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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417章 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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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潮翻滚,几度风雨下,情至深处,二人郎情妾意,说不出的幸福甜蜜。

    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季红奴外表单纯甜美,而且平时还比较害羞,又总爱脸红,但比较矛盾的是,她又是那种飞蛾扑火的女人,一旦决定下来,那必定全身心投入,就算她知道前面是一条不归路,她也会义无返顾的走下去,也正是因为她体内有这种的DNA,才导致她当初会选择去凤栖楼唱曲,不然以她这种性格的女人,很难想象她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开口说话,就更别提唱歌了。

    然而,就在前不久,李奇是深刻的体会到了季红奴这种矛盾的性格,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种事方面,季红奴竟然比白浅诺还要放的开些,不断的任他索取,偶尔还主动的献上香吻,这可是大大的刺激到了他,状态倍增,也让季红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事后,季红奴便趴在李奇胸前带着一丝娇喘,沉沉睡去了。

    李奇虽然没有睡着,但也觉得有些疲累,他此时非常羡慕小说里面那种,一夜御七女,却依然雄风不减。嘴角挂着一丝甜蜜的笑意,一手枕着头,一手轻轻妩媚季红奴光滑的背脊,静静地享受风雨过后的这片刻宁静。

    过了一会儿,季红奴缓缓睁开眼了,忽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赤裸的胸脯上,心头还陡然一震,忽觉下体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这阵疼痛也立刻让她才清醒过来,想起方才的一幕幕,登时感到脸上有些发烧,赶紧闭眼装睡,芳心怦怦直跳,羞涩不已。

    忽然,停留在她背后的那只大手又在她的背部缓缓抚摸起来,季红奴不觉的吃了一惊,暗道,难道大哥一直醒着的?说来奇怪,那只大手仿佛带有某种魔力,让季红奴那颗忐忑的心,慢慢变得平缓起来,鼓起勇气偷偷瞥了眼李奇,见其眼朝上方,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但她也就敢偷瞥一眼,赶紧又把眼给闭上了。

    殊不知她这一系列笑动作都没有逃过她男人的双眼。

    李奇可是非常注重细节的一个男人,任何事都一样,要是连身边的女人是醒是睡都不知道,那他真是辜负了季红奴对他的一片衷心。

    其实就在刚才季红奴双腿那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微微一颤,李奇就已经知道她醒了,也知道她心里尴尬,才故意装睡,故此也没有拆穿她,又见她在偷看自己,差点没有笑出声来。等过了一会儿,他见季红奴还在装睡,暗笑,好呀,我倒要看你怎么装下去。大手顺着背脊滑下去,停在了那隆起的小山丘上,轻轻一捏。

    季红奴心中本是紧张万分,突然被他这么一捏,一阵酥麻,不觉的嘤咛了一声,但还是不肯睁开眼。

    有定力,我喜欢。李奇眼中闪过一抹邪意,大手缓缓伸向幽谷。

    季红奴立刻察觉到他的用意,一颗芳心都蹦到了嗓子眼来了,哪里还敢装睡,翘臀一扭,睁开眼来,求饶的望着李奇,轻声喊道道:“大哥。”

    李奇故作诧异道:“咦?你醒了。”

    季红奴羞涩的嗯了一声,又支支吾吾道:“大哥,我——我方才是不是很——你会不会看不起红奴。”

    李奇岂会不知她的意思,轻轻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掌,但听得啪的一声,呵呵道:“傻瓜,你那都是生理反应,有什么好害羞的。而且你越是那样,大哥越是喜欢,怎地会看不起你,当然,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心目中的最珍贵的宝贝。”心中补充道,之一。

    季红奴胸口那颗悬而未落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去,轻轻吐了一口气,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满心好奇道:“那——那七儿姐也是——也是跟我一样么?”

    她说到后面,已是声若蚊吟,好在这里就她和李奇二人,李奇倒也听了个真切,一本正经道:“嗯。这倒是一个好问题。”说着他还仔细的想了会,才道:“你和七娘都是大哥的宝贝,这是毋庸置疑的,至于差别,倒还真有一些,怎么说了,七娘太过理性了,能够做到面面俱到,给我一种无微不至的感觉,但是你就是感性大于理性,你那种欲拒还迎,让我觉得很刺激,总而言之,是各有千秋,若是能合二为一,那就再好也没有了。”

    其实季红奴只是这么随口一问,没有想到李奇还正儿八经的分析了一遍,偏偏还分析的有理有据,特别是最后那句话,听得她是满面羞红,娇嗔道:“大哥,你真是坏死了,这些话怎地能说出口。”

    “这有何关系,这里就你我夫妻二人,什么话不能说,况且有检讨,才有进步吗,以后咱们要时常研究才行啊。”李奇啧啧两声,又意犹未尽道:“方才在那最紧要关头,你那双腿使得真是恰到好处,真是令大哥销魂极了。”说到此处,他忽然好奇道:“但是你不怕怀孕么?”

    由于这年头未婚先孕可是大事件呀,弄不好还得被人批斗,所以李奇对于这方面还是比较谨慎的,以前和白浅诺在一起,他的保护措施也做的相当到位,可是方才季红奴似乎根本就没有顾忌这一点,似乎还有点有意为之的意思,这令李奇感到十分困惑。

    季红奴听得李奇此言,瞬间脸红如血,仿佛要滴出水来似的,就连李奇也感到胸口那片细腻忽然温度骤增。她踌躇片刻,忽然细声道:“我——我想为大哥生个孩子。”

    李奇神色一愣之间,登时恍然大悟,这妮子不仅是想替我生个孩子,还是希望能早日达成他父母生前未达成的愿望,替季家再续香火。他也忽然明白为何季红奴今日变得如此主动,原来里面还有这么一层意思,想到季红奴为了自己和她的父母,全然不在乎她自己的名声和那什么狗屁三纲五常,心中不禁又是感动,又是敬佩。

    得此贤妻,夫复何求呀。

    季红奴见李奇忽然沉默不语,神色略显慌张,不禁撑起身子来,紧张道:“大哥,是不是红奴惹你生气了。”

    李奇微微一怔,佯怒道:“当然啊。生一个怎么能够,至少也得生个七八个勉强及格。”

    季红奴听得前面二字,急的都快哭了出来,可是听到后面,才知李奇故意逗他,楞了片刻,“大哥,你太坏了。”说罢,便赶紧用被子捂住脸。

    李奇嘿嘿道:“不坏哪里来的孩子呀。况且这事光嘴上说是没用的,得付诸实践。”他说到这里,忽然伸手扯开被子,将季红奴搂了过来。

    这一动,季红奴忽觉下体又传来一阵火辣的疼痛,不禁呻吟一声,黛眉紧蹙。李奇见她痛苦的表情,登时反应了过来,暗骂自己粗手粗脚的,在她嘴上轻轻啄了下,笑道:“你放心,大哥只是和你开开玩笑,这点行情,大哥心里还是有数的。”

    季红奴听得这般说,这才松了口气,方才她可紧张死了。

    李奇忽觉有些饥饿,瞥了眼窗外,见黑漆漆的一片,哎哟一声,道:“这么晚了,咱们还都没有吃晚饭的,太投入了,你也饿了吧,大哥现在就给做饭去。”他说着便将季红奴的轻轻放下,然后麻溜的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你先睡会,待会大哥来叫你。”

    又在季红奴额上亲吻了下,然后快速的走了进去,可是刚出了季红奴的院子,还没走进步,忽听得边上传来一声喝止,“站住。”

    李奇被这冷不丁的一声,吓得差点没大叫起来,忽觉这声音好像是夫人的声音,道:“什么人?”

    “是我。”

    只见秦夫人身着一件淡黄的长裙走了出来,她本身就生的妩媚动人,要是再穿的妖艳一点,那真是要人命了,幸好她偏爱淡雅。

    李奇拍了拍胸脯,道:“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呀,大晚上的,你知不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秦夫人没有理他,自顾问道:“你方才从哪里来?”

    “我从季——”

    话说到一半,李奇眉头一皱,暗道,她问这个作甚么?但转念一想,我跟红奴的事,她也知道,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大大方方道:“我刚从红奴那里来呀。”

    秦夫人眉头一皱,道:“你在红奴那里干什么?”

    “我——谈天呀。”李奇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

    “你休想骗我。”秦夫人哼了一声,又是一声长叹道:“李奇呀,红奴迟早是你的人,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了,倘若此事让外人知道,你让红奴还怎么见人,而且对你的仕途也不是一件好事,唉,你这人为何做起事来,总是不去计较后——”

    “等下。”李奇忽然出声打断了秦夫人的话,好奇道:“夫人,你怎地知道的?”

    “我——”

    “哦——,我明白了,夫人,你——偷——窥——”李奇指着秦夫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秦夫人只感脸上一阵发烫,沉声喝道:“你乱说甚么。前面红奴从我这离开后,我忽然想起今早七娘让我转交一些布料给她,于是我便想去找她,可是我在门前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应答,我见门又没锁,便进去看了下,可没曾想到你们两个在浴房里——哼。我听得你在里面就立刻离开了。”

    她可不善于说谎话,而且这事对她而言可是一件大事呀,她肯定要解释清楚。

    难怪方才门是开的,原来夫人来过,啧啧,真是好险呀,要是她再晚来一会,那可就坏我和红奴的好事。李奇得理不饶人道:“夫人,你没有听过非礼勿听么,你这样做,可也是玷污了我的清白,你可得负责呀。”他知道要是不转移秦夫人的注意力,她又得唠唠叨叨长篇大论给自己灌输三纲五常的伦理知识,这可是要人命的啊。

    “你又胡说甚么。我岂知道你在里面。”

    李奇见秦夫人浑身都在颤抖了,赶紧见好就收,笑道:“夫人莫气,咱俩各一次,正好扯平——”话到此处,他立马反应过来,暗道一声糟糕,冷汗唰唰直流,低头就准备开溜。

    秦夫人脸色剧变,冷声道:“站住!你方才说什么?”

    语气寒冷透骨。李奇浑身一颤,打了个哈哈道:“我没说什么呀,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其实一点也不介意,夫人莫要内疚。”

    秦夫人可是视贞洁如命,岂会就被他这么忽悠过去,双目寒光一闪,道:“你方才说咱俩各一次,正好扯平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今日你若是不解释清楚,就休想离开这里。”

    日。这下玩大了。李奇耍赖道:“夫人,我若要离开,你不会扑过来抱住我的脚吧。”

    “你且试试看。”秦夫人坚决道。

    这女人是疯了吧。李奇听得她这么说,心里倒还真有一点怕怕,这女人发起疯来,天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脑袋飞速运转,眼珠一转,忐忑不安道:“夫人,要是我说了,你可别怪我哦?”

    秦夫人怒气猛增,喝道:“快说。”

    李奇嘿嘿道:“其实我那话的意思是,我的清白之身已经被你看过了,我觉得我也应该看你一次,这才公平。”

    已经做了和想要去做,后者明显罪名要小多了。

    秦夫人晕生双颊,但同时眉宇间怒气也是猛增,喝道:“你当我是傻子么,你方才那话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

    我倒想你是傻子,女人太精明有个毛用呀。李奇知道这事打死也不能承认,不然就凭秦夫人的观念,或许真的会做出什么蠢事来,无耻道:“那夫人你说是什么意思,我的两个女人都比你漂亮何止百倍,我有必要去那个那个你么,再者说,你平时戒备森严,我若是踏入你方圆五米之内,必定将被小桃护卫五马分尸,先——杀之而后快。”

    秦夫人眉头一皱,直接忽略了他前半句话,细细一想,但觉李奇说的也并非不无道理。她不管是沐浴更衣,还是就寝,小桃都在身边,李奇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机会。殊不知那次正巧被李奇捡了一个大便宜,而且还有一个内应,这才蒙混过关。倘若李奇有意为之,反而没有成功的希望。哼道:“今日之事,我是有些责任,但是我绝非故意,我敢对天发誓,我听到你的声音就立刻离开了。”

    不会吧,我的声音就这么难听?好歹我也是澡堂歌王啊!李奇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

    秦夫人话锋一转,警告道:“不过,倘若今后让我知道你有半分不该有的邪念,我也定不会放过你。”

    李奇头一昂,傲然道:“关于这一点,夫人你且放心便是,我李奇的眼光高的很,一般庸脂俗粉,根本入不了我得法眼,别说半分邪念了,就连半分善念也没有。”

    “砰!”

    他话音刚落,忽觉头上被什么玩意敲了一下,虽不疼,但他还是夸张的哎哟一声,赶紧捂住头,只见秦夫人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李奇哪里敢去叫她,低头一瞧,隐隐瞧见是一根木簪,捡起来,甩了几下灰尘,叹道:“说对你有邪念,你要找我拼命,说对你没邪念,你用木簪扔我,唉,男人真是难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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