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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真相 作者:venerealul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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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的声音,魏先祀抬起头。她无力地看着衣孝感。
“你还是和我印象中一样好看呢。”
衣孝感笑着对她说。魏先祀勉强扯了扯嘴角,又无精打采地低下了头。衣孝感翻了个身,惬意地趴着,将一条手垂到床外,去揉魏先祀的头发。魏先祀动了一下头,想要避开她的手。衣孝感伸长了手,还是揉到了她的头发。魏先祀叹了口气,停止挣扎,任命地被衣孝感摸着头发。
“现在你满意了吧,如愿以偿了吧,你亲眼看到了管仿有多么痛苦,有多么地崩溃,你觉得人生圆满了吧。”
魏先祀低着头烦燥地说。“她是那么好一个人,你非得把她变成这样……”
“你太天真了,魏先祀,难道直到现在你还认为管仿人很好?”
听到这样的话,魏先祀抬起头,转过头看向衣孝感。
“当然啊,管仿人很好。她很纯真。”
衣孝感笑了。“一个纯真的人,会把你锁在屋里不让你出去吗?”
“是因为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所以她才会这样做的。”
☆、所谓偶像
魏先祀脸红了,视线撇到了侧下方。衣孝感笑了笑,坐起身从上铺跳了下来,魏先祀喃喃地说,“我自己都不原谅自己,凭什么要求她原谅我呢?”
“就凭她非得隐瞒我和她之间的情侣关系。”
衣孝感在床边坐下了,她伸手玩了一下魏先祀的手铐。魏先祀一下子转过头来了,“你说什么?”
“哦,或许叫炮.友关系更合适一点。”
衣孝感耸耸肩。魏先祀瞪大了眼睛,“你们是情侣关系?可是你,你不是说,那时候你虐待她吗?你说她很讨厌你,你也很恨她?”
“身体上的虐待,心灵上的合拍,若即若即的关系,天涯海角的纠缠。”
衣孝感笑着看魏先祀,“你听得懂吗?”
“什……什么?”
魏先祀焦急地看着她,不明所以但预感到了不对。衣孝感笑了,“管仿和我上床是自愿的,不是我逼她的。”
“什么?”
魏先祀使劲向前走了一步,手铐卡住了手腕,疼得她呲了一下嘴。
“怎么可能!”
“事实如此。我没有虐待过她。我不是说我没有用小刀划过她的手,没有伤害过她的肉体,而是说这一切都是在她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的。”
衣孝感说。魏先祀因为太过震惊而瞪大了眼睛。衣孝感伸出手,沿着她的眼廓摸了一遍。触碰到魏先祀那柔软的皮肤让她感觉到了安宁,和平与希望。她放下手,看着魏先祀青春的脸,看着她白皙皮肤上小小的雀斑,感觉非常可爱。
“管仿她和你一样,会因为被虐待而得到快感。”
衣孝感看着魏先祀的眼睛,仿佛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白鸽飞翔。她闻到了夏天的味道,闻到了记忆中炎热的,散发着生命的焦燥不安的味道。
“所以管仿不纯真。”
衣孝感对震惊不安的魏先祀说。
“怎么会这样呢?”
魏先祀用力摇了摇头,想要否认。“管仿对我说过她很恨你,害怕你,在广闻她看到你的时候,表情是那么惊恐。在分野里的时候,你们看彼此的眼神都有着刻骨的仇恨,这是我亲眼看见的,如果她是自愿和你发生性关系,自愿被你虐待,那么她怎么可能那么恨你?还有,如果她是自愿和你做这些事,你没有逼迫她,你为什么又要恨她恨到让我去骗她感情,让她痛苦?”
她用力地晃动了一下双手,坚硬的手铐再次卡得她的手腕生疼。她瞪大眼睛看着衣孝感。衣孝感拿出一张纸巾,折叠了一下塞到魏先祀手腕和手铐之间的缝隙里,让她不那么疼。她轻轻地揉着魏先祀的手腕,听着窗外的蝉鸣。
“恨这个词,有两个意思,一个是对某人或某物抱有强烈的敌对或不满的感情,代表词是仇恨,另外一个是为做不到或做不好某事而内心不安,代表词是悔恨。从汉语语法角度讲,一个词的几个意思之间,通常是有联系的。从心理学角度讲,对于外部的敌对和不满,和对于自身的不满,是很容易互相转换的。管仿说她恨我,这种恨既包含了对于我对她紧追不放的对我的仇恨,也包含了她对于她自己无法承认和我的关系的悔恨。我说我恨管仿,这种恨既包含了我对她坚决不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的仇恨,也包含了我对于自身无法保护她的悔恨——在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件事情,那件事就是,学校里有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s.m关系。”
魏先祀倒吸一口冷气,“太惨了!被别人知道了?”
衣孝感点点头,“被别人知道之后,管仿就退学了。所以她去了广闻之后性格大变,因为这件事给她造成的刺激太大了。她以前在东郊时不是你刚去广闻时看到的那种尖酸刻薄的样子的。她以前是内向抑郁的,不太跟人说话,也不会跟人吵架。”
“这样啊……”
魏先祀喃喃地说。“真的好惨啊。”
衣孝感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照过窗外树荫的层层绿色,疏落有致地照亮了树叶们。她又回过头看向魏先祀,看着她那混合了悲伤,哀愁,迷茫,恐惧的眼神。
“所以在知道了你和男人的s.m关系的时候,管仿反应会那么强烈,那么痛苦。因为s.m这个她不愿回首的噩梦,又一次□□裸地展现了在她的面前。”
“怪不得你要让我去骗管仿,而不是别人。因为我和她一样喜欢s.m却又无法向自己承认s.m的欲望,你要让她先爱上我,然后再把真相摊给她看,就是为了让她看到爱上了一个拥有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缺陷并不承认,还深深挣扎于其中,痛苦不堪的人,破坏爱情在她心中的神圣和纯洁,用这个事实狠狠地嘲笑她,羞辱她,对吗?”
魏先祀头晕目眩地把头靠在铁栏上,看着天花板,无力地说。
“管仿真可怜啊。”
衣孝感也抬起头,看向天花板。她们看着天花板上那空无一物的白色,在静默的寝室里,只有一丝丝闷热的微风在流动。
傍晚的时候管仿回来了。她将门打开一条缝儿,向内张望,然后将门缝开得大了一些,敏捷地闪身进入屋内,反手关上门。她手上拿着一袋东西,走到了窗前的书桌旁,将那袋东西放在桌上。衣孝感坐在上铺看着她费劲地解那塑料袋上打得很紧的死结。魏先祀靠在铁栏上睡着了,塑料袋悉悉缩缩的声音让她醒了过来。她睁着迷蒙的睡眼看着窗前管仿的身影,对她喊道。
“管仿,放了我吧,我该回广闻了。”
“放了你,好让你去找那个男人吗?”
管仿回过头,阴沉沉地看着她。魏先祀苦闷地说,“我不去了,我不去找他。我只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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