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3 章
逃犯手记之列国群芳谱 作者:洛汉
第 3 章
二战是人类历史上最残酷的一场战争,也是世界人民捍卫和平的伟大战争。很多国家都把这段历史视为珍贵的财富。在美国,首都华盛顿简直如同一个巨大的战争纪念馆,埋葬着无数二战烈士的阿灵顿公墓,是每个到华盛顿的人都要去的地方。在它的旁边,就是硫磺岛战役纪念群雕。在城市最中心的位置,人们建造了二战纪念公园,只要是学校放长假的日子,大小学生便会乘坐大客车蜂拥而至,即使是最顽皮的孩子,也会规规矩矩地听导游的介绍,崇敬地为烈士献上鲜花。美国将每年5月份的最后一个星期一定为“阵亡将士纪念日”,每到这一天,数以千计的民众和二战老兵参加游行,以纪念那些为和平献出生命的勇士。
在俄罗斯,每年的6月22日,俄罗斯全国民众会集体为二战默哀;莫斯科年轻人婚礼的一个重要仪式,就是新郎新娘身穿礼服婚纱,向无名烈士纪念碑献上一束鲜花。
在以色列,每年4月27日,全国默哀并鸣警报,纪念二战中被屠杀的犹太人……
而在中国,一些地方的烈士陵园却日渐冷落,去的大多只是一些中小学生。很多地方的烈士墓碑管理不善、字迹斑驳脱落。很多年轻人所记得的二战历史,已经贫乏。朱鸿勋、叶成焕、孔墉……有多少年轻人在看到这些抗日将领名字的时候不会感到陌生?又有多少年轻人曾在他们的墓前停驻片刻?在二战中,中国人经历的苦难最为深重,中国人民为了民族存亡而进行的战争最为艰巨,我们应当世世代代永远牢记这些高贵的名字。
另一方面,一些人却把珍贵的历史记忆变得庸俗化。戏说远远多于正史,无聊的恶搞盖过了严肃的反思,不少年轻人对抗日战争中的那些战役所知似是而非,却对清宫剧津津乐道。晚清妓女的老照片在网络上的点击率很高,红色革命经典影片的片段却常被编撰或恶搞,抗日英雄的名字也常被揶揄取笑,比如,刘胡兰的画像被戴上了金色假发,抗日小英雄小兵张嘎也被恶搞,甚至有人提议连教科书中“狼牙山五壮士”的故事也应当删去。
今天,年轻的一代有幸生于和平,对那些残酷的岁月缺乏痛苦的感触,但是,难道他们就不应当对那些舍生忘死、救国于危难的英烈们,怀有一点最基本的敬意和感激吗?如果说遗忘表示的是一种对历史的漠然,那么,“恶搞”就是可耻。人们可以用不同的视角去看待那些战争,但是历史,特别是中华民族的苦难史和奋斗史,绝不应该被中国人自己肆意地调侃和践踏。
牢记历史,不该只是间或从我们口中蹦出的一句“该死的日本右翼”,不该只是购物时义愤填膺的拒绝日货;更不该是将烈士墓前的花篮顺手牵羊,或是微笑着任小孩攀爬刻着烈士姓名的纪念碑。我们需要的是深刻的历史记忆,是发自内心的崇敬和感激,我们需要一个深邃的声音时刻提醒:忘记就意味着背叛,应该让那段真实的历史代代相传!▲翟文晰(作者是北京资深媒体人。)
(个人感觉:国家与其拿着纳税人的钱,去援助什么印尼,不如开办一个抗日英雄纪念基金,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彰显忠魂,以育后人,至少不能让卫国者寒心呀。)
☆、正文 第一章 楔子
2006年1月20号,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阿勒泰市,发生了一起震惊全国的,持枪抢劫银行运钞车的恶性刑事案件,此案中,涉案嫌疑人共计六人,据保守估计,六名案犯共持有k47半自动步枪4把,六四式手枪3支,子弹数量不明。作案过程中,六名案犯残忍的杀害了负责押运钱款的三名武装经警,共劫走了人民币六百三十七万七千四百五十元整以及一百三十二万的美元现金。此次案件涉案现金数量之大、案犯拥有武器之多,在中国境内可谓是前所未见。故此,公安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公安厅都对这起案件非常重视。公安部专门成立了由数名专家组成的“1.20”大案工作组,进驻阿勒泰市,开始对这起恶性的刑事案件展开全面侦破,而侦破的着眼点,就放在了两名重要嫌疑犯身上,他们分别是:范海冬和张虎强。
在“1.20特大持枪抢劫案”的案件卷宗上有着这样的纪录:范海冬,男,汉族,1979年8月23号出生,籍贯,乌鲁木齐,未婚,原新疆阿勒泰市人民银行现金出纳。张虎强,男,满族,1975年4月3号出生,籍贯,河北唐山,未婚,原新疆阿勒泰市人民银行经警。
据警方推断,此次案犯之所以能够行动如此缜密,对银行运钞车的行踪路线把握得如此准确,正是有此二人作为内应的缘故,因此,只要抓住这两人不放,定能将所有涉案人员统统追查出来。鉴于案犯凶残暴虐,同时还持有大量武器,为了能够将这股不安定的因素尽早铲除,追回被劫的国家财产,新疆公安厅上报公安部,在全国范围内,发出了悬赏通缉令,通缉令在公布了张虎强、范海冬两人的照片同时,也声明:凡是能够提供嫌犯的准确消息,并对警方抓获嫌犯起到重要作用的,将获得公安部奖励的现金五十万元。
或许是重金的悬赏起到了作用,在通缉令下发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各地公安机关就不断的获得关于嫌犯行踪的举报,但是经过查实,都被排除了。就在工作组感到希望渺茫的时候,一丝曙光出现了。
2月17号,也就是在“1.20”大案发生后的近一个月,阿勒泰市公安局突然接到一个举报电话,举报人在电话中说,他在禾穆呵纳斯附近的一个加油站,看到了通缉令中所说的那辆蓝色“狂潮2020”吉普车,车上一名男子很像通缉令中的那名叫做张虎强的嫌疑犯。
这个消息的传来,让工作组的人们大为兴奋,他们在第一时间通知了禾穆呵纳斯当地的公安机关,命令他们全力追查这辆嫌疑犯所驾驶的吉普车,但是却再也没有得到消息。
随后,就在工作组赶赴禾穆呵纳斯的途中时,阿勒泰市公安局再次接到举报电话,说是有人在科克牙的一家餐馆中,看到了两名通缉犯,而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四名长相上具备维吾尔族特征的大汉。
这个消息的传来令工作组的同志们在欣喜地同时,又有了几分忧虑。欣喜的是,案犯的行踪总算是被自己掌握住了,而担忧的则是从案犯潜逃的路线上看,他们是想要经由阿尔泰山一线,潜逃出境,进入俄罗斯境内。
为了防止案犯潜逃出境,工作组在加紧组织搜捕网络的同时,通知了阿尔泰山边防检查站,让他们密切注意出境人员,配合公安机关将案犯堵截在中国境内。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工作组的判断没有失误。2月19号凌晨3点,工作组接到了阿尔泰山边防检查站发来的传真,传真上说,一个小时以前,边防检查站武警二支队在执行巡逻任务时,遭遇了一伙企图偷渡边境的持枪匪徒,双方发生了武装冲突,在经过十多分钟的交火后,武警当场击毙了六名匪徒中五名,剩余一名带伤闯过了边境,进入了俄罗斯境内。为了避免发生边境纠纷,武警支队的战士没有继续追击。在清扫战场的时候,他们发现被击毙的五名匪徒中,有一名正是通缉中的嫌犯张虎强,但是在嫌犯们遗留的物品中,却没有发现被劫走的巨款,据估计,可能是被那名逃脱的案犯带走了。
接到边防检查站发来的传真,工作组的同志们连夜赶了过去,在亲自查验了案犯的身份之后,工作组向公安部发了一份报告,要求公安部通知俄罗斯警方,协助继续抓捕最后一名嫌犯,同时追缴巨款。但是跨国追捕并不是很简单一件事情,这一方面要和案犯潜逃国的警察部门协商,一方面还要确定嫌犯没有再次外逃。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公安部采取了两个方针,第一,就是在第一时间通过俄罗斯方面的同时,派出了一支专案组,前往俄罗斯配合俄罗斯警方抓捕嫌疑犯;另一方面,则是通过“国际刑警组织中国国家中心局”,向国际刑警组织总部发出了一份立案申请,要求国际刑警组织发出“红色通缉令”,在全球范围内,搜捕嫌犯――范海冬。
于是,一场全球范围内的猫抓老鼠、老鼠钻洞的“死亡游戏”开幕了。
☆、正文 第二章 突如其来的劫案
阿尔泰山北麓,俄罗斯境内:
范海冬蜷缩在一个宽不足三四平米的小山洞里,眼睛呆呆的望着山洞外密集飘落的雪花,心里回想着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如同梦魇一般的经历。他实在不愿意想起一个月前那天傍晚所发生的一切,但是这段时间以来,每当他睡着的时候,那血淋淋的一幕就会自顾自的进入他的梦想。他清楚地记得,那天和往常一样,临近四点半的时候,他拿了银行的帐簿和保险箱,上了老刘那辆vec,下到市里各个分行去收取当日的进帐款。按照国家的规定,每一个城市的银行,都在每天下午四点半停止交易,而将当日的进帐资金,交由人民银行的现金出纳,存入人民银行的金库保存,以策安全。因为这种事情自己是经常干的,所以范海冬没有半点的担心,因为在他看来,自从几年前国内发生了几起抢劫运钞车的案件之后,国家已经对运钞车的安全措施提高了警惕,如今不但车里有三名荷枪实弹的经警负责保护押送,而且连这运钞车本身也是防弹的。
那天下午的一切都很还算正常,不过或许是因为到了年底的缘故,他们收上来的现金明显大于往常,以至于范海冬不得不用上了备用的两个保险箱。当在市里转了一圈,把所有的银行都走了一遍之后,老刘开始开着车往总行赶,但是已经是快六点的时候了,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当车子走到市农机局附近的时候,一直和付辉在那里闲聊的张虎强忽然说了一句:“哎呦,不行,老刘快停车,我要方便一下。”
“在这里停车?那怎么行,这是违反规定的,你还是先忍一会儿,到了行里再说吧。”老刘是行里的老员工了,而且开运钞车也有了好几年的时间,为人很谨慎,他想了想为难得说道。
“不行,不行,我中午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跑肚窜稀,再不解决就得倒在裤子里了。”张虎强急得连连摆手,看样子是真地坚持不住了。
“妈的,你小子就是事多,屎到了腚门上你才想起着急来。”坐在前座的方平回过头来骂了一句,然后又朝车窗外看了看,此刻街上行人不是很多,于是他又转身对老刘说道,“刘师傅,给他停一下车,让他去方便一下吧,省得他到时候真的倒在裤子,让人恶心。”
“可是要是万一出了事怎么办,天都这么晚了。”老刘犹豫了一下说道。
“嗨,能出什么事呀?”坐在张虎强旁边的付辉也开口说道,“这太平盛世的,谁敢和国家法律对抗呀,再说了,就算有人扎刺,我这把1100也不是吃素的。”
付辉一边说着,还一边晃了晃他手中那把1100散弹枪,那是前一段时间市里刚给人行的经警保卫装备的,听说威力很大。
“得啦,你可快点哈。”见大家都同意了,老刘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将车靠路边停下,回头说道。
“好嘞,一会就好,一会就好。”张虎强嘴里连声说着,一溜烟的跑进了农机局门口的公共厕所。
“小付,把车门关上,这样大敞四开的不安全。”开着张虎强跑出去,老刘又叮嘱了一声。
“先别,我抽棵烟,反正一会儿强哥就回来了,又开又关的多麻烦。”范海冬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555”,一边说道。他烟瘾比较大,今天忙了这么长时间没吸一口,都快憋闷坏了。
“哎,我说海冬,你可别顾着一个享受呀,给我也来一棵。”付辉伸手将范海冬手中的烟盒抢过去,先给了前面的老刘和方平一人一棵,然后自己点上,顺手就把烟装进了口袋。
“我靠,你小子这戒烟,戒严的,看来就是整天‘借’别人的烟抽呀?”范海冬笑骂道。
付辉也不理会他,嘿嘿一笑对前面正在四处张望的老刘说道:“我说老刘,你这一天到晚的也太小心了吧?整天家这么仔仔细细的活着多累呀?”
“哼,你知道什么,小心一点总是没有坏处,我可不想临退休了,再出个什么乱子。”老刘头也不回,依旧透过车窗朝外面观察着。
“哎对了,说到退休呢,老刘我还没问你呢,”范海冬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按理说你也不到退休的年纪,这么早申请退休干什么呀?难不成你还真是要回家享清福呀?”
“享清福?”老刘苦笑一声,将目光从车外收回来,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卷,叹口气说道,“你们是知道的,婷婷她妈身体一向不好,高血压、糖尿病,凡是和老年人有关的病她是都得上了,这不,前段时间我说了她两句,她竟然来了个脑溢血,如果不是抢救及时,估计这回已经向阎罗王报道了。”
“救过来不就好了,人年纪大了,难免就会有个病有个灾的,都是吃五谷杂粮的,谁也不能避免,以后注意别再生气发脾气就好了,你也用不着提前退休吧。”方平说道。
“哎,你是不知道,婷婷她妈这次虽然是抢救过来了,但是却坐下了病根,现在说话都不利索了,人整天也昏昏沉沉的,少不得人照顾。”老刘又将手中的烟狠很的吸了一口,然后沉声说道,“你们也知道,我这工作没早没晚的,而我们家婷婷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要是放老伴一个人在家,我实在是不放心,索性退了在家陪着她。”
老刘说到这里沉默了,谁都看得出他的心情不好,毕竟和自己过了一辈子的伴侣成了如今这个样子,谁都不会好受。范海冬几个人看着他,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安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祸事轮不到自己头上的时候,谁都没有什么感觉,等到自己有那么一天的时候,或许才会有切身的体会。
“行啦老刘,你也别太伤心了,你这一辈子也算是值了,有个相亲相爱的老伴,还有一个体己的闺女,我还羡慕着你呢,要是我们家秀秀有你们家婷婷一半懂事,我也知足了。”沉默了一会儿,方平首先说道。
说到女儿,老刘脸上的神色有了几分红润,的确,这个女儿确实是值得自己骄傲的。当年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又以优异的成绩从那里毕业,为了自己老两口,丫头放弃了可以留在北京的机会,回到了这个西部偏远的阿勒泰,并在市安全局落了脚,短短的两年时间里,就凭借自己的能力,当上了特安科的科长,这么年轻的正科级干部,可是让老刘着实得意了一阵子。如果说为了婷婷他们老两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那就要说是闺女的婚姻大事了,这丫头人长得漂亮,又心高气傲,好多人上门说亲,都被她拒绝了,如今眼看着丫头二十六七奔三十上走了,老两口自然有些着急了。
“就是,就是,”听方平提到刘婷婷,付辉两眼顿时冒了光,刘婷婷经常来行里找老刘,行里人自然都见到过,尤其是像付辉、范海冬这些年轻未婚的小伙子,看到青春艳丽的姑娘,自然是免不了春心躁动,“婷婷姐人又好,长的又漂亮,还那么有本事,老刘你能摊上这么个女儿,也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只是不知道谁能做你的女婿,那可比你福气大多了。”
“你小子拉倒吧,反正你是没有那个福气的。”范海冬笑道,他自然也对刘婷婷有追求之心,但是他也知道,自己除了长相还可以之外,似乎没有哪一点可以配得上刘婷婷的,人家如今是国家干部了,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出纳,这种自卑感,让他将这份春心压抑住了。
“哎,女儿再好有什么用?到时候一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了,我们老两口两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了。”老刘有些言不由衷的说道。
“得了吧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婷婷多孝顺一孩子,我就不信她嫁了人就会不管你们两口子了。”方平笑骂道。
第 3 章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