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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孩子归谁 作者:太紫重玄

    分卷阅读3

    只是……

    忍不住又往他额头那里看了看,那块纱布,哈哈,真是恰到好处。

    大概是调侃的神情无意间露了出来,杜松风盯着李怡拧起眉,突然十分凶狠地抬高声音道:“李台!我……那个什么了的事,你和你爹绝对不许说!否则要你好看!”

    吼的时候,凶狠的脸上还青红交织,目光闪烁。

    李怡实在忍不住笑,“好好好,只要你和你爹把下人们的嘴管好,我保证不会走漏了风声。”转身往山下去,“看来土木公你恨我多年啊!”

    十几年前,他刚开始认字,仍是在师公府上等寿宴的时候,他各处跑着玩耍,在后院看到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拿着个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这小孩他认识,就是那个总被大家夸有学问的杜松风。

    他凑过去,在地上挑了几个认识的字念道:“土——木——公——”

    旁边那个“风”他也见过,但记不太清了,就没念。

    杜松风好意道:“是杜松风,我的名字。”

    李怡十分不屑地头一扬,“哼,说得跟就你会写字似的。”抓过杜松风手上的树枝,歪七扭八地也在地上画了两个字,一指,“我的名字。”

    杜松风皱起眉,上面那个字他认识,但下面那个……

    李怡正得意洋洋抱着两条小胳膊看他。

    杜松风心想就念半边吧,一咬牙道:“李台……”

    “哈哈哈哈哈!”李怡狂笑,“你果真不认识!还装自己认识!哈哈哈哈!”

    杜松风红着脸小声争辩,“我还没学这个字……”

    “那就别整天嚷嚷自己有学问呗!嚷嚷了又不会!丢人!”虽然他爹不夸杜松风,但别的大人都夸,听得他心烦。与他玩得好的小伙伴们也总被自家大人拿着跟杜松风比,他要为他们出气。

    李怡把树枝一扔,跑了。

    杜松风一人站在那里,鼻头酸了又酸。

    寿宴上,李怡没见杜松风,听人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正哭鼻子,怎么哄都哄不住。

    李怡暗自高兴。

    却不知道杜松风伤心了一整天,一回家便钻进书房,央求先生给他讲书。之后每日都从太阳初升讲到漫天星辰,连上茅厕都夹着书。

    这件旧事虽比不得这回他欺负杜松风欺负得狠,但对小孩子来说实在是一件壮举,看来,他欺负杜松风是早有渊源。

    李怡这么想着,心情非常舒畅。

    听着身后不远处马蹄得得,李怡脸色一变,一个阴冷的念头冒了出来:杜松风这家伙,不会是准备让腹中这孩子给他杜家传宗接代,以实现他终生不婚的大计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二更~

    看出来了吧,这两个家伙其实就是来搞笑的,他俩以后很偶尔的才能小虐一下。尚未出场的另一对cp主要承担虐的任务,哈哈哈,当然基本也是小虐啦~

    第3章 被逼无奈搞合作

    李怡追着杜松风跑了以后,李重诺和杜明礼大打出手,抱在地上撕扯翻滚怎么都拉不开,仆人们只得去请方老员外前来,才把二人镇住。

    杜松风一回家,惊讶地见杜明礼坐在正厅,嘴角额头皆有淤青。“你师公正在后园碧沼观鱼,快去问安。”

    杜松风又一惊,“师公来了?”

    “嗯。在咱家住几日,再去姓李的那边。你师公似乎想让你……”杜明礼犹豫片刻,“罢了,你先去。这几日还有正事,多操些心。”

    又过了一日,他爹既没有找个大夫来给他安胎,也没有送上一碗堕胎药;下人们不再偷摸议论,外面的风言风语也少了;方老员外时而叫他说话,所谈也都是生活见闻之类,唯独不再让他饮酒。

    这些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表现,杜松风以为,十分有古怪,但他没心思细想,因为眼前正有一件大事——

    当朝右丞相兼少师、太子太傅景澜与兵部左侍郎程有之长子,即现任工部员外郎、翰林院侍读、去年科试三甲头名状元程熙,同已经致仕的前左相谭瑛的孙小姐,将于十一月初十完婚,相府决定从民间商号中选择新婚筹备商。名门联姻是大好的买卖,京城众商号无一不卯足了劲儿往里挤。

    杜松风递上筹备的细则与样品,心中涌过一阵热流:无论如何也要打垮恒庆元。

    几日后收到相府请帖,他顿时大喜,更了衣兴冲冲前往。结果马车刚停在相府门前,就见不远处又一辆车行来,居然是恒庆元的字样。

    杜松风一怔,难道相府不是已经定好瑞福临了?

    李怡手持名帖,看见杜松风,也是一愣。

    几日不见,杜松风额头好了,纱布没了,今日更仔细打扮过,暖黄绸衫穿在身上,头发以骨簪半束,腰上一块流云白玉佩,透着七分端正,三分潇洒。

    杜松风见李怡看他,只得上前一礼,“李兄怎么来了?”

    李怡笑着回礼,“若无邀请,李某草民,怎敢登相府的门。”

    二人递上名帖,由门人引着一层层往里行,最后进了内院一小厅,上首坐着右丞相景澜,其子程熙侍立一旁。李怡与杜松风立刻跪倒,景澜温声道:“二位快起,原是本相因家事劳烦二位,不当行如此大礼,快入座。”

    程熙首先在右首椅上坐了,李怡与杜松风便坐在左侧。李怡抬眼望去,景澜一身青衫,束一小冠,容姿端谨,气韵高华。虽年近半百,却显得很年轻,亦很随和。

    “恒庆元与瑞福临两家的详单与样品的确出众,一看便是行家。本相与熙儿及他父亲商量许久,决定由你两家共同负责。喜事成双,你们两家共谋,也是个双,应了个好彩头。”

    李怡与杜松风一愣。

    “贵号两位大掌柜都对本相说,想让两位少东锻炼锻炼,本相觉得正好,你们都是年轻人,谈起喜好想法更加方便。本相则能省心就省心了。据闻两位少东从小便打理商号,想来一定经验丰富。”景澜又温和笑道。

    程熙立刻开心地跟着说:“爹爹说的是,瑞福临的青天比翼袍、锦绣连理裙,恒庆元的鸳鸯冠、瑶光笄、金丝八宝步摇实非凡品,就算是宫里见的,也只能这么好了。听说这些都是两位少东亲自设计,真厉害。相信木器酒菜之类,一定更好。”望向李、杜二人,“在下的婚事,有劳二位。”

    李怡与杜松风都有些晕,此时也只好说些谦辞。等议事完毕出了相府,杜松风站在马车旁想,如今婚事两家合办,那约定还算不算?他到底是能考还是不能?

    身后突来压力,一个声音冒出:“杜兄,不忙的话,一道吃个饭,聊聊?”

    杜松风回头,李怡满面堆笑站在那里,“今日之事实出意料,但事已至此,你我需细细谋划。”

    婚事一应筹备中,冠服、木器乃恒庆元和瑞福临的招牌生意,珠宝、酒宴、瓷器等两家也都做得不错,李怡叫住杜松风,正是想把这几项分一分。

    于是杜松风首先道:“李兄说的是。时近晌午,在下作东,你我到归云阁中,边吃边聊。”

    归云阁,乃瑞福临最好的酒楼,尤擅各类大宴菜色。

    李怡噙着笑,“怎好让杜兄破费,还是去凌霄楼,由在下作东吧。”

    凌霄楼,是恒庆元各大酒楼中的头牌,据说刚请来一位曾做过御厨的师傅。

    杜松风道:“归云阁有道鸾凤和鸣,配上我家的醉仙浆正好,请李兄尝尝,提些意见。”

    李怡道:“多谢杜兄美意,但凌霄楼新来的大厨刚刚整治出一道琴瑟和谐,尚未挂牌,正需杜兄这样的行家鉴赏一二。”

    杜松风道:“新菜摆上相府喜宴,不太妥当。”

    李怡道:“杜兄太保守了,一味老生常谈,不思变革,生意恐怕做不长久。”

    杜松风蹙眉。

    李怡笑意盎然。

    相府门前,二人你来我往足足一刻钟,在守卫们欲上前询问时,终于各入马车走了。两辆马车就近拐入一条小巷,在一个撑着竹竿旗子的简陋小摊前停下。

    杜松风黑着脸,“就在这里吧。”

    李怡轻笑,“甚好。”

    二人在粗糙的木板桌前相对而坐,店家拿大铜壶斟上面汤。

    李怡饮了一口,叹道:“热热的,舒服。”

    杜松风双手捧起汤碗,面无表情地喝了一些。

    油泼扯面端上来,李怡搓着手大快朵颐,杜松风捏着筷子,缓缓地吃。

    面吃完,再上汤,李怡大口喝着,感叹临街小铺竟也有如此美味,不知能否上得相府喜宴。

    杜松风放下碗,无声地瞪了他一下。

    李怡擦擦嘴,露出十分郑重的表情,“杜兄你看,吃饭的事你我都不愿让步,尚能随便选个别家对付,可生意能赌气对付吗?你我哪个敢同相府过不去?此事实在需要心平气和、不偏不倚,对相府、对你我的爹,对你我自己,才都有所交代。”

    杜松风道:“总之我爹不会允许瑞福临比你恒庆元少赚哪怕一分。”

    “巧了,我爹也是如此。”李怡一拍手笑起来,“那不如就让两家赚得恰恰刚好?”

    杜松风蹙眉看着他。

    李怡凑过去压低声音,“回去你我各出一张单,务必让婚事办完两家赚的一样,单面上各样安排又得漂亮好看,合情合理。杜兄,能做到吧?”

    杜松风没说话。

    “杜兄,这是唯一的办法。你爹和我爹是师兄弟,你也不希望他俩一辈子这样闹僵下去吧。做完后若有不妥,你我再商量着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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