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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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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倾城 作者:肉书屋

    第 1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说话的这侍女,正是一直服侍佩其的,刚才就是她一听到林嫣的话,吓得脸色都变了的。

    “啪”的一声,那侍女挨了重重一个耳光,生生退了一步,脸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那穿贵族服装的女子正准备再打,旁边冲出一个侍女,抓住她的手,“夫人,打不得。她还要回到佩其那里,到时不好交代!”

    听到这话,那女子才把手放了下来,骂道:“你这个蠢货,明知道她要到林嫣那里去,怎么还把马槟榔给她带上?你就不会拿出来吗?这个林嫣可是神牧!你,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那侍女手捂着脸,委屈地说:“夫人,当时您不是说,除了您之外,这世上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知道它的另一个作用吗?再说,当时那么多人在场,佩其才吃了一颗,我,我不敢把另外一颗藏起来,她们会怀疑的。”

    那贵族女子尖着嗓子说:“你还敢回嘴?真是翅膀硬了不成?” 她伸手又想打,可是看到那侍女的脸,这手便打不下去了。

    “来人,给这个蠢货涂点蓝色香灵!”

    “是!” 一个侍女端上来一个水晶瓶子,从里面取出一点白色的药膏,慢慢地把它均匀地擦在那挨打的侍女的巴掌印上。

    “你先回去吧。沉住气,不要自乱阵脚,懂吗?”

    “是!” 一会儿工夫,那个侍女脸上的巴掌印就消退了。她行了一个礼,走了出去。

    “若言,你说怎么办?”贵族女子问着刚才替那个侍女解围的女子。这个若言长得其貌不扬,但一双眼睛颇为灵动。很显然,她深受主人的信任。

    若言想了想,说:“林嫣不喜多言,也不喜交际,应该不会主动找佩其把事情说出来的。而佩其,今天在她面前嚣张了那么久,说了那么些难听的话,以她的性格,也不会找林嫣去问明白。所以,在短时间内,是不用担心事情会穿帮的。”

    那贵族女子说:“可我还是不放心!不行,趁着陛下没有回来,我可以干很多事!索性把她们两个都干掉算了!”

    若言一慌,连忙说:“好小姐,我的萝冰小姐,这个关键时刻,可慌不得啊!这林嫣,陛下还没有玩够,再说她又精通医药,要对付她的话,可不能急,不能慌啊。不过,小姐要是怕事情败露的话……”若言把嘴附到萝冰的耳前,轻轻地说了几句话,萝冰连连点头。

    “什么,居然有人敢杀我的儿子?”老诺顿公爵夫人站了起来,气得全身都在发抖。

    沃夫特连忙走了过去,扶住她,说:“妈,你别生气。我这不是好好地活着吗?”

    老公爵夫人看着儿子、丈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虽然现在是好好的,但当时情形多危险我也可以想见。要不是我的儿子聪明,我们现在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老公爵从来都是不管事儿,也不想事儿。这整个诺顿,在沃夫特继承爵位以前,几乎全部都是夫人支撑着。他自己则每天跑跑马,玩玩鸟,过得不亦乐乎。他虽然远没有夫人精明,甚至根本就不像个政治家。但是,他疼爱这个唯一的儿子的心,还是一样的。

    现在知道罗文哈尔差一点就取去了他们独生儿子的性命,老两口简直气得说不出话来。

    “别担心,妈,你老喝喝茶,爸,你也喝一口吧。”房间里就只有一家三口,因此沃夫特忙碌得很。他一边劝着两位老人,一边暗暗怨怪毕华那个大嘴巴,三两下就被母亲给套出了自己险些被杀的事情。

    老夫人抬起头,颤抖地抚摸着儿子的头,说:“孩子,坐在妈的身前。”

    沃夫特依言坐下。

    “孩子,这个下手的人,按照当时的情形和动机分析,只有可能是哈斯特父子安排的!除了老皇帝,别人也没有这个心计,看来,是他们父子联合起来对付你啊!许是怕你夺了他家的江山!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毒,能够不声不响地制住别人的斗气。孩子,你以后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你恨他,也知道你暗地里做了些什么,先别急着否认。你妈虽然老了,但心里清楚得很。我领导诺顿公国这么多年来,可也不是个糊涂人。儿子,你要做什么,妈不想拦你。想来谁对你动的手,你的人应该也早就调査清楚了。哼,那罗文哈尔居然敢动我儿子!还真是为所欲为啊。

    “他敢杀你,就要承担起这个后果。儿子,你尽管放手施为吧; 他不是怕你夺他的江山吗?那你就跟他玩玩儿看!”

    她这话石破天惊,虽然屋子里只有三人,父子俩还是被她给吓了—跳。沃夫特心里想:不愧是我的母亲!有气魄!

    老公爵大人则不停地左右观望,一副生怕被人听到的样子。他皱着眉头,说:“哎,你怎么跟儿子说这种话。要是让人听到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见到父亲着急,沃夫特和母亲相视一笑。他走过去,握住父亲的手,说:“爸,你别急。妈只是说着玩玩儿。”

    听到儿子这样说,老公爵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那就好; 那就好!儿子,你是骑士,骑士的荣誉是就算死也要维护的。如果真是那个罗文哈尔做的,你可以找到机会,向他堂堂正正地挑战。反正你现在是黄金武士了,他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沃夫特苦笑了一下,心里想:父亲还是如此天真!罗文哈尔如今贵为皇帝,他完全可以拒绝我的挑战。唉,我以前不也是一样天真吗?骑士荣誉?哼!

    可他不想让父亲担心,连声说:“好啊,那儿子等以后找到机会再跟他堂堂正正地挑战!”

    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安抚好父母的沃夫特,一出来就对思格说:“传令下去,今晚我谁都不见!”

    思格躬身说:“是,公爵大人!”

    不一会儿,沃夫特就来到上次开会的那个地下室。这地下室原来就有,沃夫特把它又扩大修饰了一番。

    他坐上那把华贵的椅子,沉思了一会儿,才慢慢来到那一幅画像之前,如上次一样,进入了密室。

    密室里没有用魔法灯,却到处镶满了珍贵的夜明珠,幽幽的光芒照着房间里,显得无比宁静和神秘。

    这屋子极其清雅,四面的墙壁都是用水晶砌成,发出莹莹的光芒!房间里没有多少东西,靠墙壁处有一个玉做的桌子,上面放了一些小刀,书本,还放了一条项链,正是沃夫特打算送给林嫣的那一条。在墙壁的另一侧,有一个柜形的又像床又像棺材的东西,也是用水晶做成,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华美难言。

    另外,在屋子的正中,有一个真人大小的用玉雕成的人像,不!不对!那雕的人像用的材料并不是玉,它虽然看起来像玉,却并不是真正的玉!

    仔细一看,那个美女黑发黑眼,面蒙白纱,却是林嫣!

    沃夫特来到玉像前,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表情就像痴了一般,目光中柔情四s,脸上露出那种极为欢喜的样子,‘好像这是真的林嫣一般。

    “林嫣!林嫣!林嫣!”看着玉像,他口里喃喃喊着她的名字,那声音令人闻之断肠。

    “你知道吗?我为你用玉木雕了这个像。你看看,是不是和你一样?我好想看到没有戴面纱的你,可是那些可恶的工匠都说,雕不出来!你的脸,你的表情,不是他们的手艺能够雕出来的,实在没有办法。”

    他轻轻地把脸贴上玉像的脸,闭上眼睛,—脸陶醉。

    过了一会儿,两串长长的眼泪从他的脸上流了下来。那泪水慢慢流到玉像的脸上,直流到玉像的颈子处。

    过了好一阵,他才睁开眼来,再次痴痴地看着玉像,轻轻地说:“乖,来,我的爱人,我抱着你去休息一下可好?我好累啊!真的好累!这几天我忙着处理那些为我而死的人的事儿,还忙着让在五国走动的罗文哈尔过得不安稳。我可是好几天都没有休息了。来,我的爱人,陪我睡一会儿。”

    他抱起玉像,来到那个柜形床前。那与其说是床,倒不如说是棺材!旁边还有个棺材盖呢!

    他小心翼翼地把玉像放进棺材的一边,然后自己也小心地躺了下去。那棺材刚好够两个人这样躺着。他侧过身子,紧紧搂住那玉像,闭上眼睛时,嘴角还带着笑意。不一会儿,就传来他均匀的鼾声。

    第二十四章  伎俩失败

    按照罗文哈尔预定的行程,他第一个要去的是那刹公国。哈斯特帝国共有五个公国,皇都位于最北方。它只是一个都城,面积和五大公国中最小的胡伊公国差不多。皇都与那刹和诺顿交界,西北方是那刹公国,东北方是诺顿公国。西南方是洛克公国,正南方是胡伊公国,东南方则是亚芡公国。

    现在,他的御驾浩浩荡荡地一路向那刹公国开来,倒真是十里烟尘,见者辟易。

    才到那刹不久,他就听到了沃夫特安然无恙的消息。大惊之下,他紧急召见马罗列来问个明白。

    马罗列跪在地上,他也已经知道失手了。但他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我明明亲手杀了沃夫特,这,这怎么可能?难道被杀的那个是沃夫特的替身?

    罗文哈尔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他红着眼睛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这个自己寄予了最大希望和信任的人,牙齿咬得格格直响!他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火焰,那俊秀的五官,此刻正狰狞地扭曲着。

    “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花了这么多心思,这么完美的安排,怎么会失败?你那天不是说,还亲手刺了他几剑,他确确实实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他现在还活蹦乱眺的?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极端的失望和气恼,以及隐隐埋藏着的不安,在这一瞬间都爆发了。看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马罗列,罗文哈尔的手都搭到了剑柄,却又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收了回来。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罗文哈尔恨恨地想。他抽出挂在墙上的长鞭,便没头没脑地朝马罗列抽了过去。

    才两三下,马罗列的头颈、胸背,已是鞭痕累累,血迹斑斑。他倒也硬气,任罗文哈尔的鞭子如雨点一样甩下,硬是哼也不哼一声!

    罗文哈尔心中气极恨极,下手毫无顾忌,隔得老远都可以听到鞭子打到r身的“啪啪”声。众骑士远没有马罗列与他亲近,在这种情況下,都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压抑了,哪里还敢帮马罗列说话?

    罗文哈尔狠狠地打了一顿,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没有解恨。但马罗列笔直跪着的身子忽然—歪,竟然晕死了过去。

    罗文哈尔恨恨地看着他,大喝一声:“进来几个人!”

    几个骑士应声入房,低着头,不敢与罗文哈尔那双猩红的双眼对视。

    “把这该死的给我拖出去!传我号令,前三天不许给他医治!哼! 办事如此不力,枉费本皇的信任!”

    几个骑士应了一声,当真如罗文哈尔所言,拖着马罗列的双腿,就这样生生把他倒拖了出去。罗文哈尔一直注视着他们,直到房门关上,才收回目光。

    骑士们把马罗列拖到房门外,彼此看了一眼,连忙飞快地把他给抱了起来,向他所居住的骑士营跑去。

    这马罗列平日为人宽厚,对属下也颇为体谅。加之他与罗文哈尔关系亲近,在喜怒无常的罗文哈尔手底救过不少人,所以极得属下的爱戴。虽然大家迫于情势不敢替他说话,但心里都很不忍。

    罗文哈尔不停地在房里转着圈,没有除掉沃夫特,还让他带走了属下的尸体,这这,实在是太让人不安啊!他想找个人来商量一下,张口欲叫马罗列,又想起自己刚刚才重惩过他。该找谁呢?该死的!偌大个帝国,就没有一个人值得信任吗?

    对了,盖文!他想起了那个其貌不扬的人,这个名字曾令他印象深刻。对了,这个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重赏呢!

    “来人,去把盖文叫来。”

    一个骑士在外面刚刚应声,还没有转身,就见院子外面飞快地跑来—个骑士,冲到罗文哈尔的房间外,朗声说:“陛下,皇都有急报传来。太上皇昨晚突然病倒,命在顷刻。”

    “什么,父皇他,他——”罗文哈尔冲了出来,抓住那个骑士的衣领,就是一顿猛摇。

    过了一会儿,他怅然若失地放开这人的衣领,高声说:“传令下去,马上回皇都。”

    “是!”

    深夜,林嫣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吵闹声给惊醒了。她正在暗忖:不知又出了什么事?就听得外面一个女声高声喊道:“林嫣小姐,太后有令,请你快快到太上宫去。”话音刚落,冲进两个侍女,在床前躬身行礼道:“林嫣小姐,我等为你穿衣吧!”

    林嫣在两队全副武装的骑士的护送下,急匆匆地向太上宫赶去。刚到宫门口,就听得一个老臣惊喜地说:“木雨大人来了。快快,快请进!”

    在他的带领下,林嫣穿过弯弯曲曲的庭院,这个满脸皱纹、一副忠厚模样的老臣指着一个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院子说:“请大人快一点,太上皇就在这里。”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里面一声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夫君!”然后就是十几个人的大哭之声:“太上皇,你醒醒!醒醒啊!”

    那带林嫣来的老臣身子一颤,软倒在地,嘶声叫道:“太上皇,他,他一一”话音刚落,便听屋里屋外都是一片惊天动地的啼哭之声!

    正在这时,忽听得一女声尖叫道:“太后,太后!来人啊!太后吐血不止啊!”

    “林嫣小姐,快快,快救太后!”带林嫣来的侍女一听如此,就急急地扯着她的衣袖,一脸的着急哀求之色。于是一行人急急地赶到临时为太后准备的房间。

    一进门,林嫣就闻得一阵血腥之气。她快步走到老太后的床边,见到床头放了一个痰盂,里面盛满了鲜血!她刚走近,老夫人又在侍女的扶持下,一口血吐了出来,她吐血甚急!血色很红。

    林嫣把了把脉,问了问症,得知老人现在觉得胸口烦躁得好像要炸开一样,口里感到极渴,需要不停地饮水!

    扶住老人的侍女含泪说几个小时前,老夫人就算不是精神奕奕,也是谈笑自如!要不是见太上皇突发急病过世,也不会引发宿疾,以至吐血了。

    林嫣见太后此刻脸色苍白如纸,声音低微已不可闻,汗出如油,又不停地吐着血,是亡y快要转至亡阳之候!这是九死一生之症了!

    十几个侍女在房里泪流满脸,大气也不敢吭地看着林嫣把脉!所有的人都闭着气,都害怕自己的心跳声太响,会吵到林嫣!

    林嫣心里想:这是血脱之症,应该马上补气!她来到早就为她准备好了的静室,拿出野山参一两,另外配少量的茯苓、白术、当归、陈皮、炮姜、甘草、木香,把药配好后,她急令侍女熬好。不一会儿,有人端着药汁前来,给老太后服下。

    见老太后服下药并没有吐出来,林嫣便细细询问太后的贴身侍女,要她仔细说说病情。原来,老太后多年以来就颇有不适,要么不想进食,要么觉得胸口发闷,气胀得紧,要么就胃部发痛,要么就拉肚子,要么就小便不通。

    林嫣想,这种种症状,按中医来说,分明就是肝脾有病。

    这些也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自从一年前请医牧治过以后,老人家又出现了吐血呈紫黑色,胸口易烦躁不安的现象。

    在林嫣问病过程中,时间飞快地过去。一阵工夫后,老太后就不再吐血了,面色也不再那么苍白,冷汗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如雨直下了。

    林嫣把了把脉,见她脉象已有平缓之色。

    林嫣这次所用的人参是上百年的野参,以之补气,何等神效!—剂下腹,老太后吐血立止,甚至不用再煎第二道了。

    林嫣这时也才松了一口气!脱血之症向来紧急,真正是命在顷刻!要不是她的人参质好,怕也是回天无力了!她想,其实药物完全有夺命回天的能力。这个生死,怕也不是只有老天才能裁决的!

    罗文哈尔一路急急地赶回来,还是没有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

    新皇即位庆典不久,又遇上了老皇逝世。皇都这一阵子倒是新闻不停。

    按照帝国的规矩,皇帝驾崩,要全国哀悼三天。哀悼日中,必须禁欲。

    罗文哈尔回来都有一周了,这一周来,他要处理父亲的丧事,又经常去探望母亲,真是忙得不可开交。直到今天,才算诸事妥当。他松了一口气,便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慢慢品着茶水。正在这时,已经就任他的行政大臣的盖文带回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足足让罗文哈尔等了数月的罗仑塞!

    “哈哈哈,你可回来了!怎么样?事情办得怎么样?”罗文哈尔一见到罗仑塞,也不待他坐下,就是一连串的追问。

    罗仑塞说:“陛下,属下幸不辱命,已经把这个巫蛊教的人给带回来了!”

    听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罗文哈尔一声长笑,只觉得这十来天所有的郁闷和晦气扫得一干二净。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哈哈哈,我罗文哈尔毕竟是有福之人啊!”他一边笑一边说。过了一会儿,才停了下来,问道,“那人在哪里,有没有带他过来?”

    罗仑塞说:“这人来自偏远之地,浑身净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整个人又脏又臭,臣要他先湥淬逶螅殴醇噬稀!?br /

    一旁的盖华见罗文哈尔听到这话脸色微变,显然因不能马上见到这人而有点不快了,就马上接着说:“是啊,陛下是何等高贵之人,这事又是风雅之事,怎么能让那人的脏臭败了兴致呢。”

    罗文哈尔一听,心里想:这话也有道理,说不定还要带着这人去见林嫣呢,怎么能让他身上的脏臭冲撞了这个绝代佳人。再说,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这一天半天的。想到这里,他面色稍霁,和声说:“如此,那就听你的吧。明天,你一定要带他马上来见我。”

    罗仑塞见他不再介意,心下大快,不免对盖华投了个感激的眼神。他躬身说:“臣预祝陛下万事如意!”接着在罗文哈尔的哈哈大笑声中,和盖华一起退了出来。

    “盖华兄,这次可多谢你仗言了。”罗仑寒说。

    盖华笑了笑,脸有愁容,说:“这区区小亊,有何可称道的?罗仑塞,待会儿和我一起去看看马罗列兄如何?”

    罗仑塞一惊,马罗列可是他的好友,不禁问道:“他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盖华叹了一口气,说:“嗯,他出了一点事。”脸上现出犹豫之色。

    他越是如此,罗仑塞越是谎乱,连忙对他躬身行了一礼,“还请盖华兄详细告知。”

    盖华说:“罢了,反正待会儿你就会知道了。”于是把马罗列因办事不力以致被罗文哈尔鞭打的事说了一遍。

    “现在让人心下不安的是,马罗列当时被打昏过去后,陛下曾下令三日之内不可医治。偏生就在当天,因太上皇病危,陛下匆匆赶往皇都。你应该知道,受重伤昏迷的人,再加上长途颠簸,这个身子怎么吃得消啊?唉,直到今天,马罗列兄还没有湥压础u媸侨萌诵睦锊话舶。 ?br /

    听到这里,罗仑塞心下又惊又痛,他与说华交情不深,自是不好说些什么,但他内心深处,却在怨恨罗文哈尔:陛下待一向亲信之人都如此残忍苛刻,这往后,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吗?他在那里脸色时青时白地着恼,却没有注意盖华藿向他的目光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嘲弄!

    两人到了马罗列的住所,刚一进门,罗仑塞就感到一股萧条之气,与往常的热闹繁华完全不同。在骑士的带领下,他们来到马罗列的房间i里。只见房里有两三个女人,正满脸愁容地或坐或站的,马罗列没有娶妻,这些都是罗文哈尔赐给他的侍寝妾室。

    罗仑塞冲到床前,见昔日英俊挺拔、神采飞扬的好友,现在面呈黑靑之色,双目紧闭,昏迷不醒,不禁心下一痛,大哭起来。哭了一阵,忽感身边一人轻轻地扯着他的衣袖,他抬起泪眼,见是盖文。

    “罗仑塞兄,明日不是有巫蛊教的人要替陛下做事吗?如果事情办成的话,你大可趁陛下开怀之际,请陛下让林嫣小姐来替马罗列医治啊。人人都说,这位林嫣小姐有‘活死人、r白骨的医术,马罗列的i病情再重,只要她出马,应该也是无碍的。”

    罗仑塞听他如此说来,句句在理,伤痛稍敛。他对着那还在哀哀哭泣的几个女人说了一声:“好好照顾他!”就跟盖华离开了。

    这一晚罗文哈尔睡得一点也不安稳,总觉得时间过得真是慢得离谱。他眼睁睁地等着天亮,只盼得天亮后,罗仑塞就会带那巫蛊教的人来,自己就可以让那人施法了。

    —想到从明天开始,林嫣就会死心塌地地爱上自己,从此对自己言听计从,千依百顺,他就感到心里乐开了花。

    这一点他自己也想不通。在遇到林嫣以前,他常以征服女性为荣,碰到那些不吃自己这一套的美女,他会觉得心跳加速,又是兴奋又是剌激,使尽各般手段都非要此女对自己臣服不可。可自从见到林嫣之后,他就感到自己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自信。他从心底里就不再认为自己可以凭魅力征服这个女人。每每见到林嫣,他要用很大的自制力来让自己免于失态。这个时候的自己,哪里还有半分风流倜傥可言?

    罗文哈尔不知道,大凡世间男子在女性面前所谓的风度、倜傥,都是在心平气和的时候才能施展的。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果巧舌如簧、风度翩翩,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其实他并不在乎这个女人,至少没有爱上她,只有这样,他才能谈笑自如!

    而一个男人一旦喜欢或爱上—个女人,他就会不再从容,越爱得深,他就越是举止失措,动辄出丑。因为他用了心,他在意结果,他害怕失去,他患得患失。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再风度翩翩呢?

    这些,罗文哈尔自然是无法明白。

    他在寻找林嫣的那一年多时间里,尝到了世间最苦涩的等待和失望。就算林嫣到了他的身边,也是旭尺天涯!每每望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有时候竟然会突发奇想:要是我是她手腕上的那只手镯就好了,或者变成挂在她颈中的那根项链也是好的。这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陪着她,时时刻刻地守着她了。

    罗文哈尔轻轻拍了一下自已,暗暗骂道:“想这些干吗?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拥有她了啊!可以拥有一个心甘情愿投入我怀抱的林嫣!”

    就这样,他精神亢奋地熬了音晚,好不容易见天有点亮光,就一跃而起,喊道:“侍卫,侍卫!”

    一个侍卫应声进来。

    罗文哈尔说:“天亮了,你去叫罗仑塞带着他的客人来见我!”

    他这话一说丨那侍卫先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下窗外,才低下头说:“陛下,现在天还没有亮呢。”

    天还没有亮?罗文咍尔转过头去,见窗外的那点点亮光又在慢慢消失。他不禁苦笑了一下,原来自己把这黎明前那一小阵的短暂光亮,当成天明了。他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挥挥手,说:“你出去吧!”然后爬到床上,又睡下了。

    这一睡,却又睡着了。等清醒过来,天色大亮。罗文哈尔连忙爬起来,一边让侍女们侍候着穿衣服,一边喊进一个侍卫:“罗仑塞到了没有?”

    那侍卫恭敬地说:“罗仑塞已经等待陛下半个时辰了!”

    罗文哈尔来到厅里,一眼就看到罗仑塞和一个皮肤棕褐色,五官长相与常人无异,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气质的男子坐在一起。见到他,罗仑塞连忙扯着那人行了一个大礼,喊道:“参见陛下!”

    又指了指那个怪人,说:“陛下,此人叫由加德。”

    罗文哈尔看着那个人半晌,这个人总给他一种古怪的感觉,可是再怎么看,他也不明白此人到底古怪在哪里。罗文哈尔索性不再理会,转头问罗仑塞道:“就是他吗?”

    “是的,陛下。”

    “太好了,需要准备什么吗?”

    “陛卞,由加徳说,他一定先看看那个女子,并取得她的一滴血,才能施法!”

    罗文哈尔笑道:“这倒真是容易。那我们就出发吧!”

    “是!”

    一行人便向林嫣的住处走去。

    那怪人走路的时候更像是跳舞,罗文哈尔心里想:这世间真是无奇不有啊!对了,我知道他哪里怪了。原来是他穿着长袍的样子太怪,哈哈,想来这人平日里根本就不着长袍吧。

    不一会儿,一行人来到林嫣的住所。罗文哈尔示意开门的侍女们不要声张,然后只带着罗仑塞和由加德走了进来。

    那由加德想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奇异的景色和房屋,老是东张西望的。他东张西望之际,原来怪怪的步子就走得更难看了,好几次差点被长袍绊倒。

    见罗文哈尔脸有不豫之色,罗仑塞连忙扯了由加德几下,才让他稍微安静下来。

    林嫣正坐在亭子里,背对着众人,也不知在那里干些什么。

    罗文哈尔舔舔忽然有点干裂的嘴唇,轻轻地说:“就是她。”

    由加德说:“要她转过头来。”

    罗文哈尔走上前,轻轻喊了一声:“林嫣!”他没有如往常一样,加上 “小姐”两字。他心里想:马上就要是我的皇妃了,不须叫她小姐了。

    林嫣听得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奇怪地转过身子。

    见到林嫣转身,罗文哈尔连忙向由加德望去,转头一看,却见这个怪人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林嫣的颈胸部位!

    罗文哈尔脸色一变,还没有来得及发怒,那怪人忽然“咕噜咕噜”地说出一连串怪话来。也不跟他和罗仑塞说一声,就大踏步向林嫣走去。这过程中,他的眼睛始终死死地盯着林嫣的颈胸。

    见到他的举动,罗文哈尔又惊又怕,他忽然后悔之极:干吗不先把这人的来历弄湥c苛宙陶饷疵溃蛞凰约嚎粗辛怂┓ㄈ昧宙贪纤约涸趺窗炷兀吭较朐绞呛笈拢莺莸氐闪寺蘼厝谎邸d锹车纳寐蘼厝牧吃谝凰布浔涞貌园祝?br /

    那怪人一直向林嫣走去,林嫣不避不让地站着,一双如水的眸子里还露出好奇的眼光。

    那人直站到林嫣三步之远,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她,林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他一直看的,居然是克什送给她的那条项链!

    这时紧跟而来的罗文哈尔及罗仑塞也看湥c耍飧龉秩丝吹囊恢笔橇宙痰南盍矗?br /

    见此,罗文哈尔才松了一口气。

    直过了五六分钟左右,那怪人好像才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也没有跟罗仑塞说什么,转身就往外面走去。两人连忙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出来。

    林嫣奇怪地看着这三人,真是奇怪啊!一点也看不明白!

    跟着那怪人一直出了林嫣的院子,一直走到了一条长长的林荫道上。那怪人才转过头,看着罗仑塞,开口说:“罗仑塞君,很抱歉!我不能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

    这话一出,罗文哈尔只觉得好像被人重重地砸了一下,头脑和耳朵都嗡嗡作响。他冲上前,提着那人的衣领,说:“为什么,为什么?”

    那人把罗文哈尔的手一拍!罗文哈尔只觉全身一麻,全身像虚脱一样,冷汗直冒!要不是罗仑塞扶住他,他就差点软倒在地!

    由加德开口道:“帝国的陛下,你在帝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但对我们巫蛊教来说,你,什么也不是!”

    罗仑塞见罗文哈尔面色铁青,心里暗暗叫苦,后悔不已。他喊道: “由加德,你——”

    还没有说完,由加德打断他,继续说:“陛下,我知道你心里恼怒,很想杀了我。但是,看在罗仑塞是我的朋友的分上,我明跟你说了吧!你杀不了我的!我可以在一分钟内,让你整个皇宫里的人都变成白痴!特别是你,我高贵的陛下!”

    他说完这段话,不理睬脸色时青时白的罗文哈尔,径自对着罗仑塞说: “对不起,朋友。那个女子身上佩有牙峰主人的信物!我不能碰她!”

    “牙峰主人?他是谁,我们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罗仑塞惊异地说,一旁的罗文哈尔也暂时忘了他的羞怒,好奇地看着由加德。

    由加德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你们没有听过的事情实在太多了!”顿了顿,他脸色忽然变得极为严肃,“牙峰主人,是我们所有的巫蛊派,不!应该是说,是所有黑暗势力的老大,是我们至高无上的精神领袖!他武技通神,英明无比,是与我们的魔神一样伟大的存在!

    “只是这二三十年来,我们都失去了他的消息。我们满世界地寻找他,却还是找不到。刚才那个小女孩,她颈中的项链,就是我们牙峰主人的信物!而且是他唯—的信物。他曾经说过,如果有人佩載这条项链,所有道上的人,必须敬之三分!

    “这还是其一,另外,佩戴这条项链后,所有的精神魔法、黑魔法以及巫蛊都对她无效。不但无效,如果主人愿意的话,它还可以使所有的咒语反弹!让施咒者求生不能,欲死不得!

    “罗仑塞君,我答应你的时候,并不知道她身上佩有牙峰主人的信物。所以很对不起,我食言了。为了补偿你,你们陛下对我的无礼,我就不再计较了!”由加德没有对他们说,除了这些,佩戴这个项链的人,只要戴着它的时间超过三个月,那项链的所有作用就会同时渗入佩戴者的血y当中!当然,项链本身的功效并没有减退!这时,就算她另外把项链送给别人,她自己也可终身不再惧怕任何精神魔法、黑魔法和巫蛊!

    说完这些,他也不理会面色铁青的罗文哈尔和表情痛苦的罗仑塞,嘴唇忽然动了两下,念了两句莫名其妙的咒语。那发音极其古怪,他们根本就听不懂!完全不同于一般的魔法咒语!

    这时,罗文哈尔和罗仑塞只觉眼前一花,再睁眼一看,由加德竟然不见了!

    他居然就在两人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了!仿佛化开在空气中一样,竟然没有留下半丝痕迹!

    见此,罗文哈尔忽然感到一种后怕,这是什么样的人物?幸好他说不计较自己的失礼,不然的话,就算自己身边布满侍卫,他要取自己的头颅,怕也是易如反掌吧?

    罗文哈尔转头看了看面色惨白的罗仑塞,忽然打算不再处置他了。他是那个怪人由加德的好朋友,还是不要杀了的好。万一,那人要替他朋友报仇,那可就……他打了个寒战,不敢想下去了。

    “你回去吧!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罗仑塞奇怪地看着忽然变得宽容的罗文哈尔,一直紧张着的心突然放松了下来,顿时软倒在地,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衣衫早就全部给汗浸透了!

    而罗文哈尔说完这句话,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就匆匆离开了了。

    还是走吧!马上就走!远远地离开皇都!这个陛下,真是不容易伺候啊!逃过—劫的罗仑塞望着罗文哈尔远去的背影,暗暗想。

    这时,他想起马罗列来,本来,还以为自已能够救他一命的,“对不起了,老朋友!我,我没有法子救你,请谅解我的自私!”他的心里默默念道,“这个林嫣,还真是神秘莫测啊!”

    “公爵大人,罗文哈尔刚到那刹一个月,就赶回去了,我们的诸般布置都落了空!”

    “嗯,我知道了。”

    “马罗列因刺杀大人未能成功,被罗文哈尔鞭打得以致昏迷,刚刚传来消息,他咽气了!”

    “哼!罗文哈尔这人心胸狹小,只记过不记功!这个人死了,我们行事也方便多了!”

    “是,还有,罗仑塞也离开了,原因盖华没有说。盖华说,现在罗文哈尔很倚重他,经常找他办事。”

    “好!干得好!盖华这个人办事就是让人放心。不过,你找机会告诉他,罗文哈尔喜怒无常,他在其身边危险颇多,要他多顾及自身安危,在必要的时候,可以适当地牺牲其他东西!”

    “是!”

    沃夫特看着属下远走的身影,不自觉地把手伸进口袋,抚摸着那条项链。

    “夫君!”听到这一甜腻、一优雅的两声,沃夫特飞快地把口袋里的项链拿了出来,伸手在桌子上一按,把项链放入伸出来的暗格中,做完这一切后,他才转身,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看着从门口进来的两个美人儿。

    “夫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含笑走近,分别捧起她们的右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之后,一左一右扶住两人的肩膀,朝外面走去。

    “怎么,今天没有活动吗?”

    “当然没有啊,要有的话,我和爱湖冰早就跑出去玩儿了,才不理会你呢。”萦丝把头靠宽大的左肩上,撒娇地说。

    沃夫特轻轻俯头在她的鬓角一吻,笑道:“怎么,原来今天还是你大发慈悲啊?”接着,他转头冲着爱湖冰温柔一笑,用右手掠起她散落的头发,说:“那你们决定带我到哪里去玩儿的好?”

    爱湖冰也回了他一个笑容,满脸的温柔和甜蜜,轻轻说:“我听夫君和萦丝妹妹的。”

    沃夫特转头看着萦丝,见她微侧着脸,长长的睫毛—眨一眨的,突然心中一痛。旋又收敛住,脸上的温柔笑容依旧未变。

    想了好一会儿,萦丝说:“那夫君抽个时间出来,陪我们两人到五国风景美丽的地方去转转,好不好?”

    沃夫特还没有回答,就听得后面传来—个慈爱的声音,“萦丝,你又胡闹了。你夫君前一阵子还差点命都没了,现在怎么可以随便出去?”

    这话一出来,萦丝和爱湖冰以及沃夫特连忙转身行礼,喊道:“母亲!”萦丝还低下头,悄悄地吐了一下舌头。

    不过她这个小动作却被老公爵夫人给看到了,她轻轻—笑,说:“好了,今天就命令沃夫特好好陪你们玩儿,要是他有半丝懈怠,你们尽管跟我说,我为你们主持公道。”

    萦丝笑道:“母亲,你为我们主持公道?只怕到时你疼他还来不及呢!”

    爱湖冰喝道:“萦丝,怎么跟母亲说话的?”然后对老公爵夫人行了一个礼,说:“母亲,萦丝性子直爽,您别介意!”

    老公爵夫人一笑,说:“有你们两个好儿媳,我怎么会介意这点小事?只是,你们结婚也快一年了吧?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小孙子啊?”

    她这话一出,两女顿时面红耳赤,萦丝还狠狠地掐了沃夫特一下。沃夫特吃痛,却不好在母亲面前表露,面上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古怪。

    “怎么,沃夫特,你有话说吗?”老公爵夫人奇怪地看着儿子。沃夫特连忙说:“没有,母亲!”

    萦丝的右手悄悄伸到他腰间,暗暗用力,沃夫特斗气一传,萦丝的手不但没有掐住他,反而被那劲力一弹,反弹了开来,不禁“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老公爵夫人看在眼里,说:“罢,罢,别在暗地里做小动作了,你们去吧,小心一点就是了!”

    “是,母亲!”

    老公爵夫人看着三人远走的身影,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时,正好老公爵来了,见此问道:“夫人为什么不开心啊?”

    老公爵夫人看着丈夫,轻轻拉着他的手,说:“按道理,我看到他们相处得这么好,这两个媳妇又各有各的可爱,应该感到很开心的。可是不知为什么,我们的儿子,他让我心里不安啊。这两年来,他变得太多,变得连我也看不透他了。我甚至不知道,他现在对她们表现出来的心意是真还是假。”

    老公爵奇怪地看了妻子一眼,说:“心意还有假的吗?”

    老公爵夫人瞪了丈夫一眼,“不跟你说了,反正你也不会明白!” 说罢甩手走开了。

    老公爵奇怪地看着妻子远去的背影,喃喃道:“女人,真是让人不明白啊!怎么什么事都可以拿来生气呢?”

    罗文哈尔在房里生了两天气,这两天里,他砍了两个骑士、一个侍女的脑袋,砸碎的花瓶、装饰品,更是不计其数!

    “林嫣,林嫣!我就不相信我奈何不了你!”

    他忽然想:不就是一条项链作怪吗?我把它偷了来,再请个人来施法不就得了?他这样一想,顿时兴奋起来。可兴奋不了一会儿,他又懊丧地一p股坐在椅子上,骂道:“罗仑塞,你这个没有情义的小人!枉我平日里如此信任你!你犯下这么大的错,我也不计较你,可你竟敢不声不响地给我跑了?”

    接着,他又想到了那个由加德,想到他那诡异的巫术,不由打了个寒战,心里想:还是算了,另外想法子来摆平林嫣吧!

    想到林嫣,他就觉得整个心都飘了起来,大喊:“马罗列,进来一下!”

    第 18 部分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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