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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者上钩[美强] 作者:谬尔
一丝隐忍以后,青年微微退开,然后又重新贴了上去让对方更深的h进自己的喉咙。
闫鸣岐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其实他真的感觉不到舒服,阴茎直直的抵在嗓子上,几乎让他难受的吐出来。
可是光是听见慕君庭的闷哼,和他轻轻颤动的手指,闫鸣岐便觉得这些没有什么,甚至光是感受到对方微凉的体温,闫鸣岐就觉得安心,连带小腹和下身都跟着抽搐和颤抖。
从慕君庭的角度,他只能看到自己下身一个大体的模糊阴影,毕竟他被点了穴不能低头,并且因此让他每一次被闫鸣岐吸吮的感官都被无线放大,包括自己的龟头轻轻滑过对方柔软的舌头和口腔,直达喉咙深处,那处的肌肉因为吞咽反应而不自觉的收缩,挤压着自己的脆弱,这感觉实在是超乎想象的销魂。
慕君庭真的感觉自己要疯了。
因为他现在竟然只想恢复自由,把这个不知好歹的青梅竹马掀翻在床上,狠狠压住他的头,用力把阴茎h进他嘴里,把精液全部灌进他的喉咙,让他只能呜咽着道歉,保证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
当然,他的理智很快就回笼了,清心寡欲的心法终于起效了是一部分,另一部分则是因为闫鸣岐已经比他动作还快的将人推倒在了床上。
慕君庭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闫鸣岐,此时青年的嘴唇仍然湿漉漉的,泛着一层艳丽的红,他唇形十分好看,如同画笔勾勒出一般的线条,仿若天生应该含着什么似的。
此时青年微微俯下身,用那漂亮的薄唇轻轻亲了一下慕君庭的脸颊,他知道对方有点小洁癖,定然是不愿意自己刚吞过阴茎的嘴碰他的,所以也不自讨没趣。
闫鸣岐亲过他以后就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处,长长的头发和急促的呼吸不知道让慕君庭的心跳漏了多少拍,年轻道人犹豫的张开嘴,想问什么的时候,却被一声小小的呻吟打断了。
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并夹杂着一丝痛楚,再加上不远处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慕君庭明明不是那么容易开窍的人,却好像突然明白了闫鸣岐在做什么。
只过了一小会儿,慕君庭还处在震惊之中,闫鸣岐却已经坐直了身子。他深深呼出一口气,一边用手扶住慕君庭的昂扬,一边缓缓抬起坐在慕君庭腿上的屁股,毕竟上次那惨烈的记忆还残存脑海,说到底他还是有些怕的。
不过还没等他做好准备,便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景物一下子变得颠倒,抬起眼,就看见慕君庭红着一张脸,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此时正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慕君庭是万万没想到闫鸣岐竟然下了决心做到如此地步,他的确是能看出来最近闫鸣岐的反常是为什么,只是他原本以为对方对自己只是一时糊涂,在自己慢慢的疏远下定会看清楚,不再做那些荒唐事,却没想到对方竟然……
年轻道人看着身下的友人,他还是第一次出于自己的意志和对方不合礼数靠的这样近,两人粗重的呼吸几乎都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细密的名叫欲望的网,将两人罩在其中,随时等待着他们屈服。
慕君庭定定地看着闫鸣岐,年轻道人的眼瞳如同漆黑的夜,和对方那种带着些许琥珀色的眼睛完全不同,显得更加的深邃和不可捉摸。
年轻道人用双手按住友人的手腕,将它们压在身体两侧。慕君庭看着瘦弱,身上力道却不小,闫鸣岐一时竟无法挣脱。
不过他本来就不打算挣脱,他还有一些期待。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两人脸对脸,勃起的阴茎都几乎碰在一起,慕君庭却突然直起了身子,脸上恢复了往常惯有的一本正经。
“为一个男人做到这种地步,值得吗?”他语调整个都低了八度,声音几乎都让人寒到了骨子里,和他平时一贯的温润形象完全不符,想来是气的极了。
闫鸣岐虽然总是嬉皮笑脸,从小到大却最害怕慕君庭生气。这人已经好几年没动过肝火,让闫鸣岐都快忘了他生气起来有多么可怕。
“可我……”只是喜欢你啊,后面的话慕君庭却不想再听,年轻道人伸出手点了他的睡穴,看着他完全失去了意识,才披上外袍跑出了去。
对于挺立的欲望,他倒不是很在意,除了少年时期有过一次自渎,他几乎都是靠意志和心法渡过的,邵玄芝也说过,保守精元是修行的一大必要条件。
慕君庭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与其是生气闫鸣岐这样不顾自己意愿的硬来,他更生气的是对方这样毫不爱惜自己的行为。
慕君庭有一个秘密,他甚至连闫鸣岐这个当事人都没有说过,其实……他是有些仰慕对方的。
尽管现在自己在武林上名声赫赫,连武功都比对方高出不少,但他永远无法忘记,当初那少年救他时的坚定和奋不顾身,为了一个陌生人能这样拼命,是慕君庭自认永远也做不到的。
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闫鸣岐竟然还能一直保持着这般赤子之心,几乎从没变过,慕君庭对此更是打从心底佩服。
闫鸣岐洒脱、善良又刚正不阿,都是慕君庭欣赏他的地方,他也最喜欢看着对方骑在马背上,纵马驰骋的自信样子。
那样的闫鸣岐,被人压在床笫上任意抽插,甚至还会崩溃啜泣……
慕君庭甩甩脑袋,努力把那些幻想甩出脑海。他跟闫鸣岐的关系或许是带着点暧昧因素,但他真的不觉得自己会爱上对方。
他也完全不能理解,闫鸣岐为什么会为了那种感情牺牲自己。
师父说过,这种儿女情长都是修道之人最不需要的,更何况……
慕君庭咬咬牙,决定先不想那件麻烦事,况且他还记得闫鸣岐的儿时愿望是成为一个名震天下的大将军,这个理想到现在都没有变,作为朋友他愿意为对方踏平一切挡路石。
包括他自己。
第十一章
因为有昨夜的插曲,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自然变得僵硬了起来。
慕君庭肯定是觉得尴尬,所以才尽量不和闫鸣岐有什么交流,每次光是看见对方的脸、尤其是那薄薄的嘴唇,就足够让他白皙的脸上一直浮现粉色。但让慕君庭怎么也想不通的,是闫鸣岐的反应,可能是过了一晚上所以什么冲动与气愤都消散了,青年非但不觉得窘迫,反而有点坦率过头,总是想找机会和他单独“谈谈”。
可看他的眼神,又的确不是像那种“我想好了,咱们还是好好做朋友吧”的那种眼神。
慕君庭每次看他向自己走过来都觉得要被吓死,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老天爷,整个武林中能把极道人逼成这样的恐怕也只有闫鸣岐了。
不过董纯大概也是看出慕君庭和闫鸣岐间的诡异气氛,所以每次闫鸣岐还没走近慕君庭十步以内,都会被她硬插进中间打断,让闫鸣岐觉得不爽到极点。
“我有话要跟君庭说。”青年双手抱臂,身子微微倾斜地站在董纯面前,明明态度慵懒却压迫感十足。
“我也有话要跟君庭哥哥说!”董纯一边说一边还揽住了慕君庭的胳膊,耀武扬威的姿态在闫鸣岐眼里简直十足可恶。
慕君庭虽然还是老样子的一副温和表情,但其实心里纠结极了,抬起手几次三番想把董纯推开,却被少女更加强硬的靠近,那双手别看小,力气却大得出奇,慕君庭已经确定自己的手臂明天一定会淤青。
虽然对于董纯的投怀送抱完全不感兴趣,甚至是反感,但因为她的缘故能让自己和闫鸣岐不用单独相处,所以慕君庭一时之间也分不出是怎么做比较好些。
一行三人很快就到达了隐逸剑派所在的沉峰,因为山路崎岖,所以他们选择的是步行,慕君庭和董纯在前,闫鸣岐则一脸莫测的跟在他们后面。
虽然做不成爱侣,作为朋友慕君庭还是很关心闫鸣岐的,可惜每当他想悄悄回头观察对方时,都会被董纯找到各种理由打断。
“我想休息一会儿了,腿好累啊。”刚走到半山腰,还未看到隐逸剑派的大门,董纯就已经摇晃着慕君庭的袖子撒娇着说道。
“是我疏忽了。”不动声色的把袖子抽出来,慕君庭道:“刚才听到附近有溪水声,我去打点水。”
说着不顾董纯的挽留和闫鸣岐起身想跟上的动作,慕君庭活像身后有猛兽在追赶一般,提气施展轻功就离开了原地。
当然,动作还是一派的优雅。
没有了慕君庭做调和,闫鸣岐和董纯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
其实闫鸣岐也不是个小气记仇的人,更何况对于女人和小孩,他从来也提不起劲来和她们计较什么,只有这个董纯,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闫鸣岐就觉得心里不是那么舒服。
估计还是因为她靠得慕君庭实在太近了。
虽然以往也有对年轻道人投怀送抱的女子,但她们大多很懂得分寸,闫鸣岐本身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所以也很难做出什么太大的反应。
若说是害怕董纯能得到慕君庭的青睐――闫鸣岐也知道这是说笑了,他了解慕君庭甚过了解自己,对方不可能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他很笃定。
但是慕君庭是自己看上的人,他不喜欢任何人过分靠近对方,这算是他野兽般的劣根性吧。
更何况……董纯总给他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闫鸣岐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总是控制不住暗暗防备。
而不在慕君庭眼前,董纯一下子就又恢复了骄横本性。她冲闫鸣岐翻了个白眼,嘴里边絮絮叨叨着些不好听的话,边躲到一边的树荫下坐着了。
闫鸣岐权当没看见,懒得和一个小姑娘置气,他是个容易饿的体质,便背对着董纯,随便一抛衣服下摆便坐在了泥地上,啃起带着的干粮来。
只是还没吃了两口,闫鸣岐就听到身后一阵破空之声,他早有防备,所以并没有伤到他分毫,只是将董纯的剑身挡到一边。
“你做什么?”闫鸣岐并不想和董纯动手,不然就是欺负人了,可是董纯可没那么好打发,她右手一翻将剑重新握紧,又重新向闫鸣岐攻来。
闫鸣岐自始至终都没掏出武器,想必也不想动真格的。只是他本来就不是耐性多好的人,加上董纯不知道怎么的,下手越来越重,成功让闫鸣岐打出几分火气。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被她一剑擦破上臂,闫鸣岐终于抑制不住了,用力一脚踹飞了董纯的剑。
“我发疯?疯的是你吧?”董纯的脸上显示出了赤裸的轻蔑来,道:“你真让人反胃,是个兔爷也就罢了,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居然还打慕君庭的主意!”
被她说到痛处,闫鸣岐眯起眼睛:“你胡说什么?”
“装什么傻?你那眼神瞎子才看不出来!恶心死了。”董纯说着,一点也不像个大家闺秀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看她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闫鸣岐反而消了火,笑了。
“你笑什么?!”没想到和预想中的效果背道而驰,董纯瞪大了眼睛。
“笑你还是个小孩子。”闫鸣岐说着,伸了伸拦腰,好像刚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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