的热情中解救他而不高兴似的。/br&gt;　　“麦格教授应该是有话对你说。”卢平笑着指了指站在门口的麦格教授。学生们纷纷安静下来，麦格教授走进公共休息室，直接走到他们面前。/br&gt;　　“校长要见你，波特。”她说。/br&gt;　　“我？”哈利问。/br&gt;　　“小马尔福先生和你一起。”麦格教授微笑着说，“去吧。”/br&gt;　　哈利没有发出任何疑问，毕竟每年和邓布利多来一次谈话在头五个学年一直是惯例。他和自己的亲人朋友打过招呼，跟着麦格教授离开，往校长办公室去。德拉科果然已经站在石兽那儿等着，穿着一身西装，领带整整齐齐。见到哈利过来，他从门口侧过脸，对他笑了一下。麦格教授拍拍哈利的肩膀，叫他们自己上去。/br&gt;　　“这次邓布利多会说什么？”走上螺旋楼梯的时候，德拉科问。/br&gt;　　“我们上次聊了很多关于小天狼星的事。”哈利说，“我当时几乎砸了校长办公室。”/br&gt;　　“可以想象。”德拉科好笑地摇摇头，“你现在又是英雄了，是不是？”/br&gt;　　“再一次颠三倒四，没错。”哈利随意地说。/br&gt;　　“有件事要告诉你，克拉布和高尔这几天都在海格那儿，他们甚至一起去禁林，和格洛普说话。”德拉科说。/br&gt;　　“深厚的友谊。”哈利有些惊讶，“真是出人意料。”/br&gt;　　“但也一直有苗头了——我们稍后可以去看看海格。”德拉科停下脚步，敲响办公室的门。门立刻打开了，里面，两张柔软的沙发已经准备好，邓布利多在办公桌前对他们微笑。/br&gt;　　“你们来了，哈利，德拉科。”他说。哈利和德拉科跟他打过招呼，关好门坐到沙发上，两杯热可可从邓布利多的桌子上飘过来，落到他们手里。/br&gt;　　“只是例行谈话。”邓布利多温和地说，对哈利微笑，“我想，我们这次的谈话不会太痛苦，是么？”/br&gt;　　“是的，先生。”哈利回以微笑，“它肯定比我曾经知道的要轻松得多。”他看着墙壁上菲尼亚斯·奈杰勒丝的画像，阳光之中，他睡得正熟。/br&gt;　　“我想想，我们的谈话该从一个道歉开始。”邓布利多说，“我去晚了，让你遭受不小的痛苦，我非常抱歉这个。”/br&gt;　　哈利摇了摇头。“是我太快了。”他说，“我熟悉路蟣u 挥杏淘ゾ痛沉斯ァp液谜獯斡械吕疲蝗晃艺娴牟恢馈?　　“真的不知道是谁一开始把我拦在门外的。”德拉科哼了一声。/br&gt;　　“不过，为什么我的家庭钟上，小天狼星的指针会指着‘生命危险’？”哈利困惑地说，“那正是我坚定要去的原因之一，我真的以为……”/br&gt;　　“小天狼星毕竟是和莱姆斯在一起。”邓布利多说，“和一个满月时候的狼人在一起，尽管我们知道没关系，但常理判断总是危险的。”/br&gt;　　“可莱姆斯的指针是指着工作。”/br&gt;　　“他确实是在工作。”邓布利多笑了，“看护你恰巧是我们这一阶段非常重要的一个工作，不是么？或者说，你可以理解为，时间就是要叫你在这个时候到那里去。一切巧合为了注定的位置服务，哈利，你希望改变的节点是不被允许改变的。”/br&gt;　　哈利实在是充分领教了这个，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br&gt;　　“你到底瞒了我们什么？”德拉科突然说，“既然提到了时间的问题……先生，您到底瞒了我们什么？”哈利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两人重生以来，德拉科还是第一次用这样尖锐的语气和邓布利多说话。/br&gt;　　“我反复看过解释时间魔法的信，那是一份手稿的部分。”德拉科说，“先生，原理之外这份手稿还有什么，我是当事人，我可以知道吧？”/br&gt;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他审视着德拉科，德拉科毫不示弱地看着他。几秒种后，邓布利多走到一侧书架，从上面拿下了一个陈旧的小册子。/br&gt;　　“这就是剩下的全部了。”他说，“原理的部分我交给了你们，方法的部分我销毁了……这里，是原因。”/br&gt;　　哈利一年级的时候，分院帽在分院仪式上大声唱，“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朋友，能比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更好？除非你算上另一对挚友，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br&gt;　　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关系到底有多好？萨拉查·斯莱特林用一个时间魔法说明了这个问题。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因为办学理念的分歧争吵，萨拉查负气而出，却不是全身而退。他留下了密室，留下了蛇怪，还有一样东西留在霍格沃茨，留给格兰芬多——是他的心。/br&gt;　　萨拉查想啊，戈德里克这样的英雄脾气早晚会出点什么事。他有一个小小的办法，如果真的有一天发生意外，这个小小的办法是他给戈德里克最后的礼物——一次从头再来。然而那毕竟是个和平的年代，斯莱特林离开霍格沃茨，格兰芬多留守霍格沃茨，他们在漫长的岁月里想起对方，怀念过往，但是谁都没有后悔过最开始的坚持。他们都是骄傲的人，珍惜彼此的感情，但谁也不会退让一步。尤其是这份退让不为自己，是为理念之中更多的学生。/br&gt;　　斯莱特林也许并不清楚，他离校以后斯莱特林学院还在，按照他的理念而办。戈德里克没有认可他的教学理念，但是尊重了他的执着。格兰芬多也不清楚，他守护的地方有萨拉查最后的馈赠，筹谋到他只是可能中的磨难。/br&gt;　　和平年代最终过去了，时间魔法潜藏在霍格沃茨，带着穿越时间的寄托，运转在许久之后的战争。/br&gt;　　德拉科和哈利脸色复杂地放下了那本小册子。/br&gt;　　“这就是全部。”邓布利多说，“我也很意外，但……”他对两个人笑了笑，“不是个坏事，对吧？”/br&gt;　　“斯莱特林到底是怎么被逼到现在这地步的？”哈利忍不住问，“从这里来看，格兰芬多以前明明——”“我要承认这里面有我的错误。”邓布利多说，“当然，你也知道了，不是么？”他轻轻叹了口气，“我太忌讳黑魔法和野心了，过往一直缠覆着我。再后来，伏地魔加深了斯莱特林的负面形象，并且叫那一个时代的人都印象深刻……幸好，在一切可能更糟糕之前，有这样一个机会。”/br&gt;　　“您毁掉了方法？”德拉科轻声问，“这个魔法……是只能启动一次的吧？”/br&gt;　　“是的。”邓布利多说，“而且，我纵览群书，只有萨拉查·斯莱特林研究出了时间魔法。他留下的一些蛛丝马迹，在时间转换器中可见一斑。但若要复制这样的魔法，现时是无人能做到的。”/br&gt;　　“您为什么……”哈利小心地问，“我还以为，您会……”/br&gt;　　“我会什么？”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哈利，不在霍格沃茨的时候，你知道我在哪里？”/br&gt;　　“什么？”哈利愣住了。/br&gt;　　“我今年去见他了。”邓布利多慢慢喝了一口热可可，“他没有说，或者我没有给他机会说……可是我明白。他从不后悔自己的锋芒毕露野心勃勃，就像我不后悔曾经。我们后悔的那个部分，是我纵容自己不肯理智带来不可挽回，而他放肆在我让步的领域，最终导致那场大战。”/br&gt;　　德拉科惊愕地瞪大了眼，他还是第一次真的知道这些事。/br&gt;　　“趁着阿不福思不在，我去看过阿利安娜，我们说了很多事情。后来阿不福思回来了，阻止我和阿利安娜说话，我才离开。”邓布利多继续说，阳光落在他花白的眉毛上、胡子上、还有深深的皱纹上，“我仍然有些东西不想面对，但是仔细算算……我和盖勒特，关于对方，我们没有要后悔的地方。而我从没走出的y影，我愧对的人在试图免除我的罪责。”/br&gt;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了。大约有五分钟，邓布利多才又开口，这一次，他直接对德拉科说话。/br&gt;　　“关于卢修斯，我非常遗憾，德拉科。”/br&gt;　　哈利猛地甩过头去。/br&gt;　　“那是固定的节点。”德拉科腰背挺直地说，“我爸爸出现在那里就是要有这样的风险……不过，摄魂怪已经不在了，不是么？”/br&gt;　　“这恐怕是唯一的好消息。”邓布利多说，“我能向你保证，卢修斯在阿兹卡班的待遇不会太差。”/br&gt;　　“谢谢您。”德拉科一板一眼地说，“我知道，这是双赢的局面。我爸爸为了给伏地魔做事被抓，伏地魔会为此嘉奖他。而凤凰社这边知道他是自己人，这样的牺牲能为马尔福家的价值加码——”“你在怪我。”哈利站起来，半侧过身去，扳过德拉科的脸，“你看着我——你在怪我！我把预言球打碎了，这和以前一样了——”“我没有怪你……好吧，可能有那么一点。”德拉科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说，“我知道你需要食死徒们把魔杖换个方向，好让罗恩他们挣脱出来，我只是……”他咬了下嘴唇，“我该怎么回去面对我妈妈呢？这一次……是我把爸爸推到阿兹卡班的。”/br&gt;　　哈利起身，在德拉科面前蹲下，仰头望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你在担心。”他轻轻说，“你可以为此责怪我，但是德拉科……你不会以为我考虑不到吧？”/br&gt;　　“什么？”/br&gt;　　哈利狡黠地笑了，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预言球。温热的球体光华流转，特里劳尼教授刺耳、嘶哑的声音传了出来。/br&gt;　　“拥有征服黑魔头能量的人走近了……出生在一个曾三次击败黑魔头的家庭……生于第七个月月末……黑魔头标记他为其劲敌，但是他拥有黑魔头所不了解的能量……一个必须死在另一个手上，因为两个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个生存下来……那个拥有征服黑魔头能量的人将于第七个月结束时出生……”/br&gt;　　哈利无动于衷地听完预言，把预言球放到德拉科手上，对他微笑。“这是那个真正的预言球。”他说，“我打碎的是三年级那个，击倒架子的时候我把两个预言球换了一下。我一直在为这天做准备，这是伏地魔要的东西，它为马尔福家加上更多筹码，对不对？”他叹了口气，有些难过地说，“只是……我原以为是要马尔福先生……”/br&gt;　　“谢谢你。”德拉科打断了他的话，躬身抱住了他，“谢谢你。”/br&gt;　　“我最后说一句了。”邓布利多轻轻地说，“哈利，这是说给你听的。独自忍受痛苦证明你还是一个人，明白么？”/br&gt;　　“我不是一个人。”哈利清楚地说，“因为我们都知道的理由，当然，还有我……我自己的一些原因，有些事情我确实无法、或者不愿说出口。”他站起身，还握着德拉科的手，“德拉科作证，我已经进步不少了，不是么？”/br&gt;　　“是啊，如果不再一次把我击倒在你去冒险之前，可能更好。”德拉科挑剔地说，阳光落到他的眼睛里，是一片温暖的神色。/br&gt;　　“我确实不需要再说更多了吧，哈利？”邓布利多意有所指地说，看了一眼德拉科手中的预言球。/br&gt;　　“您确实不需要再说更多了。”哈利说，目光落到窗外去。阳光明媚，微风和煦，他曾在这样的日子里穿过热闹人群，迎风擦干泪水，天空之上遍布哀伤。然而这一次，他看到夜骐腾空，巴克比克飞翔，塞德里克和秋在玩闹着抢夺金色飞贼。飘逸的云朵好像霍格沃茨特快的蒸汽，等到下车的时候，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唐克斯在那里，卢平在那里，小天狼星在那里——也许佩妮姨妈也在那里。而这一次，没有人需要警告德思礼一家需要好好对待哈利。除了费农姨夫，哈利想，德思礼家已经不是一个地狱了。而且，比原本更多的……/br&gt;　　哈利感受着手心的温度，露出一般温暖的微笑来。/br&gt;第178章 /br&gt;　　阳光晒得地面滚烫，哈利提着沉重的袋子走在路上。在佩妮姨妈和达力对他的态度接连有了微妙的好转后，费农姨夫似乎一个人扛起了折磨他的重任。眼下，哈利就领着一袋子自己都说不明白干什么用的沉重物件，他认出里面有一个是扳手，可他发誓德思礼的扳手还能用。/br&gt;　　“咳！”身边突然传来重重的咳嗽声，哈利感到手上传来一阵拉力，接着便手上一空。他愕然地扭头去看，就见达力涨红着脸，拎着从他手上抢走的袋子。/br&gt;　　“呃……我得提醒你。”哈利说，“那是你爸爸——”“我爸爸今天太过分了。”达力目不斜视地说，“他得……你知道，适应好长一段时间。在他……嗯……”/br&gt;　　“辱骂我的时候。”哈利提醒。/br&gt;　　“我知道。”达力瞪了哈利一眼，“在他辱骂你，而我和妈妈不会再笑起来之后，他得适应好长一段时间。”/br&gt;　　“呃……那倒无所谓。”哈利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达力在说什么，“你爸爸……我没指望过他稍微好一点儿什么的。”/br&gt;　　达力没说话。/br&gt;　　“得啦，d哥。”哈利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救了你什么的，对，我是救了你，但是我得告诉你，他们本是奔着我来的。去年魔法部有个官员和鸵不对付，是我连累了你。”/br&gt;　　“我知道。”达力粗暴地说，“你的信我也看了，家里讨论了这件事，我和——我和鸵妈妈都同意你回来。”/br&gt;　　哈利觉得今天的太阳未免太热了，达力肯定是糊涂了才说出这种话。/br&gt;　　“……我看到了你房间扔出来的报纸。”过了一会儿，达力又说，“你今天收拾东西的时候把它们扔在了门口。”他顿了顿，带着些困惑说，“救世之星？”/br&gt;　　“听起来真是胡言乱语，是吧？”哈利耸了下肩膀。/br&gt;　　“……确实很难相信。”达力斜眼打量哈利，“你连我一拳头都接不住。”/br&gt;　　“我们不靠拳头，不过，也没有谁能接住你一拳头。”哈利说，“成了，袋子给我。如果叫你爸看见——”“哈利·波特！”费农姨夫已经从窗户探出了脑袋，“我叫你去买东西，不是叫你使唤达达！你在欺负他么？”/br&gt;　　哈利缩了缩脖子，把袋子从达力手上抢回来。/br&gt;　　“看见了吧，就是这样。”他说。/br&gt;　　“你今天晚上就走么？”达力又问。/br&gt;　　“啊，是啊。”哈利说，“邓布利多——就是我的校长，今晚十一点他会来接我，之后我就住到我教父那里去。”/br&gt;　　达力没再说话了。这一路上他所表现出的已经是他的极致友好，现在到了家门口，到了他更为熟悉的一个欺负哈利的地方，他立刻了放弃继续艰难地找话题。哈利提着袋子，跟在达力身后走进房子。费农姨夫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袋子，把他的手扯得发疼。/br&gt;　　“我再、最后、和你、确认一次！”费农恶狠狠地说，“你那个——校长——他今晚十一点来接你譴u 俊?　　“对。”哈利想了想，又补充到，“他很准时，你如果不愿意，可以不来见他。我在楼下等着，到了时间就跟他譴u 咧盎峒堑盟妹拧！?　　“我不可能叫你们那些人在我的房子里乱来！”费农姨夫对哈利咆哮，“我会盯着你们的——如果——你们——敢把我的房子破坏一点儿——现在滚回楼上去！”/br&gt;　　哈利无所谓地耸耸肩膀走回房间。他推开房门，海德薇正在窗框上一边晒太阳一边从他的杯子里喝水。见到哈利进来，海德薇抖抖翅膀，挺高兴的样子。/br&gt;　　“嗨，海德薇。”哈利有些吃惊地走过去，“你不是在格里莫广场12号？怎么——”海德薇叫了一声，对他伸出自己的右脚。/br&gt;　　“是小天狼星么？”哈利轻声问。因为双向镜摔碎了，他和小天狼星不得不开始重新书信交流。倒不是哈利没有提过碎片也可以用，可是小天狼星对那些屡次划破哈利手掌的碎片没有好感，收起来藏到他自己的房间里去了。现在，哈利拆开信，令人惊讶，是德拉科的来信。/br&gt;　　为了避免给哈利惹麻烦——尤其是在一年级暑假那次糟糕的上门拜访以后，除非哈利主动寄信，不然德拉科轻易是不敢联系哈利的。是什么事情叫他冒险给自己寄信？而且，德拉科怎么会叫海德薇给自己寄信，他现在在格里莫广场12号么？/br&gt;　　哈利拆开信纸，里面的纸条上只有简单的单词：“等你。”/br&gt;　　“德拉科在家里？”哈利惊喜地问海德薇，“他怎么逃出来的？庄园那边没有人盯着他们了？预言球起作用了？”/br&gt;/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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