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宠妃第7部分阅读
残王宠妃 作者:肉书屋
残王宠妃第7部分阅读
身边,扶起沉重的酒千,朝着云容殿而去。而凤璃,也有人推着轮椅而去。
“大胆,谁叫你自作主张了?”凤瑞看着酒千和凤璃被人一起送走,想起酒千竟然已经被人破身,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的火,急于爆发。
怒发冲冠,凤瑞的头上暴起青筋无数,只骇得酒容觉得呼吸困难。不过,既然敢来,她就不会退缩,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脸上有些僵硬的表情,脚步轻移,来到凤瑞的身边。双手,轻轻的从后面揽住了凤瑞的腰身。
“皇上,这是什么?”一个瓶子,赫然出现在酒容的手中,双手捧着瓷瓶,缠绕着他精壮的腰。
急切的从酒容手中夺过了那个白皙的瓷瓶,挣开了酒容的怀抱,冷冷的注视着她。
哪知,酒容却没有半点吃醋的模样,反而是带着娇羞的低下了头去。手,捏着手心里的锦帕,喜悦的说。
“没想到陛下这么看重臣妾,竟然将臣妾的酒瓶子保管的这么好。”话语之中,含着丝丝的满意,却让凤瑞觉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搞了半天,他以为捡到了宝,却原来是这个女人的东西。
“那爱妃可知道这瓶子是用来装什么的?”精芒闪过,凤瑞面色如常的走到酒容身边,揽过了她纤柔的身子,一脸笑嘻嘻的调笑道。
“皇上这是在考臣妾的记性吗?那,臣妾答对了,有什么奖赏么?”手,慢慢爬上男人本就没穿衣衫的胸口,若有若无的触碰着那一片坚硬的胸肌。引得手指下的人,不停的颤栗着身躯。
将下巴抵着酒容的头顶,嘴角邪魅的一勾。
“如果答对了,那么,今夜朕就是爱妃的。”
“当真?”纤纤玉手,贴近男人的胸怀,轻轻的伸出,掠过男人胸前的那一点敏感处,稍作停留,而后若无其事的收了回去。
“当真。”扶着女子纤细的肩膀,感受着顽皮女人带来的快感。
“呵呵,那是臣妾用来装凝神酒的小瓶子,没想到陛下却拿来当宝贝了。”银铃般的笑声,却将凤瑞心中的梦打碎,原来酒千还是那个废物酒千。
罢了,眼前尤物如此,不享受,岂不是亏待了自己。
“爱妃,来,享受朕的奖赏吧。”手,扔掉手中的瓷瓶,一把将酒容的身子横抱在了怀中,朝着龙塌而去。
一边走,一边衣衫飞舞,酒容身上华贵的服饰一件件的成了碎屑,露出了她妖娆而勾人的曲线。半倚着床榻,双目迷离而微醺的看着身前站立着的凤瑞,舌头不自禁的绕着唇线绕了个圈,却让凤瑞大咽了一口口水。
接着,在这御书房偏殿中激烈的演奏着一曲欢快的节奏。
另一边,云容殿偏殿内,同样是一片迤逦风光,男女身躯不断纠缠着,攀附着,互不相让。
“璃哥哥,璃哥哥。”终于可以解脱了,酒千在心里呐喊。天知道,她已经快要崩溃了,她差点就把凤瑞当成了凤璃了。
“千儿,我的千儿。”搂着身上不安扭动的人儿,凤璃隐忍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有些力不从心。空有,他却找不到发泄的地方。
“璃哥哥,没有媚药,我依旧可以让你燃烧,那么这次你也一定可以熬过去的。”衣衫早已不见,此时的他们坦诚相见着,她用尽力气,死死的攀着他的身子,想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慢慢融化。
在她的开导下,凤璃总算有些明了了。手,开始沿着她的脸颊,慢慢的下移,唇,则随着手的路线,一路下滑。再一次,酒千在他的努力下,到达了天堂。
夜深,夜去,只在眨眼之间,第二天便来到了。
床榻上,凤璃早已张开了神采奕奕的眸子,望着带着一脸满足笑容的酒千,勾起了嘴角。看来,千儿很喜欢他,喜欢到真的只要他给的快乐。
幸好,真的幸好。幸好自己还有双手。
“参见璃王,璃王妃,太后娘娘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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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大胆!
阳光透过照进云容殿的偏殿,点亮了满室春光。地上,到处飘散着属于酒千和凤璃两个人的衣衫碎屑,床上的两个人此时却只能愣愣的看着床下的五颜六色,对视无言。
昨夜两人都喝了那加了媚药的酒,一进到云容殿的时候,都已经忍受不住欲火的折磨。宫女们刚一转身,两个人便缠到了一起,什么衣服隔阂的,统统双手一挥,撕裂了。
现在,太后要召见他们,可是他们却连一件蔽体的衣衫都没了。
“嘿嘿。”酒千望着凤璃窘困的模样,忽地乐出了声,没想到两个人还会有比上次被穆枫更加难堪的时刻。
“还笑?咱俩这样还怎么去见太后?”沉闷的发出一声低吼,凤璃的脸上露出一丝懊恼。
“参见王爷,王妃,这是贵妃娘娘吩咐为你们准备的衣衫。”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宫女,身着粉色宫装煞是可爱,双眼低垂着,有些不敢直视床上仅靠着一床薄被蔽体的两个人。双手前伸,正端着一叠衣物,慢慢的挪到了床边,将衣物递给了他们。
“谢谢宫女姐姐,呵呵。”拿过宫女手上的衣衫,酒千没忘记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双目含羞的看着宫女走进,再离开。也没忘记很有礼貌的跟她说声谢谢。
接着,两个人很快的穿好了衣衫,朝着太后的寝殿而去。
凤璃身着一袭暗红色蟒袍,黑色镶玉腰带紧束住他雄壮的腰身,整个人虽然静坐在轮椅上,却丝毫没能掩去他身上的高贵气质。春风拂面,心里的束缚被冲破,一顿心旷神怡,迎着秋风,他满意的勾起了泛着微光的薄唇。
而他身后,酒千则穿了一袭粉色的坠地长裙,外罩一件紫色的轻纱,满头青丝随意的挽起,以一支蝴蝶金钗别在脑后。秋风漫过,撩起下垂的几丝,直挠得她的粉脸痒痒的,小手时不时的就去理一下那几丝顽皮的头发。眉眼,一直低垂着,不敢四处张望,却也遮不掉她身上的那份清雅婉约之美。
一路上,太监宫女纷纷侧目,今日的璃王和王妃似乎有些不一样,好像看起来越发的顺眼。
“参见太后。”简单的行礼,酒千忙着站起跪在地上的双膝。
“大胆,哀家有叫你起来了吗?”前方大椅上,太后一身凤袍加身,一脸威严肃穆的盯着下方的酒千。她前方不远处,皇后和容妃正一左一右的静站着,一脸轻蔑的看着酒千。
“母妃,这是为何?”凤璃看着酒千被呵斥,心里有些微疼,便急着向太后求答案。
深切的看了一眼凤璃,太后的脸上染上一抹担忧,语重心长的说道。
“璃王,哀家知你喜爱王妃,可是那也不能纵容她跟别人做出一些不知羞耻的事啊?纵然你没有生育子嗣的能力,也不能放任自己的妻子去跟别的野男人苟合啊。”视线再回到酒千的身上时,竟然带着一丝丝的愤恨。似乎,酒千真的丢了皇家的颜面一般。
旁边,酒容的脸上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酒千,纵然穆枫没有解决了你,但是你不贞是事实,我倒要看你如何狡辩,如何圆过去。
而一旁的皇后,同样笑得高贵,笑得邪魅。
然,酒千闻言,慢慢的抬起了头,茫然的看着太后,不知所措的颤抖着。
“哼,看着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没想到竟然还是个狐媚子,嫁进皇家没多久,竟然就勾搭上野男人了。”双目含泪,悬悬欲滴,却引来太后更多的鄙夷和轻蔑。
“呜呜,太后,千儿没有男人,没有男人,只有璃哥哥啊。”泪水滑过脸颊,滴到了紫色轻纱上,瞬间消失。双手,使劲的捏着自己的裙摆,一双眼慢慢的转向了旁边的凤璃。
“璃哥哥,你跟太后说千儿没有男人,只有你好不好?”小手,拉着他的掌,轻轻的摇晃着。
纵然是演戏,凤璃的心总是难受的,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跪在地上,他的心依旧会觉得疼。
“放肆,来人,给我揭开她的手臂。”暴喝一声,太后很不满意酒千的死不认账。
接着,一个中年的老嬷嬷走至了酒千的身侧,用力一把扯过了酒千的手臂,撩开了水袖,露出了酒千洁白如玉的藕臂。翻看了一番,却没有发现半点痕迹,而后放下了酒千的手,走至太后的身前。
“启禀太后,璃王妃,已非完璧之身。”
“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来人啊,把璃王妃带去暗阁处置。”身为皇家人,竟然不忠于自己的丈夫,就是该死。
两个人开始拉扯着酒千的身子,将她拖着朝太后的内殿而去。
“放手!”忍无可忍,凤璃只得猛然的用自己的右手狠狠的拍打着轮椅的扶手,双目寒意阵阵,直视着拉扯着酒千的两个侍卫。那抹寒意虽为看着自己,太后却依旧觉得陌生而胆寒。
“璃王,她已非完璧,早已对不起你的万分疼宠,你又何必呢?”
“母妃,破她身的人不是别人,是本王自己。”一番低沉的话语犹如语掷地有声的玉珠子一般,砸在了众人的心房。
闻言,太后震惊,皇后诧异,酒容痴呆。只有酒千,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表示无奈。
再一次,他又要被揭开那恐怖的伤疤,被他们折磨着。
“璃王,你不是……?”随着太后的话语,所有人都将视线下移至凤璃的下身处,随即觉得失礼,红了脸,移开目光。而此时,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正慢慢的朝着他们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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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哪怕黄泉碧落
“母妃,叫他们放开千儿,我会慢慢告知母妃一切的。”
太后的脸色有些难看,一双眸子不停的转动着,不知在思考些什么,对凤璃的话竟置之不理。
“放开她,母妃,请收回成命。”酒千快要被人押走,凤璃无能为力的只能干坐在轮椅上嘶喊着。手指早已深深嵌入血肉,沁出淡淡血丝,唇上,也慢慢的沁出血迹。
“千儿,别怕!”终是忍到了极限,指甲慢慢抽出血肉,凝聚着身上内力,蓄势待发。他不可以让他们把千儿带出他的视线,不然后果会不堪设想。
暗阁,其实就是皇太后私自设立的一个刑罚之地,里面严刑拷打的方法比起刑部大牢里的只多不少,花样百出,且样样惨绝人寰。据说,暗阁里至今还从未走出来一个活人过……
他怎么舍得他的千儿去里面走一遭?就算是死,他们也可以选择死在一起,绝对不要分开。
“母妃这是干什么呢?你们这是要将璃王妃带去何处?”他刚至门口,就听见了凤璃的话,心里的愤怒油然而生。他竟然康复了么?
本来不想出来的,奈何母妃竟然想要将酒千带进暗阁,纵然酒千已经不是完璧,他也不想让她进去里面。那里,会吓破她的胆子。
凤瑞熟悉的声音,总算唤回了太后的注意力。
“皇上,你快请个太医过来,来看看璃王是不是真的康复了。”一脸虚伪的笑容,仿若真心的替凤璃的康复高兴一般。母子俩眉眼之间相同的隐忍,却让凤璃觉得寒心,而且很可笑。
拖着酒千往后走的人,总算在凤瑞的呵斥下,停下了一切动作,让酒千重新奔回了凤璃的怀抱。凤瑞看着酒千在束缚一解开的那刹那便朝着凤璃奔去,心中很不是滋味。
“璃哥哥,呜呜,千儿好害怕。”呜咽的话语,断续的哭泣,配上那绝色娇颜上的两行泪珠子,揪得凤璃的心生疼生疼的。轻轻的抚上她的两颊,虽然知道这是演戏,他的心却还是被她的一举一动牵动着。
“千儿,别哭。”伟岸的身躯,静静的让她依靠着。
“皇兄,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阴鸷的眼,冷冽的看着凤璃怀中的酒千。却不知,旁边同样阴鸷的两道目光,也在陪同着他凌迟酒千。
“千儿的确是臣的人,但是臣却并未痊愈。”凤璃的目光只是静静的注视着怀中的娇小,说出的话语轻飘飘的,淡的不带有半分情绪和感情。
“混账!你没痊愈,为何她能成了你的女人?”一听这话,太后便怒不可制的爆喝起来。不过,想来也是,一个傻乎乎的女人,一个不举的男人,竟然成了真正的夫妻,说出去,确实很难相信,就连凤璃自己,都不敢想象一个女人,竟然舍得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他的手。
“因为臣等在去青城的路上碰见了一个人,欲魔——穆枫。”一如既往的冷淡,诉说着两人曾经九死一生的遭遇。
“欲魔!”
“穆枫!”两种声音在他刚刚说出穆枫的名字之时,就快速灌入耳中。
“怎么?难道大家认识他?”抬眸,眼里闪过一抹诧异,看着身前的几个人。太后一脸震惊带着愠怒,皇帝一脸不可思议,贵妃皇后均是一脸异常。
“没,没,我们怎么会认识他呢?是不是啊,母妃?只不过这穆枫的名号太过响亮,我们在宫里也略有耳闻罢了。”宁染凤眯着双目,勾起一抹心虚的笑意,否决着,还不忘记拉来太后作为同盟。
一时之间,三个女人难得的站在了一条战线上,共同否认着认识穆枫这件事。不过,每个人的话语,都存在着一丝丝的异常,却已足够凤瑞凤璃等三人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身后的三个女人跟那个穆枫只怕都有着一些牵扯。
哼,没想到穆枫的事情,这三个女人都有份。不过现在,他还不能够打草惊蛇,只是继续转过头低声的诉说着那夜的事情。
“你,你竟然如此占有了她?”听完凤璃的叙述,凤瑞便只觉得有一股酸意汩汩冒出心底,充斥着他的脑子。
“她是臣的妻,难道臣该怎么占有还需要皇上教导吗?”忽然一句反驳之言,却堵得凤瑞不知如何接口。是啊,她是皇兄的妻,是他亲自赐婚的,他如今是不是早已失去了资格了呢?不,他不甘心,如此可爱听话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凤璃的?不,他不许。
“即便如此,皇兄也不该如此鲁莽,你的身子不能给千儿幸福,就不该那么草率的占有了她。毕竟,她也是酒酿臣的嫡出女儿。”自知理亏,凤瑞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些许。
“皇上既然知道臣——不举,就不该送一个女人给臣,还让臣动了心。既然臣动了心,那么,哪怕黄泉碧落,她也必须随行!”绝然的说出当初跟酒千两人一起许下的誓言,‘就算地狱,也拉你同赴’!话语之中,没有谦卑,只有决绝。
“如此说来,倒还是朕的不是了?”气急,他还在后悔当初怎就轻信了皇后的话,将酒千赐婚给了他一个废物。他倒好,竟然嫌弃起他的多事来了,还敢如此大言不惭的要酒千与他一起上穷黄泉下碧落。
“臣没有这个意思,臣只是想说,没有人能够阻止臣跟千儿在一起。”言外之意,就是连你凤瑞都不行。
“你——”手,斜指着一脸固执的凤璃,凤瑞的脸气得铁青,手也不住的握了放,放了握,反反复复。最终,还是为了憋下心中的怒气,迅速的旋过身去,不想看着凤璃那倔强的脸,坚定的眼神。
巨大的袖子随着他的身,旋转了180度,带起了一阵风,直朝凤璃而去。迎风而对的凤璃,很清楚的感受到了空气中流淌着的怒意,但他不打算再假装下去,他知道,酒千就是自己想要的,一定不可以放手。
心,坚定,却也忐忑着,坚定着的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始终不会动摇。忐忑着的,却是凤瑞迟迟不发的下一轮怒气,是否会伤及酒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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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给个台阶就下去
“你确定你说的就是她想要的?你凭什么以为她会甘愿与你不分天堂地狱的一起同赴?你凭什么为她以后的人生做决定?”背对着二人,凤瑞的声音清晰的响起于殿上。
说完这话,他静静的期待着凤璃给他答案。
一时之间,殿内的气氛攀上了一个急剧紧张的程度。凤瑞的怒火一触即发,太后陷入沉思,皇后容妃的嫉妒愤恨也在暗暗滋生起来。
殿外,守着门的侍卫同样也是小心翼翼的,大气都不敢呼一声。
门外,秋风送爽,空气宜人,门内却是一片压抑,难以呼吸。
凤璃的眉头慢慢的沁出点点亮光,双手搂着酒千,不可抑制的发着抖。通过背部传来的丝丝抖动,酒千可以感受到凤璃心内的挣扎,隐忍、气愤和担忧集于一身,让他迟迟不敢作答。就怕他一个不慎,惹怒了凤瑞,引起怒火,烧到她。
既然你不方便,那么就由我来吧。
慢慢的挣扎开凤璃紧箍的双手,一点点的从他的胸怀之中抬起了早已哭红的脸,双眼红肿得跟那成熟的核桃大小有的一拼。伸手,拿起水袖,轻轻的擦拭自己挂在眼角的一滴清泪,而后站起身子,站到了凤瑞的身后。
“启禀皇上,酒千愿意与璃哥哥同生共死。”说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里的泪水再次决堤。凤瑞,这一次下跪,来日我定要你加倍偿还。
怒火,终于冲破心房,正要爆发。门外,却传来了太监心虚的声音。
“皇上,酒家长公子求见。”忐忑不安,使得太监的声音中带着丝丝颤抖,断断续续的传来。
随即,一个白衣翩翩的玉面公子便闪身进门而来,飘飞的长发散漫在肩头,不带一丝束缚的随意散落着。白衣一片洁白,只在那边缘之处细细的绣着精致的西兰花。素雅而出尘,英俊而潇洒,脸上还总是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草民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皇后,贵妃千岁千岁千千岁。”高呼三声万岁,千岁,酒旭泽屈膝跪地,朝着凤瑞行了一礼。
“起身,素闻酒家张公子不爱朝野爱山野,今日怎么进宫了?”酒旭泽只是小的时候进过皇宫,那时大家都还尚小,并没有什么交道。他也无心酿臣一职,此时入宫,恐怕只是为了这个疼入骨髓的胞妹了吧。呵呵,凤璃,我倒要看你如何过酒旭泽这个爱妹如命的人这一关。
“启禀皇上,草民今日入宫,只是为了来接小妹回家一叙。哦,对了,出门时,娘亲叮嘱,让旭泽定要将妹婿带回去给她老人家瞧上一眼。”谦虚有礼,酒旭泽继续扮演着谦谦公子的模样。
“……”他不是该埋怨一番凤璃的无能,耽误了酒千的一生吗?为何反而要替凤璃开脱呢?这下子,凤瑞觉得自己有些掌控不了局面起来。
他摆明着是要将两个人给弄出宫去,他不能这么轻易的放他们走。
犀利的眸子,朝着一旁的酒容望去。两道犀利的眼光,让酒容的心忽地一颤,只得低眉顺眼的点了点头。而后,对着酒旭泽笑开了怀。
“呵呵,大哥眼里只有小妹么?进宫来了,都不想跟妹妹吃顿饭么?”巧笑嫣然,却让酒旭泽觉得太过虚假。以往,在酒家,他们兄妹二人跟他和千儿,几时这般亲厚过。
没想到,在酒家从来都是仗着天赋过人的酒容到了皇宫,为了一个男人,竟然甘心扮演起贤妻良母的角色来了。看来,这深宫之中,皇帝的魅力还真是势不可挡了。
“容贵妃这话折杀草民了,君臣有别,纵然过去咱们是兄妹,但那已是过去。”婉转的拒绝着,他并不想对着一个只会让他倒胃口的女人吃饭,还不能随心所欲的跟千儿沟通。
“哥哥这是嫌弃我这个不是一母同胞的庶出妹妹么?”一改妩媚风范,此刻的酒容双目含着一汪清泉,悬悬若滴,不甘心的看着酒旭泽。
“呵呵,如今您已身为贵妃,草民有何资格嫌弃?只不过母亲想见千儿得紧,还请贵妃娘娘见谅。”双手抱拳,朝着酒容弯腰一拜,请求她高抬贵手。
为难的看了一眼凤瑞,却换来他更加冷冽的一瞪。
酒旭泽已经如此明显的拒绝,他竟然还要自己贴上去求么?为何酒千什么也不做,都能够让他刮目相看,自己依旧如此顺他的心意,却得不到半分注目。心里委屈,看着酒旭泽,泪,滑落了下来,忽地一转身,提起裙摆,朝着殿外奔去。双手,还不忘记挡住自己的脸,遮去了这丢脸的一幕。
“陛下,不如今日就让璃王他们先离去吧。”得意的一笑,皇后挺着雍容华贵的身躯,来到了凤璃的身旁,劝说着他放任他们离开。显然,这是在给凤瑞找台阶下,因为酒旭泽的表现很明确,绝对不可能留下来。所以,凤瑞急需一个台阶下。
酒旭泽淡淡的看着凤瑞,心里也在疾呼:给你个台阶,你就下来呗。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先下去吧。”满意于皇后的识时务,凤瑞终是等来了一个下台阶的机会。
“谢陛下。”
转身,酒旭泽一手轻揽着酒千的肩膀,一手推着凤璃的轮椅,朝着宫门外而去。看着那三道身影,如此怪异,却也如此和谐。皇帝也在他们离开之后,带着皇后一起离开,只剩下太后一人,立马变得满脸阴冷目光,看着酒千消失的方向。穆枫,你又出现了吗?你竟然还敢出现?手指甲,犀利纤长,深深的抓向了座椅的扶手,直至双手的指节泛白而不自知。
而凤璃一行三人则是朝着璃王府而去,进了府门,凤璃抛下一句‘去请司徒少将军过府来’,便携着酒千酒旭泽朝着书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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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无耻总比没命强
璃王府,书房。
静谧的空气中流转着紧迫的气氛,压得在坐的每一个人的心都沉沉的。
酒千回来之后便换了一身行头,洁白素衣,淡然若仙,此刻正倚在凤璃的身侧,一脸正色,一双明亮的大眼不停的扑扇着纤长的睫毛,思考着什么。但是,显然与其余几个男人思考的东西并不一样。她虽然眉头微蹙,却面无苦涩,只是有些——费解罢了。
而她的身旁,凤璃整个人卧倒在巨大的坐椅中,左手轻揽着娇妻的纤腰,手指不停的翘起,落下……另一只手,随意的搭放在椅子边缘,仿若没有骨头支撑了一般。脸上,带着一抹急切,与深思,但是那阴沉如深渊的眸子里,一抹抹算计与戏谑却让人看不穿。
事已至此,只怕凤瑞今日起,便会开始防着他了。他不能再坐以待毙,十四年前,他为了兄弟之情,失去了一切,今日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隔着桌案,他前方的另外两个人,一个半趴在左前方的桌子上,一脸不耐的等着他发话。
司徒雁从进门之后便兴奋的趴在那里眨巴双目,期待着,一直等到两团眉毛皱成了一团,心里面的结也早已成了团,却还没等到他的半句话。
而酒旭泽则坐在司徒雁的身侧,纠结着眉心,思考着什么。但是,他也是个急性子,虽然平日里都是一副云淡风轻,不紧不慢的样子。但是眼前的事,可是事关他的宝贝妹妹,他又怎能不纠结不着急呢?
“我说凤璃,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要干嘛?”终是不耐烦,司徒雁自认为一向自制力很强,常常潜入敌军探查敌情,再紧张的军情之前他都没乱过一次阵脚。可是,此时此刻,凤璃的不言不语简直就是无形的软刀子,直刺得他心痒难耐。
“是呀!你叫我们在这里已经坐了快两个时辰了。”终于有个人出声了,酒旭泽赶紧附和而上。催促着凤璃告知他们到底所为何事。
“大哥也看见了,凤瑞对千儿虎视眈眈,都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了。如若我再这样忍让下去,他迟早对我再下一次毒手。我不准备再容忍下去了,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忙。”轻喜,却面不改色,诚恳的望着酒旭泽,道出了一段语重心长的话语。
“你早说啊,那个凤瑞真是太过分了,竟妄图对千儿霸王硬上弓,真是该死。说吧,只要大哥我能帮的,一定帮你。”仗义豪言刚刚出口,酒旭泽就开始觉得不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会把自己卖了吧?
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的背后开始吹起凉风,直透心底。眯起眸子,看向凤璃,以探究的目光询问着凤璃到底是何意。
“哈哈,千儿有个好大哥啊,没错,我就是想让大哥继承酿臣一职,替我在朝中收买人心,增加势力。未免有一天千儿装无能的事东窗事发,我们必须要有一定的自卫能力。”双目戏谑的看着酒旭泽,唇角的那一抹浅笑将他衬得越发的迷人。
“嘿嘿,爹还那么年轻,要卸任还早着呢。”不以为然,酒旭泽深知酒沐白很看重酿臣一职,定然不会舍得早早卸任,所以,这个提议必然被推翻。
“大哥,难道你不知道,只要你肯回家继承衣钵,就算叫爹这辈子不碰酒他都会不眨眼的答应吗?”身体,忽然扬起,微微前探,盯着酒旭泽的双目,一字一句的道。他的岳父别的地方没有值得他称赞的地方,但是不眷恋官场倒是他唯一的好处了,但是前提是他的衣钵有人承袭,酒家的地位有人去巩固。
“大哥,只要你回去对岳父说一声要立马继承他的衣钵,我保证他乐得睡不着觉。”千儿说过,酒沐白虽然培养着酒青易作为接班人,却从来没忘记过自己那个嫡亲的长子。一心为他留有余地,只等他在外疲累了,归来。
“你,你居然设计我。”猛拍一下桌子,震得趴在桌上的司徒雁有些惊魂未定,酒旭泽伸出手,直指着凤璃的鼻尖,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变幻无穷。
整个凤鸣国,谁人不知酒家嫡长子酒旭泽生来就不爱被家族束缚,更不爱整日对着那四处飘香的酒坛子过一生。他就是为了躲避家里的纠缠,才会拜了个喜爱行走天下的师傅,好跟着他四处游走,远离权势斗争。没想到凤璃这个臭小子,竟然算计他,将他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全部毁了。
“那大哥的意思是不管千儿的死活了?”为难的撇了撇嘴角,看着身前专注沉思的酒千,将那闲搭着的手,抚上了酒千的三千青丝,头也不停的轻晃着。
“罢了,就让我跟千儿两个人自求多福吧。谁让我们在这茫茫人海之中总是孤立无援呢。”
“你,凤璃,你真无耻。”竟然用千儿的安危威胁他去做他最不爱做的事情。
“无耻总比没命强。”快速的回了一句,而后继续刚刚那看似散漫的动作,气的酒旭泽牙直痒。
“凤璃,你不用激我,大不了我带着千儿离开你,一起逍遥江湖。”哼,大不了掳了千儿跑路。
“你看现在的千儿舍得丢下我跟你走吗?别忘了,我们俩,可是连地狱,都要同赴呢。”笑话,女人要是想走,早就跑了,还等得着他酒旭泽来带?女人虽然淡漠,但是对他,那可是好到头了,会这么对他么?
有了自信的本钱,凤璃的笑容在酒旭泽眼里看起来就更加的欠揍。
但是他却使不出半点手段,毕竟千儿是真的喜欢眼前这个可恶又可恨的男人。罢了,反正都是玩,那就让他来玩玩权术吧。
“你最好保证你这辈子不要欺负千儿,不然我就用我聚集的势力灭了你!”最后一句豪言放出,酒旭泽萎蔫的坐回了椅子。
狡猾的狐狸眼睛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他只觉得一身轻松,也顺便的替旁边的司徒雁捏了一把汗。
司徒雁瘫软在椅子里的身躯,在凤璃盯上他的那一瞬间,忽地一滞,略显僵硬。就连脸,都跟着定格,停在了嘲笑酒旭泽着了道的瞬间。
他觉得,心,开始发凉。该死的凤璃,不会把他也给算计进去了吧。他不是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吗?啊呸!什么呀,应该说是他的暗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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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偶家阿璃要开始反击了,现在开始做准备了~
39别拿你的腿,侮辱我的千儿
“阿璃,你不会这么对我的是不是?”笑啊,笑得那叫一个谄媚,司徒雁觉得自己的脸都笑得快抽筋了。可是,偏偏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就是不动声色的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嘴角越发的翘了。
“死凤璃,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姑姑?”没办法了,他一直盯着自己笑,自己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他还不收敛。不能怪他不敬啊,要怪也得怪姑姑自己生了只狐狸,居然算计他。
“雁表哥,话可不能这么说,母后生前不是说要我们相亲相爱的吗?现在我这个做表弟的需要帮忙,难道你忍心让母后九泉之下不得安息,还要为你我操心?”没错,司徒雁正是比凤璃虚长数月的表哥,先后名叫司徒菁菁,乃是凤鸣国司徒大将军的妹妹。这些年,凤璃能够熬下去,也少不了司徒雁的陪伴和帮助。
“你说不需要追名逐利,我都得帮你聚集了一番势力,现在你要反抗了,那我得多累啊?你看看,你表哥我都二十有五了,你表嫂还没着落呢,你忍心吗?”司徒雁在心里哀叹啊,自己的好日子又一次的到头了。这些年,他总是要在暗中本来走去的替凤璃打点一切,为了防止他有朝一日恢复宏图大志,还要给他建立势力,他多不容易啊。现在好了,这小子雄心壮志恢复了,第一个算计的居然就是自己。
“反正你都帮我这么多了,也不差最后这一两处了不是?”唇角轻扯,淡淡的道了一句。好像要夺取凤瑞的江山,真的不用费什么力气似的。可是,司徒雁一听,却立马蹦的老高,指着的凤璃的鼻子大骂。
“你太阴险了!一两处?多轻巧啊!敢情这跑腿的不是你是不是?”陡然,站起身子,来到桌案前方,一把撩起了自己的长袍,手,随意的一挥,以内力吸过一张椅子,腿,搭了上去。
“看看,看看,这些年,我在你这里和军营之间奔走不停,这腿细的,都快可以和她媲美了。”手指斜指着坐在凤璃腰部的酒千,唇角抽搐,显然是让凤璃给气的。
凤眸低垂,扫了一眼司徒雁的腿。
“表哥,你不要拿你的腿侮辱千儿的身材好吗?我家千儿说了,她的腿纤细,腰更是不盈一握,乃是骨感美人,你,哪里骨感了?”说着,还不忘记双眼高挑,手,放在了酒千的腰间,单手搂着酒千的纤腰。
“呵呵。”一道声音传来,司徒雁还来不及反驳,就听见凤璃的怀中人爆出了一句类似于白痴般的傻笑。
“哈哈,真是傻瓜蛋一个。”脱口而出,司徒雁仿若回到了初见酒千的那日,自己也是一位酒千是个白痴。可是这次,那话一出口,立马收到了两道,哦,不,三道似剑般的犀利目光。
三个人,默契的盯着他的眼,仿若想要盯穿他的身体一般。
“嘿嘿,说错话了,说错话。”挥着双手,慢慢退回自己的座位,离酒千越来越远。深怕她一个不顺心,又捉弄自己。
“素闻雁表哥极爱美酒。”眉目低垂,星眸流转,酒千故作娇滴滴的姿态,从凤璃怀中挣脱,缓缓朝着司徒雁而去。
“那又怎样?”
“如果以后每天都有美酒可以享用,表哥可愿意帮助璃哥哥?”纤细的身形绕道司徒雁的后背,纤手压住司徒雁的双肩,红唇轻启,喷散出略带幽香的微热气息,在司徒雁的耳边低语。
虽然已经25岁,也接触过女人,但是司徒雁还从来没有跟自己哪个女人如此暧昧接近过,从来都是直奔主题,解决生理问题的。这时候,酒千的无意靠近,却搅乱了他的心,耳根子没预感的热了起来。
为了避免自己的脸也跟着发烫,他赶紧用手挥开了酒千。
“我要喝酒,墨翎大陆还不到处都是,凭什么要到他那儿任凭差遣换酒喝?”
“墨翎大陆的确是美酒多多,即使在凤鸣也都是美酒数不清,酒家的美酒也算得上极品。但是,我酒千酿制的,却绝对是这大路上绝无仅有的美酒。”这里是古代,最多也就是些什么米酒,高粱酒,玉米酒等谷物类酒种,而现代,几乎是什么吃的都可以用来制酒的。二十一世纪,她除了号称杀手界黑马之外,还有一个称号,千杯不醉,尝过了世界各地的各种美酒。喝得多了,见的多了,自然也对有些酒了若指掌。
这话出口,惊霎了三个大男人。
“小千,你啥时候会酿酒了?”奇怪了,自己身为酒千的亲哥哥,从来没听她说过自己会酿酒。
“对啊,不是说你是酒家唯一不懂酒的女人,才会有了酒家‘废物嫡女’的美名的吗?”莫非,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吗?
就连凤璃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酒千。他还以为酒千每逢月圆之夜用的酒都是买的呢。
“‘废物嫡女’是吧?那你看看我现在怎么不是废物呢?至于我为什么会酿酒,我也不知道,四年前,我被酒容推下了酿酒池,差点淹死,幸亏及时得救才捡回了一条小命,但是之后,我便对酒有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不但会喝酒,还会酿制。”为了不吓到他们,她选择了隐瞒跟酒千灵魂互换的事情,也没告诉任何人酒千其实早已经死了。
“什么?你说酒容竟然把你推下酒池?”太气愤了,酒旭泽的脸色瞬间铁青,要是酒容此刻在他面前,他一定毫不客气的冲过去拧断她的脖子,她竟然敢如此对待小千。
幸亏小千命大,不然自己岂不是见不到小千了。
想想,就觉得后怕,酒旭泽有些紧张的走到酒千身边,将她抱在怀中。
而酒千,也温顺的贴合着酒旭泽的身子,静静的感受着这位真心实意疼爱她的兄长的关爱。前世,她是孤儿,没有体会过父母亲的爱,更没有体会过兄长的疼宠,就算是杀手盟里的兄弟,也都是她照顾他们居多,从来没有被如此照顾过。
凤璃看着酒千静静的倚着酒旭泽的怀抱,虽然知道他们是兄妹,但那画面却也该死的让他觉得刺眼。真想冲过去,一把分开他俩,可是他还是隐忍了下来。
酒旭泽是酒千坐在这个世上唯一疼她的亲人,她必然是依恋他的。
“好了,我答应你,说吧,要我干嘛?”不去理会那两兄妹享受亲情之爱,司徒雁回过头问向凤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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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腿,有感觉了
自从那日四人聚过之后,便各自分开忙碌起来,时间在忙碌中也总是消逝得特别的快。
叶落枝枯,寒风凛冽,空气中甚至还飞舞着漫天的雪花,浓冬早已悄然而至。地上,房顶上,乃至落光了枝叶的树干上,都积着厚厚的一层白雪,仍在持续增厚中。
临风居,窗户大敞,外面,几树梅花开得正艳。
风,吹过,脆弱的花瓣立即脱离了枝头,伴随着雪花一起在空气中腾飞起舞。因为这临风居种植的梅花是白色的花瓣,这时候花与雪混杂在一起,倒也分不清哪瓣是花,哪瓣是雪。
冷风,带着寒意,吹拂着梅花雪花,也不忘记分出一两丝漫过窗户,吹向屋内。
坐在窗口,静静的以手撑着自己娇小的脸颊,双目微闭,陶醉的呼吸着窗外飘进来的冷空气,贪婪的嗅着风带进来的丝丝淡淡梅花清香。尽管小脸已被吹得有些泛红,手,也有些凉意,但是酒千仍然分毫不动的静坐着。
她在等候。
双目,慢慢的睁开,一朵
残王宠妃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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