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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兄弟成了个人渣 作者:安日天/skyrian12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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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这句话,心里不怎么舒坦,仿佛他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这一草似的,我也问不出想问的话了,姑且当了个鸵鸟,得过且过吧。

    从秋天到冬天,张晨几乎每天都和我在一起,我们做过了热恋中的情侣做过的一切的事,甚至开了三个小时的车,爬到长城上,叫人帮忙刻一个牌子。

    “陈和平/张晨永远在一起”

    我与张晨之间,还差一个表白,既然张晨不愿意,那我愿意试试,我买了蜡烛,在图书馆后歪歪扭扭地拼凑出了个心型的模样。

    我在等张晨来接我,但他没有来,我拨通了他的号码,接电话的人却不是他,而是一个陌生人。

    那人说,张晨喝多了。

    我说我去接他,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告诉了我地址。

    我把蜡烛收了起来,心想今天真不是一个好日子。

    我小跑着离开了学校,在校门口打了个车,我报了地址,司机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等到了目的地,我才发觉是一个酒吧,报了张晨的名字,服务生特地带我进去找他。

    我推开了包厢的门,看见了成沓的酒,也看见了张晨,醉醺醺地躺在沙发上。

    包厢里已经没有其他的人了,我任命去扶张晨,但扶不起来,到最后没办法只能把他背在了身上,叫服务生帮忙叫个车来。

    我背着张晨,一步又一步地向前走,却听到他说——“davy,你活真好。”

    我差一点就把他扔在地上了,我希望是我听错了,于是问他:“davy是谁?”

    他没说话。

    我又轻声地哄着问他:“张哥,你和陈和平什么关系啊。”

    我知道他那圈朋友都喊他张哥,因而只是试探着哄他。

    他沉默了十几秒钟,我都以为他睡着了。

    但他还迷迷糊糊地吐出了一句话。

    他说:“什么关系……炮、友啊。”

    他像是还想说些什么,却犯了恶心,我把他卸了下去,就看见他半跪在地上,开始呕吐起来。

    服务生恰好在这时候赶了过来,我从包里抽出五百块钱塞到了他的手心里,我说:“这些钱给你,你把他送回家,够么?”

    “不太够。”那服务生接了钱,却给了我这一句话。

    我又掏出了三百,递给了他,说:“就这些了。”

    服务员扶起了张晨,我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第81章

    张晨后来问我,我都打电话给他了,怎么没过去接他。

    我说当时他周围有服务员,我叫服务员送他回家了。

    张晨低低地笑,我猜他是不信这句话的,但这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将昨天精心收好的蜡烛扔进了垃圾桶里,想把与张晨有关的记忆一并碾碎了忘记,但我偏偏做不到。

    下雪的时候,张晨又来找我,他的手插在衣兜里,堵住我前进的方向,笑盈盈地看着我,我侧过头与同学轻声道别,站在原地看着张晨。

    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抽出手,手指尖拂过了我发梢的雪,他说:“和平哥,一起走走?”

    我该质问他,质问他davy是谁,我该向他确认,确认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但我总归缺少了那份冲动与勇气,当我看到他,看到他站在雪地里,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要极力控制住自己,才不会抱住他,我的感情比想象中来得冲动与热烈,隐藏在皮囊之下,像永远都不会止歇。

    他抓着我的手,插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我的手却比他要热一些,他的手冰冰凉,像一条冬眠的蛇。

    他说:“你要问我什么么?”

    “davy是谁?”

    我终于问出了口。

    “davy?”张晨挑起眉,侧过头看我,“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我没说话,但他略一思考,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davy是我玩儿得好的一朋友。”

    “他的活儿很好?”

    “挺好的,我看他草过别人,持久度还行。”

    “你们滚过没有?”

    “两个都是,怎么会滚在一起?”

    张晨说完这句话就笑了,他像是恍然大悟似的,又说:“是不是我喝醉酒瞎说了什么?那天我就是和他们喝的酒,醉醺醺的夸他活好。”

    这是一个有漏洞又可以被接受的解释,权看我信不信。

    我攥着他因为我的体温而一点点变暖的手,选择了相信他,或许是不愿意相信,有一天他会渣到我的头上来——我们毕竟认识了那么多年,他可是我的兄弟啊。

    “喂,陈和平,你那天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

    “你是不是想我了?”

    “……”

    “你是不是突然想跟我告白啊?”

    “你想多了,”我听见我自己冷静又淡定地回答,“我并不喜欢你,也并不想同你告白。”

    “哦……”他偏过头,踢了一脚地面的雪,像是很不高兴的模样。

    我们吃了饭,踩了雪,滚了床单,第二天分道扬镳,等过了几天,再重复这个流程。

    张晨骗得了我一次,却无法骗得了我很多次,他的衬衫上有女士的香水味儿,他的身体上偶尔会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我对他面上越来越漫不经心,心里清楚,早晚这段不该存在的情愫会断得干净——但我却说不出再见的话语,做不到先动手斩断这莫名其妙的关系。

    我想,那时候的我,是爱着张晨的,带着一点点的自卑、带着压抑的欲/望、带着想要捧在手心的冲动、带着白头偕老的奢望。

    但我又清楚地知道,张晨这人就是个人渣,他不过在玩儿一个注定会玩腻的游戏。

    张晨变得变本加厉,他出入各种混乱的场合,喝得醉醺醺给我打电话——仿佛我不过去,他就会死了一般。

    我过去,将他按尽水池里,让他清醒过来,他就笑嘻嘻地笑,又凑过来想同我索吻。

    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差,因为我终于实打实地看到了他的出轨,我抓着他的头发,他却冷静地反问我:“我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

    虚假的温情退散而去,无休止的争吵与冷战,最终磨灭了仅剩的耐心,张晨找了新的男友,我们断了关系。

    但后来他们遇到了车祸,他的男朋友背叛了他,叫他同我重新黏糊在了一起,最开始不过是一夜情,后来又变成了多夜情。

    我爷爷生了重病,张晨忙前忙后出了很多力气,他不求回报,我却并不当真。

    于是我们在疗养院的空房间约了个口头约定,当个长期炮/友偶尔来上一发,等到那天疲倦了,该成家立业了,就断了这段关系。

    张晨和我都在抽烟,等烟燃到了尽头,再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手指相碰、欲/望丛生。

    我们接吻、我们做/爱、我们假装无比亲密。

    社会那么乱,工作那么繁忙,生活无时无刻不在充斥着压力,谈什么感情啊,当个炮/友比较好,符合他的性格,也不至于叫我伤心。

    我们之间,不该有过多的占有欲。

    我走出了校门,上了司机的车,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叫助理安排最好的律师,辅助张晨申请减刑。

    司机直接开车送我去了机场,吴铭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们得去国外参与洽谈一系列合作,足足要走两个多月。

    外国友人并不友好,也狡猾得很,每一次商业谈判,我都不得不全神贯注,连每一个细小的表情都要谨慎地控制住,简直是在打激烈的心理战。

    我在这个过程中的进步也非常明显,初始还需要吴铭辅助一二,很快就完全可以引导谈话的节奏。吴铭眼中的光芒愈发明显,他总是在退场的时候忍不住伸手去摸我的肩膀,他用最溢美的词语称赞我,说我是天生的商人,是他见过的最完美的superan。

    我对他的夸赞不怎么感冒,再大的利益与我而言不过是一串数字,并不能生出什么成就感。

    我抽空与助理联系了一次,询问张晨的近况,助理表示律师团完全按照我的指示,推行得非常顺利。

    我也对法律有所涉猎,这次差不多能争取到23年的减刑,最重要的是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要不了几年,张晨就会出来了。

    他的头发不必再剪短、能够吃到想吃的东西、可以穿上漂亮的衣服、也不用再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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