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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突击同人)[士兵突击]少校的特种兵生涯 作者:紫微夫人

    分卷阅读10

    可是现在,他们即使手握着国内最新一代的制式武器,却只能看着靶标干瞪眼,因为他们无法瞄准。理所当然,他们的成绩比上一次更差,连上靶的子弹都没有几颗。

    袁朗没有放过他们,雨声有点吵,不过他有扩音器:“我本以为这次的距离比上次近了那么多,你们该有所进步了,然而依然只是一群调/教不出来的蠢猪!把枪搁你们手上就是在浪费子弹!打起仗来只能祈祷你们的子弹没有打偏到辛辛苦苦养着你们这帮废物的老百姓身上!”

    学员们内心怒吼:这次的射击距离确实比上一次近了,然而上一次是在倍数放大的瞄准镜里看靶标,这一次却是用肉眼,视野条件反而变差了好吗?

    雨水模糊了面容,却模糊不了他们面上的不忿。

    “这帮狗日的心理变态!为了刁难人连脸都不要了。”拓永刚喃喃自语,声音不小。

    成才听到了,他就站在拓永刚身侧。他的嘴微微翕张,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选择了沉默。然后他听到他的室友用吃奶的劲吼着:“报告!”

    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炸雷响彻半个天空!

    袁朗走过来,站到拓永刚的面前,站得很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听清对方的声音:“27说话。”

    拓永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道:“浪费子弹的不是我们,是提出这种不合理要求的教官。”

    袁朗嘴角一勾,充满讥嘲:“我要求的成绩很合理。”

    “合理个屁!”拓永刚激动起来,喘着粗气说:“说什么[没有瞄准镜就不会射击了]?这是现代社会,我们是现代化的军人!不给我们提供现代化的枪械设备,回到小米加□□的时代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吗?要不要干脆再学学怎么骑马射箭?练习一下十八般兵器?”

    说得好!众人无不在心中连连为他点赞。

    拓永刚瞪着牛般大的眼睛,使出全身力气,盖过风雨:“知道你在要求什么吗?盲射!一个不依靠瞄准镜百发百中的传说,一个随着科技进步早已被世界淘汰的传说!”

    如果是晴朗天气,他的口水恐怕已经溅了他的教官一脸,然而在这样的大雨里,吐沫星子刚到半途就被雨水打落,沉到满地的泥浆之中。

    袁朗却很平静:“敌人不会总给你瞄准的时间。”

    拓永刚讥嘲回去:“变身超人飞起来一样可以躲避射击,你怎么不带领我们练习一下怎么飞呢?”

    “你不相信有人能做到?”

    “我不信!”

    “如果我找个人做到了呢?”

    “要是有人能做到,我收拾包袱自己滚蛋!”拓永刚哈哈大笑,雨水流进他张开的嘴里,他不得不把雨水咽进肚里再继续说:“可要是没有呢?”

    吴哲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他不相信拓永刚会输,但莫名觉得这个fg立得有点危险。

    雨水顺着袁朗的额头流下,遮住了他复杂闪烁的神情。他侧过身,面向所有人:“你们也不相信有人能做到?”

    扩音器发出吱吱的杂音,像恐怖故事里的巫女诅咒,恐怖寓言。

    许三多大声喊着:“我相信!”他个子矮,站在队列的末端,声音被雨声打散,完全消失掉。

    袁朗的眼睛不再看向拓永刚,他盯着拓永刚的身旁,盯着成才,再一次重复他的问题:“你们,也不相信有人能做到吗?”

    成才站得笔直,目不斜视,事不关己。许三多几乎已在嚎喊:“我相信!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大家终于听见了他的声音,但为什么是许三多呀,这人很傻,他被袁朗耍得那样狠,还信他。所以他的话,不可信。

    拓永刚口气愈发张狂:“他既然相信你,我也不找别人,就你!你能打出所谓的合格成绩,我退出;打不出来,你认输!”

    袁朗目无表情:“把你的抢给我。”

    暴雨倾盆,已经下了足足两个多小时,纵然地下设施建得不错,地上依然快要流成河。铁路站在办公室窗口,看着窗户玻璃上水流如注,思绪纷乱。

    建立蓝军旅的经费已经批下来了,最近正在扫荡一些市面上不好买的军备。听说中航私藏了一架来路不明的f16战机,铁路也在通过上层关系看看能不能给弄两个仿品出来。

    最大的问题还是缺人。士兵好办,各个部队随他们挑,但能入铁路眼的优秀军官实在凤毛麟角。难得有一个好的,在自己部队里也是前途无量,蓝军旅对他们的吸引力就没那么大。陆军部队里的尚能请上官代为转圜,空海两军和他们却是又隔了一层,实在是有力使不出。

    这次好不容易托人情挖了两个过来,务必要留下来精心栽培。吴哲是光电专业,铁路已经留了一个光电信息营营长的职务给他。拓永刚作为空降部队的尖兵,能很好弥补老a在这块儿的经验不足。新的蓝军旅将完全复制美军的作战风格,对空中力量最为重视,拓永刚的存在将不可或缺。

    也是铁路心机,顾虑这样的天之骄子会过分骄纵不服安排,所以打发到a大队的训练营去削一削他们的气焰。不知道现在进行得怎么样了,幸而他从不缺乏耐心。

    此时靶场上,没有一个人说话。浓云滚滚,天色阴沉,可视条件本已足够糟糕。再加上雨水模糊了眼睛,狂风模糊了靶环,就算给他们一只校调精确的瞄准镜,是不是能打出平均六环的也不好说。他们看着袁朗,将信将疑。也许他确实能打得比他们好一点,但那又如何,他不可能真的没事去练习打盲枪这种又难练意义又不大的技能。纵然他练了,也不可能在这种天气环境里打出平时能打出的成绩。

    齐桓扔过来一只新弹夹,只见袁朗左手持枪,右手接过新弹夹,顺手往抢上一碰,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卡擦一声,旧弹夹落下,新弹夹换上。

    只这一下,已经镇住了场上的所有学员,包括吴哲。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袁朗——这个他一直认为可能是裙带关系混进来的教官,仿佛又一次看到了那只幻想中的怪物,强大得可怖。

    95步一面世就被反映换弹夹麻烦。弹夹位置靠后,卡扣也紧,很不顺手。后来有人把81杠上单手换弹夹的技巧运用到了95上面,这才提高了相应的速度。一手持枪,一手拿新弹夹,然后用新弹夹的拇指推掉旧弹夹,新弹夹装进卡槽,一气呵成。不过纵然如此,练得再娴熟也要一秒多点的时间,因为弹夹的位置不够舒适,动作幅度大。在海军陆战队,现在的最高记录是30秒换了32个弹夹,已经是很让人惊叹的成绩。

    但袁朗更快!他左手持枪,右手去换本就比左臂顺手。他的眼睛无需抵着瞄准镜,于是换弹夹的角度也就更加自然。枪置胸前,枪身微翻,使得弹夹的位置不在枪的下方而在更靠近胳膊的侧边,完美衔接了袁朗接过弹夹后收回的手臂。

    都是很细小的要点,既没有革命性的装弹方式,也没有漂亮的花招把式,只是用最小的动作,在最短的时间里,最不经意地装上了。可这几个“最”的后面藏了多少心血和汗水,只有这些真正摸过枪的人才知道。

    拓永刚的脸色难看起来。他不想怀疑自己,但一个能把上弹夹都练到如此出神入化的人,会在射击这件事上大放厥词吗?

    事实证明,确实不会。

    袁朗站在那里,端着枪,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看着拓永刚,但油然就让人觉出一份毛骨悚然的危险。仿佛下一秒,也许连一秒也不用,枪里子弹就会随着他的眼神洞穿你的眉心。

    齐桓吹了一声警哨,提示报靶员射击开始,注意安全。

    随着哨音冲天而起,袁朗遽然转身,身姿像等待羚羊的猎豹一般蓄力待出,已是战斗状态。即使面对的只是风雨里飘摇的一张靶纸,却像在面对一个真正的敌人那样,轻巧,迅速,灵敏,然后一枪发出。

    第一枪似乎只是一个试探,枪口微不可察地轻轻调整,又是一枪。

    紧接着,剩下的28发子弹倾泻而出,穿破雨帘,刺透风声,一串哒哒的枪响之后,对面靶纸10环的那个中心圆几乎被打成一个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破洞。

    老天都似乎被这样残暴的枪法所喝住,雨势竟然淅淅沥沥地小了起来。

    在一片鸦雀无声里,袁朗回身把枪拍进拓永刚的怀里,:“如果在战场上你遇到的我,我们谁先死?”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怒,不知是在气对方,还是在气自己。

    “我先死。”拓永神色灰败。

    他输了。

    ☆、蓝军旅长的遗恨

    吴哲紧抿着嘴唇,怕自己不小心哭出来。他有些恼恨雨为什么不下得再大一点,好让27的痛苦看上去不那么明显。

    这个骄傲的空降兵少尉在当天下午走了,当时其他学员在近半米厚的泥浆里练习近身格斗。袁朗盘腿坐在泥浆坑旁,落寞地发着呆,偶尔举起手里的枪,冲着他眼里不够卖力的人打上一发,以示提醒。

    子弹打在身上真疼,但没有人再反抗了。不是服了,也不是怕了,只是认了。部队是一个强者为尊的地方,好兵强兵是各种长的宝贝疙瘩,这里的42个,不现在是41个人,都曾在各自的部队里享受过被优待的滋味。

    到了这里,技不如人,被人鄙夷嫌弃又能怎么办?努力练!玩命练!憋住浪费时间心神的不满,让自己更高更快更强!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他们能做到,我们有什么理由做不到?

    拓永刚默默地放下自己的行李,回首看向练习场,懊恼惆怅。驾驶座里的齐桓安静地等着,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明明那么期待这里,明明前两天刚刚下定决心一定要留下来,明明……

    终于,他还是上了车。世上从没有后悔药。拓永刚心情复杂地看着屠夫开车的背影:“多谢你还来送我,这些日子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

    “没有,你一直很好。” 只是倒霉挑上了袁朗,换个人估计也只能勉强达标,不至于给人造成如此大的心理创伤。

    “……谢谢。”

    齐桓戴着他的雷朋墨镜,目不斜视,假装不知道后座隐隐的啜泣。他一脚踩下油门,ac/dc乐队短促而激烈的歌声从车载音箱里飘出:

    don≈ap;ldo;t let it be wrong (错的没关系)

    don≈ap;ldo;t let it be right (对的也没关系)

    this way (只要挡住他的路)

    you≈ap;ldo;re deadhis sights (你在他眼中已是尸体)

    基地大门的卫兵互相对视一眼,一听这鬼哭狼嚎的乐声,就知道是齐大少。真是不懂有钱人的品味。

    袁朗行走在蓝军旅的新办公区域,拖了一路的泥水,一个新调来的勤务兵抱着拖把跟在他身后,一路走一路拖。

    “放着放着,等他走了再打扫吧。”路过的指导员又对袁朗说:“小心点,你家老大现在心情可不怎么好。”

    刚刚收拾完南瓜的中队长挥挥手里湿淋淋的帽子:“谢了,回头请你喝酒。”

    “得了吧,上次就说请我喝酒,结果还没开喝你就倒了,最后账还是我付的。”

    某人尬笑两声:“今天还有急事,下次聊,下次聊。”

    勤务兵笑嘻嘻问:“这位中校酒品不大好?”

    “他?”指导员看着远去的背影,“他没有酒品这种东西,一杯就倒,比我闺女还差。”

    勤务兵挠挠头,指导员的闺女不是才上小学四年级吗?他一个南方人,哪里见过百日宴上就被长辈用筷子喂酒的北方大妞。

    铁路的新办公室在走廊尽头,一扇平平无奇但厚重隔音的实木大门后面。

    袁朗咚咚敲了两下:“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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