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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脚下,尽是流氓 作者:八千楚翘
子,季灼胸口收到重重一击。
“季灼!”夜z华握拳,想也不想就准备冲上去。
“臣得罪了。”花容月点住人的穴,也为季灼捏了把汗,“皇上放心,季兄他自有打算。”
圆池上空的一人一龙已斗至数几回合,池里的水逐渐变红,说不清是谁的血。
“放开朕!”夜z华冷冷命令。
被死死纠缠的巨龙不耐地摇尾,发狂似的长啸一声,眼睛发红,疯了一样地朝季灼进攻。
长时间的厮杀让季灼力不从心,季灼咬牙往自己身上划下一道伤口,血顿时成柱一样的流下来,巨龙像着魔一样死死追着季灼。
宫殿摇晃地更加厉害,甚至能感觉到数不清的脚步朝这边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莫名其妙玄幻了……
☆、我喜欢你
第五十一章:我喜欢你
季灼灵巧地同蛟龙周旋,偏偏都是在那怪物就要袭击成功时躲开。被激怒的蛟龙疯狂地甩着身子,发出阵阵怒吼,顷刻间下方的圆池溅起数丈的水花。
地宫摇晃得更加剧烈,巨石碎裂的声音开始渐渐清晰,高洋兴奋地攥着易阵图,疯了一样地发出数声狂笑。
蛟龙突然用巨大的身躯紧紧缠住季灼,像是怒不可炽地要用尽所有的力气。
“快!”季灼大喊,“就是现在!”
花容月闻言一跃而起,紫晶出鞘发出清亮的啸声。蛟龙死死缠住季灼,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动静。
花容月眯眼,用力朝巨龙脑袋砍去。
“吼!”蛟龙缠着季灼朝上方的石壁甩去。
季灼顺势拿剑狠狠斩向那怪物的尾巴。
紫黑色的血溅满石壁,蛟龙眼底全被黑色侵染,吃痛地翻滚了几下,发出痛苦地低吟。
花容月积聚全身内力,趁机朝恶龙脑袋又是重重一刀。
蛟龙的身体瞬间分成三段,费力地挣扎了几下,就重重落在圆池之中。
殿内晃了几下又恢复平静,只有少数灰尘落下。
花容月扶着季灼缓缓落回地面。
刚被解了穴,夜z华就奔至浑身是血的人身前,紧紧抱住人,闭眼道,“季灼。”
语气里全都是害怕。
季灼无力地靠在人身上,笑道,“傻。”
小狐狸瘪着嘴,鼻子一抽一抽的。
季灼见状按了按它毛茸茸的脑袋。
圆池里全是血水,蛟龙不甘地蠕动着身子,却只能拍打出不足为道的水花。片刻之后无力地沉了下去。
龙椅上的高洋用力拍了下龙椅,胸膛剧烈起伏着,吼道,“怎么可能!?”
刚站起身就痛苦的捂住胸口,一大口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这……”高洋不可思议地低头看了眼龙椅。
“没错,那龙椅上有毒。”夜z华冷冷道,“你刚坐上时我就料到了。”
“哈哈哈――”高洋闭着眼坐回龙椅上,“没想到啊,夜修这老贼死了都不忘给我摆这一道……”
“林副将听令。”夜z华命令道,“取高洋首级,毁易阵图。”
“是。”话音刚落,随行的人便越过血池,从数不清的台阶上掠至龙椅上,一刀便要了高洋的命,之后拎着高洋的尸体跪地领命。
已经没了呼吸的人眼睛还是不甘地瞪着,手里仍紧紧攥着易阵图。
一个火把下去,高洋和易阵图瞬间就变成灰烬。
机关已解,回去的路上少了很多障碍。
季灼一路上都挂在人身上,不停道,“华儿~”
念着那人伤的不轻,夜z华也就由着人胡闹。
走在前面的几个人眼观鼻嘴观心,心照不宣地加快脚步,与两人拉开距离。
“华儿~”季灼笑着在人腰上摸了一把。
夜z华内心无语,怎么受了伤还这么能闹腾?
“我喜欢你。”季灼在人耳边轻轻道。
夜z华耳垂微红。
“你呢?”季灼像小孩子一样拉了拉人的袖子,满心期待。
夜z华别过脸,不自然地轻声道,“嗯。”
季灼突然猛然咳嗽,咳得很逼真。
“喜欢阿灼。”夜z华咬咬牙,急忙道。
话音刚落就看到季灼促狭的笑。
前面几人不自觉地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我们都没听到皇上在说什么?……阿灼什么的一点也不肉麻。
小狐狸用爪子碰碰季灼的手,仔细研究了半天,抬头眨眨眼道,“父相奇怪。”
季灼闻言抱起小狐狸,笑道,“喜欢小汤。”
小狐狸高兴得完全忘了刚才的研究成果,翘着毛在父相身上蹭来蹭去,软软道,“喜欢小汤。”
“小汤好吃。”季灼继续逗小狐狸。
“小汤好吃。”小狐狸软软道,扬起小脸的样子看上去天真无邪,不谙世事。
夜z华哭笑不得地拍拍人,“不许欺负小狐狸。”
季灼把一大一小抱在怀里,觉得像是谁都夺不走的珍宝,左手与夜z华十指紧扣,心里满满的,果然老太婆在吓唬人,我还记得你。
推开寝宫门,季灼看着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不动声色地在记忆里搜寻半天,也没找到一丝和这相关的痕迹。
感觉到右手上的毒正在蔓延,季灼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头脑昏沉。
“本相回府有点事要处理,”季灼吩咐周围的人,“转告给皇上。”
“是。”宫女低头答应,心里窃喜,这么忙是要大婚了?
出了宫门,季灼才发现脑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回府的路。
无奈走至一条窄巷内,拍拍手唤下来一名暗卫,季灼吩咐,“在前面带路。”
“相爷要去哪?”暗卫好奇地询问。
“回府。”季灼冷冷道。
暗卫一头雾水,想了想找了抬轿子把主人送了回去。
“相爷,您找小的有事?”陈大看着坐在桌前的人。
“去找如今的天下第一神医,”季灼看着自己全然变黑的右手,眉头紧皱,“尽快把皇宫和相府的一切汇集成册送上来。”
刚才自己努力地回想了半天,脑子里什么也没有,这种对什么都一无所知的感觉还真不好受。
陈大一向在季灼面前随便惯了,听到这番话忍不住笑道,“相爷开什么玩笑?如今的天下第一神医不就是您师父他老人家?”
季灼抬头看向人,皱眉道,“你是?”
陈大这才看到主子脸色苍白,顿时心里一急,正色道,“小的方圆阁副阁主陈大,敢问相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方圆阁?季灼苦笑,半响抬起自己的右手,问道,“可有什么办法掩饰?”
“这……”陈大见状惊的说不出话,转身就朝外走,“小的这就去请南师父。”
“别让其他人知道。”季灼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御书房里,一股热情的目光死死胶在自己身上,夜z华心里一毛,抬起头就看到季灼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
夜z华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掩饰地问道,“怎么了?”
季灼着迷一样地盯着人的脸,勾起唇角,“我喜欢你。”
……怎么突然就表白。夜z华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嗯。”
季灼把人抱在怀里,觉得脑里不再空白,安心地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大白天的怎么又睡?夜z华摸了摸人的侧脸,任由人抱着自己。
身上的人实在太重了,半个时辰后,夜z华忍不住戳戳人,“喂!”
季灼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盯着怀里全然陌生的人看了半天,然后弯起嘴角。
“笑什么笑!”那人凶巴巴地推开他,“脖子酸死了。”
季灼听话地从人身上离开,坐在一旁拄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人。
“中邪了?”夜z华被盯得耳垂发红,又羞又恼地敲了敲人脑袋。
季灼生怕唐突了人,轻轻捉住人的手,忍不住凑到嘴边亲了一口。
“不热么?”夜z华这才看到人手上的黑色手套,伸手就想解开。
季灼缩回手,“有点冷。”
夜z华只得叫人又在御书房添了几个烧的正红的木炭。
“皇上?”季灼试探地叫道。
“嗯。”习惯了人时不时的骚扰,夜z华没抬头,继续批着奏折。
“皇上?”季灼勾起嘴角,兴致勃勃地一遍又一遍。
“嗯。”夜z华答应着,顺手把批完的奏折放到一边。
“还冷不冷?”夜z华刚抬头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身边的人。
“我喜欢你。”季灼双眼含笑,俯下身子环住人。
“我也喜欢你,”夜z华无语地捏捏人的脸,这人从地宫回来后比以前更烦人,“以后别试探了,不然罚站。”
夜z华边说边指指御书房的墙角。
“你不会离开我吧。”季灼抱紧人。
不知道这人又在耍什么把戏,夜z华随口道,“不会。”
季灼忍住想和人唇舌交缠的冲动,只轻轻地触碰了下人的唇就离开,之后含笑坐在边上。
夜z华愤愤地批着折子,又在卖什么关子,为什么不好好亲我?
季灼把人的小情绪看在眼里,忍不住笑出声。
“丞相看样子很开心,”夜z华咬牙道,“去寝宫陪小狐狸怎么样?”
片刻以后,被撵出御书房的丞相摸摸鼻子,朝边上的宫女使了个眼神,送本相回寝宫。
哦,我懂!宫女会意地叫来了一台豪华的轿子,二话不说把丞相请了上去,顺便朝御书房的方向叹了口气,皇上也真是的,究竟对丞相做了什么!让丞相走路都困难!
寝宫内传来阵阵丝竹声,小狐狸甩甩毛,伴着音乐上窜下跳,自以为舞姿很优美。
季灼失笑,真是个小活宝。
小汤看到父皇进来,跳的更起劲了,频频向父皇努个嘴,抛个媚眼。
季灼看了看狼藉的地面,顿时起了戏弄之心,朝门口的方向喊道,“皇上。”
正搔首弄姿的小东西闻言立刻乱了节奏,再也顾不上什么曲子,手忙脚乱地窜到柱子后,只露出一双眼睛怯怯地看着门的方向。
等了半天也没见父皇走进来,顿时松了口气,大摇大摆地从柱子后走出来奔向父相,跟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完全没有被人捉弄的意识。
小狐狸在季灼身上蹭了半天,突然皱起脸,“父相中毒。”
季灼拽拽狐狸耳朵,“乱说。”
“父相中毒。”小狐狸急得直摇头。
“父相没事。”季灼摸摸小狐狸,“别到处乱说。”
小狐狸犹豫地盯着季灼的手,其实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中了毒。
“不然把你送人。”季灼敲敲人脑袋。
小狐狸抿住嘴,小眼神坚定,好!
☆、传丞相进宫侍寝
季灼笑着跟笨儿子握握爪子,突然感觉眼前一黑,闭上眼睛运了半天的功才恢复过来。
“吃药。”小狐狸以为父相生病了,用小爪子把自己的牛肉干推到人面前。
“已经好了。”季灼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听话,别告诉父皇。”
小狐狸瘪着嘴,点点头。
感觉到身上一股抵抗不住的力量袭来,喉咙开始泛上丝丝腥甜,季灼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这里,吩咐了宫女几句就赶忙回府。
据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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