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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肉搜索“陈世美” 作者:摇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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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谭中言一副好脾气的关切样子。
秦娘却依旧沉浸在她的悲愤中,声音越来越大,随着情绪的宣泄,原本的高亢嗓音完全彻底地发挥出来,在空旷的谭府大厅盘旋激荡:“你分明是气我让你在子侄晚辈面前下不来台,你公报私仇、睚眦必报!你,你,你……”秦大才女大概在脑海中搜寻着市井脏话,慌不择词儿,只为图一痛快,“你欺负良家妇女,以大欺小,以上欺下,你,你,你……”
秦娘,这活你应该咨询我。
可是,不是我胆小哈,你的摧毁号导弹发射是不是该按暂停键了呢?忘了刚才的惨痛教训了?这以睚眦必报闻名的老坛子,连皇上的胞弟小太阳都不放在眼里,秦女士您还是低调点吧。他肯承认是自己的错,肯认咱为恩人的后代,联想他低劣的人品,咱哪,也差不多就得了。
“小蝉,快扶夫人坐下歇会儿。”林染见谭中言快绷不住的笑脸,连忙打圆场。要么说还是自家人亲呢,嗨!还是小春风真心向着咱!
我忙扶着秦娘坐下休息。老坛子讪讪说:“这多好,呵呵。我说了我会补偿你的嘛!”
我说谭中言先生,您就别再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行吗?!眼看秦娘气得再次睁大的眼,我无语了。你们闹去吧,都像个成年人一点,不行啊?!
……………………
这场闹剧的结果,就是兰陵王赔送了宝物若干,并认我为义女,终于把秦素娘女士给哄欢喜了。我于是从跟娘公用一个丫鬟的小家碧玉,转眼变成王府的千金小姐,还有了个超级拉风的将军义兄。我原本以为像秦娘这样视富贵为无物的脱俗雅人,应该不在乎这些的,没想到她虚让了一下,就麻溜儿地应承下来。
“咦?娘,我还以为你会不理那个兰陵王呢。”
“哼,那个杀千刀的。”秦娘熟练地使用了事后我热心教给她的这个抒发感情的词儿,“那岂不便宜了他?”她熨帖地长呼一口气,心情倍儿好地说:“这下正好,我再也不用担心林府的门楣高了。”
她侧脸看向我,宠溺的帮我把跌下的下巴复位,然后响亮的弹了一下我光洁的脑门儿,“傻孩子,等你做了娘,你就会明白了。”
☆、第19章 俺家林染(上)
成为名女人,真是好难。鉴于我现在怎么说也是个山寨版的大家闺秀,爱慕虚荣的秦娘便从兰陵王赠送的宝物、银两中抽取部分,换了套大宅院,又新雇了几个劳动力。她还冒着长鱼尾纹的风险,通宵达旦地创作,把我这个理科生最后一个文艺细胞都给累脱水了。
于是,格林兄弟、安徒生先生相约蒲松龄和曹雪芹爷爷,先后友情客串在仙剑奇侠及鬼吹灯里面。嗨,别说,架不住咱有人捧。我衷心的祝福这些“素手”的热心粉丝财源滚滚、福财多多!
酱样子,终于凑齐了一干劳动者们的工资、三险一金和本年度年终奖金。我和秦娘打肿的脸才刚消肿,可恶的老坛子谭中言丝毫不顾我们的经济承受能力,非要派给我们一个警卫员看家护院。
可我们这加上茅厕和柴火垛都不到500平的海螺居,实在是一览无余,没啥看头。于是这位石泉大侠亲手调教的得力手下,便舒心地花销着我们娘俩的血汗钱养白白。后来林染送给我一匹小马,于是这位怀才不遇的高手,立马被早就眼红红盯着他的秦娘指派,做起了秦家的弼马温。
现在最开心的,当属鱼沫了。她荣升为当家小姐的资深丫鬟,不但不用再做洗衣做饭这类的粗活,还可以近距离、全方位的调研我和林染的婚恋动态,在身、心两方面均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现在小妮子的气色可比我好多了。
老坛子时不时让我到他的老窝去,他好像完全忘掉了我是他恩公唯一的外孙女,只记得我作为他的义女,应当孝顺赡养他。每次我到了谭府,都让我端茶倒水地伺候他。或者令燕青哥哥教我武艺,并且总是恰巧在中午烈日炎炎我蹲着马步的时候,鼓励我坚持、坚持、再坚持,稳扎稳打、学好功夫,不能辱没了他老谭家武将世家的声誉。
幸亏古代的铜镜照不清脸色,不然我猜我会发疯一样,花光秦娘这两个月日夜作画赚的辛苦钱,去美白的。
当然,还是有甜蜜的时刻的。林染现在打着教我骑马的旗号,隔三岔五的来。弼马温正好闲得慌,把马捯饬得膘肥体壮,使得我这匹小马驹成为京城历年来最雪白干净、快乐无忧的“京姐”。身边宝马帅哥环绕,很给力。我终于在这个遥远的时代,摆脱了恨嫁女的阴影,牛了一把。
在一个风和日丽、阳光普照的日子,林染又来到我家来教我骑马。我俩各骑各马,愉快的出发了。其实姐姐我早就学会了,他也早知道我的水平都已经在他之上,但是俺俩都不捅破这层窗户纸,各怀鬼胎的无耻的继续打着“教学相长”的旗帜,甜蜜的谈着小恋爱。
“小蝉,秦夫人的那些小故事其实都是你想的吧?”他长长的睫毛诱人得忽闪着。
“恩,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么天马行空的风格,想来除了你,整个出云城不会有第二个了吧。”
我搜索自己汉语言浩瀚的词库,沉默了片刻,“请问我可以理解为你在赞美我吗?”
他也沉默了片刻,“我有幸被钦点为文状元。”
“我知道啊,这算什么答案?”
他犹豫一下,扑闪着睫毛观察着我的表情,“对艺术品的评价,我还是比较慎重的。”
嗨,我去!你这是对我的才华羡慕嫉妒恨吧?!“素手”这个名字,现在整个出云城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你的意思难道是群众的眼睛不再雪亮、我们存在钱庄的稿费其实是泰铢来着?
我这厢正怒火滔天,他那边却含羞一笑。“小蝉,以后我会慢慢教你的。”还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迅速带骚得转开视线。
“那我的琴棋书画也一窍不通,林大状元也都一并教授喽?”我咬牙切齿地问。
“我自然乐意之至。”他还不知道我已经出离愤怒了,仍旧不解风情得用这种间接的方式,无情得肯定我是根废柴。
“可惜‘一无所知’的我‘很笨’,学起来可很慢噢。”看来我继承了秦娘高亢嘹亮的大嗓门,再开发一下,就可以直接去找维塔斯pk去了。
只见他创造性地再现了他没见过的尔康的深情款款造型,亮出了多尔衮秒杀中老年妇女的忧郁电眼,“我愿意用一生陪伴你左右,青梅煮酒,月下吟诗,举案齐眉,共享人生。”完全顺着自己的思路走,丝毫不管我的重点是在哪个部分,彻底浪费了我给他的最后一次发现错误、悔过自新的大好机会。
哇哈哈哈,那就休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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