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百零二章 两个人的战争
对于狮虎城早有耳闻,至始至终都不曾踏入这个地方不是没有原因,凡是与‘黑鸦’有关的地盘基本上都会绕到,这不是穆容允的原则而是一种避让,这跟怕与不怕没有直接的关系,至于什么时候开始会有这样的原则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在地下室被冲走的血色字迹还依稀留在脑海里,这样的信息真伪姓说实在的他并没有去着实查处过,这样的不小心很少见,是萧凛吗?
想到这里,他自己都觉得无法理解。洪炼似乎很喜欢北区这个地方,纵使已经大部分的房屋被推倒被重建,他还是喜欢隐秘在那个落魄的区域,当进入狮虎城的入口时,不能说自己没有犹豫,这里是‘地下城’的据点,究竟有多大谁都不知道,繁华似锦的表面下在地底处还有着另一个城市。
这要说出来,任谁都不会相信这是怎么做到的,不动一砖一瓦就可以创立出来一个城市?
从进入狮虎城开始自己就陷入了被人监视的局面中,这样的严谨似乎来得各位的真实与赤裸,不久之前萧凛单挑狮虎城的老大一事虽然在现实现今已经开始被人渐渐淡忘,这里虽然光鲜但走向落寞也是迟早的事,没有一个可以领到前进的老大,不管做什么领域都会因为停滞不前而倒退连连,当然这个跟他没有关系,他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狮虎城的建构很简单,一条直线大道通到底两边是繁华商业区,再往后是办公区,这里也有所谓的低档次区域,不过因为被集中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固有的小区域,看起来也就没有那么没档次。
各求所需,什么的人什么样的生意都能做到也算是一种考量,至于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买卖在狮虎城两个大佬陆续时候也愕然终止,不知道这是不是会引起北区走私生意火爆的原因,谁敢说狮虎城与北区没有关系?现在有了‘地下城’这些买卖更没有人敢涉足了。
跟踪监视的人从一个增加到了四个,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穆容允冷然的轻笑了起来,在见到一间馒头铺子后向右拐就可以看到一个竖着的牌子上面写着自然植物园,白色的漆面不知道是因为长久的曰晒雨淋的关系木头都已经暴烈开来,把几个豆大的字硬是拆解成一片片。
既然是公园就会有不少人,不过奇怪的是门口没有售票亭也没有一个人,除了植物就是植物,越来越奇怪的感觉让穆容允停止不前,自己果然跟狮虎城犯冲啊,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刚想转身,眼角瞥见了树丛深处的人影,犹豫了下他还是向里走去。
很久很久以前有着这么一个传说,当沉睡者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睁开第一眼所看到的人会被当成生育者而跟随,所以很多时候知道这样传说的人在睁开眼时都不会很用力的去看这个世界,目的就是怕这样的传说成为事实,朦胧下逃避睁开的第一眼。
穆容允很奇异的看着这个人,他似乎睡的很死,但是他不会因为这个而忽略刚才在树丛中涌动的影子,是有人故意将他诱导这里的深处,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川流不息的水流声,这是一条活水不知流向哪里。
沉睡的人身边放着一个樟木箱子,挑开盖子与箱子体积不符的放着一个长柄物件用破布抱着,直觉告诉穆容允这个人就是洪炼,那么他看到的很有可能就是玫瑰手杖,萧凛果然没有骗子自己。
刚要伸手去拿手杖的时候,有人比他更坏一步从箱子里夺走了东西,穆容允的速度很快在发现异样的时候,只是碰到了破布差了一点点就抓住了手杖,他警觉的转过身,萧凛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玫瑰手杖。
“我说过你想要的东西我会给你,前提是你能拿得到。”
“你引我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第一次真正见到玫瑰手杖也不过如此,一件很精致的饰品,镶满了钻石与宝石,贵重的无以伦比,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可以打动他心了。
萧凛不搭话,手里的手杖空心而铸,本不应该那么沉重才对。“王占天在哪里?”
“我不知道谁都走了他,你再问我也是没有结果的。”穆容允开始靠近萧凛,后者并没有退回也没有躲开。
“我见不到王占天你也休想拿到手杖。”
“我怎么知道这个是不是假货?洪炼可以做一把假的手杖交给王占天也可以再做一把假的放在身边。”
“你只有选择相信这个是真的,或者你可以带那个人会去做一把假的。”萧凛把玩着手里手杖,每一颗宝石都价值连城跟那块劫禧法印比起来这个看上去更值钱。“躺着的人很快就要醒了,你不着急就等着他来证实这个真伪。”
“不必了!”话音刚落人已经窜了起来,想着萧凛的左手抓了过去。
似乎早就等着这么一刻,萧凛左脚向后迈出整个人在穆容允接近的时候弹跳开来,他似乎看起来很兴奋,刚刚穆容允出手的力量不住三分之一,他还没有用到全力。
“你不人真点是不可能拿到这个的。”说着萧凛挥动了下手里的手杖,突然它从他的手里飞了出去落在了某个高处。
第一招落空穆容允不再对手杖有任何举动,他抬头瞄了眼头顶上的东西冷哼了一声。“这就是你的目的?”
“啊!”他点点头。“你要是连我都打不过就不用想着劫禧法印了,就算拿到玫瑰手杖也不过是个装饰品,想你对这个也不感兴趣是吧!”察觉到了穆容允的片刻犹豫,萧凛同样抬起头望了高处的手杖。“在这里没人敢动我萧凛的东西,你放心。”
“记住你现在说的话。”
不会有丝毫的放水,也不会有任何一点点的漫不经心,两个人之间弥漫着杀气,自然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其他人隔绝在了外围,不敢靠近深怕被波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