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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等待,恰逢花开 作者:长翅膀的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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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等待,恰逢花开 作者:长翅膀的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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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什么东西?!”黎卿辰被早上叶沐脖子里那条项链给刺激到了,很明显的情绪失控。
“卿辰,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齐艾忆拉她在路边长椅上坐下,悠悠的说。
“在一家精神病医院里,有个新来的大夫,收治了一个病人。那个病人很奇怪,既不疯疯癫癫打人,也不大呼小叫吵吵嚷嚷,他只是每天很安静很安静的,撑着一把黑伞,蹲在墙边,不吃不喝的。
大夫决定对病人进行治疗。可是他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一点成效都没有,那个病人始终都不理睬他,对他的任何话和行为都没有反应。
最后,那个大夫也去找了把黑伞来,和病人一样撑着伞蹲在墙角,默默的,丝毫不打扰他。
终于,太阳落山的时候,那个病人缓缓的转头,看了大夫一眼,然后他笑了,轻声的说:‘请问,你也是一只蘑菇吗?’”
“你的笑话很冷。”黎卿辰喝了口热咖啡,对着夜色空气,冷着脸说。
齐艾忆耸耸肩,并不否认。
“不过,这个故事还有续集。”
黎卿辰无所谓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
“那个大夫就这样每天陪着病人,撑着伞蹲在墙角,默默的,丝毫不打扰他。时间久了,病人渐渐认同大夫和自己一样,也是一只蘑菇。
有一天,大夫忽然站起来,伸手伸脚活络身体,围着桌子跑圈。病人感到很奇怪,疑惑的问他:‘你不是一只蘑菇吗?’
‘我是啊!’大夫回答说。
‘那你怎么可以走来走去?!’病人更惊讶了。
‘蘑菇当然可以走来走去!’大夫理直气壮。
病人觉得有道理,后来,他也开始站起来走来走去。
又有一天,大夫端来很香的饭菜,坐在病人身边大吃大喝。病人感到很奇怪,疑惑的问他:‘难道,你不是一只蘑菇吗?’
‘我当然是一只蘑菇!’大夫回答说。
‘那你怎么可以吃东西呢?!’病人更惊讶了。
‘谁说蘑菇不可以吃东西?!蘑菇当然可以吃东西!’大夫理直气壮的,咬了一口鸡腿。
病人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他也开始吃东西。”齐艾忆喝完了杯子里的咖啡,笑眯眯的舔舔嘴角,轻松的说下去:“后来这个病人就康复了,很快他出院了,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的生活,虽然在他的心底,他依旧认为自己是一只蘑菇。”
“卿辰,每个人的心里,或大或小都有一只蘑菇,我想容岩应该也有。可是你的骄傲让你从不肯蹲下,从不肯陪陪他。”
黎卿辰手里的纸杯被她捏的很皱,她站起来,淡定的扔进垃圾箱。
“如果真的有那样一颗蘑菇,我不会蹲下,我会——拔掉它。”说完,她决绝的转身走掉。
*****
只可惜,那颗蘑菇已经在容岩心底长成参天大树,黎卿辰用力的一拔,蘑菇纹丝不动,反而她自己狠狠的摔了一跤。
这一跤摔的着实疼。她先是被夺权,彻底的赶出了c&c,然后被家里无理逼婚,她严词拒绝之后,毫不留情的被赶出了家门。
黎卿辰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她瞧不起了二十多年的黎家太子,原来有着如此的雷霆手段,只小小几招,就把她打的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原来他一直只是在容忍着她。
原来,她竟自以为是了二十多年。到头来,什么都是空的。未婚夫和同父异母的大哥为了同一个女人联手;陈沛沛毫无悬念的站在了黎靳辰一起;连她最亲的妈咪也因为害怕父亲震怒之下受连累,连见她一面都不曾。
拔蘑菇的小姑娘,到最后一无所有。
*****
齐艾忆把黎卿辰带回去的第一年里,她经常的一整天不说一句话,吃很少的东西,昏昏沉沉的睡。第二年夏天的时候,她渐渐好起来。
“卿辰,”齐艾忆对她说话时总是极温柔的,“没关系,你慢慢的,我陪你。”
不要怕,我和你一样,也是一只蘑菇。
黎卿辰伸手搂住他,他站了起来,把她搂进怀里。
阳光正好,黎卿辰流着泪暗暗的想,或许这一切,早有天注定。
“如果我那时候成功了,赶走了叶沐,嫁给了容岩,你会怎么样?”有一天安静的下午茶时分,黎卿辰这样问他。
齐艾忆笑,还是那么温暖善良的笑容,“不会的,你不会嫁给别人,”他亲她的手掌心,“小姑娘,你要嫁给我。”
黎卿辰那时候笑了。
其实事已至此,她怎么好再嫁给他呢?
叶沐和容岩的婚事已成定局,爱着叶沐的那些人都不会允许她留在这里破坏气氛。黎卿辰不在乎这些人,可是她在乎齐艾忆。齐艾忆那么疼爱叶沐,如今因为自己的缘故,心里一定是备受煎熬。
*****
周四,晴好,万里无云。
从c市到香港再到西藏,一路颠簸,黎卿辰昏昏欲睡,脑海里想着的全是齐艾忆说过的那个蘑菇的故事。
其实他心里也一定有一只蘑菇。其实她多想蹲着陪他一回,可惜不能。
走吧,离开吧。
拔蘑菇的小姑娘,去摇摇欲坠的星空之下蹲着吧,那是当初的当初,遇见他、遇见自己的地方。
齐艾忆,我对你唯一的疼爱,是手放开。
第八十五章
《谁的等待恰逢花开》番外之一生
认识她的时候他正处于人生的最巅峰,年富力强,仕途得意。那时候的世界很小很小,他想要的东西全都挥之即来,一切尽在掌控,轻松,却好像没有太大的意义。
她是他的三十五岁生日礼物之一。
那一晚没有什么特别。
他喝了些酒,动作颇为粗暴,身下的人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更重的顶入,纤细洁白的身子在不断的颤,喉头细细的、断断续续的呻吟,有种模模糊糊的性感。他听了更不下火,不尽性的掐着她的下巴,重重的啃,酒气浓重酣醇,命令:“叫出来!”
她没有。她不会。其实她还只是个很乖的孩子,在这一晚之前的那二十年里,一直纯洁的像一朵百合花。如果不是妈妈病重无钱医治,她现在应该在学校的晚自习上很认真的默背着英语单词,而不是在这个陌生的男人的身下辗转痛吟。
他不管。玩惯了的人,这种兽血最沸腾的时刻,哪里还有半点的纯良。他恶劣的笑,摸来柜子上小小的铁皮盒子,里面是那帮损友临走时塞给他的“好东西”,他强行喂了她三四颗,然后撑在她身体上方,戏谑的看着她。
她被他血红的眼神盯着,颤的更厉害,乌发满枕散着,有几根被汗水沾湿了,贴在她雪白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她被他折磨的凌乱,人却依旧像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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