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05章 老婆,你快宠宠我
看到简水澜凝重的样子,顾琉笙继续装可怜。
“再者,我年纪比你大上不少,总是会出现没有自信的时候,所以,你也不可以因为有了孩子,就忽略了我,往后必须每天早晚亲吻拥抱,安抚我脆弱的心灵。”
他确实很担心简水澜因为孩子的缘故,就忽略了他的存在。
简水澜当真有些忍俊不禁,“就你还没有自信,那么燕城的男人还真都不敢有自信了!”
“是真的!认识你以前,我当真每天都是自信满满的,可是认识你之后……还真有不自信的时候。
所以,老婆可要多宠宠我,我现在什么都给你了,你若是不要我,我可就一无所有了,会成为燕城最可怜的男人。”
他搂着怀里的女人,从她的眉眼开始亲吻。
一点点往后挪去,直到覆上那一片诱人的柔软,随即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顾琉笙的吻很轻柔、很认真,也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简水澜也回应着他。
期间,简昕本来要出来倒水喝的,看到沙发上的那一幕,轻巧地又将房门关上。
他站在门边,激动地想着,是不是爸爸妈妈要给他生个弟弟妹妹了。
等他有了弟弟妹妹,小源一定会很羡慕他的,他都恨不得明天就可以带着弟弟妹妹出门。
一吻结束,顾琉笙恋恋不舍地松开她,最后还在她的唇上又轻啄了下,带着眷恋。
简水澜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有些潮红,安静地窝在他的怀里,双手抱着他结实的腰。
大概是这样的气氛挺好的,顾琉笙也舍不得松开她,就这样安静地抱着她。
偶尔亲亲她的发顶,亲亲她的额头或是脸颊。
觉得这样挺好的,一下子让他想到一个词:岁月静好。
一直到了茶几上他手机的铃声响起,打破了这客厅里温馨的静谧。
顾琉笙虽然不悦这个时候有电话进来,但铃声太吵。
响了几声,他就伸长了手去接。
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眸色一冷,简水澜也看到了来电显示。
过去顾琉笙备注的是母亲,现在备注的是薛予凝。
不过现在薛予凝给他电话是想做什么?
简水澜皱起了眉头。
顾琉笙很快就掐断了来电,将手机往一旁一放。
简水澜抬眸问他,“怎么不接了?你就不好奇她找你做什么?”
“当然是对她有利的事情,除了这,再无其他。”顾琉笙冷笑。
然而,手机铃声很快又响起,来电显示依旧是薛予凝。
简水澜劝他,“接了吧,看看她具体想要什么,咱们也好应付她。”
顾琉笙这才去接了电话,那边很快传来薛予凝温柔的声音。
“阿笙,我是妈妈,你能不能抽出一些时间,妈妈想跟你见上一面,咱们母子都好长时间没有好好说说话了。”
顾琉笙直接一针见血地问她,“你是想回到顾家,还是想从我这边得到什么利益?”
“阿笙,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妈妈呢?我知道咱们母子之间,有很多误会,妈妈过去也有些做错了。
你就不能够看在我是你母亲的份上,过去几年那么疼爱你的份上,给妈妈一个机会吗?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失望的,好不好?”
手机那头,薛予凝的声音带着恳求。
顾琉笙一口回绝,“不可能!我说了,我跟你已经断绝了母子关系,你要是再纠缠不放,我就只好去登报了。将这事情正式公布出去,到时候看看到底是谁没脸!”
说完这话,顾琉笙很快就结束了通话,想也不想,直接就将这个号码拉黑。
他做事向来狠绝,就算薛予凝是他的母亲,然而已经叫他足够失望。
将手机扔到一旁,顾琉笙依旧皱着眉头,随即感觉到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揉着他的眉头。
低头一看,简水澜正巴巴地盯着他看。
“别生气了,再皱眉头,可就要长出皱纹了,你可是才说过你年纪比我大上好些呢,万一老了,可怎么办?”
“那也是最好看的老男人!”
顾琉笙阴郁的心情,此时被她这么一揉,都消散了。
“可我喜欢小鲜肉呢,喜欢好看的男人,就跟秦筝是一样的德行,所以你可要一直貌美如花下去,否则……
你看看你给我那么多的钱,到时候我嫌弃你了,就拿着它去包养许多的小鲜肉……”
她的话尚未说完,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随即一个重物狠狠地压在她的身上,顾琉笙的脸色带着一丝邪恶。
“我看你是皮痒了,欠收拾,包养小鲜肉的话都说得出口,是不是我平日里不够满足你,让你有心思想别的,我看……这一次一定狠狠地满足你!”
顾琉笙直接将她抱起,没再理会茶几上堆放的那一大堆档案袋,直接朝着房间走去。
被扔在床上的时候,随即覆盖下来的是男人宽厚的胸膛,还有属于他冷冽的清香。
简水澜以双手抵住他的胸口,“别……我错了,你别这样,顾琉笙,咱们儿子还在家里呢!”
顾琉笙嗤笑了声,“现在怕了?然而已经迟了,没让你长长记性你怎么会记得住!”
他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又说,“平日里咱们做的时候,小昕也是在家里,放心,他懂得什么时候不该敲门,况且我已经将房门反锁。
那小子聪明得很,说不定知道后还得躲在门边偷偷高兴呢,看在儿子这么希望有个弟弟妹妹的份上,咱们也得给他造个弟弟妹妹玩!”
顾琉笙没再废话,他直接扒起她的衣服,简水澜挣扎了几下,最终放弃了。
而她的挣扎,只让顾琉笙觉得浑身更热,衣服尚未脱完,他就迫不及待地欺了过去。
结束之后,已经好些时候了,顾琉笙一脸的餍足,而简水澜已经疲惫睡去。
他看一眼时间,不早了,虽然想要窝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一辈子不想起来。
不过外头还有他儿子,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睡下了没有,在儿子面前他还得给自己收拾一番。
他到卫生间取了一条打湿的温热毛巾,给简水澜稍微清洗了下。
自己则是冲了个澡,穿上睡袍,就出了房门,客厅的灯已经关了。
他轻轻推开简昕房间里的门,屋子里一片漆黑,顾琉笙走了进去,打开床头灯,看到简昕熟睡的脸庞。
这孩子倒是懂得他们在房间里的时候,不能吵到他们,自己乖乖地睡觉了。
端详了那张与他相似的脸庞,顾琉笙低头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这才关闭了床头灯,起身朝外头走去,又将房门轻轻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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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予凝很烦躁,这状态从元宵那一天开始就存在了。
几次好想摔东西发泄,然而被唐卿那一番警告之后,她倒是不曾再摔过任何东西。
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一个比一个还要无情,唐卿说到做到,就算她是他的母亲又能如何?
看着顾家如此和乐,而她独自一人在外,原本人人艳羡的生活全都没了。
上流圈子里,她都已经好些年来不曾参加了。
回来燕城之后,除了在唐卿的别墅里,就是在肖蔺那边,日子过得多么单调无趣。
想当初她可是燕城人人艳羡的女人,多少人得巴结她,捧着她,在她的面前从来都是卑微的。
而现在她感觉自己被困住了。
她拥有美丽的脸庞,高雅的气韵,全都没有办法在那些女人面前炫耀。
她想重新站在燕城名贵圈子里的顶端,让人膜拜一般的存在,可是她现在这样的身份怎么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让她们知道她薛予凝被顾家扫地出门,就是她的儿子也不承认她?
那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要看她的笑话,她绝对不能够让自己沦落到那一日。
这么想的时候,整个人都处于烦躁期,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出心中的怒火。
薛予凝心烦气躁地闭上双眼,在重新布置的客厅里走来走去,看到唐嫂正在打扫卫生,忍不住皱眉。
“你到外头去,别在那边动来动去的,影响我的心情!”
唐嫂看了她一眼,轻轻点头。
“是,夫人!”
她收拾了下拖把与抹布朝着外头走去。
唐嫂离开了,薛予凝一个人在客厅里,依旧烦躁地走来走去。
一直走到壁柜的旁边,看到里面摆放的一只青花瓷陶器,忍不住伸手去碰。
这些时日以来,她似乎养成了砸东西的习惯。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发泄她心中的不快,否则心中一团郁气无法发泄,觉得整个人都想要抓狂起来。
薛予凝几次想着将手里那一只青花瓷砸地面上,但是很快耳边就响起唐卿的话。
“母亲,今天是最后一次,你砸我屋子里的东西,再有下一次,你就搬出去吧!我这小庙真容不下你这一尊大佛,你所砸的东西都需要钱,而这钱当真不好赚!”
她犹豫着,看着手里的青花瓷,缓缓地闭上双眼,努力地压制住心中翻腾的郁气。
然而这个时候,耳边传来唐卿磁性的嗓音,“母亲,你倒是砸个看看,砸了之后,你就离开这边吧,我赚点儿钱不容易,那一只瓷器价值也就八十多万,砸了之后,可记得要赔我!”
好不容易将心中的郁气压制得差不多,然而唐卿的这一番话让薛予凝脸色一变。
她将手里的青花瓷放回去柜子里,回头脸色难看地盯着不知道何时回来的唐卿。
“八十多万那又如何?唐卿,你要记得你的性命还是我给予的!”
区区八十多万罢了,难道还真要为了这么点儿钱,就不要她这个母亲?
可到底,薛予凝还是不敢赌。
“不如何,只是我唐卿也是向来说到做到,你应该没忘记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话吧,再砸一次,就给我离开这边,我家业甚小,禁不住你如此浪费!”
能够入得了他眼的东西不多,这些被他珍藏在家里的东西,自然都是些好东西。
但如果他母亲当真想砸,给她砸就是了。
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毁了那一幅他从醉桃源画廊,买回来的简水澜的画。
听到这话,薛予凝的脸色更是难看了,但她还是将自己的脾气,给收敛住了。
没有再理会唐卿,而是朝着一旁的沙发走去。
将桌上那一杯猕猴桃果汁端起,喝了好几口才觉得冰冷的果汁,将心中的那一团烧得翻腾的火给浇灭了些许。
唐卿也没打算理会她,径直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身后,薛予凝突然出声,“等等!”
唐卿停止了脚步,回头看她。
“还有什么事情吗?”
薛予凝似乎没了刚才的脾气,反倒扬起一笑,一副温婉的样子。
“你不是很喜欢简水澜那贱……那女人吗?”
本来说习惯了简水澜那贱人,但在接到唐卿警告的目光,薛予凝还是生生改了。
一个称呼罢了,这个女人她早晚将她从顾少夫人的位置上,拉扯下来!
唐卿不知道薛予凝又想出了什么招数,来对付简水澜,眉头一皱。
“我喜欢她是我的事情,母亲,你少插手我的事,还有,你也别动到她!目前简水澜受我保护,只要我报复她一日,你就少给我动手!
被我查出来有你的好事,我可是不会轻易看在你是我母亲的份上饶你!”
然而薛予凝却只是一笑,完全不见了刚才的怒火与阴郁神色。
“阿卿,既然你那么喜欢简水澜,我不反对就是了,人活在这世上,若是不能够轰轰烈烈地爱一场,似乎就有些白来了。
过去我是觉得简水澜当真配不上你或是阿笙,但毕竟是你所喜欢的女人,你要是真的喜欢的话,我不会反对你追求她的,只是她是顾琉笙的女人,有些棘手了。”
唐卿这一次直接转身,看着笑得一脸温和柔婉的女人。
老实说,薛予凝这样笑着的时候,确实很符合燕城第一夫人的形象,然而这也不过就是她的表面罢了。
实则外表光鲜,内里早已腐烂不堪。
他冷笑,这话若是放在以前,他可能会被感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